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暴君,悍妃不好惹 75 再次遇險,翻天覆地

作者 ︰ 醉君憐

毅安全身而退閃到一旁,雙眼微微的眯了一下,心中卻是無比的震驚,短時間之內居然提升到了紫色斗氣的巔峰,與血蟒硬踫硬的撞到了一起,人卻能夠安然無恙,僅僅只是模樣卻帶著幾分狼狽。

南宮弦快速的停在了一棵大樹上,頭發全部散開,衣服上更是多了不少的樹葉,下擺已經破碎。一肚子的惱火。血蟒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攻擊她,會將血蟒故意的引向自己,除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無賴,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其他的人選。只是,現在卻不是發泄的時候,還是先逃出比較重要。

隨著血蟒的尾巴四處掃動,所引發的的後果果然有著十二級靈獸的風範,即便地面上的人不是它的目標,但是也是人仰馬翻。石沙飛揚,視野一片土黃,夾雜著枯黃樹葉的舞動。

眼看著一個紫色斗尊都完全佔不了好,不乏一些心思機靈的,悄悄的向著四周散去,不過,人群中還是有著不少的高手的,看到血蟒出手,就此趁著機會,去找小血蟒了,此刻的小血蟒剛剛出殼,正是最為脆弱的時候,只要將中指的血滴在蛇頭之上,那麼,就能夠簽訂雇主協議。

南宮弦安然的躲過一劫,快速的從墜子中拿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劍柄瓖嵌著各式的魔獸內核。舉起寶劍,屏氣凝神,尋找著能夠傷害血蟒的機會,卻發生了一件讓所有的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原本還怒氣沖沖,要奪取南宮弦性命的血蟒居然有了短時間的愣神,忽然調轉了方向,快速的移動著龐大的身軀,朝著後方退去,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

南宮弦莫名其妙的看著轉過身體的血蟒,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回過頭,看著自己身後,眼中帶著濃烈不解的無賴,一頭霧水的問道︰「它怎麼不打了?」

水毅安倒是不知道血蟒還有臨時停下的習慣,眼神莫名的看著眼前的明艷女子,視線落在了她手中的劍身之上,有些驚訝,嘴巴微微的張開,伸出胳膊,指著瓖嵌于其上的靈獸內核說道︰「怪不得它會離開,中間的那個是鷹隼的內核,它們是死敵。」只是,能夠讓血蟒立即就感受到,第一時間就掉頭離開,這個鷹隼內核的等級絕世是不會低于十二級的,這樣的存在實在是讓人眼紅,而能夠禁得住鷹隼內核的能量,光是這柄寶劍,也有著不小的價值。

只是,鷹隼極為難得,比之血蟒出現的幾率更是少了不少,一個女子,孤身在外,身上怎麼會帶著這麼珍貴的東西,要知道鷹隼的內核可是有著特殊的波動的,但是方才他並沒有感覺到,也就是說,她的身上還有著另外的寶物能夠遮擋內核的波動,其珍貴程度絕對不會比鷹隼內核低!眨眼間,腦袋里就冒出了一連串的想法,看向南宮弦的眼神就帶了幾絲玩味。

南宮弦可沒有想到就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的心中已經閃過了這麼多的信息,視線落在自己手中的劍之上,看著那枚紅色的很是不起眼的零售內核,淺笑兩聲︰「看來它的等級要比血蟒高一些,不然,血蟒也不會掉頭就走。」只可惜,不是活著的鷹隼,否則,她也不必跑這一趟了。

「有它,想要馴服血蟒可是會簡單不少,現在,我們就先看戲好了。」既然有了這麼一出,他倒是不必過多的顯露,在一旁看戲就好。

南宮弦將劍放回了紫色吊墜之中,眼神冰冷的等著身旁的無賴,帶著濃烈的殺氣,聲音低沉的質問道︰「為何要將血蟒引向我,這樣做對你可沒有半點兒的好處。」

又是一個大大的嬉皮的笑容,水毅安懶洋洋的說道︰「我就是想見識一下你的等級而已。」心中卻是在泛著嘀咕,剛開始青色斗氣,之後又是紫色,在兩個顏色之間自由的轉換,卻沒有半點兒的滯怠,很明顯的,她的等級根本就不限定于此。浩海一閣的高手他都是有所調查的,為何,之前卻完全的沒有這麼一名女子的信息呢?

