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暴君,悍妃不好惹 84 兩難選擇,忽遇災難

作者 ︰ 醉君憐

南宮弦的目光落在了林風蓮蒼白的臉上,冷哼一聲,反問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老天爺都在懲罰你。愛睍蓴璩」

舞祁月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過了半響,才不可置信的說道︰「蕊蓮,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我叫南宮弦,她是林風蓮,怎麼可能是我的妹妹,而且就算是年齡我也比她小了一些。」南宮弦冷冷的說著,依舊沒有出手相幫的意思。她這幾年來的冤屈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消失的,盡管對于當初發生的事情讓她的認知已經有了一些偏差,但是並不代表她能夠很快的接受,她只相信自己調查的結果,而不是當事人在她的面前裝可憐,博取同情。

「祁月,算了,姐姐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這幾年也算是多活了。」林風蓮露出一個淒婉的笑容,悲涼的眼神落在了無比焦急的舞祁月的臉上。

看不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秀恩愛,南宮弦手掌一揮,就朝著舞祁月身後拍了過去。

舞祁月望著南宮弦的動作,臉色頓時就是一沉,怒聲道︰「蕊蓮,你不願幫忙就算了,為何還要出手!」卻是伸手攔住了南宮弦的那一掌。

南宮弦的臉色愈加的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舞祁月,現在我才發覺,原來你一點都不了解我。」身體快速的掠動,朝著舞祁月撲了過去。

舞祁月連忙抱著林風蓮躲閃了過去,想也不想,一掌就那麼的拍了出去,當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那一掌印在了南宮弦的後背上,而她的身前卻是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原來,她的目的是暗暗的潛藏在自己身後的人,舞祁月當即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望著口噴鮮血向前踉蹌了幾步的南宮弦,悔恨懊惱的說道︰「蕊蓮,我不是故意的。」

南宮弦的目光落在了一臉驚訝的木槿安的臉上,狠狠的擦去嘴角的鮮血,恨聲道︰「舞祁月,你從來都沒有了解過我,也不相信我,當初的事情若是真的如你們口中所說的那般,為何你就不相信我會有辦法,那樣的錐心之痛我時時刻刻的都牢記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氣息紊亂,凌雲掌的威力她自己自然是清楚不過的,但是她此刻卻沒有半點兒關注的心思,這個人,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為何,他就不能相信自己一下嗎?

舞祁月听著南宮弦的指責,眼神有些慌亂,卻帶著幾絲不甘心的說道︰「林夫人說了,按照你的性子,若是當時將事情說出來,能夠造成的後果根本就不能夠預計,而且她並未準備完畢,根本就處理不了後續的事情……」

「你說夠了沒有,舞祁月,」南宮弦面無表情的望著慌忙解釋的舞祁月,冷笑不止,「你從來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情,若是這其中沒有你半點兒的私心,我可是完全的不相信的,軍中的威信,你是清楚明了的。」

舞祁月聞言,頓時就啞口無言,的確,他當時是考慮到了這一點的,那時的林蕊蓮在軍隊中的影響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自己這個一國之君,甚至于自己的聖旨對于他們來講都不如南宮弦隨口的一句話有用,若不是這個原因,說不定當時他真的會告訴林蕊蓮,與她商議一番,只可惜,應該知道的人沒有知道,而不應該知道的人卻得到了這個消息,在林風蓮的一番勸說下,他原本就不是太堅定的決心一下子動搖了,與林風蓮完美的演了一場戲,甚至是瞞過了皇宮中所有的人,為了不引起後續的麻煩,就連一些林蕊蓮比較親近的軍中勢力也一並的被鏟除了。

「姐姐,這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勸解祁月,想要保住林家,他一定會與你商議的。」林風蓮慌忙的開口道,語速過快,卻是大聲的咳嗽起來,一張臉從蒼白變成了淺紅。

「南宮弦,你究竟是誰,我為何听不懂你們之間的談話?」听得一頭霧水的木槿安忽然伸手抓著南宮弦的胳膊,目光灼灼,望著一臉痛苦的南宮弦,開口質問道。

南宮弦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諷刺意味十足的說道︰「我倒也想知道我自己究竟是誰,現在的我該怎麼辦?」胳膊朝著金龍輕輕的一揮,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舞祁月的金龍頓時就化成了一個金色手鐲套在了南宮弦縴細的皓腕上,而就在此刻,那已經平靜的岩漿火海再次活躍起來,朝著四人席卷而來。

