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成葷,推倒嬌柔妻 090、以我妹妹的名義

作者 ︰ 卿綰綰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松開了她的唇,顏如初怔怔的看著他,面前的男人仍是那麼陌生,陌生到令人可怕,她近乎用盡力氣問了一句︰「莫少是打算今晚就要我履行承諾了嗎?」

莫叢遠從始至終摟著她,與她的身子緊密相貼,如此近的距離,卻感覺不到她的溫暖,她言語的漫不經心終于讓他的心染上寒涼,他的眉漸漸染了一絲邪魅的味道,如同冬日屋檐下的冰稜,他近乎一字一頓的將那些句說出來︰「不錯,今天開始,履行你的伴職責。愛睍蓴璩」

顏如初眼底同樣斂起一絲冷艷的笑,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雪的一般的皮膚,那菱白的皮膚如同新生嬰兒一般,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緊接著映入男人眼簾的是女人胸前的柔軟,白色的胸衣包裹著那完美的胸形,亭亭玉立。

她眼楮里有淡笑彌漫,仿佛剛剛那一刻發瘋的不是自己一樣︰「只希望莫少答應我的事也不要忘了。」她漫不經心的提醒,容色淡淡。

那樣的姿勢仿佛是古代妃子等待著君王的臨幸,視死如歸。

莫叢遠的心頭又躥起了一絲火,那火如同燎原烈火,燒得他五髒六肺生生的疼,他眸光冰冷的斜睨著面前的女人,她永遠都是這種清清淡淡的表情,仿佛置所有人于外,可是她對陸北晨,就只有巧笑嫣然,她到底有多麼愛陸北晨,多麼愛他!!

「放心,你要的身份我自會給你,三日後,莫氏會舉行酒會,我會把你以我妹妹的名義介紹給大家。」莫叢遠近乎咬牙切齒的說了句,聲音異常冷漠,狀似寒冰。

「那……再好不過。」顏如初的聲音裹在淡淡的水霧中,略顯迷離。

她的身上都是水,暖熱的水順著她完美的身形一點一點的滑過,可是她卻覺得仿佛有寒雪一寸一寸的蔓到了心尖,冷得她全身都在發抖。

這一刻終是絕望,這一刻她終于按自己的意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為什麼心會那麼絕望呢?絕望的讓她的心差一點失了呼吸呢?

空氣里滿是絕望的味道,與男人身上琥珀清香交錯,形成一層密密麻麻的網。

水霧迷了兩人的眼,近在咫尺的距離突然生出了一種天涯相隔的絕望,莫叢遠的唇稍更加冷厲,似沾了毒藥的刀刃,一舉一動都可以凌遲人的心房。

他望著面前的女人,她的臉色異常蒼白,眼楮異常明亮,面上一副勢死如歸的表情,仿佛跟他在一起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兒,他游戲人間多年,從來沒有踫到過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捧了一腔熱血給她,她卻視而不見。

顏如初啊顏如初,從沒有一個女人讓我有這麼強烈的挫敗感。

如同慢鏡頭一般,顏如初臉上依舊清淺淡漠,寡陌疏離,拒之于千里之外,她不敢再開口,怕一開口自己喉間的哽咽出賣了她真實的內心,這七年來,她多麼渴求自己有一方溫暖的角落,可是沒有,她自始自終只有一個人在黑暗中前行。

修長的手指如玉一般滑向了自己幾近半褪的身子,再度慢慢的褪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因為貼在皮膚上並不好月兌,她的手指有些顫,水珠四溢,一層一層蕩漾在她身上,如同清晨薄薄的露珠,她的外套解了下來,落地,似人魚的淒美。

她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在顫抖,很快這種顫遞又傳遞到了全身,她能感覺的到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難以言說的恐懼在心尖蔓延,可真疼啊!

如果她跟他說,叢遠,我其實是喜歡你的,因為有你,我其實已經慢慢淡化了仇恨。

可,這樣行嗎?真的可以嗎?

他一個花花大少,只是那天已經有那麼多鶯鶯燕燕圍在他身邊,他像是春日百花園里那朵最美最艷的花朵,不用招搖便已經吸引百蜂爭相而至。

她怎麼可能把自己的一顆心遺落在他身上?