只是這一次注定是他看走眼了,彩虹心法的珍貴程度以至于他都是不知道的。

「是嗎,那你呢,又是什麼等級?」南宮弦冷冷的反問一句,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一片冷凝,看著水毅安的眼神毫無隱瞞的帶著濃重的戒備,「能夠一眼就能夠認出魔獸內核的種類,想必見識定然不凡。我對小血蟒是勢在必得的,你與我結盟,又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呢?」

水毅安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地面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哭天喊地的情形,眉角高高的翹起,詢問道︰「你現在就不怕被別人搶先定了雇主協議?」

南宮弦眼中閃過了一絲厲色,鄙夷的說道︰「這個就不需要你來關心了,不過既然你剛剛擺了我一道,是不是要做一些賠償?」

水毅安嘴角微微的勾起,立即就將自己的關系撇得干干淨淨︰「姑娘言重了,我方才只是想跟你一起逃離而已。」

南宮弦冷冷白了水毅安一眼,冷若冰霜的說道︰「既然你沒有誠心,又是萍水相逢,還不如分道揚鑣的好。」說完,就準備朝著血蟒離開的方向掠去,只是身體還未離開樹干,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奇異的波動,臉色當即就是一白,反身朝著來時的方向暴掠而去。

與大大小小的安全相比,血蟒又算得了什麼。

看到忽然離開的南宮弦,水毅安立即就咦了一聲,擺擺手,對跟在暗處的手下吩咐道︰「你們看著點赤芒,不要出什麼簍子,我去看看。」

原來,那條血蟒根本就是他們設計放在這兒的,至于他們的目的,卻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吩咐完了事情,水毅安立即就跟在了南宮弦的身後,只是他沒有想到前面的人居然會那麼的警覺,那詭異的前進方式再一次的讓他大開眼界,若不是她身上還殘留著赤芒的氣味,這會兒他應該已經將人跟丟了。

來的時候南宮弦花了兩個多時辰,但是回程明顯的不止快了一星半點兒,不到一個時辰,人就已經出現在了寄住的人家,人站在門口,鼻端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南宮弦忽然沒有了踏步的勇氣,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寄托,難道就要這麼的沒了嗎?

「怎麼,原來你是給這戶人家看門的。」水毅安譏誚的說道,豈料,南宮弦的反應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一股紫色斗氣夾雜著滔天的怒氣朝著水毅安站著的地方沖了過來,那氣勢,就連水毅安也不得不暫避其鋒芒,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低聲的說道︰「你的脾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懶得搭理這個呱噪的男人,南宮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推開了關閉著的院門。

漸漸的,院子里的情形出現在了視線之中,十幾具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了血泊之中,飛機與小白圍著大大小小,看見門口出現的南宮弦,二者激動的撲了過來,而主人一家哆哆嗦嗦的坐在了牆角,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這兩只的杰作,嘖嘖,看來你的魔獸很不一般,有這樣的極品,何必去招惹血蟒呢?」水毅安的眼力是極為不錯的,視線只是在院子里掃視了一圈,當即就確定院子中的情形是那看起來小小的兩只做的。

「十二級巔峰的鯤鵬,不過這白色的又是什麼?」居然還有他不認識的魔獸,這個女人身上的謎團是越來越多了,不過,他就是喜歡解開謎題的過程,水毅安就此打定了要呆在南宮弦身邊的決定。

南宮弦卻是連搭理他的想法都沒有,快速的跑過去將地上的大大小小抱了起來,發現只是中了麻藥,頓時就送了一口氣,天知道她看到他們二人沒有一點兒的動靜之後,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蹲體,再次的將大大小小放在了地上,兩只手的中指分別摁在了他們的眉心,斗氣小心翼翼的侵入,將那微弱的藥性驅除了出來,感受到他們的呼吸已經平穩了不少,頓時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經過今天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放任他們二人再一個陌生的地方了。