南宮弦見狀,立即就將寒玉取出,鋪在了腳下,將四個人全部都籠罩了進來,冷冷的望著那懸浮在了岩漿表面的戴著一個看似金屬面具的男子,身子猛然間下落,她現在心中亂成了一團,真需要一場激烈的戰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所以當金龍有所反應想要出來幫忙的時候,南宮弦直接將它扔進了紫晶玉心空間中,那薄薄的寒玉再一次的將她的身體包裹起來,面對面的站著,眼中一片寒芒。

木槿安的實力她是知道的,自然不擔心,而這兒是舞祁月的地盤,她也不會操心,目前她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發泄一場,弄清楚眼前這個人的來歷。

看著對面人不動如山的狀態,南宮弦決定先下手為強,身形翩躚,不過眨眼間的時間,就快速的出掌,朝著面具人進攻而去。

上面,木槿安冷冷的看著站在一起的二人,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鄙夷,站在了他們的身前,看著舞祁月說道︰「雖然你的實力不差,但是帶著一個累贅難保不會吃虧,還是快些離開這個地方為妙。」

舞祁月面色陰冷,望著同樣臉色很是難看的木槿安,低下頭對焦急不已的林風蓮說道︰「我先送你離開。」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也知道對面的人說的是實話,林風蓮確實不應該繼續留在這兒,否則只會拖累別人。

「祁月哥哥,我好沒用。」林風蓮眼淚快速的落下,抱著舞祁月的腰際,望著火海表面不斷交手的二人,自責的說道︰「要是我也能夠有姐姐那般的手段就好了。」

木槿安就是看不慣別人裝柔弱耍嘴皮子,當即臉色更加的難看,森冷道︰「一年之前,小弦可是浩海一閣聞名的廢材,而今,她卻已經到達了紫色斗氣的等級,她所付出的努力又怎能是你耍耍嘴皮子就能夠看到的?」

林風蓮當即就閉上嘴,視線依舊落在下方,望著南宮弦不斷移動的身體,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嫉妒的光芒,雖然未被舞祁月看到,但是卻被木槿安看個正著,當即,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怒吼道︰「還不趕緊走。」這種只知道耍心機的人就是他最為討厭的人,若不是當初一不小心被別人捕風捉影,刻意的陷害,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會被逐出木家,心里的厭惡愈發的濃烈了起來。

而且他現在還擔心下方的南宮弦,雖然她已經是紫色斗氣的等級了,但是他並未忘記方才出去的絕勝天與南宮軒二人,他們的實力都那麼的狼狽,更何況實力不如他們的南宮弦。

舞祁月也听出了木槿安口中的厭惡,只當是他的脾氣古怪,當即就抱著林風蓮,快速的朝著入口掠了過去。

南宮弦之前已經被舞祁月打了一掌,雖然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但是那面具人的實力明顯的比她高了不少,舞祁月還在的時候她不願意露出頹廢來,因而是咬著牙齒,拼了命的出手,忽然,舞祁月離開了,她再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敗勢頓時就顯露了出來。

木槿安見狀,心中頓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身體快速的下墜,與面具人硬踫硬的對了一掌,將南宮弦的身體快速的向上方拋去,而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臉色卻是變了,望著全身緊繃的面具人,口氣十分篤定的說道︰「你是火家的人?火家的人何時也牽扯進了世俗之中來了。」

見對面的人一眼就識破了自己的來歷,而且那朝氣蓬勃的掌力他也是萬分的熟悉,冷冷的說道︰「你木家不也牽扯了進來,我可還沒有詢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同為隱世家族的人,自然相互之間還是分外的熟悉的。

木槿安臉色一沉,雙眼犀利的望著眼前的人,難得有耐心的解釋道︰「我已經月兌離世家,我只關注她的安危。」

「原來是家族的棄子,」譏諷的說出這句話,火焰木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發覺金龍消失之後,火家就派他前來調查這件事情,今日他已然得知了金龍的下落,之後的事情可就不是他會操心的了,而且他並沒有把握能夠對付眼前的二人,方才金龍的凶猛狀態直到現在還讓他心有余悸。

