「女兒,在干嘛呢?」黎天打開女兒臥室的房門,看見敏姿正練著書法呢。
這丫頭,喜歡一樣東西就會堅持到底,老是讓自己既省心又擔心哪。
「嗯,在練書法」
書法是很小時候,爺爺看自己淘氣,就教了自己。
爺爺去世之後,自己也沒少練過,心里不好時都會練一下書法,這樣就能懷緬起爺爺生前是怎麼教自己做人要海闊天空了。
「姿子過來,爸爸有些話要和你說」
敏姿有些驚訝,爸爸很少這麼嚴肅對自己的,
「什麼事嗎,爸爸」
黎天和著女兒同坐一床鋪,輕柔地撫模著敏姿的頭發,沉默片刻,
「你在校園的傳聞,爸爸也有听說。早日前,我就想著把你轉到聖得斯學院那就讀,畢竟是間貴族學院,手續不太好辦,今天那邊學院的董事長也同意了。
你願意過去讀嗎?」
「爸爸,能給我兩天時間考慮嗎?」
「嗯,姿子,爸爸並非女兒要上那種學院才有面子的人。爸爸只想讓你高興快樂。像其他女孩一樣,可以開開心心交朋友,交男友。」
「爸爸我知道,我會慎重考慮的。謝謝爸爸為我所做的一切。」
敏姿欣然一笑。黎天會心地抱了抱女兒,在額頭上親了下。
「嗯,我的寶貝女兒最乖最懂事了。晚安」
看著爸爸離去後,敏姿一陣猶豫,看樣子自己還是有些放不下初戀呢,
唉,過兩天再看看吧。
「喲!敏姿,今天怎麼一個人呀」一聲幸災樂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敏姿回頭一看,是她,是旭升承認交往的女孩。
心里微微一痛,面上卻無任何表情。
雖然敏姿無任何表態,教室里的人早就議論紛紛了,听那采妮到處揚聲,昨晚董旭升把所謂的校花給甩了,連溫柔陽光的董旭升都受不了她,看樣子她那個高傲憚度任誰也受不了呀。
只是董旭升怎麼看得上那采妮呢?長相都排不上學校的前十名,還是那個董陽升也是在玩玩她而己的?
眾伙都用著八卦的眼光,望著這兩名當事人。敏姿從桌上站起來,拿起書本就往外走。
「哼,長得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人甩。」
采妮從身後用著尖酸刻薄的語氣說唱著,眾人雖不反對她,卻也不怎麼認可,起碼人家還是個校花呢,而你算什麼。大伙都在背里想著。
「采妮,你在干什麼?」董旭升從教門走進來,略有些不爽。
也不知道他不開心什麼,快步走上去就把伸手把采妮的手給拉著,以一副情侶的姿態出現在眾伙的面前,完全不顧敏姿就在面前,采妮一陣欣喜,對著敏姿露出勝利的笑容。
董陽升皺了皺眉,望著采妮喊道︰「跟這種人說話,浪費時間,走!」
就拉著采妮快步往外走去,全程沒望過敏姿一眼。大家看著,突然間有些替敏姿不值了。
他,他叫我什麼?敏姿仍維持著站的姿勢,腦里就只回想著這幾個詞。心里有些透不過氣,
這種人?浪費時間?還拉著別人的手,他己忘了他曾說過,他只喜歡拉著自己的手的。
想不到,自己竟也成了他的礙眼的東西。也罷了,或許听從爸爸的安排吧,起碼自己還不會傷到真正關心自己的人。
不是嗎,反正去哪里都無所謂,只要不呆在這里就好。
當晚,敏姿便和爸爸商量了,雖然黎天也有些驚訝敏姿這麼快就做了決定,但畢竟是好事,在貴族學院里,結交的都是高層人的子女,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起碼在里面,敏姿或許還可以結交到一些不錯的朋友。
唉,黎天似乎也有猜錯的地方,不過,得要日後才知道呢。
第二,青銅學院便傳來了校花敏姿轉學的消息,整個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
不過,大部份的人都認為是情傷而走的。從此之後,學校少了一個木頭美人校花,大伙都無趣得很哪。
一路上,采妮興高采烈拉著董旭升的手臂歡快極了︰「听說沒有,那個所謂的校花轉學了。呼,終于走了,整天頂著僵尸臉,還以為自己多高傲呢!」
董旭升有些煩燥︰「別胡說」
采妮一臉不高興了,由楮轉陰,「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又是你說討厭她那副臉皮的,怎麼,現在又要做好人了,人都被你逼走了,當啥都沒用。沒听說嗎?人家有錢有勢,早就給她安排好了去那貴族學院,那里帥哥美女最多了,看到時,人家還記得你不。哼」
「滾」
「哼,看樣子,似乎你還很喜歡她哪,可惜呀,你和我在一起了,呵呵」采妮陰險地笑,董旭升氣急,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當初是說好的,只氣一氣敏姿,
可誰知,事情卻被這女人背後趁人之危搞了許多小動作。
「別逼我對你出手,你只是一個小商人的女兒,想整你,還是有很多方法。」
采妮這時才有些恐慌,「記住,不管你怎麼傳言都好,就說我和你己分,就再讓我看到你搞其他小動作。不然,你將會是我第一個下手的女生。哼」
董旭升警告完之後,便前往學生辦理處跑去,
心里默念著,是自己的錯,承認吧,用這麼偏激的方法,無非是想讓她那清冷的性子承認著是喜歡自己的,只要她用一點點哀怨的眼神望著自己,又或是給自己一點點暗示,自己就會收手的。
真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是那樣,就連自己當面牽著另一個女孩的手,在她當面說著,可氣的話,她還是一臉冷漠的樣子。
不懂,自己真的弄不懂。既然不在意自己,為什麼還要去那個所謂的貴族學校?
董旭升回想起他倆交往以來,自己心底是很享受當中的溫馨和甜蜜的。
她雖不甚言語,卻懂得比同齡女孩還多,雖傳聞很多,卻沒有一樣是在她身上的,面對別人在背後諷剌譏笑,她心如止水。
她冷漠卻會對熟悉的人大笑。為什麼當時自己要把她逼進死角,只要再等時機的話,相信她就會為自己改變的,似乎自己已經失手打破了這些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