看著惶恐的一家人,南宮弦的心中充滿了歉疚,她不知道來的是哪路人馬,但是她只是寄住就給人家帶來這麼大的麻煩,實在是說不過,而且這兒死了這麼多的人,後續絕對還會有人過來的,她能離開,但是這家人怎麼辦,她的目的是回去報仇,身邊並不能帶人。

一時間腦海中糾結一片,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想法。

若是她知道來的人是何方勢力,也許還有辦法能夠解決,但是對于這忽然冒出來的追殺自己的人,她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沒有應對的好辦法。

水毅安蹲下了身體,側眼看著那已經凝固的差不多的血液,眉頭忽然擰得緊緊的,詫異的望著南宮弦,震驚的問了一句︰「你得罪了金家?」

「金家?」南宮弦聞言,疑惑的眼神落在了水毅安的身上,追問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

「血液帶有一絲金色,這是金家的標志,你究竟是誰,怎麼得罪了金家?」水毅安越來越好奇了,今天這一連竄的在南宮弦身上的事情已經讓他麻木了,究竟是什麼人,身上那麼多的疑點,偏偏還得罪了金家,若是讓金家的人知道她有的寶貝傳揚出去,恐怕那蜂擁而至的人就能把她淹沒了。

南宮弦眉頭忽然一跳,想起了那次凝慧被魅風帶走的事情,那一天他們口中就出現了木家,金家這些隱世家族,只是這些人就是他們口中金家的人嗎?

南宮弦的思緒快速的運轉著,望著打量著自己的水毅安,一個念頭忽然閃了出來,質疑道︰「你也是隱世家族的人?」卻是萬分肯定的語氣。

水毅安不以為然的笑笑,說道︰「我是不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金家的人,以他們眥睚必報的性子,你以後的生活可不會很好,而且他們的人這次全部都折在了這兒,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下一次的陣容定然會勝出不少,你覺得你帶著兩個嬰兒能夠一次次的逃月兌嗎?」

「你什麼意思?」南宮弦一下子就抓住了他口中的重點,既然他願意告訴自己這些,雖然並不是很難猜,但是他一定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來。

水毅安淺淺的笑笑,望著南宮弦腳邊的小白,很是干脆的說道︰「你將它送給我,我就護你五年的時間,如何,用一個不知適合等級的寵獸換取你的一條性命,這筆買賣可是無比的劃算。」

南宮弦露出一個很是鄙夷的笑容,諷刺道︰「你的算盤倒是打得不錯,不過,對于我來說,沒有半點兒的吸引力,隱世家族又能如何,得罪了我,照樣將他們連根拔起,我不管你是哪家的,不過我奉勸你還是退避三舍的好。」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就朝著那受驚了的一家人走過去。居然敢打小白的主意,她定然是不能夠答應的。

水毅安訕訕的笑笑,望著南宮弦堅定的步伐,搖著頭說道︰「口氣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當金家的人找上門來,你是不是還是這番囂張的模樣。」

「有關這一點,就不需要你擔心,你只要告訴我,你們這些所謂的隱世家族應該不會傷害無辜的人這一點就好。」既然是超級家族,應該不屑于做出有損家族名譽的事情來,南宮弦現在需要確認的就是這一點。

至于她得罪金家的事情,她心里隱隱約約有一些想法,就是不知道猜得對不對,總之,與凝慧少不了關系,而且木槿安也趕過去了,若是他知道他離開之後,金家的人就追上來了,他的心中定然會萬般的後悔的。

水毅安點點頭,收斂了臉上浮夸的笑容,自傲的說道︰「這是自然,我們可不屑于對這些毫無抵抗力的人動手。」

「那就好。」南宮弦冷冷的笑著,胳膊忽然一擺,那棲息在她胳膊上的飛機忽然變大了身體,氣勢洶洶的朝著冷眼旁觀的水毅安撲來,而小白,也是伸出來那鋒利的爪子狠狠的抓了出去。

趁著水毅安不能注意到她的時候,南宮弦眼中異芒一閃,快速的將他們記憶中有關于今日發生的事情以及見過她的事情全部抹去,雖然她強行的提升斗氣對身體有一定的壞處,但是眼前的就是一群普通人,花費不了多大的氣力。

