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姐姐為何還沒有出現?」躺在床上的人氣若游絲,面色發青,嘴唇見不到絲毫的血色,那雙已經失了神采的眼楮此刻呆滯的望著頭頂上精美的花紋,聲音中卻透著濃烈的絕望。愛睍蓴璩
舞祁月坐在床邊,伸手將被子向上拉了一些,輕聲安慰的說道︰「你放心就好,蕊蓮一定會出現的,她那麼的恨我們,而且又是那麼決絕的性子,一定會殺上門來的。」
林風蓮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望著印在心上的舞祁月,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有些不甘心的說道︰「若是我們當初將事情告訴姐姐,現在說不定已經將事情解決了。」
舞祁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滿臉露出來的都是濃烈的無可奈何,抓著林風蓮已經皮包骨頭的手掌,無能為力的說道︰「我們已經扛了這麼久,林夫人不是說過嗎,現在三年之期已經快要到了,只要蕊蓮的血脈覺醒,我們的所作所為也就值得了。」
「若是大娘只是為了安慰我們才故意那般說的,根本就沒有那回事情,那我們這麼大的犧牲還值得嗎?」林風蓮有些不甘心的說道,而且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是不太喜歡她那個處處勝人一籌的姐姐,但是那一次,為了林家的榮耀,為了那麼多的人的性命,她將自己惡化了千倍萬倍,時至今日,她還是放不下,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她想要的不過是與自己喜歡的人相守到老,平平靜靜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因為她是蕊蓮,所以值得。」舞祁月松開林風蓮的手,站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窗邊,望著院子中繁花似錦的美景,心中默默的念著,蕊蓮,你趕緊回來吧,我們都快要撐不住了,真的太辛苦了……
此刻的南宮弦已經偷偷的潛入了皇宮之中,現在沒有模清楚情況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將會盟的人牽扯進來的,而且她還未去林家的府邸看看,只因為這會兒靠著皇宮比較近,這才先趕了過來。
這一次,當她再一次感受到水家人的波動時,已經不是那麼的驚訝了,心中的殺氣更勝,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這個水家,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吊墜空間中的魔獸靈獸那麼多,數目越多越好。
熟門熟路的來到了一個頗為破落的院子,南宮弦快速的閃了進去,推開角落處已經落滿了灰塵的柴房門反手關上,神識快速的在周圍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才快步的走到鍋灶旁,輕輕的一掌印在了灶台上,只听見淺淺的從地底傳來的轟隆隆的聲音,這兒是皇宮中冷宮的所在,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就算有人被發落道此處,南宮弦也不怕會被人發現。
通往金龍所封印的地方其實有兩個通道,第一條,就是位于舞祁月的寢宮之中,而這第二條,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灶台上的機關必須要用凌雲掌才能夠打開,根本就不怕會有人發現,當初,這可是她親手設計的,自然是胸有成竹,她到時要看看,金龍究竟發生了何事,居然連她的召喚都不管用了。
灶台已經整個移開,南宮弦望著出現在地面上的一個透著火紅色光亮的洞口立即就縱身跳了下去,反手一推,灶台就在此的覆蓋了上去,一切都恢復了原狀,沒有半點兒的改變。
南宮弦的身體在不斷的下降著,眉頭卻慢慢的皺了起來,這一路下來,她發現金龍的氣息卻是有些不對,像是受了重傷一般,只是,她不知道究竟有什麼厲害的存在能夠傷害金龍。
熱氣越來越大,距離金龍的位置也越來越近,南宮弦心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大,為何她的周圍一直在晃動不已,忽然,那從地底下向上涌動的岩漿都朝著她的身上撲了過來,猶如活物一般,攔住了她前進的道路。
南宮弦隨手一揮,就將快要澆到自己身上的滾熱的岩漿灑到了魔獸的區域,面色如常的望著忽然出現的一條岩漿凝結而成的巨型血蟒,嘴角掛著一抹冷厲的笑容。
