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墨見寶兒眼楮紅紅的,像是哭過一般,心里壓著的火再也忍不住了。
樂墨冷冷地掃過樂老婆子和劉氏,「樂東,你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家。你還有沒有一個男人的樣子了!」
語氣生硬,沒有一絲溫度。寶兒都震驚了,這還是那個溫潤的相公嗎?哥都不叫了,娘也不喊了。
樂墨直接攬過寶兒,出了院子。只留那三個,還未回過味來的可憐人。
他們排不上寶兒心中恨的位置,只能是可憐人行列。
寶兒乖乖的待在樂墨邊上,這廝強大起來真的很不一般啊,我一直都以為他是不會發脾氣的。磨著頭又看了看。
「寶兒嚇到了?」樂墨想拉寶兒的手,可是寶兒現在兩只手都用在了狗身上,心里對狗的厭惡又深了幾分、、、、
「你以後會不會對我發火?」寶兒眼巴巴的望著樂墨。「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樂墨眸色暗沉。寶兒,我們一定會相守到老!
現在大約也有一點鐘了,寶兒肚子都快餓扁了。樂墨直接給寶兒貼了一張餅,讓寶兒就著咸菜,先墊吧一下。
上次他們去鎮里又買回來了一口鍋,這樣就方便不少。樂墨本想再給寶兒煮點米飯的,可是寶兒不願,自己也就將就了一口。
豆豆怕是餓壞了,寶兒直接用溫水把餅泡開喂給它吃。小豆子搖著尾巴,吃的很是歡快。
下午寶兒見識了怎麼炒茶葉,反正就是覺得挺麻煩的,火溫有講究,手法有講究,又是搓又是揉的。邊上溫度太高,樂墨不讓寶兒待在邊上,寶兒只好在一邊洗著小青菜,留著晚上做湯。
傍晚時,村里的屠戶挨家挨戶的叫賣白天沒賣出去的豬肉,寶兒想喝骨頭湯,樂墨就買了一斤肉和兩個大骨頭。把鮮肉腌著了,留著給寶兒做梅菜扣肉,晚上就吃了青菜骨頭湯。
「相公,現在是什麼年份啊?」想想來了這麼久了,都沒關心過這個問題。
「現在是嘉煜七十八年」樂墨給寶兒夾了一塊帶肉的小骨頭。
嘉煜?歷史上有嗎?寶兒真是個半吊子,理科出身,這些年號什麼的真的不了解。
「那現在誰做皇帝啊?」寶兒朝樂墨邊上靠了靠,一邊扒著飯,一邊別著頭。
「寶兒,這是忌諱,不可直呼皇上名諱。」這時地上的豆豆,湊到了樂墨腳邊,樂墨直接用腳把它推向了牆角。
「你偷偷跟我說,我不說出去。」寶兒保證似得,揚著小手。
樂墨只得就範,「現在的皇上是慕容澤」一邊說一邊用腳擋著豆豆,不允許它靠近寶兒。豆豆很不開心,汪汪的叫著。
寶兒低頭看時,樂墨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腳。小豆子開心的蹭到了寶兒腿邊,看著那萌萌的樣子,寶兒獎勵了豆豆一塊骨頭。小豆子叼著骨頭撒歡的圍著寶兒打轉。
看著那小女人眼楮一瞬不瞬的只盯著狗,樂墨沒由的有點窩火。一條狗就把他打敗了?
吃完飯,寶兒只覺得身上黏黏的,天氣越來越熱了,晚上不洗澡渾身都不舒服。
「相公,有熱水嗎?我想洗澡。」樂墨正在堆著柴火,今天陰天,晚上可能會下雨。「寶兒,等一會啊,水在鍋里捂著呢。」
「哦,好吧」寶兒也幫著樂墨堆著柴火。
茶園小屋是一個大敞間,因為要燒火做飯,只能將灶房和睡覺的地方用竹簾隔開,洗澡的地方就只能再從邊上隔。洗的時候掛上簾子,洗完直接撤了就行。
樂墨兌好了水讓寶兒先洗,寶兒覺得樂墨忙活了一天了,身上肯定更難受,推著讓樂墨先洗。樂墨也不說什麼,嘴角滿是欣慰。寶兒知道疼人了,好兆頭!
樂墨在里面洗澡,寶兒就在里間逗著豆豆。「寶兒,你過來。」
听著樂墨的喊聲,寶兒走到了簾子邊上,「相公,要拿什麼嗎?」
「你進來」,樂墨清淡的語調到了寶兒耳朵里變成了滿滿的誘惑。想著以前看的那些美男的浴照啊什麼的,心跳立刻加速。真想進去啊,可是想到那晚的痛她真的不敢了。
「寶兒,你來給我搓搓背。」哦,只是搓背而已,寶兒撩起簾子進去了。
樂墨正浸在木桶里,蜜色的肌膚上掛著透亮的水珠,看著很是香艷。寶兒趕忙低著頭繞到了樂墨身後,樂墨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笑。
寶兒接過樂墨手中的布巾,胡亂的擦著,盡量不讓自己的手踫到樂墨的背。她怕自己又犯傻,會主動啃了樂墨。
墨自在的將兩條胳膊搭在木桶邊上,「寶兒,你得給相公搓搓,用布巾是搓不掉的。」樂墨勾著唇提醒著。
樂墨這麼一說,寶兒也只能扔下布巾換手了。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到了樂墨後背。手感好好啊,寶兒開始心猿意馬了。
「寶兒,你再朝下面點」樂墨換了個位置,這麼一來寶兒就能看見樂墨整個後背。
「桶太高了,我夠不著下面」寶兒搓出興趣了,嘗試了一下還是夠不著。
「那你進來給相公搓一下吧,你待會也得洗呢,衣服濕了也沒關系。」樂墨轉過頭來,很是鎮定的看著寶兒。
看樂墨如此正經,寶兒晃了晃頭,將腦袋里的那些腐女想法全甩走了。
扶著樂墨進了木桶,擼起袖子開始大搓。感受著那軟軟的手,樂墨心里已經快承受不住了,長臂攬過那個小女人,直接把人擁了過來。
四目相對,寶兒沒回過神來。樂墨嘴角漾著漣漪,滿目柔情。對著那麼一張俊臉,寶兒看呆了。
樂墨吻上了她的眉眼,最後直接將櫻唇含到口中,纏上了那條香舌。
等寶兒清醒的時候,人家已經完事了,樂墨正細細的給寶兒洗著澡。寶兒瞪著濕漉漉的眼楮望著樂墨,樂墨那個身心舒暢啊,拿過邊上的袍子給寶兒裹了進去。
把寶兒放到了床上,樂墨自己穿了一件薄衫。一邊給寶兒擦著**的頭發,一邊時不時的揩點油。
寶兒腦袋現在是真的不轉了,就卡巴了,「樂墨,你是不是君子?」有氣無力地問著。
「寶兒,相公以後得多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樂墨說的很是自然。
「那做什麼好吃的」,寶兒抬頭問道。樂墨嘴角含著笑,這個小女人,對吃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這招百試不爽。
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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