滿意的看著一家子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南宮弦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了一瓶化尸散倒在了那些尸體身上,很快,連著地上的血跡就消失的干干淨淨。

「飛機,小白,我們走。」收拾好了一切,南宮弦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對著糾纏著水毅安的兩只說道。

听到南宮弦的命令,飛機的身體迅速的變小,再一次的落在了南宮弦的肩上,而不甘落後的小白則是輕輕一躍,落在了另一邊的肩膀上,那透亮的雙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對面對它心動不已的人。

沒想到自己居然在兩只魔獸的聯手下處于下風,水毅安驚訝無比,對小白的興趣更是加重了不少,鯤鵬雖然已經是十二級巔峰的存在,但是對于他來說,卻造不成多大的傷害,但是在方才的對陣當中,他的袖口居然被小白劃開了好幾道口子,若不是他閃得快,恐怕今日就是要見血了。

南宮弦眉頭一皺,望著攔在自己面前露出一股火熱眼神的無賴,十分不耐煩的說道︰「好狗不擋道,這句話你沒有听說過嗎?」

水毅安舌忝了舌忝嘴唇,笑容帶著幾分討好,說道︰「我是真的沒有听說過,我可以用赤芒跟你交換小白,而且我能保護你十年不受金家的追殺。」

南宮弦側過頭看著自己肩上揮舞著爪子的小白,迷惑不已,對方居然舍得用血蟒來交換,它真的有這麼厲害?想到這兒忽然覺得不對,臉色陡然一邊,厲聲道︰「血蟒的事情是你們故意散布出去的。」

水毅安並沒有隱瞞,點點頭回答道︰「我們這麼做自然有我們的理由,你不是也對血蟒有興趣嗎,你要你將小白交給我,我保證做到我承諾的事情。」

對于他的冠冕堂皇的說法,南宮弦嗤之以鼻,冷冷的說道︰「沒有人會做虧本的買賣,你身為隱世家族的人,知道的事情定然比一般人要多,若是沒有超出血蟒的價值,你也不會這麼做。」跟她玩心計,她一個活了三輩子的人又是他能夠騙到的。

水毅安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起來,但是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意有所指的說道︰「若是你死在了金家人的手中,小白終究還會落在我水家的手中,與其再次的豎立一個強大的仇敵,還是做互惠互利的朋友比較的妥當。」

南宮弦卻沒有將他的話听進去,反而皺著眉頭思索著,口中念念有詞︰「血蟒原本就是你水家的,卻故意的將小血蟒要出殼的消息散發出來,引了那麼多的人前來,明知道他們是死路一條,但是你們卻偏偏如此,而且……」忽然想到了水毅安方才說的一句話——

「這是自然,我們可不屑于對這些毫無抵抗力的人動手。」

他們不屑于對普通人動手,卻選擇了另外一個方法讓他們前來嵩明,究竟是什麼事情逼得他們要這麼做,要那麼多的人陪葬。

南宮弦看著水毅安的眼神愈加的犀利,想起那些被吞進了血蟒口中的人,腦袋中靈光一閃,寒氣從腳底下快速涌出,失聲尖叫︰「血祭,你們居然動用禁術為血蟒提升等級。」

水毅安听到南宮弦說出來的這句話,終于開始正視起眼前的美貌女子,音若冰霜的說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順利的逃月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傳出去,他們水家培養血蟒花費的代價已經太大,大到他們已經快要承受不了的程度,若是這件事情就此暴露,他們水家絕對會成為另外幾家共同的敵人。

更為重要的是,南宮弦與金家有糾葛,他們之後一定會不斷的尋找南宮弦,若是就此走漏了,那也就太冤屈,水毅安此刻是真真的動了殺心,雖然南宮弦那邊還有個讓他忌憚不已的小白,但是他的目的只是南宮弦的命,在他看來,殺了南宮弦之後,他想要離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很快,他就為自己這個草率的決定付出了代價。

