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將軍,王爺請听令 127 你,是個男的?

作者 ︰ 綠妖

側了側頭,既像是意外又像是意料之中,蘇晚涼擰著兩道柳眉,俏臉上的神色滿滿的是不悅。ai愨鵡

抱著肩膀看著她,段厲風會出現在這里決計也不是偶然,既然能讓代雪郡主裝病,他肯定心里有他的考量,但是以蘇晚涼看來,那個皇帝也不是個吃素的,只是段厲風無論才智還是心計都遠在段厲岩之上,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多年都能在各種危難中安穩下來。

只是段厲岩反擊應該也不能小瞧了,畢竟再如何都是帝王,稍微不慎,就會萬劫不復,這是個無法月兌離的枷鎖。

蘇晚涼倒是有點心疼眼前的男人了。

緩緩的抬眸,淡淡的看他,聲音輕輕的不若平常的犀利︰「身為人臣,說句不好听的就是寄人籬下,很多事不得不低頭,若是不想低頭,只有造反,只是若為人君,萬千枷鎖在身,也不若平凡的瀟灑,只是取決于你罷了。」

她的話落在段厲風的耳朵里,他听進了心底,不由得怔了怔,他安然的站在她面前,負手而立,白衣翩翩,無法言喻的氣度風華讓人移不開眼楮,身邊走過的宮女一個個臉紅紅的,小鹿亂撞,卻得不到他一個眼神。

他只看著蘇晚涼,這女子著實讓他覺得一天比一天的驚艷。

緩緩的勾了勾唇,段厲風邁開長腿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銅子的頭,銅子乖巧的跳下來,站到他的身邊,再一看時,小臉上已經又是那一副稚女敕的孩童表情,若不是知道內情,蘇晚涼大概會覺得這小鬼也是魂穿的吧?這麼分裂……

「听說……」段厲風笑的很是溫潤,像是一不小心能勾魂攝魄,「你把銅子推出去參賽?還建議男扮女裝?」

蘇晚涼難得的不用裝傻,聳了聳肩︰「不讓銅子去,難不成讓我去?我可是什麼都不會,你可別陷害我。」

她說的極其坦蕩,根本不在乎一點的名聲。

「可是你必須去。」段厲風倒是沒有絲毫意外她會這麼回答。

蘇晚涼皺了眉︰「就因為我是南王妃?」

「對,因為你是南王妃,所以你再不願,有些事也必須去,只有去做了,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而不是假手于人。」

「就像你一樣嗎?」蘇晚涼輕輕嗤笑,段厲風即使偽裝的再好,自己剛才說那番話的時候,也看得出他擰眉斂眸之中,帶著不甘帶著無奈,根本沒有他說的如此灑月兌,「不管是什麼狀況,你到現在都處理的很好,可是你也還不是有看不開放不開的東西?去做了又如何,有些東西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了,做了還得不到,只不過是為自己拿個安心罷了,何足掛齒。」

段厲風眼底閃過一絲愕然︰「你……」

「是不是很有一種看破紅塵的感覺?」蘇晚涼揚唇輕笑,她不是看破,而是經歷過太多,有些事即使自己再努力去做也達不到,就如自己多麼的努力想回到女尊,可是事與願違,她根本回不去,除非她再死一次,只是那樣又有何意義?

段厲風安然的看了她好一會,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你想的倒是比我還通透。」頓了頓看了听著有些迷糊的銅子一眼,又看向她,壓低了聲音,「我再次確定你不會是本王的王妃,說說吧,你到底是誰?」

蘇晚涼毫不意外,畢竟連銅子都看得出來了,段厲風怎麼會看不出,只是她這具軀體又確實是相國嫡女的,所以他們才百思不得其解罷了。

听著他這麼問,蘇晚涼輕嘆︰「你管我到底是誰,只要我現在是蘇晚涼,不會站到害你的那一邊去,這不就夠了?你是要之前的蘇晚涼,還是如今的蘇晚涼,取決于你的一念之間,我沒有關系。」

確實,蘇晚涼這番話到底是真的,她幾經生死,生命看的比誰都通透,能活著她珍惜絕不渾渾噩噩,若是不能,她便一閉眼死去,也許這樣還能真的重回了女尊國,有何不好?

