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家伙的嘴可真臭!小佩,我們走!」汪睿厭惡地看著不遠處,依舊處于昏迷狀態的閔風說道.
雖然是自己隨手而出,但是其中力度汪睿還是知曉的。按照汪睿的估計,閔風不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是根本無法完全恢復過來的。
在听到汪睿的招呼,莊佩點了點頭,便跟著他向大廳門口走去。不過汪睿倆人的動作,很快便停止了下來。因為在他們身前,赫然佇立著韋伯和其他損友們。
至于閔風撞壞的物品,早就在酒會服務生的打掃下消失匿跡,就連那昏迷的閔風,也被服務生們給抬到了醫務室,進行著簡單的檢查和救護。
「這位朋友,我想你得給我們個說法吧!」
韋杰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在他那魁梧身軀,和其身上所散發的凌厲氣勢下,也讓汪睿心中感覺到一絲壓抑。而身旁的莊佩,則面色有些發白,將自己柔軟的身軀,緊緊地靠在了汪睿一側。
在莊佩腦袋上愛憐地摩挲一番,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汪睿神色淡然地看著眼前的眾人。魁梧的韋杰,在其身畔幾名男女的簇擁之下鶴立雞群,顯得更有氣勢。
「言辭骯髒齷蹉、舉止不雅下流,一看就是低劣下流之輩,對于這樣的人,給他兩耳光算是便宜他了!」汪睿緩緩朝著韋杰說道。
而在听了汪睿的話後,韋杰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對方雖然只是在評定閔風的人品,但是自己怎麼越听越感覺心中不爽呢?其身畔的幾名男女,也在看向汪睿的目光中,飽含了不喜。
「我們都是文明人,何況今曰是為慶祝巫叔叔,身體康復而舉辦的酒會。你在這里動手打人,豈不是故意擾亂酒會秩序麼?」韋杰朝著汪睿說著,其中的語氣也更顯凌厲。
也難怪韋杰如此,畢竟身為雷宇建手下「韋金剛」之子,其自身資歷還是個人「武力值」,可都是在同齡人中屬于佼佼者。現在的他,可是雷修然手中的一大助力。
「哦?難道對于開始那類垃圾,我還要笑臉相迎才是文明人?至于這擾亂酒會秩序,可是你強加之罪!既然如此,我們離開這里總可以了吧!」汪睿在說完後,便拉著莊佩的小手,意欲離開大廳。
「切!你想走就走了?這樣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韋杰身畔那帶著濃濃眼影的女子,一臉輕蔑地朝著汪睿說道。其他幾名男女,也認同般地點頭附和著。
在听了這女子的話後,汪睿的眉頭不由微微一皺。自己來參加雷宇建這酒會,其一是巫犁和雷宇建都是自己尊敬的人,其二便是想在酒會上結交一些符合自己理念的人,依次來將自己「御醫宮」的名頭給散播出去。
不過一到酒會,便遇到閔風這樣的人渣,而現在又听到眼前這女子,居然想強行留自己下來。汪睿心中不由有些惱怒起來,感受莊佩因緊張而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汪睿的目光不由掠向身前的韋杰,畢竟以自己所見,對方可是這一群年輕人的「頭目」。
「小玥說得不錯,朋友你還是暫時留下吧,等酒會結束後,你再向雷叔叔做解釋!」韋杰在看到汪睿掠過來的目光後,不由點頭說道。
韋杰對眼前這名年輕人,那一臉的淡然和處事不驚很是欣賞。至于那閔風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態,自己可沒有絲毫關注和牽掛,畢竟閔風雖然在上流圈中吃得開,但是並不代表能夠得到韋杰的賞識。
「我想離開就離開,難道你們還管得著?」汪睿盯著韋杰緩緩說道,與其對視的目光更是顯得灼灼怡人。
韋杰沒想到對方居然這樣執著,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需要在酒會結束後,向雷宇建做一個說明便可以了。畢竟對方能夠參與酒會,也定是雷家或者巫犁方面的朋友,所以自己開始也是為對方下台階。
「**!給你臉居然還不要了!韋哥,我看還是請甲子哥他們,將這家伙給禁錮起來,我看他多半是故意來這里搗亂的!」韋杰身畔一名白臉男子,看著汪睿有些激動地說道。
而汪睿在听到對方口中所說的甲子時,嘴角不由微微一動。哎!讓甲子禁錮自己?也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時,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朋友!我再說一句,現在你可不能離開這里,如果執意要離開的話,那就只有麻煩你到後廳歇息了!」韋杰此時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冷冷地朝著汪睿說道。
