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方承德意欲再次將手腕上,汪睿的手指給拿掉時,他的腦袋不由一疼。不用說,定然又是自己的老爸給了一個「爆栗」!
「臭小!師傅現在正給你把脈,你給我好生站著不要動!」方信的朝著兒怒聲呵斥道。
而方承德在听了老爸的話後,更是馬上反駁道︰「爸,我的身體狀況你還不知道麼?這麼多年來,我可是連個感冒都未曾患過!我可是……」
方承德的聲音在茶室內顯得尤為響亮,但是方信不待兒的話說完,徑直打斷說道︰「就是因為知道你的身體情況,所以我才請師傅給你把脈問診。你難道真希望我們老方家,就此絕後麼?」
方信的呵斥聲,讓方承德身不由一震,緊接著雙眼升騰起屈辱、震驚、疑惑的混合眼神。到這個時候,他哪還不會知道,此時的汪睿正是通過號脈,來診斷自己的天宦之癥!
父親尊比自己還小十來歲的年輕人為師,方承德能強自忍受。雖然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是無法稱呼對方為師祖,但是如若沒有其他特殊情況出現的話,方承德也不會繼續糾結父親與汪睿之間,那他永遠不會承認的關系。
但是,方承德沒有想到,父親居然將自己身患天宦之癥的情況告知了汪睿,並且還請他為自己診治。這顯然觸及了方承德的底線,雖然自己也曾求醫問診過各大西醫名家,但是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自從自己由一名普通警察,晉升入政界之後,方承德便再沒有因自身那方面原因,去醫院或找醫生診治過。
現在自己居然被一名年輕得不像話的醫生,給拉著手號脈施診,這讓方承德心底的那股屈辱和怒火,瞬間直竄腦門。如若不是這麼從政多年。讓他有了一定的氣度的話,他此時不是崩潰那便是爆發!
「爸!這事我們不是說過麼?天意如此,我們不必強求!所以,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關注我那方面問題了,特別是有外人在場的時候!」方承德沉聲向他父親說道。
在說到最後,他的目光更是狠狠地瞪了。已經從沉思緩過神來的汪睿一眼。而後從汪睿手將手抽回,一個利落的轉身,意欲破門而去。當然,如若不是汪睿放開方承德手腕,至于他能夠這麼順利將手抽回,那就不得而知了。
「承德。你給我站住!等師傅完成對你的檢查後,看是否有恢復的機會再說!」看到兒要走,方信不由一把將其拉住,急聲說道。
而方承德在听到父親這話後,那魁梧的身再次一震。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其那「恢復」二字,的確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不過。方承德可不會相信父親那年輕的師傅,更不會以自己堂堂區公安局局長身份,在一個小年輕面前求治男性方面的**病疾。
這不為什麼,在此時方承德的理念,這只是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也是一名局長的尊嚴!
所以,方承德的目光與自己父親對視一眼後,便紅著眼繼續邁動著腳步。而對于他身後坐著的汪睿,他可是直接予以了無視。在看到兒通紅的雙眼。方信心更是一酸,原本還想出聲將其呵斥住,但是在張幾次嘴後,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你這並不是天宦之癥!如若我的檢查沒錯的話,方局長出現如今這情況,主要還是由于幼時腎經受創所埋下的禍根!」
就在方承德剛要邁出房門時,從他身後突然傳來汪睿淡然而平靜的聲音。雖然汪睿的聲音很輕。但是不知什麼原因,方信和方承德倆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而倆人在听清汪睿的話後,都不約而同地有著各異的反應。方信是陷入短暫的沉思。而後其臉上便被震驚、激動和詫異所充斥。至于方承德,他那魁梧的身軀不由微微一滯,那即將邁出方面的腿,也微微緩了下來。
「師……師傅,你說承德不是天宦之癥?是由于幼年腎脈受損?」方信用他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復述道。其看向汪睿的雙眼,更是充斥了期盼和激動。
方承德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轉過身面朝汪睿與其對視著。自參加工作以來,方承德可都是待在警察隊伍里的,所以這一番與汪睿的凝視,其雙眼更是飽含了濃濃的質疑和審視!
房間內的氣氛一瞬間,因汪睿和方承德的對視,而變得凝重和壓抑起來。對于方承德那異常強勢的審視目光,汪睿回以淡然和閑逸。
「嗯!主要是因幼年腎脈受損淤塞,而疏導不得其法,從而埋下病根。加上後期肝木不能疏達,直接導致宗筋失養、陰痿不起!」汪睿一邊與方承德對視,一邊回答著方信的問話。
「承德在6歲時,曾經因爬樹墜落,當時只顧著正骨療傷,難道是那次受傷所引起的?」方信在听了汪睿的話後,不由喃喃自語道。
而方承德此時的心情,已經由開始的屈辱、憤懣,逐漸向著震驚、詫異轉變了。畢竟如他父親自語那般,在自己的記憶力,除了歲那次受傷較為嚴重外,其他時候可沒有再遭受半點創傷。難道,自己那羞人的隱疾,真如眼前這年輕的家伙所說的那樣?
方承德雙眼那快速切換著的神情,可都一一落入了汪睿眼。不待對方有所言語,汪睿朝著方承德微笑著說道︰「我說方局長不是天宦之癥還有另一個原因,那便是方局長在那方面雖然陰痿不起,但是其生理器物可都是發育完整的。至少,我通過開始的檢查能夠確定!」
火辣辣的感覺!
此時的方承德只感覺到自己臉上,有著如此烙人的火辣。雖然對方汪睿所說的話非常婉轉,但是他說那生理器物發育完整、陰痿不起,不就是說自己空有男人那活計,卻無法盡人倫大道麼!
何況,對方還說經過仔細檢查了的!貌似方承德只知道對方僅僅號了個脈而已,難道說現在已經能夠通過號脈,就能確定自己的生理器物是否發育完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