「你是火家的人又能如何,我今天定然不會讓你離開的。」南宮弦的身體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火焰木的身前,一臉的惱怒,對于這些隱世家族的人她可沒有什麼好印象,金家,水家,現在又多了一個火家,她可不會覺得火家會這麼容易的放過自己,手指一揮,一個紫色的霧團就朝著火焰木飄了過去,望著他掛著冷笑的嘴角,眼楮微微的眯起,轉頭看向木槿安,說道︰「看來金家的事情也不是太好處理,你居然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才找到我。」

木槿安卻是驚訝的發現火焰木居然在原地消失了,看向南宮弦的眼神充滿了疑惑,質疑道︰「我兩個月之前就一直在找你,但是你的行蹤很是奇怪,後來更是消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你這段時間究竟身在何處,為何我一點都感覺不到?」

南宮弦冷笑一聲,說道︰「木大夫,你今天的話可真多,你若是喜歡岩漿的熱氣你就留下來吧,我可是要出去了。」

「慢著,火家的那個人呢,還有金龍,你把它藏到哪兒去了?」按理說,金龍那般頂尖的靈獸他絕對是感覺得到的,但是他現在卻是感覺不到半點兒金龍的氣息,周圍除了是岩漿的熱氣還是熱氣,還有那個一個大活人居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消失,這極大的顛覆了他的認知,因而,控制不住的月兌口而出。

南宮弦將寒玉收了起來,淡淡一笑,說道︰「看來木大夫的好奇心也不小。」卻是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雖然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是他畢竟是木家的人,即便已經月兌離了木家,但是血緣還在那兒,她必須要為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快速的朝著冷宮的方向掠去,雖然就此會暴露另外一個出口,但是她更加的不願意見到舞祁月與林風蓮,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的面對他們,就連方才與他們的談話,她此刻也已經忘記了差不多,只記得一個,林風蓮貌似沒有多久的時間了。

舞祁月說的只有自己能夠救她,而且林風蓮的的確確是一副氣若游絲的模樣,真的繼續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是活不長了。

只是,自己為何要去救她,舞祁月的性子她還是了解的,那骨子的優柔寡斷一直沒有能夠消除,當初若不是真的有人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按照他的性子,一定會忍不住開口告訴她的,而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那個時候經常進宮陪伴自己的林風蓮了。

將冷宮的入口再次的偽裝好,對上木槿安再也不掩飾的疑惑的眼神,南宮弦淡淡的笑了一下,苦澀道︰「你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現現在的我與以往截然不同,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是嗎?」

木槿安喜歡的就是南宮弦的這份坦白,慢慢的點點頭,說道︰「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事情調查清楚,如今就連火家都牽扯了進來,你的行蹤遲早會暴露出來,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你只會拖累南宮世家與絕心宮,你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嗎?」

南宮弦正了正臉色,望著木槿安一本正經的模樣,「你什麼意思?」心中卻是有了一些不確定起來,的確,自己孑然一身自然是不用擔憂的,打不過就直接進入紫晶玉心空間中,但是南宮世家與絕心宮又該如何,他們都是浩海一閣數得上的勢力,一下子根本就無法離開,終究還是會吃虧的。

「我並不知道你是如何的躲過我的搜索的,但是若是能夠將這個辦法交給南宮世家與絕心宮的人,想必也能緩解不少的壓力。」木槿安望著南宮弦,鄭重其事的說道。

南宮弦還以為他會有什麼好的辦法,結果一听到就泄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那個辦法只適合我一個人。」她身為紫晶玉心的主人,自然能夠隨意的進出,但是別人的進出可就要通過她的意念了,而且她最近也發現,紫晶玉心的空間並不是無窮無盡的,經歷了歲月的磨合,現在空間中就維持在一個平衡點上,林家的那些人已經佔用了一部分的空間,若是再送人進去,恐怕空間中的魔獸與靈獸也絕對不會容忍的,畢竟,資源可是有限的。

木槿安听到南宮弦的回答,稍稍的愣了一下,而後又說出了另外一個辦法︰「那就只有先下手為強,讓他們自暇不及,理會不了別的事情,有了金龍的幫助,相比你也能很好的隱藏你的身份。」

