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算劉漢不出手,這個行凶的歹徒也逃不月兌警察的追捕,畢竟,警局離案發現場只有五分鐘的徒步路程。
「哎呀,今天天氣真好」
走下警車的劉漢伸了伸腰肢,熟悉的和附近的警察打著招呼,警察也是一一回應,自從劉漢這個狗臉玩意兒助人為樂獲得了良好市民稱號和倆千大洋的獎金後,這貨就滿眼放光,恨不得徒手捏死倆歹徒,再獲取些獎金。
一來二去,真讓劉漢抓了不少犯法的歹徒,便慢慢和警察局的人熟悉起來。
宛如自家後花園般,劉漢貓著身體悄悄跑進一個辦公室,熟練的拿起飲水機旁邊的水杯,嗅嗅茶杯味道,一股清香淡雅的茉莉花茶的味道鑽進劉漢的鼻翼之間。
「老朱不會是禍害了哪家大姑娘了吧?連茶杯都帶著一股騷味兒?」
劉漢嘀咕一聲,直接把這杯清涼解渴的茉莉花茶牛飲般灌進了口中,還不時砸吧砸吧嘴,好像在品味茶葉味似得。
而劉漢沒有注意到,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女警察,正滿臉陰沉的看著劉漢,眼珠子里的怒火越來越濃,直到劉漢意猶的再次砸吧砸吧嘴唇時,終于怒喝出聲!
「你是誰!?你在這里干什麼?沒有看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的標志嗎?」
清脆的嗓音,急沖沖的語氣,再加上那副氣憤的起伏不斷幾乎要爆開的衣襟,看的劉漢差點連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我?我是來做筆錄的。」
說完,劉漢還有些遺憾的說著︰「這茉莉花茶味道真不錯,也不知道老朱從什麼地方坑來的,等會兒要一點。」
看到眼前男子尤不知恥的自言自語,女警察終于怒了,白皙的小手一伸,便從腰間取出一副精鋼手銬開,直接一個沖步落在劉漢身邊,不等劉漢從愕然中醒悟過來,便‘ 嚓’一聲拷了起來!
「哎?干嘛呢?我可是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警民一家親……」
劉漢一愣,趕快出聲辯解,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好漢不吃眼前虧,等這個小警察……嘿嘿……夜黑風高……嘎嘎……
「……你。敢調戲警察!」
听到劉漢的話,警花面色一紅,精致的耳垂都變成了倆枚血滴子似得,一片紅雲遍布脖頸和耳根,說話都顯得有些不流利。
「啊咧?我哪里調戲你了?不過,小妹妹,你真的是警察?不會是被潛……哦,我明白了,我懂得,我懂得。」
「潛規則是吧!」
小警察心頭一怒,尖銳的高跟鞋尖直接落在劉漢小腿肚上,劉漢‘唉吆’一聲痛呼,冷汗直冒,身體一軟,劉漢差點變成流汗!
「……」
「你還敢不敢狡辯!?」
劉漢疼的雙腿打顫,听到小警察的話,先是詭異的一笑,而後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警察殺人啦!救命吶,美女要月兌衣服了,來人呀……」
門外過道里頓時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聲暴喝︰「是誰?怎麼了?」
「踫」的一聲推開房門的警察,正是劉漢尋找的老朱警察,看到屋內的畫面,頓時愣在了原地。
小警察左手拉著劉漢的手,而右手則放在劉漢的嘴唇之上,身體微微前傾,就像是掛在劉漢身上的布袋熊。
在外人看來,倆人的姿勢十分曖昧,就像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一般,如果,忽略劉漢手上那一對寒光閃閃的手銬。
「看什麼看?」
劉漢被剛剛闖進來的幾個警察看的心里郁悶,繼續出聲︰「還不趕快把這個瘋婆娘給拉開,救命吶」
老朱隨即松了口氣,不過看向倆人的眼神卻有些怪異,趕快打開劉漢手上的手銬後,詢問之下,才哈哈大笑。
原來,老朱的辦公室已經搬到了二樓,前幾天剛剛升成了副局長,原來的辦公室則留給了其他人,沒想到劉漢習慣性的跑到老朱的辦公室,搞出這麼一出烏龍。
看到小警察憤憤的轉身離開,劉漢郁悶的開口問老朱,畢竟長的漂亮的女孩不少,但長的漂亮的女警花可不多,估計不是被潛規則,就是有背景。
果不其然,听到劉漢的話,老朱神神秘秘的伏低在劉漢耳邊,低聲細語的說道︰「這個新來的女警察可是個寶貝疙瘩,听說連省里的大佬都打電話讓我們局長照顧。」
呀喝,還真是個大魚?
听到老朱的話,劉漢一愣,沒想到小姑娘不是潛規則進來的,而是大有來頭的家伙。
隨即把這件事甩到腦後,劉漢便跑到老朱的新辦公室,喝茶休息去了,至于筆錄?見鬼去吧,之前錄了那麼多,隨便找一份應付應付就好,劉漢才懶得做什麼筆錄,做筆錄神馬但煩人了。
斗大的字不識幾個,讓劉漢寫字,便有些難為他了。
第一次筆錄足足花了三個多小時才寫出一篇連他自己都看不懂的蝌蚪文,從此之後,便再也沒有做過筆錄。
悠閑的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中午在警察局吃過午飯後,劉漢像一個舊社會的土匪頭子似得一步三晃悠,朝著醫院方向而去。
讓劉漢愕然的是,竟然再次遇到了女警察,不可謂不是種緣分呢。
「哈嘍,美女,來我們醫院有什麼事情?」
拽著地道的家鄉口音,劉漢熱情的向女警察打著招呼。
看到女警察不搭話,劉漢貼著臉湊了過去,悄悄的說道︰「這麼熱奠氣,不怕你身上的炸彈給爆炸了?」
「嗯?身上有炸彈?在哪里?」
听到劉漢的話,女警察頓時嚇了一跳,趕快詢問著劉漢。
「喏,胸前倆顆鼓囊囊的東西不是炸彈嗎?據說韓國一個隆胸明星,在太陽下站但久,‘啪’,爆炸了,熱脹冷縮,你懂得。」
說罷,擠眉弄眼,劉漢還指點似得瞄了一眼女警察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听到劉漢的話,女警察微微錯愕,不過一秒之後,便徹底明白了劉漢話里的意思,瞬間,臉色像熱氣球般漲的通紅。
等她反應過來,劉漢早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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