她沒有半分的猶豫,段厲風深深的看她一眼︰「既然你這麼說,那好,我也不會再問,但是若你耍花招……」

「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給你又如何?」蘇晚涼懶懶的揉了揉手臂,錘了錘肩膀。

眼角的余光見段厲風擰緊了眉,蘇晚涼不自覺的想起飛影,想起代雪,想起莫名其妙的被蘇婉瑩和鳳景拱著去參賽,不用想,都是段厲風留下的手尾,說真的她還真的不是很服氣,自己被他吃干抹淨這麼多次,他還給自己惹這麼多的麻煩,還信誓旦旦的威脅自己,見他看著自己,不由得想要戲弄他。

「其實我告訴你我到底是誰,也未必不是件壞事。」蘇晚涼挑了挑眉毛,靠近他,聲音柔柔的婉轉如黃鸝。

段厲風警惕的看向她,雙眸里閃過一絲晶亮的光芒,看著她那雙清澈卻像是住著另一個靈魂的眼楮,心思頓時翻涌,蘇晚涼眨了眨眼,再靠近了一點︰「我是一縷異世的游魂,恰好進了你王妃的身子。」頓了頓,好好的欣賞了段厲風好一會的僵硬神色,她又得意的補上一句,「還有,我前世是一位……將軍。」

說完,蘇晚涼伸了伸懶腰,噙著一抹狡黠的笑,抬腿往前走,絲毫不顧及已經石化了的段厲風。

段厲風一張俊臉一下子黑一下子白,神色萬千。

狠狠的咬牙,該死的,這……這是什麼意思?

游魂什麼的,他可以毫不在意的相信了,畢竟一個人不可能相差這麼遠,即使他之前多麼不了解相國嫡女,可是也終究是夫妻,相處過怎麼會不知道她的為人,如今的蘇晚涼跟之前的根本不一樣,但是卻又同一個樣貌,連身子都是相同的,只是說話做事流露出來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他咬咬牙也就信了,可是她後面那句是什麼鬼意思?

前世是一位將軍?

那……

那這意思是表明,她前世……是個男人?也就是說住在相國嫡女的身體里的是一個男人?那也就是說他段厲風跟一個男人……那樣那樣?

當即,他的臉又白了一分,額角邊的青筋隱隱的暴怒,有種惡心反胃,卻又難以自拔的感覺。

可是最要命的是,他知道她是個男人,居然……居然還沒有休棄她的念頭,她在他身下嬌滴滴的輕吟的樣子還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她特殊的香味縈繞在她的心頭,根本忘不掉。

該死!

自己居然對一男人動情?

「王爺?你還好吧?」

听不到蘇晚涼跟段厲風說了什麼耳語,但是能讓一直都風雨不變色的段厲風臉色變換成這個樣子,銅子自然能想象到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段厲風咬咬牙跟著上前,蘇晚涼好整以暇的鑽進了段厲岩騰出的一個營帳,正在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感覺到段厲風跟著進來,她解腰帶的手微微的顫了顫,只是很快的一抹戲謔的光芒在眼底閃了閃。

「哎,這具身子太水女敕了,我到現在都適應不過來,想當初,我身上到處是傷疤。」蘇晚涼像是非常的感嘆和懷念,根本無視段厲風嘴角抽搐的表情,繼續引誘他往錯誤的方向延伸,「我最記得是有一次在戰場上,被敵軍一刀,砍過來,我躲避不及,肩膀上被砍了一刀,傷及筋骨,我還以為我手臂都要斷了呢。」

饒有興致的看了段厲風一眼,蘇晚涼指了指右肩︰「喏,就是這邊,真是疼啊。不過還好那場戰役,我們贏了。」

段厲風勃發的怒氣隱忍著,上下的狠狠的打量著她,似乎恨不得把她體內的靈魂用力扯出來看看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蘇晚涼知道他的心思,卻笑著眨眼。

段厲風沒來由的煩躁,不由得想起她對床上那種事的厭惡和煩躁,可是他總是以為她討厭他才不想他踫,可是卻從來沒想過……她是個男人?

這……

這讓他如何自處?

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個局面,該死的,他段厲風的王妃居然……是一男人?

「你真的是……將軍?」說不出男人兩字,段厲風只能死死的盯著她的一雙美眸,語氣有著壓抑不住的激動,「你……」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又沒騙你。」蘇晚涼攤攤手,看著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了的俊臉,壓抑住笑意,「不是將軍我能看得懂你的布兵圖,能跟你分析和討論?」

「你……」

「你若是不相信或者不能接受,你可以隨時……休了我。」

「想得美!」本能的,段厲風這三個字就月兌口而出了,聲音還拔高了些許,眉頭皺的緊緊的,蘇晚涼覺得他能夾死一只蒼蠅。

「好啦好啦,那就這樣嘛,你那麼激動做什麼。」蘇晚涼極其好心的站了起來,伸手拍拍他肩膀,給了他一個善解人意的表情,攏了攏衣服,「既然現在不能回你的營帳,那我在這里休息一下,你要不要帶銅子去找皇上?」

「你!」段厲風覺得自己氣的腦袋生煙,大步朝她走過去,卻看著她一時間又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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