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不過,若是有趣,我倒是有興致听听看。」脖子微微的歪向一邊,南宮弦露出一抹淡薄的笑容。而心神也在這一刻快速的掃視著,心情頓時陰沉下來。
好大的手筆,內院的事情居然出現了兩位藍色斗氣,青色斗氣也有四位,怪不得顧如月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是決心要置自己與死地呀。
「你一個騙子,居然還有臉在這兒耀武揚威,來人,趕緊把她拿下。」梅如風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加之那一頓南宮弦給她的那一頓板子,她恨不得早早的報仇。
「誰敢動夫人。」在屋中的風鈴連忙不迭的走了出來,臉色也不太好看,站在南宮弦的身前,聲音冷厲。南宮弦現在已經九個多月的身孕,萬一有了閃失禍及胎兒,她就算賠上一條命也是不足惜的,怒吼之下卻是將囂張的梅如風鎮住了。
顧如月的聲音立即就不急不慢的響了起來,一如往常,溫柔無比︰「阮竹,听聞你只自小就在南宮弦的身邊照顧著的,你過來看看,想必擔架上的這個人你應該認識。」
阮竹剛想出口拒絕,就听到南宮弦淡然的聲音︰「既然她想讓你看,那就去看看,什麼人值得她們興師動眾的。」
「奴婢遵命。」
阮竹撅著一張追,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卻在看清楚擔架上躺著的人的面孔時,神情頓時愕然,猶如見了鬼一般。
「怎麼會,怎麼可能?」阮竹瞪大了雙眼,視線緊緊的盯著擔架上的人,陡然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顧如月更是在一旁加了一把火︰「阮竹,你定然是認識這個人的吧。」
阮竹並未回答,只是僵硬的移動著自己的脖子,震驚的眼神落在了南宮弦的身上,一言不發。
南宮弦心中奇怪,挑了挑眉頭,開口詢問道︰「阮竹,那個人是誰?」
阮竹卻是向後退了幾步,悶聲說道︰「過來看就知道了。」眼神茫然,她自己根本就無法確定。
顧如月掛著一臉溫和的笑容,帶著幾分譏誚,走到梅如風的身邊,挑釁的說道︰「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我想這個人你也應該萬分的熟悉。」
「把人抬到前面來。」梅如風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個人重傷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對付南宮弦,這一點就夠了。
南宮弦邁動著自己沉重的腳步,慢慢的移動著,看著那越抬越近的擔架,心中忽然有了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忐忑不安,剛走了沒幾步,眉頭就是一緊,一張臉頓時就變得蒼白,南宮弦身子隨即向後一到,咬著牙齒悶聲說道︰「我肚子好痛。」
這一個變故頓時就引得院子里忽然安靜了下來,墨竹想都沒想,就朝著南宮弦沖了過來,卻不料,被人攔住了。
「她根本就不是南宮弦,膽敢假冒絕心宮宮主夫人,她命該如此。」梅如風攔在了墨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