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將軍,王爺請听令 089 打醒雲家三公子

作者 ︰ 綠妖

她嬌軟的身軀靠在他火熱的胸膛,無意識的微微下滑,他抱著她,不經意間磨蹭到他早就勃發的某物,段厲風嘶的低吼了一聲,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毛頭小子般的緊盯著懷里的嬌人兒雪白柔女敕的酮/體,忍不住翻涌著想要將她壓倒在地狠狠的貫穿釋放自己強大的欲.望。

但,這還不是時候。

現在的自己還沒弄清楚自己這個王妃變化的原因,他怎麼可以踫她?若是她真的一直隱藏著什麼不軌企圖,那自己……

而且她現在是受傷昏迷著,自己要是真的這樣做了,那真的是禽獸不如。

想了想,還是壓住自己身體里早就洶涌的情愫,只是不能一口吃掉,拿點甜頭止渴也是可以的吧?

這麼想著,他輕輕的扳過她精致的小臉,泡在熱熱的藥桶里也有好一會了,她原本蒼白的小臉也逐漸的泛起了紅潤,像一只小小的隻果,女敕女敕的,粉粉的,頗有讓人想要一口吃掉的沖動。

他像是被迷惑住了,低頭吻住她的櫻唇,大手控制不住似的伸到她的前面,把玩著她小巧精致的酥/胸。

她的味道很甜,很清新,他才這麼觸踫就用一種欲罷不能的趨勢,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快要把她給逼瘋了。

閉了閉眼,用強大的意志力控制著叫囂的情/欲,他松開她,緩緩的才屏住氣息,只是讓自己靜默的欣賞著懷里人兒熟睡的嬌女敕容顏。

這個澡泡的實在是有夠倉促的,段厲風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情緒根本就不受控制。

嘆了口氣,鎮定了好久才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起身,拿過自己的外套裹著她嬌小縴細的身軀走回床上,再忍著青筋爆裂,血管擴張的危險給她用另外一瓶子藥擦在傷口處。

做完一切,段厲風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虛月兌了。

為她蓋好被子,他就坐在床邊,也沒想著自己該回去休息了,怔怔的看著她出神了,她死過重生之後,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幕都讓他覺得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驚艷!

只是這樣的驚艷卻不是為自己綻放的,他越加看不透自己這位似乎一直都不入自己眼底的王妃了,只不過無論怎麼想,他現在都覺得不那麼愉快,而且越想心思就越亂,平素向來如古井一樣幽深無波的一顆心,如今竟然因為她攪出了幾絲的漣漪……

下意識的緊了緊手心,像是想要抓住什麼,卻過了一會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抓住,不禁皺了皺眉,自己從來不顯露人前的情緒,此刻完全的浮現在一張俊美的面容上。

剛才那叫囂著的瘋狂情/欲,現在已經消退干淨了,身上的那股娟狂的戾氣也收斂了起來,然而此刻他盯著一直昏迷熟睡中的人兒,不自覺的臉上卻浮現出了幾分的浮躁。

他並不是容易失控的人,特別是嫣兒的事情之後,他更是一度認為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了七情六欲,所以才會在蘇晚涼闖入望月樓的時候激怒自己,一劍奪了她的性命,只是沒想到的是,她重新以一個張狂而倨傲的姿態出現,他已然覺得棘手,完全的打亂了他井然有序的生活,給他增添了不知所措的好幾分詭異的煩惱。

就比如說現在,他著實不明白為什麼他還要留下來,為什麼自己還鬼使神差的陪在她身邊?就像是有種藏著自己的寶物不想被人家小覷了一點點,頗有金屋藏嬌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受控制,真的很不要命,段厲風揉了揉額頭,莫名其妙的盯著她熟睡的容顏,小巧縴細的鎖骨,白女敕女敕的脖子,他喉結不住微微的滾動,他移開目光,神色變得越發的陰霾,對著這樣一個「妻子」,他突然覺得矛盾糾結,深深令他懊惱,無法忽視的自己一見到她就產生的那份詭譎的悸動,更令他覺得惶恐。

