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如同幽靈一般的蘭博基尼跑車,如同夜下的一道閃電,車內,莫叢遠抬手順了順顏如初散亂的長發,看著她痛苦難受的模樣,他眸色更沉,如同千湖底下的流冰,他俯身,氣息幾乎噴灑在她耳邊︰「初兒,我帶你回家。」
顏如初全身都在疼痛,可疼痛過後,是極難耐的空虛,身上有男人某種熟悉的味道,她無意識的蹭了蹭,空氣里泛著男人清厲好聞的琥珀清香。
「北……晨哥哥……」她無意識的呢喃。
莫叢遠蹙眉,感嘆︰「初兒,你叫的是誰……」女人突然撞到他懷里,朦朧的視線卻瞧不清楚他的容顏,正因為瞧不清,更覺妖嬈邪魅,有一種熟悉在心底蔓延。
「我好想你,你終于來看我了……」顏如初的眼淚似火焰一般,燙進了他的心里。
莫叢遠如狐狸一般的眼楮閃著莫名的流彩,嗓音透著一股暗沉的啞︰「我也想你。」雙手更緊的摟著懷中的女人,像是要把她融入血液,與自己鉻為一體。
「好熱。」顏如初扭了扭身子,身上男人的衣服已悄然滑落,她喃喃︰「我想喝水。」
莫叢遠松開她,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滾燙一片︰「車上沒有水,我們現在回去。」
顏如初無意識的蹭了蹭,覺得更熱,額前的汗珠如密雨滑落,她一邊抬手擦汗,細長的手指無意識的蹭到男人微冷的臉龐,然後更加親密的貼了上去。
他的手有些冰涼,像是冰塊一樣可以降嚇體溫的熱度,令她享受的閉了閉眼楮。
她陶醉迷離的樣子讓他瞬間失了神,手下絕美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在心底感嘆,這個女人真是自己的克星,讓自己著迷不已,突然他的手觸到了她臉上的傷,她悶哼一聲,莫叢遠這才反應過來︰「初兒,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顏如初像是缺水的魚一樣被烈焰焚燒著︰「好像是的,我好難受。」身體不安份的扭動著,滾燙的手指貼著他的俊臉一路下滑,然後解開紐扣,順勢滑到了男人的衣內,細長的手指像輕描淡寫撫模鋼琴一般,一下兩下,叮叮咚咚。
莫叢遠喉結一緊,眸色更沉,極強的自制力讓他沒有動作,迅速發動車子帶她離開︰「初兒,不要玩火!」其實他一直都在酒吧里,看到她坐車離開的時候,他忍不住一路尾隨過來,因為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他才晚到了一會兒,如果自己再晚一會兒,他不敢想會怎麼樣。
她的手不安份的亂躥,幾乎要游移到男人的危險地帶︰「我想要你……」
莫叢遠一手握住她作怪的手,一手還在開車,女人火熱的動作如水一般融化了他的心,可她臉色緋紅如同冬日的紅梅,麗的驚人,妖嬈地眉眼透著一股說不清的風情萬種,不過半個多小時候,她已經難受成這樣,可想而知藥性有多麼強烈︰「初兒,你再忍一忍。」
顏如初疼得眼淚差點沒落下來,小聲的抱怨道︰「為什麼蘇暖雪可以,我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