自己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只攔路的血蟒,南宮弦自然能夠想到金龍的所在之處自然是有著岩漿蟒蛇的存在,心中一陣擔憂,金龍的狀況可算不上的好,這兒的岩漿可不是凡物,而是極地岩漿,尋常人踫上一心半點兒,怕就是要落得個尸骨無存的下場,想到尸骨無存這個詞兒,南宮弦的腦海中忽然快速的閃過了一個念頭,但是她還沒有想起來的時候,岩漿蟒蛇的攻擊再一次的襲來了。
南宮弦並不打算與它糾纏,直接一把把小白抓了出來,朝著岩漿蟒蛇扔了過去。
小白剛被扔出來,正準備撒嬌一番,茫然一眼看著就快要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發出熾烈溫度的血盆大口,當即快速的劃動了幾爪子,身上的白毛快速的炸開,借著反推力落在了南宮弦的懷中,一臉無辜的表情。
南宮弦望著裝可憐的小白,暗罵一聲沒出息,將它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快速的朝著封印的地方趕了過去。
身後,岩漿血蟒自然是緊追不舍,時不時的就噴出幾口滾燙的岩漿,有一兩次都險險的擦著南宮弦的衣服,落下了幾個小洞,被小白毫不留情的撕碎了,若真的留著個一星半點兒,不小心沾到了皮肉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小白天生就對這類危險的東西有著極為強烈的排斥,因而更加是小心翼翼,決計不會讓南宮弦的身上踫到極地岩漿的。
但是南宮軒的速度在這兒並不能完全的施展開來,因而很快就被岩漿蟒蛇追了上來,那巨大的身軀直接朝著南宮弦砸了過來。
小肩上在了南宮弦的加上,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那兩只前爪瘋狂的舞動著,落在了岩漿蟒蛇的身上,岩漿四射。
南宮弦眼楮微微的眯起,望著那又快速合上的岩漿,眼皮抽了抽,她還以為這蟒蛇真的是由極地岩漿凝結而成的,被小白的爪子抓破之後她才發現,岩漿下面是有著骨架的存在的,而且上面還帶著淺綠色的光芒,似乎在抵御著岩漿的侵蝕。
既然是有骨頭存在的,那麼她就不會像方才那樣束手無策了。
手指一動,寒玉棺材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懸浮在了半空中,上次被血蟒毒液腐蝕出來的幾個洞都已經消失不見,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南宮弦將棺材蓋一掌拍了出去,寒玉是極為陰寒之物,她就不相信對付不了這岩漿蟒蛇。果然,如她所料,寒玉棺蓋穿過了岩漿血蟒的身體並沒有半點兒的損傷,
一手抓了回來,冷冷的朝著血蟒笑著,身體進入了寒玉棺材之中,待棺蓋蓋好,就控制著寒玉棺材朝著血蟒的七寸狠狠的砸了過去,一直到出現在了它的骨頭之中。南宮弦望著毫無岩漿的血蟒內部,小心翼翼的將棺蓋移除,卻發現里面雖然熱氣逼人,但並不是不可忍受,取出寶劍,狠狠的砸向了關節之處。
只听見撲通一聲,南宮弦並未著急查看,而是趕緊躲進了寒玉棺材治中,望著那忽然斷成兩節的岩漿血蟒,以及那愈加劇烈涌動的岩漿,止不住的後怕,幸虧自己躲得快,不然就要被岩漿覆蓋了。
心有余悸的模了模同樣有些嚇傻了的小白,南宮弦仔細的觀察著骨架是否會被岩漿融匯,但是卻發生了一件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那斷裂處居然慢慢的融合,成為了一個新的尾巴,只是身體小了不少。而被砍掉的尾部此刻居然再次的長出了一個頭,口中不停的噴出熾熱的岩漿,顯然,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讓它很是惱火。
「再生之力?」南宮弦狐疑的說道,忽然為金龍擔憂起來,這些岩漿蟒蛇根本就無懼于死亡,斷骨後居然可以一分為二,金龍再厲害,也扛不住一只的攻擊,不反抗會死,反抗愈加會有個更加淒厲的下場,想到這兒,南宮弦的心中就是一陣陣的絞痛,怪不得金龍在感覺到了她的召喚之後卻沒有出現,根本就是被這個該死的畜生給攔住了去路。
心頭的怒火是騰騰騰的往上長著,恨不得立即就將眼前這礙眼的岩漿蟒蛇碎尸萬段。
只是這再生之力她要如何的破解?南宮弦一時半會兒卻沒有好的辦法。
終究它們無法對寒玉棺材照成傷害,她還是趕緊去看看金龍才是最重要的。
控制著寒玉棺材朝前沖去,在看到金龍的時候,縱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還是被眼前慘烈的情景嚇到了。
