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將軍,王爺請听令 107 獸園祭前夕

作者 ︰ 綠妖

本將軍,王爺請听令,107獸園祭前夕

雖然有些猶疑,但是蘇晚涼和雲靖還是進了飄花的小院子之內。愛睍蓴璩

還以為能見到鄖西和段厲風一起,卻沒想到只是看到段厲風一個人,坐在涼亭里自斟自飲,還饒有興致的升起了一個小爐子,上面串著幾條魚,烤的金燦燦,香噴噴的,段厲風還極有興致的灑了點胡椒粉。

悠揚的風吹過,帶起的是陣陣的魚肉香味。

蘇晚涼皺了皺眉,銳利的眸子沉了沉,該死,那些不是之前自己憤怒之下砍死的魚麼?怎麼他現在拿來烤著吃?

雲靖也皺了皺眉,拱了拱手︰「草民見過南王爺。」

段厲風抬了抬頭,淡淡的指了指他身邊的椅子︰「一家人,不用拘禮。坐吧。」

什麼?一家人?

雲靖和蘇晚涼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樣的詫異,難不成段厲風真的知道眼前偽裝的很好的人便是蘇晚涼?

雲靖只是稍微的猶豫了一會,便抬腿走了過去,順著段厲風的指示坐在一邊,蘇晚涼也偽裝了淡然的情緒跟著走了過來,靜靜的坐下。

段厲風烤了兩串小魚,涂抹了均勻的醬料,揚著笑回頭遞給兩人︰「喏,一人一串,小小意思見面禮。」

雲靖和蘇晚涼怔了怔,伸手接過,蘇晚涼接過,段厲風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手背上,有種炙熱的溫度,蘇晚涼驀然的紅了紅臉。

段厲風高深莫測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笑著開口︰「這魚兒是我家王妃沒事給砍死的,可是皇上當年賜予我們大婚時候的魚苗,很珍貴呢,只是我家王妃喜歡……砍魚。」

「噗……」

雲靖剛咬了一口,听著他的話不由得一下子噴了出來,蘇晚涼眯了眯眼眸,嘴角抽了抽,該死,她什麼時候喜歡砍魚了?

這個踐人!

段厲風揚著一抹狡黠的笑意,看向雲靖︰「蘇三公子,這魚還好吃麼?」

雲靖咽了咽口水,還余下小半在喉嚨里的魚肉,他艱難的嚼了嚼,只能愣愣的點點頭,不由得瞟了瞟只是盯著手里的烤魚的蘇晚涼,一時拿不準段厲風的用意。

蘇晚涼壓下心底的煩躁,對上他的眼楮,清澈的眸子亮閃閃的,一點都不畏懼,悠然的咬了一小口︰「王爺手藝真好。」

段厲風似乎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的小臉,淡淡的笑著︰「蘇四公子有沒有興致去認識一下本王的王妃?嗯?」

蘇晚涼差點要罵人,認識個屁啊,自己就是好麼?

忍了又忍,蘇晚涼斂下了眉眼之間的神色,換上一副平淡無波的容顏︰「若是有機會,草民一定想……」

「飛影!」

段厲風直接打斷她的話,朝飛影喚了一聲。

飛影趕忙的走了過來,朝他拱了拱手︰「王爺?」

「你不是負責保護王妃的嗎?為什麼你今天在這里?你到底是保護誰去了?」段厲風的聲音不大,很輕,但是卻有種莫名的危險在內,听得人直覺的有種寒意。

飛影一愣,單膝跪下︰「回稟王爺,昨夜屬下……屬下出去給王妃買東西……然後……然後就誤入了萬花樓……遇上了鄖西公子看到了嫣兒姑娘,然後……」

「你今天是跟著鄖西回來的,這麼說來,你一晚上都沒有保護到本王的王妃了?」段厲風淡淡的挑眉,像是完全不想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影衛莫名其妙的買東西會誤入了萬花樓,他輕輕的敲了敲桌子,「所以你從昨晚出了王府到現在都不在王妃身邊?」

「這……」

飛影額頭上連連的冒汗,咬著牙,昨晚他出去送面具,還沒到萬花樓就已經遇上了雲靖,交給了他,飛影便準備回頭,可是卻不曾想听到萬花樓上有人叫救命,他側了側身,便看到幾個大漢扛著一麻袋從後門拐著進來萬花樓。

也許是什麼逼良為娼的事吧?這樣的事,雖然不恥,但是他也不想管,只是他作為影衛多年,敏銳度極其的高,目力和听力也尤其的好,所以扛著麻袋的人竊竊私語他是听到了的,說什麼這是樂玄汾送給南王爺的大禮。

