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少主嚴重了,只是不知她犯了何錯。」絕勝天裝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態度,反問一句。
「這個在下也不太清楚,舍妹一直哭泣不已,所以在下才登門拜訪,想請夫人給一個答案。」獨孤雲天狐狸一般狡詐的目光落在了南宮弦的身上,嘴角玩味兒的勾起。
南宮弦並未跟在絕勝天,坐在主位一側,而是慢慢的站定在了獨孤燕的身前,看似無意的撥弄著掛在掛在一側的一個玉佩,滿意的看到獨孤燕眼中的畏懼,淺笑盈盈︰「獨孤燕,你為何就是不能夠安分守己一些,撕破了臉皮,你哥哥臉上也不光彩,你說是不是呢?」
獨孤燕的哭聲頓時就小了下來,抽泣不已。
獨孤雲天看著南宮弦的眼神充滿了好奇,往日那個畏畏縮縮的人已經完全的變了,只是小弄手段,就將獨孤燕最後的壓箱底全部都掏了出來。想起這次來的目的,心中不免有些憤懣。
獨孤燕回去的這段日子,什麼都不說,只說被南宮弦要走了一萬金幣,其余的,一個字兒都沒有吐出來,若不是她娘親在他爹心中還有些分量,恐怕他已經忍不住將人關到那不見天日的地牢,嚴刑拷打。
今日若不是他逼著獨孤燕,絕心宮她是絕對不會來的。心中不免猜測著,獨孤燕究竟被南宮弦抓住了什麼把柄,居然這麼害怕。
「到底怎麼回事兒?」絕勝天的聲音不帶半點兒的情緒,仿若眼前哭泣著的獨孤燕與他沒有半點兒的關系。
南宮弦心中冷哼一身,鄙夷男人都是一樣,抬起頭看著絕勝天,慢悠悠的說道︰「宮主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後院的事情妾身來處理就好。獨孤燕若是不想離開,盡管把話說開了,妾身沒有半點兒的意見,關鍵是她願不願意說出來。」
「燕兒,有什麼委屈盡管說,絕宮主一定會秉公處理的。」獨孤雲天的眼神猶如箭矢一般,深深的刺進了獨孤燕的心中。
獨孤燕打了一個哆嗦,心中擔憂無比,進退不得,哥哥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若是今天無功而返,他定然會覺得面上無光,回去就有的她受得了。但是,偏偏自己做的事情見不得人,若是被別人知道了,絕心宮和哥哥都是不會放過她的。
她才十八歲,她還不想死,她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
沒有听到獨孤燕的話語,南宮弦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計較,只怕這個獨孤燕兩邊都怕呢!
「少主何必咄咄逼人,既然她不想說,自然有她的理由,你既然是她的哥哥,自然是要好好的關心自己的妹妹,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南宮弦眉毛一挑,笑容燦爛。
「夫人說的極是,在下也只是關心則亂,只是獨孤家有規矩,嫁出去的是絕對不能夠回去住的,燕兒既然已經出嫁過,定然沒有住在家里的理由,只是她的積蓄……」獨孤雲天聲音戛然而止,其中的意思誰都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