南宮弦在知道自己說破了血祭的事情之後就覺得事情不太對了,她的身上不知道掛了多少的人命,在水毅安身上開始散發出普通紫色斗尊都無法察覺的殺氣時,她的身體開始快速的移動,並且將那柄瓖嵌著鷹隼內核的寶劍拿了出來,既然他們對血蟒使用了血祭,那麼有可能他自己就是使用血祭提高了自身的修為,一個是在陽光下翱翔,一個是在陰暗中,自然是死敵般的存在,拿出來試試也是好的,逼近,就這把寶劍本身來講,也是難得的利器。

而那剛安靜下來的兩只,此刻也是斗志昂揚,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

劍字訣控制住劍身,配合著飛機與小白的攻擊,南宮弦身形暴掠而出,心中不斷的回想著自己萬般小心還會被水毅安發現自己蹤跡的原因。

幾個轉念,注意力就放到了血蟒的身上,自己與它對撞的時候,是踫到了一起的,應該就是那個時刻沾染到了血蟒身上的氣息的。

既然已經找到了原因,南宮弦意念一動,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了一瓶消味散,直接從頭頂澆了下來,還不忘呼喚著身後大的不亦說乎的兩只,消味散直接將它們身上的氣味去除掉了。

胳膊一擺,將寶劍收了回來,南宮弦化作一道利劍,朝著遠方快速的前進著。

只是沒過多久,身體內的血液流動忽然奇怪了很多,居然有跑出體外的趨向,想到水毅安的姓氏,頓時一顆心就涼透了,水家,自然對水的屬性萬分的了解,只要自己的體內有血液的存在,他就能夠找到自己,這對于她來講,並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糟糕透頂。

雖然知道自己一旦動用斗氣抵抗血液的溢出就會被發現,但是南宮弦卻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的懷中還有兩個方才一個多月的大大小小,咬咬牙,將兩個孩子緊緊的綁在了飛機的背上,輕輕的拍著飛機的脖子,叮囑了一番,讓他將孩子送去火舞國,絕勝天現在就在那兒,看到那兩張相似的臉龐還有熟悉的飛機,他自然能夠明白的。

飛機依依不舍的望著已經停下來的南宮弦,很想留下來,但是它也知道自己還要照顧背上的大大小小,望著越來越近的水毅安的身影,振臂一呼,一沖飛天,立即就朝著火舞國的方向飛去,它之前已經去過一趟火舞國,因此決計是不會迷路的,也許對于它來說,困難的如何一路為兩個孩子找女乃娘!

「水家控水的能力果然不錯,這麼快就追上來了,既然如此,我們今天就好好的玩玩。」此刻的南宮弦渾然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全身散發著嗜血的味道,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從死人堆中走出來的一半。

水毅安的眼神一片冰冷,望著南宮弦的樣子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陳述一般︰「敬酒不吃吃罰酒。」

南宮弦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你何時敬酒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也就只能逞逞口舌罷了,赤芒晉級已經成功,就在趕來的路上,將你這麼一個美人吞入月復中,我想赤芒會很開心的。」水毅安冷冷的說著,視線依舊落在了鄙夷著自己的小白,施舍一樣的說著,「只要你將小白送給我,我今天還可以放了你,不過,你要發誓不能夠將血祭的事情泄露出去。」

「你還是做夢好了,」南宮弦一把吞下了一瓶丹藥,全部都是補充斗氣的,還不忘往小白的口中塞了兩個,再一次的將寶劍拿了出來,凝結著全身的斗氣,朝著手中的寶劍沖了過去,在寶劍不斷的顫抖快要月兌手的時候,南宮弦對著水毅安當頭一劍,就這麼直直的劈了下去。

水毅安覺得南宮弦只是一個紫色斗尊的等級,因而並沒有閃躲,而是準備硬踫硬的接下這一招,只是在他對付那劈過來的劍身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小白鬼魅一般的身影,一爪子就這麼的朝著水毅安的臉上抓了過來。那透明的小爪子,隱隱約約的反射出柔白色的光亮。

水毅安絕對不敢小看小白這一爪子的威力,身體快速的後移著,只是在听到南宮弦那句嘲諷的話時,扛不過所謂的面子,就此站在原地,面色冷凝的看著就快要落到自己臉上的小爪子,分出了一只手朝著小白拍去。