他心里一揪,影衛從啦都是信服強者的,而他們信服的就是段厲風這樣的強者,他是影衛之中的一員,自然也不例外了。

即使是段厲風已經讓他去保護蘇晚涼,凡事都听蘇晚涼的差遣,可是打心底里他還是認段厲風為主子的,所以听到有關自己主子的事情,他什麼都不顧了,悄悄地跟了上去,卻沒想到跟著溜進那被抬進來的房間之後,鄖西也從另一邊竄了出來,還出手救下了那個明顯像是被下了藥還要被玷污的女子。

飛影是不知道嫣兒是誰,但是鄖西跟自己主子私下里的關系那是生死莫逆之交的,既然他出手護著了,自己也該幫忙的不是麼?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那女子才醒過來不久,他看著她的樣子就有點恍惚了,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鄖西看得出來也有些暈眩,但是狀況比他好的多。

只不過一晚上倒是也沒發生什麼事,只是那個名叫嫣兒的女子似乎很想了解段厲風這些年的生活,一字一句問的很詳細,飛影是不願說的,但是每當她一靠近,他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失魂。

這麼反反復復的折騰了一晚,飛影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到底昨晚是怎麼回事?可是眼下段厲風責問自己,他也知道自己失責了,他要如何才能彌補?

正想著要如何將功贖罪,段厲風已經開口︰「去把王妃帶來,不得有誤。」

飛影一怔,難道王爺不怪罪了?段厲風最忌諱的其中一點就是不服從指派,飛影多怕被他剝掉一層皮,只不過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讓他把蘇晚涼帶來就是了?

「要是不能把人完整的帶過來,自行了斷。」段厲風悠悠的丟下一句,轉身回去坐著,好整以暇的繼續烤魚。

飛影愣了愣,急忙磕頭︰「屬下遵旨!」

眼見飛影竄了出去,一瞬間就沒影兒了,蘇晚涼卻皺眉了,段厲風是不是認出自己的身份了,他這麼做是故意的吧?不然他這個時候為什麼要飛影去找自己過來,這不是重點,但重點是飛影到底要去哪里找人?

蘇晚涼就在這里,要去找個什麼人回來?

挺院內剩下三人,沉默著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雲靖蹙眉,忍不住要開口,段厲風已經打斷︰「蘇三公子可否幫本王一個忙?」

「呃……什麼忙?」雲靖不知道是說自己受寵若驚還是說自己膽戰心驚的好,這傳聞中當初跟自己在同一個排行榜上的東祈有名的美男子,怎麼似乎有點不按常理出牌。

段厲風優雅的笑了笑,從一邊的一個不起眼的石盒子里取出一道皇榜遞給他︰「蘇三公子,可記得四國四年一次的獸園祭即將來臨?」

獸園祭!

雲靖驀然的全身一僵!

記得!

他怎麼會不記得,他記得自己十八歲的那一年,第一次代表雲家代表東祈參加四年一次的獸園祭,在眾多的精英之中拔得頭籌,風頭一時無量。

那樣的盛事不僅是家族的驕傲,更是維持四國之間的博弈的一場很好的調和劑。

東祈,北冥,西涼,南疆,四國一直維持著表面上的穩定和安康,很大功勞是因為這樣一場獸園祭,四國會在賽事里輸送最優良的人才比試,真刀真槍的上陣,最後勝出的一方,便是接下來四年,四國中的強者,任何國家不許侵犯。

所以這場有著四國傳承下來的盛事每次一開,不僅僅是血流成河,還尸骨成山,可是用一場盛事,換取國家的平和人民的安詳帝王的安穩,著實是再好不過的事。

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再在東祈見證這樣的盛事,雲靖有些激動,面具下的俊顏有著炙熱的盼望,只是瞬間便被澆滅,雲家已然覆滅了,他這個雲家三公子又不能以見人……

「皇兄委托我來尋有能之人一起協助參與盛事,所以本王看上你了。」段厲風笑著晃了晃手里的皇榜塞給雲靖。

雲靖一怔,說話都有些結巴︰「這……這……」

蘇晚涼也沒想到段厲風會做出這樣的結果,她是沒參加過什麼獸園祭,但是不代表以往的蘇晚涼沒有听過,稍微的信息她的記憶里也是有的,只是沒什麼更有趣的罷了。

只是段厲風怎麼會叫雲靖去?

這點也是雲靖覺得奇怪的,收斂壓制了心底的盼望,雲靖恢復了坦然的神色︰「草民多謝王爺的厚愛,只是這樣的盛事不是草民這樣一個低賤的人能有資格參與的……」

「資格是自己掌握在手里的,就如……命運一樣。」段厲風意有所指,卻也不逼他,悠然的起身,慵懶的伸了伸懶腰,拍拍他的肩膀,「給你時間,三天,想好了再答復,不著急。」

雲靖一怔,握緊了手里的皇榜,只能點頭。

段厲風走到蘇晚涼身邊,蘇晚涼一愣,連忙起身後退了幾步,差點沒站穩往後仰去,段厲風眼疾手快的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湊近她的耳邊,用他們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喃喃的開口︰「你說飛影能不能找到本王的愛妃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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