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成葷,推倒嬌柔妻 184、生與死的較量

作者 ︰ 卿綰綰

這個時候,門鈴再一次急促的響了起來,蘇遠國唇色一抿準備起身去開門,顏如初卻快一步從座位下掏出一把精致的金色手槍,對準他的太陽穴︰「這種開門的小事怎麼敢勞駕叔叔呢,叔叔還是乖乖坐好,不然我剛剛拿到這把槍,不知道會不會發生點什麼意外!「

蘇遠國一听這話當即變了臉色,聲音拔高的吼了句︰「念念,你這是大逆不道!」

「呵——」顏如初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上前一步金色手槍抵著蘇遠國的額頭,縴細手指卻不斷再收緊,再收緊,仿佛只要自己再稍稍用力槍下的男人便死于非命,可聲音卻是慢悠悠地,卻莫名讓人膽寒︰「叔叔,你說謀殺親生哥哥就是對得嗎?你說陷害親生哥哥便是對嗎?你說為了榮華富華可以置最親的人于死地便是對嗎?」她的聲音從始至終都是極緩極慢的,可是氣息卻因激動而染了層︰「我今天不過是效仿您當年的杰作,何來大逆不道之說?」這一番話她的聲音涼薄,似乎說著是事而非,可她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真,聲音有多麼恨,說完這一番話,滿意的看著蘇遠國的面色越來越蒼白,不由微微抿唇對著門外來人說了句︰「進來吧!」

蘇遠國看著近在咫尺的佷女,簡直恨得是咬牙切齒︰「念念,說話是要講究真憑實據的,你這樣根本就是污蔑!」他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

顏如初笑得更輕,如同薄薄的一層細冰,蔓在湖上︰「叔叔,您覺得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當年的事情我已經查得一清二楚,死到臨頭你還想狡辯嗎?」

門外,陸父一听里面的女音下意識的覺得這話有些不太對勁,看了看身後英俊的服務生,沉著的一張俊顏處驚不見︰「陸省長,請吧!」

陸父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可那名侍應生很快就扣住他的手腕,他根本就是動彈不得,然後侍應生很快推開門,一把將他推了進去,陸父就那樣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

「陸叔叔,許久不見不用跟我行這麼大禮吧!」顏如初看著栽倒在地上的陸父不僅輕笑了一聲,隨即抿了抿唇悠然出聲,神情輕松的不得了。

七年不見,無論出場如何,這個男人跟七年前並沒有太多改變,依舊一副溫潤儒雅的模樣,像是古代的書生,明明一身書卷氣,可心眼卻比誰都深沉,也正是因為這樣一副清秀的容顏,讓爸爸對他輕信有加,才在身處高位的時候摔了一個狠狠的大跟頭。

陸父心下一陣思付卻又很快明了,蘇念雪這次看來果然是報仇的,他當初听陸母提起的時候還沒有放在心上,當時本來打算斬草除根來著,無奈北晨偏偏在那個時候想起了她,他清楚自家兒子的性子,七年前如果不是因為失憶了,他如果蘇念雪出事的消息絕對把家折騰翻天不可,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想,幸好,蘇念雪死了,也幸好北晨失憶了。

不然七年前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天崩地裂的事情,他太了解自家兒子,又太清楚蘇家小姐對他的影響力,嘴稍勾起一絲苦笑,蘇念雪,既然你回來了,你就再也不可能出去了,他慢悠悠的起身,身子優雅如同古代溫潤君子一般,又若無其事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其實這酒店是海城最好的酒店,每天服務生幾遍的清理,怎麼可能有半分灰塵,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免除自己的尷尬,抬眼的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房間內的情形當下心里有了思付,這是蘇念雪,當年他以為已經死去的女孩兒,只不過七年過去,她依舊如同七年一般美艷無雙,褪卻少女般的青澀,更展萬般風情,也難怪自己兒子為她著迷了七年,就是自己看到這樣的尤物也同樣心蕩神怡,他上前一步像是同故人打招呼一般︰「念念,好久不見,今天是來參加北晨的婚禮嗎?」聲音款款潤潤。

顏如初沒有想到事到如今他還能這樣從容淡定,不由微微抿了抿朱色唇角︰「陸叔叔,想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呵,我今天可是費了極大的功夫才見你一面

鉬陸父坦然笑了笑,不動聲色回了句︰「沒辦法,瑣事太多,我想休息一次都很難啊!」

顏如初心里呸了一聲,真是老狐狸,簡直快成精了他,如果不是今天因為陸北晨結婚她就是有再大的能力也見不到他,更何談報仇之說︰「陸叔叔是位高權重,自然不同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一樣,今天冒昧請您來,有一事想問,不知陸叔叔可否給我一個滿意答案

「念念,叔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同樣不緊不慢的回了句,自己快走到沙發這邊。

顏如初冷眼一掃,眼底淨是冷光︰「不知陸叔叔可還記得七年前我爸爸因何入獄?」

「自然是受賄陸父很快應道。

顏如初心底冷哼一聲,面上亦不動聲色︰「受何人之賄?」

陸父思量片刻,倒很快應答︰「這我倒是不清楚,畢竟當年我職位尚低,對這些事情並不了解當年的事情做得何其隱蔽,難道她查出了些什麼嗎?

顏如初食指微微叩緊,似乎只要自己稍一用力就能叩下開關,子彈就能破孔而出︰「陸叔叔,不得不說一句,您的演技一流,如果不是我早就查到真相恐怕就被您騙過去了!」

陸父臉上閃過啞然,卻很快失笑︰「念念,今天不是愚人節吧!」說完,準備上前一步。

顏如初厲聲喝了句︰「別動!你再動一下我就打爆他的腦子!」然後手槍的叩著蘇遠國,眼神冷冷的看著陸父,好象只要他再上前一步自己真的會動。

陸父立時止住步伐,細長的眼楮里是霍霍星光︰「念念,我不動,你先把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他聲音放緩了些,可眼神里淨是冷意。

這種冷,像是深井,一層一層的蔓出秋涼,入骨,入心。

顏如初卻低低笑了一聲︰「陸叔叔,事隔多年,我信不過你!」眸光同樣染了冷,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將面前的兩個男人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如果不是他們,蘇家豈能落敗,如果不是他們,她怎可飄泊多年,如果不是他們,這七年來她又怎麼會無時無刻不在痛苦,如果不是他們,今天的蘇念雪也許活著,幸福快樂。

可,都是因為這兩個男人,一個重權,一個重利,為了權和利將自己的上司,將自己的親哥哥陷害入獄,可這些還不算,她每每想起七年前那個冰冷的夜,她永生難忘的夜,媽媽慘死那一幕,她就刻骨銘心的恨他們!

都是因為他們兩個,爸爸在監獄里被人逼死,那把鋒利的牙刷就那樣插入心髒上,多疼啊!她想,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深沉的疼,都是因為他們兩個,媽媽才活生生被人逼死,在臨死前還要遭受一次qiangbao!這些羞辱,她一忍就是忍了七年,如今她終于能親手手刃仇敵,替父母報仇了!

陸父眼底冷意更盛︰「那念念的意思是打算就這樣跟兩位叔叔好好談天說地嘍?」

顏如初不可置否的說了句︰「陸叔叔,您覺得我們還有談天說地的必要嗎?」眼底冷意更盛,如同怒放的花朵,絕然到極致,她的手槍晃了晃,卻在下一瞬間對準陸父,聲音帶著一股子決然︰「陸叔叔,當年,我爸爸死在監獄里是不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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