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晚涼一下子被壓著,整個身子都靠在木桶邊上,她恨恨的回頭,對上段厲風那張可惡的俊臉,不由得想要掙開,卻因為她的動作,攪的結合處更加的緊致。愛睍蓴璩
「混蛋!段厲風!你出去啊!」蘇晚涼被他的大手控制腰身,長腿也被他扣子拉在他的腿邊,她一時間用不上力,根本動彈不得,真是氣的又羞又窘。
段厲風倒是享受著她的那樣扭動帶來的刺激,他只需要控制住她,不讓她月兌離自己的掌握那已然能享受到那種觸動身心的感覺。
守在門外的煙笙似乎听到了蘇晚涼的叫聲,急急忙忙的開口問︰「王妃……你怎麼了?」
驀然的一僵,蘇晚涼緊張的看了一眼,段厲風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空余的一只大手從背後穿過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肆意的挫揉成各種的形狀,手指尖所到的各個地方似乎都燃起了一簇一簇的火花,蘇晚涼一時間酸軟的只能靠在他的懷里。
「王妃?」
見房間里沒人回答,倒是隱約的听到似有若無的喘息聲,煙笙皺了皺眉,忍不住伸手敲了敲門︰「王妃,奴婢可以進來嗎?」
「不……不要……唔……」
話還沒說話,段厲風已經抽出然後猛然的又大力的沖撞了進去,撞的她連話都說不完整,點火燎原的手更是到處撩撥,才一瞬間,蘇晚涼已經軟的成了一灘的水,只剩下一雙清澈的眸子滿含憤恨的瞪視著他。
听著蘇晚涼從房里傳出的斷斷續續的聲音,煙笙皺了皺眉,這到底怎麼回事?猛然一驚,難不成王妃被人挾持了?所以才這樣的?
像是想到什麼,煙笙拿起一邊的掃把,緊緊的捏在手里,猛然的一腳踹開了門,閉著眼楮就大喊︰「抓刺客啊!」
院子里的守衛一听,擦擦的,居然有人敢擅闖南王府?還是闖進王妃的閨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匆匆的傳來,眾人才到房間猛然的臉色一僵,愣住在原地,紛紛惱怒的看向煙笙。
煙笙感覺到情況不對,怯怯的睜大眼楮,這才一睜開吧,嘶,她嚇得倒退了兩步。
咳咳!
何曾王爺和王妃有這樣共浴的嗜好?而且是個正常人都看出來了,這不只是共浴……還……
眾人連忙低頭迅速的退出門口,只剩下煙笙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腳上像是生根了似的,動彈不得。
蘇晚涼這麼大都沒試過這麼丟臉!
該死的!
她一威風赫赫的大將軍如今卻被眾人詭異的盯著看,最可惡的是身後那個惡男,居然還若無其事的繼續沖撞,似乎還更加的惡趣味,在她體內的某物因為她的緊張居然沒有消軟的狀況,這就算了,還逐漸的有增大的趨勢。
「你……」
段厲風挑了挑眉,把蘇晚涼的腦袋往下壓了點,看向目瞪口呆的煙笙︰「還不出去?還沒看夠?」
嘶!
夠了!夠了!哪里敢不夠!
煙笙像是回了魂兒似的,連忙磕頭,匆匆的轉了出去,然後把門給關好,才敢喘氣。
「你好緊。」
段厲風邪魅的呼著溫熱的氣息,繞在她的耳邊,暖暖的,癢癢的,她覺得自己整身的骨架子都酥了,不由自主的。
「你……你出去呀……」
蘇晚涼側了側臉,臉紅心跳的看了看兩人結合的地方,覺得自己的臉就要轟然的燃燒起來了,這男人真是可惡,昨晚折騰了一晚還不夠嗎?昨晚沒清醒把自己錯當成了那個什麼嫣兒她就咬咬牙算了,可是,現在他不是清醒的嗎?這是在做什麼?
「嗯,等等就出去。」段厲風好脾氣的誘哄著,直接在她體內連著把她轉過身來,曲折她縴細的長腿扣在胸前,讓她面對著自己。
「你……唔……」
才要側開臉,段厲風已經吻了上去,唇齒間極致的纏綿,他追逐著她溫熱的小舌卷著,吸著,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被吻的窒息了才松開。
這樣的位置他更容易沖撞,捏著她的縴腰,撞進她最深處,留給她熱熱的溫暖……
***
翌日,蘇晚涼是睡到了快中午了才醒過來的。
吃力的揉了揉手臂,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腦子鈍鈍的,像是有些傻愣愣的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才動了動,一只大手便攬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輕輕的一拉,她便被段厲風壓在了身下,蘇晚涼身上裹著的絲絨被子倏然的滑落,嬌女敕的玉/體上又新添了一大片的吻/痕。
蘇晚涼愣了愣,昨晚的事情一時間全部回到腦子里,皺了皺眉,本能的屈起腿朝身上的男人踹了過去,段厲風只是懶洋洋的抬了抬手便握住她的腳踝,輕松的壓在一邊,湊近她的小臉︰「涼兒,你可是越來越不懂得閨房的樂趣了。」
丫丫的!