**

「唔……」

夕陽的余暉在院子里投下了斑駁的殘影,醒來的蘇晚涼傷勢已經大好,昏迷了兩天了,睡得是昏天暗地的,她打出生就沒睡過這麼長的覺,她只覺得自己把一輩子的覺都睡完了,全身上下都疼。

揉著身子骨才起身,段厲風已經推門進來,他無聲的遣走了侍女,端著煮好的青菜小粥,悠悠的踱步走了過來,坐在蘇晚涼的床邊。

她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傷口應該沒那麼疼了吧?

蘇晚涼感受到有人坐在自己身邊,她蹭的睜開眼眸,雖然身上的傷勢大好,可是她稍微的動作還是牽扯到了自己還未痊愈的傷患處,鈍鈍的痛立即茲茲的傳往了四肢,令她忍不住的皺眉。

身上的疼痛那麼的強烈,她安靜的緩了好一會才拉回思緒,只是才平靜下來,她就想起那日在樂府的一系列事情,她只記得她後來暈倒了,那小英子呢?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看向段厲風,艱難的開口︰「小英子?小英子呢?」

段厲風有些不悅,這女人沒看到自己衣不解帶的在照顧她麼?就算沒看到好了,那他現在端著粥進來了她也沒看到麼?想他堂堂南王爺,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這女人倒好,醒來了第一個問那個沒關系的孩子。

俊眉緊皺,段厲風沒想到自己還能跟一個半大的孩子生悶氣,只是自己現在真的不爽,冷冷的看她一眼,丟她一句︰「死了。」

蘇晚涼一愣,扯著他衣袖的小手驀然一僵,堪堪的滑落,死了?自己拼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能救下一個孩子?那孩子還那麼小,怎麼可以因為自己的牽連而還她遭受那麼多的苦難而且還送命了?

忍不住眼淚啪的掉了下來,蘇晚涼有多久沒有哭過了,這個她根本記不清,她出身女尊國的將門世家,世代家訓都是女兒有淚不輕彈,曾經戰場上刀劍無眼,父母雙亡,她一人經受了多少的苦難,她都不曾落下一滴淚,可是如今,因為一個毫不相關的孩子,她的眼淚就這樣決堤了。

段厲風一怔,她哭了?

從她驚艷的歸來,在她的臉上從來不曾出現過這樣的神態,落寞悲傷中帶著濃郁的內疚,這樣的她看起來讓他揪心,他只覺得她眼角的淚水分外的礙眼。

那淺淺的痕跡,不知又觸動了他哪一根神經,居然詭異的令她心下一痛。

真要命,自己是瘋了麼?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不過這狀況似乎是自己造成的,無奈的檢討自己,看著她低垂著的一雙泛著淚光水盈盈的美眸摻雜著哀戚的色彩,他撇撇嘴開口︰「騙你的。」

蹭!

蘇晚涼猛然抬頭,清麗的小臉還掛著淚珠,卻在听了他的話之後一下子又哭又笑的看著他︰「真的嗎?你沒騙我?」

有那麼高興麼?

段厲風揚揚眉毛,忍不住暗自誹月復,又不是他們的孩子,看她激動的,那如果是他們的孩子,那她……

嘶!

自己是在想什麼,他們的孩子?

段厲風眼眸閃了閃,一時間無言,自己這是怎麼了,隨著自己心底的想法,這向來口才才一流,縱橫天下的月復黑男人,此刻對著自家嬌滴滴的小娘子,竟然語塞詞窮,還外帶臉上泛起了一些潮紅。

尷尬的撇過偷取,半天才點點頭,別的什麼話他覺得自己暫時說不出口,因為他怕一出口自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到時候攪亂成一鍋粥就不好了。

從前他對這個可有可無的名義上的王妃並不感興趣,更何況她是被強塞強換過來的,他更不可能把她放在眼底,可是諷刺的是,如今他卻因為她而變得慌亂和幼稚,連自己都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

