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到底藏在哪兒?首先拿起床上的蒲團捏了捏,質地挺坐著應該會舒服,可不像是啥寶貝。再看看其他地方,一目了然啥都沒有。模一模各個角落,也沒啥東西。
不可能啊,明明感覺到這個房間不一樣,到底是哪里不一樣。
知道了!這里不受絕靈陣的影響,無意間搭在衣服上的手,一試馬褂上的防御符,果然是可以激活的。
還有什麼不同,這里到底還有什麼不同?為何總覺的心煩意亂,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
總覺得自己被人偷窺著,倒是是誰?誰在偷窺本美男。看遍了整個房間,就只有那個蒲團最可疑。
源天看那蒲團,是越看越不順眼。蒲團的顏色跟皮膚有些近似,圓鼓的形狀像一張餅子臉。看小爺不一拍死它,再放個屁臭死它。一狠狠的坐在上面,再讓它看,這會兒看「菊花」去吧。
一股熱流從急速沖了進來,丹田瞬間里的靈力瞬間就暴滿了。小周天運轉法本能的調動起來,直接將靈力引向了百匯。
排骨源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什麼情況,難道這個蒲團也喜歡菊花。此菊花非彼菊花,這可不能亂來啊。
剛才那一股熱流所蘊含的靈力,簡直比十粒培元丹一起服下去還要猛。多虧了身體及時反應,調動靈力了小周天循環,不然還不得把丹田給撐爆了。
難道是這個蒲團下也有靈脈,而且是高品的靈脈?有了自己練功房那個蒲團的經驗,首先想到的就是地下靈脈的問題。源天掀起蒲團,坐在床上試了試。沒有絲毫的靈力涌入,看來不是靈脈的事。
這床倒是不錯,看上去像某種玉石,可靈力也不是來自與它。
再看看那張餅子臉似的蒲團,就是這個東西的問題。這個蒲團雖然長得丑了點兒,但也是寶貝啊。必須要帶走,用它練功得省多少丹藥啊。
省的就是賺的,這一直是排骨源的座右銘。
收!收收!源天揮舞著乾坤袋,收了好幾下也沒能收進去,這蒲團有點古怪啊。
拿在手里,捏揉一番,反正不重拎了手里也能帶走。確定房間里沒有什麼其他寶貝了,源天抓起蒲團就往外走。
剛到門口,手上一松。蒲團跐溜一下月兌離了控制,飛回了玉床之上。偏偏在這時候,一只腳已經跨出房間了。
當一下,源天被一股巨力推了出去摔倒在地。忙回頭看,之前變透明的牆壁此刻恢復了實質。天衣無縫,找不到任何可以開門的痕跡。
我的寶貝啊,我的蒲團啊。排骨源砸著牆壁,心在滴血啊。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寶貝,又給丟了。
這次真的是火大了,拆了這個洞府也得把蒲團搞出來。
如霜劍氣陡然升起,如一把利劍扎向了牆壁。除了激起一些火星,竟然連個痕跡都沒留下。
這丹藥房的牆壁夠結實的啊,怪不得搞破壞的人沒有發現里面那神秘小屋。整個洞府都被他砸的稀巴爛了,只有那藏在牆壁里的神秘小屋保持了完整。
剛才只是天元劍氣一層,為了不把里面的斬壞,源天沒敢太用力。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地方不是一般結實。
退後幾步,劍氣一分為二,然後二道劍氣合一。狠狠的斬在了石壁之上,這次的火星迸濺的更大,可還是沒能留下啥痕跡。
火大,真是火大。就不信這個邪,東洲大陸赫赫有名的劍訣,還治不了這個石壁了。
三道如霜劍氣在源天身前憑空出現,這次沒有急于發出,而是不斷凝練。爽氣越來越重,周邊的溫度開始降低。就連石壁之上也蒙上了一層霜,這次真是拼了。
當當!正準備三道劍氣合一,用處最強斬擊的時候。一顆溜圓的大珠子,從牆體里彈了出來,骨碌骨碌滾到了源天的腳下。
這不是那顆大殿頂部的照明珠嘛,此前就是無意間用它打開了神秘小屋的門。
去你的!源天一腳踹在照明珠上,讓它重新撞向那道石壁。
強光過後,那道石壁果然又開始慢慢變淡,成了透明的樣子。伸手試探了一下,沒有問題。邁步再此進了房間,還好蒲團還在。
源天現在弄明白了一件事,這個蒲團離不開這個房間。想進這個房間,就必須要用大照明珠踫這個牆壁,開啟了某道機關後,才能進得來。
那以後想要用蒲團練功,就只能通過山洞到這里來。那也行,以後干脆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私人練功室得了。
排骨源天生的樂天派,只要有光可沾一切都好說。為了省丹藥,跑點兒腿不算啥。
要不怎麼說這家伙腦瓜靈,他看到這房間地點後,馬上想到了一個主意。若是在這房間口門制符,一旦失敗就把靈符扔出,人躲在房間里,應該能夠確保安全。
為了驗證自己找個想法,源天取出了一張二連火焰符。一激活馬上扔了出去,有意扔的不遠只離房間幾步距離。同時左手搭在衣服上,隨時準備激活馬褂上的防御符。
二連低品靈符,威力勝過普通中品靈符。的火焰,像一只的紅蛇。露出凶殘的獠牙,像房間撲來。可惜只撲倒透明石壁處,就被擋了回去。
通過透明的石壁,源天觀察到了這一切。果然不出所料,這個石壁對房間里的人起到保護作用。只要人在里面的身後,外面的攻擊一律會被阻擋。
憑這面石壁的能力,別說是二連火焰符了。就算是三連四連火焰符,乃至連鎖烈焰符也休想傷它分毫。
也許有一天,自己需要依靠這個密室保命。想到納喇倩言提起的萬獸來襲之事,源天不免有些為門派擔心,同時也為自己擔心。
她說的沒錯,就算是通過了門派比武選拔,去了試煉秘境。可如果天元劍派不在了,出了秘境後自己又該去哪里呢?
在門派呆了四年了,源天對天元劍派還是有感情的。若是有足夠的能力,他想為師門多分擔一些憂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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