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相國千金,相國府都要被砍頭了。」余墨嘀咕著站了起來,轉身進去端蓮子羹。
葉心儀抱著小羊羔,身影裊娜的走了過來,眉眼傲然的掃了蘇晚涼一眼︰「蘇晚涼,我看你還是回湘西待著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別以為死不掉就真的活的長久。慕容府的人很快就要來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慕容中和慕容復都不會放過你!」
煙笙听著替蘇晚涼難受,蘇晚涼卻朝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葉心儀冷冷的看了她好一會,不屑的冷笑︰「如果我是你,還不如跟著相國府一塊兒去死算了,在這里神憎鬼厭的,活著礙地方。」
蘇晚涼不反駁,也不鬧,只是安靜的听著。
葉心儀見怎麼撩撥她都不上當,一時間也沒法子借口拿她開涮,只能狠狠的瞪她一眼,轉身走開。
沒討到別的食材,倒是只有一份蓮子羹,蘇晚涼讓煙笙把蓮子羹帶了回去,反正凌霜雪要是看不到美容湯水,估計又得發飆,這小丫頭片子的苦頭還得吃,蘇晚涼倒是沒什麼,食材嘛,她早就想好了。
好說歹說的打發了煙笙回去,蘇晚涼還是站在廚房沒走,余墨不爽的看著她︰「王妃,這別的可是沒有了,那蓮子羹是葉妃那頭賞下的,要是王妃還要別的,還得去領個什麼賞賜過來,我這里好辦事。」
這話說的極具侮辱性,蘇晚涼就算遷入冷宮,相國府獲罪入獄,可是她王府正妃的頭餃和腰牌都還在,如今吃個飯都得要側妃打賞,廚房才肯給,這算什麼事兒?
不過蘇晚涼不介意,只是略微一笑︰「我要鹽巴。」
余墨像是以為自己听錯了,掏了掏耳朵︰「什麼?」
蘇晚涼懶得跟他廢話,素手指了指灶台上的一罐細鹽︰「鹽巴給我。」
「這……」
「不給的話,就不要怪我也給你剃光頭。」蘇晚涼涼涼的笑著,手里把玩著朧月,「不知道慕容瀟瀟醒了沒,要是醒了看到她的光頭,應該會又興奮的暈過去吧?」
余墨噎住了,連忙條件反射似的模了模自己的頭,這女人連慕容瀟瀟都敢動手,連段厲風都不放在眼里,現在不動手估計自己還不夠資格讓她動手,不就是要個鹽巴嗎?給給給!
余墨連忙轉頭回去拿那一罐子的細鹽,想了想,剛才不過是逞一時的快意而已,他可不想出家當和尚,順手又包了一小袋子的米,再裹了幾根青菜一起遞了過來︰「這……這都給你……」
蘇晚涼笑了笑,伸手接過細鹽,看了看︰「麻煩幫我把米和青菜送到湘西去吧。」
余墨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晚涼已經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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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晌午時分,外間傳來消息,說是慕容瀟瀟因為被剃了光頭,大哭大鬧還要絕食,慕容中為了女兒的事,已經親自上門來跟段厲風交涉,段厲風被鬧的沒有辦法,讓人去湘西帶蘇晚涼過來。
蘇晚涼一直都是氣定神閑,一點也不在意,這倒是讓青霜急的有些不知所措︰「王妃……這可怎麼辦?這麼多人過來,肯定是因為你昨天……昨天給她剃了光頭的緣故,我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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