金龍置身于一大片的岩漿蟒蛇的圍攻之中,雖然它的皮肉務必的厲害,尋常的寶貝根本就傷害不了,但是它卻經受不住那麼多條毫無疲倦的岩漿蟒蛇的攻擊,望著那快要看不到邊際的岩漿蟒蛇,南宮弦鼻端一酸,恐怕是在自己死了之後,金龍就落入了這種不死不休的拼死搏殺之中,究竟是何人,居然用出這麼惡毒的辦法。
就在她忍不住快要落淚的時候,肩上的小白忽然輕輕地踫了踫她的臉頰,而後小爪子朝著一個隱蔽的方位指了過去,那兒有一個全身穿著火紅色衣裳的人站在了岩漿之上,似乎岩漿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南宮弦此刻無比的惱怒,岩漿蟒蛇她對付不了,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人嗎?就算打不過,將他扔到吊墜空間去也要斷了有可能是在指揮著岩漿蟒蛇的他們之間的聯系,當即就朝著那個人沖了過去。
大概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夠真的闖了進來,上次舞祁月之所以能夠將金龍帶出去,也不過是因為一場協議,現在只要他在努力一些,就能夠將金龍徹底的除了,到時候用金龍骨架做出來的岩漿神龍定然會是整個天下絕對頂尖的存在,所以在感覺到有人進來之後,想也沒想就將最具殺傷力的一條岩漿血蟒派了出去,這會兒看著一句寒玉棺材居然朝著自己快速的沖了過來,不免有些驚訝嘴角卻是玩味的翹起,居然能夠闖進來,自然是會有著兩把刷子,就是希望別讓他失望。
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一股磅礡的斗氣席卷著大量的極地岩漿就朝著寒玉棺材沖了過來,南宮弦可以無視極地岩漿,但是卻無法忽視其中很有可能將寒玉棺材打偏方向的斗氣,當即身體控制著寒玉棺材直直的向下落去,消失在了岩漿之中,在岩漿中快速的朝著那人靠經。
紅衣人冷哼一聲,對于南宮弦選擇在岩漿中悄悄接近自己的辦法嗤之以鼻,這兒的岩漿現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還怕發現不了她的蹤跡?當即一掌就狠狠的拍了下去,恰好打在了寒玉棺材的尾部,將整個寒玉棺材砸出了岩漿表面,就連南宮弦也忽然出現在了半空之中,一臉的冷厲之色,一手抓著小白,借助著寒玉棺材的遮擋,朝著紅衣人快速的移動。
紅衣人冷冷的笑著,對于南宮弦這種以卵擊石的舉動甚至沒有放在心里,右手緩緩的向上提起,凝結著斗氣,準備給南宮弦致命一擊。
南宮弦自然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她這麼拼命的接近紅衣人,自然是想將他扔進吊墜空間中去,眼看著距離差不多,紅衣人決計無法逃離的時候,右手快速的劃出一個紫色漩渦朝著他迎面朝他罩了過去,而後再一次的鑽進了寒玉棺材中,朝著金龍的方向趕去。
她現在能過的就是將金龍送進溫泉中療傷,而正在她思考著如何將金龍近身一圈的岩漿蟒蛇趕走的時候,那一條條原本生生不竭的岩漿蟒蛇此刻卻一條條的消失在了演講之中,只剩下不斷悲號著的金龍。
南宮弦懸在半空,望著對著自己打量的金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帶你去療傷。」只是讓她意外的是,金龍居然無法進入吊墜空間中,似乎被什麼困在了此處一般。
眉頭不由得一緊,南宮弦四周打量了一番,並未發現任何的陣法,困惑的望著遍體鱗傷的金龍,不斷的思索著,有什麼可行之法。
漸漸的,岩漿慢慢的消失,那南宮弦找了許久都沒有發現的陣法終于出現。
一個晶瑩剔透的棺材被擺在了陣眼之上,將金龍牢牢的鎖在了小小的空間之中。
南宮弦的身體慢慢的向下降落著,站在了棺材上,胳膊一揮,就將棺材蓋掀開,看著那熟悉的容顏,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胳膊慢慢的探進去,剛要踫到尸體的時候,腦中忽然警鈴大作,身體快速的向後退去,望著忽然出現的十二道寒芒,卻是有些驚訝,這林家的傳家之寶,七色玲瓏舍利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拍了拍忽然變得躁動起來的小白,南宮弦再次的靠近了陣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摁在了尸體的眉心處,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已經回來了,你散了吧。」
將七色玲瓏舍利從眉心處抽去,南宮弦的身體忽然向後急退,紫色漩渦此次成功的將金龍收了進去。
望著那忽然暴虐翻騰起來的岩漿火海,南宮弦再未停留,原地消失。