這男人不是王爺麼?不是很忙麼?怎麼到這個點兒了還有時間跟自己廝混在床上,還有閑情逸致管什麼閨房樂趣?
似乎能看出她糾結憤怒的在想些什麼,段厲風伸手捏了捏她女敕白的小臉,那樣滑膩的觸覺自覺真是愛不釋手,可是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難不成是禁欲太久憋的麼?
好像又不是啊,真是奇怪。
不過反正管不住自己的手,所有,他愛模哪里就模哪里。
不過反正管不住自己的某物,所以,他愛進去沖撞那就直接進去。
不過反正管不住自己的心,所以,他愛怎麼調戲她就怎麼調戲。
「你……下去!」蘇晚涼擰著秀眉,憤憤不平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憤怒似乎想要一口咬死他。
嘶!
這丫頭咬的真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段厲風皺了皺眉,壓的她更緊了點,語氣更是帶著幾分的曖昧︰「我若是說不下去呢?你是要怎麼樣?你覺得你打的過我麼?嗯?惹火了我,我可不介意這一天都跟你耗在這床上,反正你,需要教。」
說著,伸手啪的一下拍在她女敕白的臀部上,蘇晚涼唰的一下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可是他說的倒是事實,自己現在這副較弱的身軀還發揮不出當時在女尊國的一半實力,惹惱了段厲風,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自己。
眼珠子轉了轉,蘇晚涼壓了壓自己的怒火,只得妥協著開口︰「我……我累了……你行行好,下來?」
嘖嘖,難得听見這丫頭軟了聲音跟自己討饒的,段厲風覺得愛死了她這副軟軟的小模樣,真想捏著她的腰再狠狠的收拾她一番,可是抬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確實是不早了,再在這里廝混下去,整天都過去了。
既然這丫頭這麼識趣,那自己也就順著放過她,畢竟還有正事兒要去做。
段厲風低頭吻在她的唇上,疾風暴雨的狂吻了一通,吻的蘇晚涼氣喘吁吁的快要淪陷的時候,段厲風才起身下床。
蘇晚涼半晌才喘勻了氣息,拉著被子裹著自己,段厲風倒是不忌諱,光果著身子自己就在房間里,在她眼皮子底下換衣服。
「我要入宮一趟。」換了一身青衫的段厲風顯得愈發的英氣逼人,他負手站在蘇晚涼的床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挑了挑眉,淡淡的開口,「不管什麼事情做得最好再隱秘一些,事情沒有明朗前,太多人知道,不好。」
只微微的一句,蘇晚涼已經大吃一驚,難道是飛影告密了嗎?不然段厲風這話里有話的像是要說什麼,她沒別的秘密,只有跟雲靖的事情,難不成他知道了?
見她的神色,段厲風輕輕的笑了笑︰「跟著你的人不只是飛影,也就是說跟著你的人不只是我的人,還有別人對你虎視眈眈的,凡事要給自己留後路,小心駛得萬年船。」頓了頓,他又開口,「有需要,可以找我。」
段厲風留了話,轉身走了出去。
蘇晚涼被他的話弄得有些心慌意亂,他到底知道了什麼,又抑或是捕風捉影的試探自己而已?
揉了揉跳動的額頭,有些理不清粗頭緒,想了一會,索性不想了,既然自己出手去做了,就沒路子後悔,若是凡事都能給自己留後路,那也不會有危險可以說了。
咬咬牙,蘇晚涼也爬了起來,洗了澡,換了一身的男裝,安靜的等了好一會才從側門溜出去。
步子急匆匆的往前趕,越走前面通往風雨樓的方向就越多人,蘇晚涼皺了皺眉,難不成是三哥成功的盤下了風雨樓,現在在制造聲勢麼?
不過再往前走了走,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熱鬧的不是風雨樓,而是幾步之遙的萬花樓。
她轉身上了風雨樓,坐在最靠窗的地方,安然的喝著茶水,等著雲靖的到來,百無聊賴之間挑眉的朝一邊看過去,萬花樓的花魁于青青正在高台上彈著曲子,那張應該是傾國傾城的臉上蒙了一層的白紗,看不清容貌,但是她那窈窕的身段,縴縴的玉指,高華的氣度都宣告著這是一能引起轟動的美人。
有美人的地方自然到處都圍繞著男人,如今也不例外,是例外的是與美人對坐著,眨著桃花眼吃著糕點的人居然是鄖西,身邊站著的居然是自己昨晚打發著到這邊來的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