南宮弦聞言,露出一個驚愕的表情,仔細的盯著木槿安,發現了他眼中快速閃過的一絲尷尬,心中就是一暖,這個人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辦法來,要是暴露出去,絕對會給他惹來天大的麻煩的。

抿嘴一想,南宮弦忽然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就前往火葉城林家,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既然是隱世家族的寶貝,說不定木槿安會有解決的辦法,既然要隱瞞紫晶玉心的存在,自然,最好的地點就是火葉城林家,禁制限定的活動範圍。

快速的在皇城上移動著,看著那無比熟悉的景致,南宮弦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既然救出了金龍,這個地方想必她以後是沒有機會再來了,她現在真的是不想再看到舞祁月了,至于林風蓮,有木槿安出手相助,她並不覺得不能挽救。

而就在他們離開口不久,有所察覺的絕勝天再一次的趕了回來,沖進了岩漿之中,只是,那兒除了岩漿根本就是空無一物,早已經沒有人的蹤跡……

在南宮弦與木槿安全力的前進中,不過兩天的時間,二人就趕到了火葉城,而此刻,林家不在空蕩蕩的,反而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見到此種情況,南宮弦稍稍的吃了一驚,但是並為聲張,找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直接將林安從空間中救了出來,望著他有些懵懂還未回過神來的眼神,南宮弦望著身邊的木槿安詢問道︰「他身體內的禁制你有辦法能夠消除嗎?」

木槿安手指摁在了林安的脈搏上,眉頭微微的皺起,過了半響才放下胳膊,驚訝的說道︰「水家當真舍得下本錢,若是我猜的不錯,他們是在找什麼人,能破了禁制的人。」

「你的意思是,連你都沒有辦法破了這道禁制?」南宮弦急急地開口詢問道,既然是禁制,必然會有破解的辦法的,但是听木槿安的意思,似乎水家的人都是無能為力的,這又是怎麼回事,水家的人憑什麼覺得林家中有人能夠破解這道禁制。

木槿安面露難色的望著南宮弦,緩慢的搖搖頭,說道︰「一時間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而且听你的描述,一旦他們滿了十八歲,恐怕還是逃不了一死。」

「你胡說。」林安怒氣沖沖的朝著木槿安吼道,不滿的說道,「我已經滿了十八歲了,但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南宮弦嘆了一口氣,看著木槿安充滿疑惑的眼神,解釋道︰「他之前住著的地方時間計算與這邊不同,慢了一些,其實他並沒有滿十八歲,現在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延遲禁制的發作?」

直接將林安的話語忽略不計,南宮弦不甘心的追問道。

「靈獸的血就可以,」木槿安肯定的說道,「靈獸的血具有清洗的作用,能夠壓制住禁制,不過這個不是長久之計,必須要找出能夠破除禁制的人才可以。」

聞言,南宮弦稍稍的松了一口氣,她給那些靈獸送了那麼多的美食,一點兒的血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既然暫時的將這個燃眉之急解決了,南宮弦心中再一次的想念起了自己的一對龍鳳胎,也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沒見,他們是不是已經將自己給忘記了。

木槿安接受了南宮弦的委托,特意的前去了一趟皇宮,為林風蓮瞧了一番,讓他震驚的是,林風蓮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筋脈受損,若是他再晚幾日前來,她的一條小命就真的要交代了,為她留下了一陣套的治療方案,無視舞祁月感激的眼神,更是不願留下一句話語,就匆忙追趕已經前往浩海一閣的南宮弦。

飛機在紫晶玉心當中經過殘酷的訓練,進步的速度就連南宮弦都頗為羨慕,看著眼前呼嘯而過的樹木,心中隱隱約約的有了隆重的期待之情,按照她的速度,不需要多長的時間,就能夠追上也同樣在趕路的絕勝天一行人。

只是,就算是老天爺也不願意讓她有一刻的平靜,半天之後,天色昏暗,她終于追上了絕勝天一行人,比預計的時間還早了兩個時辰,並不是因為飛機的速度又快了,而是絕勝天一行人遭遇了伏擊,被困在了一處峽谷之中,被切斷了所有的與外界的聯系。

當看到地上那鮮艷刺眼的血跡的時候,南宮弦陡然間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大大小小呢,他們又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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