坐在書桌前發呆的舞祁月此刻露出淡淡的笑容,如釋重負,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了,只是,那個人沒有來見他,心中還是悵然若失,想到林風蓮羸弱的身體,疾步匆匆的趕了過去,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蕊蓮的了。
金龍巨大的身軀此刻蜷縮起來,整個都泡在了溫泉之中。
南宮弦抱著小白,淡淡的看了幾眼,旋即離開,現在她還要先去處理紅衣人的事情,金龍這邊可以暫時放松了。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口中罵罵咧咧的,紅衣人一掌就拍在了眼前的大樹上,一個黑色的手印旋即出現,還冒著淡淡的輕煙,一股火苗忽然出現,只不過眨眼的工夫,沖天的大火就將整個樹木包裹在了其中,並且想著四周蔓延。
南宮弦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眼中厲光一閃,呵呵的冷笑著,這兒可是靈獸的地盤,他現在這般的胡作非為,她反而不需要直接出手,冷眼旁觀就是,大不了到時候她直接將這一片火焰全部挪到河里去。
果然,沒有多久,就有著一聲暴怒的靈獸的吼聲從不遠處傳來,南宮弦冷哼一聲,找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準備開始看戲。
紅衣人沒有想到這兒居然會有靈獸出現,而且听聲音,等級還不低,不過自以為還可以對付,因而並沒有逃離,而是做好了準備,只是在他見到了那忽然出現的靈獸,頓時就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不已。
南宮弦在半空中一見,莞爾一笑,她可以確定紅衣人修煉的就是火屬性的功法,而這次,他必然是栽了,因為出現的靈獸居然是畢方,那可是天生玩火的行家。
果然,匆忙趕過來的畢方看到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玩火,怒氣更甚,大口張開,沖天的火苗直接朝著紅衣人涌了過來,揮動著巨大的翅膀,來勢洶洶。
紅衣人手忙腳亂之下,連忙將自己圈在了一個火焰構成的保護圈之中,只是他的火焰與畢方的元力之火完全沒有可比性,沒有多久兩種火焰就隱隱約約的有了融合的跡象。
南宮弦嘴角高高的勾起,沒想到自己難以收拾的人居然在畢方的攻擊下毫無反擊之力,這對于她來說可是好事一件,而且她並沒有希望能夠從紅衣人的口中問出點什麼,只要他們發現了皇宮下面的異動,自然會派人出來調查的。
而她要做的,就是守在暗處,看看那些人究竟是何來路。
看著下面的對陣,南宮弦感覺到索然無味,看樣子,紅衣人已經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只要元力之火將他周身的火焰保護圈完全的破了,那麼,他可就沒有了絲毫月兌困的希望,輕輕的拍了拍小白的頭,感嘆的說道︰「你若是有畢方的一半厲害,我就心滿意足了。」
小白不甘心的嗚嗚著,似乎在為自己申訴,只是南宮弦全沒有听它辯解的意思,很想轉身離開,只是還是想確認一下最後的結果,還是忍著沒有離開。金龍的傷勢很嚴重,在溫泉里多泡泡也是好的。
在元力之火將保護圈完全融合的時候,紅衣人的身體在眨眼的時間內就變成了一堆黑炭,就在南宮弦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波動,眼楮定定的看著那行動變得奇怪的畢方,眼中厲光一閃,這個時候,紅衣人居然還能夠找到翻盤的機會,恐怕在他見到畢方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了這個主意,完全的舍棄了自己的肉身,沒有逃跑,反而將主意打到了畢方的身上。
南宮弦的身體快速的下滑著,落在了畢方的身前,寒玉棺材就重重的朝著畢方的腦袋砸了過去,企圖將那還未控制住畢方的紅衣人的魂體砸出來。只是魂體只是虛體,實物對他的作用已經沒有多大,因而南宮弦的攻擊並沒有取到理想中的效果。
一時間,焦急萬分,若是讓紅衣人完全的控制了畢方,就算她將這一片區域完全的封鎖了也支持不了多長的時間,畢竟,她現在的實力不足才是最迫切的。
小白也是感受到了南宮弦焦急的心情,爪子一聲,就朝著畢方的腦袋抓取,但是身體忽然卻被南宮弦的手給摁了下去,阻止了它的攻擊。
南宮弦的目標只是紅衣人的魂體,若是傷了這兒的靈獸,恐怕以後有著不小的麻煩。
也許是察覺到了南宮弦的想法,那在激烈交戰著的畢方的意識忽然開口道︰「毀了這具身體就是,我可以再修煉,千萬不要讓他佔用了。」
聲音剛落,南宮弦就發現,畢方已經完全的安靜了下來,一雙血紅的眼楮看著自己,發出嗜血的光芒。冷冷一笑,躍身而起,嘲弄的說道︰「我倒要看看,借助畢方的身體,你還能堅持多久,今日必要你魂飛魄散,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