「你還好嗎?」

見他莫名其妙的緘默,蘇晚涼有些遲疑的在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段厲風驀然回神,倏然的站起,僵硬的指了指放在一邊案幾上的青菜小粥︰「別的事不用你操心,既然我能把你救回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安心養傷。」

說完話,蘇晚涼只覺得他像是落荒而逃一樣的奪門而出,她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粥,喃喃自語︰「搞什麼鬼?怎麼這麼怕我?我又不吃人。」

搖搖頭,不去理睬段厲風的詭異行為,蘇晚涼端起小碗,很快就把粥給吃完了,熱熱乎乎的小米粥下月復,她像是恢復了八成的力氣,又知道小英子現在在段厲風手上,應該是安然無恙的,而樂府和慕容瀟瀟的事情他既然說他搞定,那自己也不去參合,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想了想,她翻身下床,換了衣服,松了松筋骨,不住的朝外面看了看,都已經是傍晚的時刻了,雖然自己身上的傷還沒完全的好,但是在她眼里根本就是小兒科,若不是當初劍上淬了毒,以她的狀況應該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不過其實也沒太大的阻礙,自己睡了那麼多天,總該出去走走這樣才好的快,反正自己又不跟人家動手,應該沒問題的。

這麼想著,她悄然的躡手躡腳從門口竄了出去。

***

還沒在這個時候逛過東祈國的大街,這會有悠然的閑逛,看著漸漸增多的小攤販和稀稀落落著漸增的夜市人群,她覺得一時間有著難以言喻的平靜。

沿著街道慢悠悠的走著,雖然是閑逛,可是她看的很細心,畢竟她沒有忘了自己的目的,她是要來考察到底什麼才是在東祈國最賺錢的,她現在急需銀兩時刻準備跑路。

「滾開,你這個該死的臭乞丐,沒錢還來吃什麼飯!給我打!」

一聲怒喝引的蘇晚涼堪堪的停住腳步,往後退了回來。

剛才經過的風雨樓,一個衣衫襤褸,面上污垢的根本看不清楚原本樣貌的男子被扔了出來,幾個酒樓的伙計拼命的對他拳打腳踢,圍觀的人不住的指指點點。

蘇晚涼湊了過去,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傳進自己的耳朵。

「這乞丐都在這周邊混跡了好幾年了,每次都被打個半死還想著要喝酒。」

「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人,混的這麼落魄。」

「乞丐麼,還能多好,左右不過是討點飯菜吃飽就算了,這個人倒好,剛才直接進去搶酒喝,才落得這麼個下場。」

蘇晚涼听著身邊的議論,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在風雨樓前被打的縮成一團的乞丐,雖然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他左臂從衣袖露了出來,上面的一個傷疤讓她陡然一驚,瞬間他的身影驀然的和自己腦海里留下的某些零碎的記憶慢慢重疊。

蘇晚涼月兌口而出︰「三哥!」

匆匆撥開人群,急急的走上前,伸手攔住拳打腳踢的伙計︰「他欠你們多少酒錢?我幫他給了。」

經過蘇晚涼死而復生的事,誰人不認識南王妃?