「你居然連我的第一招就要避讓,這就是你水家的榮耀。」南宮弦有些月兌力的說道,這一招已經用盡了她全身的斗氣,雖然她又吞了一瓶,但是重視需要一段時間來吸收的,而對付這些所謂的大家族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激將,果不其然,水毅安上當了。

水毅安雖然將小白的身體拍了出去,但是手心還是被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著,只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南宮弦的這一招,到了頭頂的那一劍,他雖然用了五成的斗氣,但是卻沒有能夠完全的接下來,劍身被撞了出去,但是那附在寶劍上的磅礡的斗氣卻是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一只膝蓋跪倒在地,用力的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冰冷的眼神落在了一臉譏笑的南宮弦身上,聲音萬般的低沉︰「很好,我已經有整整十年沒有嘗到自己血的味道了,放心,我絕對會讓你有一個終身難忘的死法,讓你全身的血液為我賠償。」

南宮弦心中一凜,知道自己是徹底將眼前的人激怒了,但是她並沒有半點兒的害怕,反而激起了一股磅礡的殺氣,她並不是沒有過以小博大的戰事,但是,最後,她並沒有敗,以前不會,現在更不會。

嘲弄的笑著,慢條斯理的說道︰「就是不知道是誰的血液會被流盡。」胳膊一擺,小白就輕飄飄的跳了上去,紛女敕的舌頭挑釁的舌忝著自己的爪子,全身柔軟的白毛全部炸開,看起來大了一圈不止,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警惕的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木子安。

順利的拖延了一些時間,南宮弦已經快速的將丹藥吸收的干干淨淨,她心中明白,對于水毅安,同樣的招數並不能使用兩次,不過幸虧她的手中卻有著一件對水有著隔離作用的東西。

在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朝著皮膚外涌去,南宮弦死死的咬著牙齒,意識侵入了紫色吊墜當中,嗦的一下,立即,一個碧綠色的寒玉棺材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散發著陣陣寒氣,身體快速的鑽進了寒玉棺材之中,隔絕了水毅安那詭異的水家秘法,將棺材蓋快速的蓋上,頓時就舒服了不少,看著那手背上冒出來的一滴滴血珠,眉頭擰的緊緊的,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這水家的秘法,不過,幸虧有這個寒玉棺材可以稍微的擋一擋。

看著自己的吸水法居然失去了效果,水毅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惡狠狠的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在這個該死的棺材中呆多長的時間。」

南宮弦冷哼著笑笑,嘲弄的聲音從寒玉棺材中傳了出來︰「這個恐怕你就要失望了,我原本就在趕路,儲物手鐲中的食物夠我消磨一段時間的,只是你堂堂一個水家的人,居然出現在這兒守著一個棺材,傳出去,恐怕另外幾家的人一定會很好奇的。」

一陣見血,說出了水毅安心中最為擔憂的事情。

而隨著南宮弦聲音的消失,一陣腥風忽然刮來,一個龐然大物瞪著那雙血紅色的眼珠眨眼間就出現在了水毅安的身邊,那血紅色的芯子不斷的吐出,伴隨著血蟒的趕來,那血跡也是蜿蜒了一路。

「去。」水毅安快速的畫出了一個手印就朝著寒玉棺材打了過去,赤芒立即就張開它那張血腥大口,一口咬在了寒玉棺材的中間,毒牙中毒藥快速的涌出,漸漸的,寒玉棺材上有了一絲絲的白綠色煙霧,躺在其中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她繼續躺下去,恐怕今日這個難得一見的寒玉棺材可就是要報廢了,不甘心的將之收了進去,身體立即就出現在了血蟒的血盆大口中,一掌擊在了血蟒的上顎,借助推力,朝著相反的方向掠去,心中一片震驚。

這血蟒的等級果然又提高了,這會兒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它的速度,身體的強硬度提升了不少,想到那血祭的可惡之處,心中一陣陣的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早一點認出來。

只是這個時候的她忘記了一件事情,人心都是貪婪的,就算知道血蟒是有主的,但是還未出殼的小血蟒是沒有的,他們定然心中都存了僥幸,若是能夠與小血蟒簽訂契約,那他們就賺了,前期的投資時必要的,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才是那個僥幸的存在。

