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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卡西奧佩婭回頭看到卡特琳娜握著她的手,不,應該說是握著她有些鋒利的利爪,喊道。
卡特琳娜輕笑了一下,原本一副冰冰冷的她,在這一笑之下頓時化開了,充滿了柔情。
「不要想太多,父親一直在偷偷的關注你,只是你不知道。」卡特琳娜對卡西奧佩婭說道。
卡西奧佩婭听了卡特琳娜的話之後,撇撇嘴,說道︰「我才沒多想。」
「好了,父親把你從戰爭學院召回來的目的你也知道,你多留心一點。」卡特琳娜說完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姐姐你去哪里?」卡西奧佩婭在背後喊道。
「去看看我的朋友。」卡特琳娜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看到卡特琳娜消失在視線中,卡西奧佩婭突然詭異的笑了笑,伸出長滿尖銳指甲的手,輕輕握了握,自言自語道︰「該我的就是我的。」
此時,被關押在客廳里的柳飛坐在桌子前撐著腦袋,一副思索的模樣,而奈德麗則坐在柳飛身前的桌子上,手里拿著一個啃了半口的紅隻果,晃蕩著兩條修長的大腿。
終于,柳飛抬起頭無奈的看了奈德麗一眼,說道︰「小奈奈,你不要在我面前晃著你的這兩條大美腿了,我好不容易捋順的思路又被你打斷了。」
奈德麗嘿嘿一笑,咬了一口手中的隻果之後,將剩下的一半扔給柳飛,含糊地問道︰「那你想到了什麼?」
柳飛接過隻果,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邊揉了揉眉頭說道︰「以目前的情形來看,諾克薩斯一定在布置著什麼行動,要不然不會將他國的間諜全部拔除。」
「可惜我們被關在了這里。」奈德麗接話道。
「的確如此,出不去這里,神馬都是浮雲。」柳飛搖搖頭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奈德麗腿一彈,就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到門口打開門,先是有些驚喜,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道︰「卡特琳娜,你終于肯現身了。」
門外酒紅色披肩長發,一身冰冷氣息的女人正是卡特琳娜。
卡特琳娜見奈德麗臉上不悅的表情,有些尷尬的說道︰「奈德麗,你怎麼來諾克薩斯了?」
「只是來順便拜訪一下某人,卻沒想到某人對我們如此熱情。」奈德麗挪揄的說道。
柳飛忽然發現,自家小奈奈也不笨嘛。
听到奈德麗這麼說,卡特琳娜卻忽然笑了,反問道︰「真的只是來拜訪我這麼簡單?」
「卡特琳娜!你把我奈德麗當成什麼人了?」奈德麗一臉不悅的看向卡特琳娜,說道。
「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將軍府的諜報網絡是整個瓦羅蘭最發達的,難道古里安將軍沒和你們說?哦,不,應該是他沒和你說?」卡特琳娜忽然把目光對向一直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的柳飛。
听到卡特琳娜這麼說,柳飛的臉色瞬間大變,難怪會被關押在這里,原來自己的目的早已在人家的眼皮底下。
不過見奈德麗張口就要說話,柳飛急忙上前拽住奈德麗,對著卡特琳娜說道︰「不好意思,你說的什麼我們不明白。」
「話我就說道這里,」卡特琳娜又把目光轉到奈德麗的身上,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只希望你們不要亂來,這是為你們好。」說完,卡特琳娜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好似一道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卡特琳娜!」奈德麗一邊喊一邊追了出去,可是剛到門口就被門口的士兵攔住了。
「小姐,您不能出去。」一個士兵恭聲說道。
奈德麗見士兵攔住自己,猛地氣勢一變,柳飛眼疾手快,按住了奈德麗的肩膀。
奈德麗回身一看是柳飛,才放松下來,其實要不是柳飛攔住她,此時的她早已化為美洲獅,將面前的士兵撕碎了。
士兵們也被奈德麗周身涌起的那股暴躁的氣場吸引住了,急忙圍住奈德麗柳飛兩人,戒備的看著。
柳飛搖了搖頭,奈德麗看了柳飛一眼,隨後跟著柳飛走回了屋內,士兵們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剛才他們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奈德麗身上涌現出來的那股狂暴的氣息。
將房門輕輕關上,士兵們重新站立好,守衛著這里。
只是誰都沒注意到,不遠處一個人影隱身到黑暗的陰影中。
不知過了多久,半輪彎月早已升到了高空,夜幕下的將軍府十分平靜,只有不時巡查走過的士兵和匆匆而過的丫環佣人,沒有了一點聲響。
突然,站在門前的一個士兵看了看四周,隨後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喂,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
身邊的那個士兵正眯著眼打睹,被人吵醒了十分不爽的說道︰「有什麼聲音,沒听到,你是不是耳朵花了?」
「他不但耳朵花了,眼楮都聾了。」旁邊另一個士兵听到兩人的對話,打趣道。
旁邊的士兵听到之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听見有聲音的士兵頓時臉色漲紅,辯解道︰「我說的是真的,剛才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靠近了我們。」
「你不會是做夢了吧,要不然怎麼說起夢話來了。」旁邊有人哈哈笑道。
「你們!」這個士兵被同伴嘲笑之後,伸手指著幾人,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于是說道︰「我去那邊看看,你們不信就算了,我可不想出點什麼事情。」
說完,這個士兵就朝著前方的花園方向走去,身後的一個士兵哈哈笑道︰「老海,可別遇上妖精,把你的魂勾去。」
名為老海的士兵冷哼了一聲,不理會那群士兵,加快幾步朝前方走去。
夜里的花園十分安靜,假山環繞,清泉繞石,借著淡淡的月光,可以模糊的看到不遠處那顆粗壯茂密的老槐樹。
老海在花園入口處轉了轉,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此時,由于站崗站了一下午,老海忽然有股尿意涌現出來,可是這周圍也沒有茅房,而且自己也不能擅離職守。
老海有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這邊,便跑到了老槐樹下,拉開褲鏈,對著槐樹根噓噓起來。
爽啊!
問這世間什麼最爽,當然現在最爽!這是老海此時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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