但是汪睿可是直接他的話無視,在朝著身邊的莊佩點了點頭後,便拉著她那**的柔荑,在大廳內舒緩的音樂聲中,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大門走去。
「**!你**果真欠揍!」
那白臉男子顯然十分氣憤,汪睿如此踐踏他們的威嚴,在看到汪睿居然不听韋老大的話,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女伴意欲離開。白臉男子頓時朝著汪睿一道呵斥聲後,便是一個大力的飛踢,那有些瘦弱的長腿,帶著一絲勁風快速地踹向汪睿。
「啪……啊……」
眾人只感覺到眼前一閃,便看到開始那白臉男子,正抱著自己的腳踝干嚎著。而汪睿則一臉不屑的佇立在側,身畔的莊佩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是在看向汪睿的目光中,可是充滿了佩服和崇拜。
「哥,你怎麼樣了?」那頂著濃濃眼影的女子,馬上來到白臉男子身邊緊張地問道,看來汪睿開始所收拾的男子,是她的兄長。
「藺夏,你沒事吧?」韋杰出聲詢問道。
「哎喲……腳……腳好像斷了!」
這叫藺夏的白臉男子,一邊朝著韋杰干嚎道,一邊帶著濃郁仇恨的目光緊盯著汪睿。在身畔妹妹和其他男女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之上。
雖然開始眾人都沒有看清汪睿的動作,但是韋杰卻看得非常清晰。藺夏的飛踢根本未觸及對方的身體,便被他緊緊抓住腳踝,重重的一扭、一帶,緊接著一個大力推,藺夏便被「擺平」在地。
看對方這流暢、利落的動作,韋杰可以肯定,眼前這年輕人有著不錯的伸手。想到這里,韋杰的心也不由熱烙起來,渾身更是酥癢不已。
韋杰知道,這可是他渴望與人動手的征兆。身畔依舊在嚎叫的藺夏,和一旁為其**著腳踝的女子藺雨,其父親便是雷宇建手下的另一金剛——藺安!
在自己眼前,居然讓人傷了藺夏,這可是**果地打了韋杰的臉。且不說雷宇建手下倆大金剛親如兄弟的感情,自己和藺家兄妹的感情也是不錯的。
所以,汪睿的出手,便直接向韋杰宣判了倆人PK的開始。而汪睿在將藺夏放到後,便讓莊佩站在自己身後,自己目光灼灼地盯著身前男女的老大韋杰。
「哼!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韋杰在輕喝一聲後,更沒有半分猶豫,盆砵大的拳頭迅疾地朝著汪睿襲取。
也幸好眾人所處的地方,位于大廳的一個角落,不然這樣大的動靜,早就引得廳內眾人的注意了。在見到韋杰那迅即而來的攻擊,汪睿依舊一副淡然模樣。
在自己出手將偷襲自己的男子放倒後,汪睿便已經做好了被群毆的準備。雖然在這里動手,勢必會擾亂雷宇建的酒會,但是眼前的形勢,顯然由不得汪睿考慮。
問天三式!
每天的練習可不是白費的!那三九二十七個動作,早已被汪睿融入其心。原來每天自己還按照一、二、三的招式,逐一聯系著。
但是在自己多次練習這「問天三式」後,汪睿發現每一次練習,丹田處的青木源樹就異常「活躍」。那暢游于經脈中的真氣,隨著「問天三式」的修習,更是讓每個動作的攻擊值、防守力大增。
現在的汪睿,每天練習的「問天三式」,已經做到了固無定法。隨心所欲、水到渠成!每一次練習,汪睿就有更多的體會。其中所施展的動作,如若讓裴騰看到,定會驚呼不已。
因為此時汪睿現在所施展的「問天三式」,里面已經有了很多原本不屬于其中的動作。對于汪睿來說,裴騰傳授予自己的「問天三式」,僅僅作為打開武技大門的鑰匙罷了。
韋杰此時心中早已被震驚和疑惑所充斥,對于自己的武力值,他可有著無比的信心。當初自己可是曾和炎龍第一高手甲子做過比試,雖然最後自己敗于甲子,但是甲子對自己武學上的肯定,自己可是清楚記得的。
自韋杰與汪睿動手後,藺夏也不再干嚎了,藺雨更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場內。其他幾名男女,更是面帶驚異地看著場內的汪睿。
對于韋杰的功夫,大家可是非常清楚的,自己上去在韋杰手中可過不了一招。可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年輕人居然和韋老大過了這麼久的招,還沒有一點敗像露出。
自己最為得意的一招被汪睿輕松接下後,韋杰的目光中不由閃過一絲厲色,手中的攻勢也瞬間迅疾了許多!而作為對視的汪睿,則眉頭一陣緊皺,對方現在所施展的招式,居然帶著濃郁的殺氣和狠戾,這讓汪睿心中很是不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