「我還以為你要在里面呆上一輩子呢!」看著狼狽退後的南宮弦,水毅安冷嘲熱諷的說道,他已經將體內的傷勢強制壓下,戰斗力並沒有收到很大的影響。

南宮弦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而是在心中思索著如何才能夠逃月兌,但是面對血蟒與水毅安的聯手攻擊,她根本連逃竄的能力都失去了,若是想要活著離開,她就必要要將眼前的兩個一起解決。

想著自己最後一個王牌,南宮弦咬咬牙,手指打著繁復的符號,漸漸的,那融入了她骨血當中的靈魂契約慢慢的顯現了出來,帶著隆重的威壓,從南宮弦的身體中慢慢的散發出來。雖然她現在不能召喚出金龍,但是這靈魂契約當中卻是擁有著最為純正的龍氣的,她此刻就是要借助龍氣的威壓提升自身的破壞力與戰斗力。

天生就低了一級,血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退去,那氣息中蘊含著的龍威並不是它能夠抵抗的。

而隨著南宮弦完整的將靈魂契約中的龍氣釋放出來的時候,火舞國皇宮中卻是一片的驚慌,皇宮忽然劇烈搖晃起來,那劇烈的震動讓皇宮外的人都有所察覺,那其中蘊含著的怒氣更是讓他們膽戰心驚。

「看來皇宮下面的金龍是不甘寂寞了,這個舞祁月當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能夠鎮、壓住金龍,當真不可小覷。」火舞國皇城中一座高樓中,南宮軒看著那還在持續著的震動,雖然是贊嘆的話語,卻帶著幾分嘲弄,靠女人奪得天下,偏偏成功之後還將有功之臣屠戮殆盡,甚至于連幫了大忙的女人都不放過,這種人就算是成就了大業,那也持續不了多長的時間。

那位已經過世的‘皇後’在火舞國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更何況,舞祁月沒有能夠將靜冥王齊元軒給鏟除了,以至于將他們一群人全部都招惹了過來。

絕勝天冷著一張臉,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這金龍的反常與那個詐死離開的南宮弦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用力的甩開衣袖,不再看那搖晃中的皇宮,向房間中走去,坐下來鄙夷的說道︰「這種人,秉性卑劣,早點死早點好。」

南宮軒淡淡的笑笑︰「看來你倒是挺討厭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而皇宮中,坐在御書房中的舞祁月眼中露出了一股淒涼,抬頭望著那湛藍的天空,幽幽的說道︰「蕊蓮,你終于出現了,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你趕緊回來吧!」

而這一切,南宮弦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水毅安的身上。

木槿安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感覺了,南宮弦帶給他的震驚實在是有些讓他接受不了,那麼純正的龍氣她自然是能夠感覺到的,這個女子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就連隱世家族不能擁有的龍氣她的身上也會有,還是如此的純正,沒有半點兒的雜質。

好東西他自然是想擁有的,水毅安眼中的貪婪毫不掩飾,情不自禁的舌忝了舌忝干涸的嘴唇,驚嘆的說道︰「這股龍氣,我要了。」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靈魂印記散開之後,融入了她的筋脈之中,雖然現在她的等級並未提高,反而停留在了青色斗氣的等級上,但是借助了龍氣,威力卻要厲害上十倍不止,也就是說,她現在擁有了與虛無之界的人一拼的能力。

小白慢悠悠的走向了一旁,那高貴的姿態猶如貴族一般,停在了血蟒的身前,顯然,它也明白,南宮弦的對手是水毅安,而自己的,就是這只丑陋無比的散發著血腥氣味的血蟒,亮出那鋒利的小爪子,在血蟒巨大的頭顱下用力一劃,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而後身體向上一跳,抓住血蟒的鱗片就快速的向上爬去,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劇痛喚醒了血蟒的神智,惱羞成怒的晃動著它龐大的身軀,周圍一片飛沙走石,連光線都弱了不少。小白的瓜子雖然很小,但是威力卻不小,看血蟒那劇烈的反應就能夠知道。

而隨著體型懸殊的兩只激烈的動作,南宮弦與水毅安之間的比試卻更加的驚險,那凌厲的比斗,完全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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