眼看蘇晚涼陡然出現,幾個酒樓伙計連忙恭恭敬敬的彎腰︰「王妃,這無賴天天來我們這里搶酒喝,今天我們不給,他還打傷了我們的伙計……」

說話之間,地上的乞丐半個身子趴在地上,嘴角還淌著血,可是卻嚷嚷著︰「我要喝酒……給我酒!」

蘇晚涼心里一陣的氣悶,伸手把乞丐的胳膊拽起,踉蹌的拉著他,隨手把頭上的明珠扯下來丟給看的目瞪口呆的小伙計︰「先墊著,不夠再找我!」

也顧不得眾人詫異的目光,蘇晚涼拽著乞丐往前走。

「你住哪里?」

扯著他就這麼公然往前走已經很是惹人注目,蘇晚涼不得不停下︰「你住哪里?」

乞丐似乎有氣無力的指了指︰「城郊破廟。」

話音剛落,乞丐已經癱坐在了牆角,口里喃喃低語︰「我要喝酒……給我喝酒……我要喝酒……」

蘇晚涼柳眉猛然擰起,靠近他已經嗅到他整個身子都是酸臭的酒味和霉味,銳利的眸子掃向他,只見他殘破的衣衫沾滿污穢,頭發散亂的揪成一團亂麻,臉上黑漆漆的簡直辨認不出本來的樣貌,卻仍舊嚷嚷著要喝酒,她眸子不由得一緊,隱隱多了一絲怒意。

伸手把耳朵上的耳環摘了下來,啪的摔倒他面前,冷聲說道︰「這耳環夠你換錢買個七八壇上好女兒紅了。」

乞丐一見,兩眼頓時來了神采,連忙躬身往前爬,想要把耳環撿起來,只是還沒觸及,一只腳便一下子踩在他的手背上。

「昔日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雲家三公子,雲靖,如今竟然落得這麼個苟延殘喘的下場,一個小小的耳環便能讓你失去了所有骨氣和尊嚴麼?」蘇晚涼聲音極其的清冷,如寒冬臘月的冰霜毫不猶豫的刺穿他的防線,一點不留情面。

乞丐听著驀然一怔,身子明顯的僵硬,只是半晌之後,他卻戲謔的笑出聲來,輕輕的把手從蘇晚涼腳下抽離,頹然的靠在牆壁上︰「什麼雲家三公子,什麼雲靖,雲家早就沒了,什麼都沒了,像我這樣的乞丐只配的上睡街邊,吃餿飯,被人……」

「羞辱」兩字還沒出口,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便已經落在他的臉上,他只覺得右邊臉火辣辣的疼,男子驀然抬頭,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嬌俏女子,眼里有種仇恨的光芒。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這是我替雲家枉死的一百零三口冤魂打得你!」蘇晚涼對上他的視線,目光如劍,凌厲逼人,「爹娘的死你不去伸冤,得以逃出生天,你居然甘為乞丐這麼多年!你妄為人子!」

男子陡然怔住,巨大的悲傷瞬間蔓延從他的心口蔓延開口,他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身子,還沒反應過來,蘇晚涼揚手又給了他一個狠辣的耳光,聲音再次在他頭頂上響起︰「這一巴掌我替你父親母親打你!他們拼死了才把你掉包讓你撿回一條命,可是卻換來你這樣的不珍惜!若是父母親泉下有知,你如何對得起他們?你還有什麼顏面?」

話音剛落,她已然看到乞丐男子僵硬的身體一軟,癱坐在了地上,閉了閉眼眼,淚水從眼角落下,蘇晚涼握緊了拳頭,心里的憤怒不只是一點點,咬牙一橫揚起手,凌然的再給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是我替雲靖打的!若你還是雲靖,還是我三哥,還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你就給我站起來!」

蘇晚涼是用了全力打的,如今手都酸麻,憑著記憶,她看著眼前的人真的很痛心,若不是她今晚偷溜出王府,偶然遇上,以往的蘇晚涼明顯的以為這個被雲家用盡心思換走的三哥已經死在路上了,卻不知他不僅沒死,還墮落的成了乞丐。

三巴掌打過去,男子都沒有避開,因為蘇晚涼的話一字一句的都觸及到他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傷。

是啊,這幾年來他到底是做了些什麼!雲家一百多條人命,父親冒死找人替換他為他求的一條生路,他卻渾渾噩噩,醉生夢死,他都做了什麼?

雲家世代忠良,代代剛毅,他是雲家的男子,本該頂天立地,可是他卻生生的在折辱自己的家族,自己死去的父母親,自己的族人!

男子咬著牙,巨大的悲傷頃刻間噴涌而出,他半跪在地上,雙眼猩紅,一拳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拳頭即刻布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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