顏如初緊咬著唇瓣,眼前一閃而過的是七年前的雨夜,她狼狽的回到醫院里的時候,穿著白大卦的醫生告訴她,我們已經盡力了。她不信,瘋了一樣不相信,媽媽她不會死的,她說過會陪她一輩子的,可是一輩子才剛開始,她卻徹底離開了她。

莫叢遠突然俯身下下撥開她肩膀上的發絲,火熱的吻在她光潔的肩膀上緩緩蔓延,游移,隨後突然故作邪惡的在她肩上一咬,又是剛剛那個地方,顏如初疼得蹙眉,卻沒有任何反應。

顏如初臉色淡淡的任由他摟在懷里,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們兩個第一次的疼像是夢魘一樣躥入到她腦海里,留下她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疼,只希望這一次他能輕點兒,再輕點兒,這個男人可以給到你極致的歡樂,也能給到你極致的痛苦,她其實很想在他懷里乖一點,安份一點,反抗越多,吃的苦越多。

他的手如同火焰一般燙在她身上,自她的肩頭一直下滑,直到她的腰側,他突然用力一捏,顏如初听到了自己的悶哼。

她在他懷里開始顫抖,水露如珠,蹦蹦跳跳的彈在兩人身上,曖昧教纏,如同不可分割的愛戀,可是兩人卻清醒知道,這不是一場盛世歡戀,只是交易。

他貪戀她的身體,她報答他的恩情,一如第一次。

他的吻不輕不重,除了剛剛那一剎那的猛咬,顏如初只覺得自己心尖上仿佛有幾只小貓在慢慢啃噬她的理智,一種奇妙的感覺一點一點在身體里擴散,她那雙魅惑的眼很快染了一絲迷離,強壓著自己體內的感覺不做任何回應。

可莫叢遠是誰啊,花叢老手,一個動作就能讓姑娘酥了腰,一個吻就能讓姑娘意亂情迷,他的吻可以緩緩向下滑過,溫柔的吻著她美的頸子,以及尖細的下巴,輕輕啃噬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連同清雅的琥珀清香一同探入了顏如初的耳朵里,肆意撩動,聲音卻是放得柔柔的︰「顏如初,以後,以後不要跟陸北晨走得太近!」

他的聲音像嘆息一樣輕,卻像錘子一樣重,落在心里的時候,沉甸甸的。

「我不會連這點自由都沒有了吧!莫少!」顏如初感覺身子發軟,卻皺著眉頭輕回了一句,她不可能跟陸北晨沒有任何牽連,相要報仇必須讓陸北晨恢復記憶,想起從前一切,因為只有陸北晨才是對蘇暖雪最大的報復。

沒有了陸北晨,蘇暖雪就是生不如死!

只有蘇暖雪生不如死,蘇遠國才能嘗到刻骨銘心的痛!

她的眼前突然蔓出了刻骨銘心的恨意,復仇,復仇,那一瞬間那個念頭瘋狂的在腦海里長大,她眼楮一閉,突然主動的吻住了男人的唇,她雖然與莫叢遠接過吻,但是畢竟還是生女敕的主兒,對于接吻只知道唇唇相交,唇唇相融。

他的燙幾乎融了她的舌尖,唇齒相融,幾乎可以嘗到對方唇間的苦澀。

該是多麼絕望的痛,才能生出這麼多的憂傷,莫叢遠突然發狠似的咬住她的唇,沒有帶一絲憐惜,他的舌尖似乎嘗到了她的血腥她才猛地一把松開了她,然後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水珠飛揚,濺落兩人身上,顏如初覺得一陣冷,更緊的貼向他的身子。

可他的眼已經滿是含冰,不帶憐惜的將她丟在大床上,然後猛地欺身壓了上去。

衣衫不知何時滑落褪盡,曖昧的輕吟不知何時響起,室內如同明明滅滅的火,將一片騰原燒成灰燼,從那一刻開始,她只是他的伴,伴。

重重在心底咬下這兩個字時,莫叢遠眼底更是染了一層黑,幾乎深不見底。

顏如初在他身下顫抖,哆嗦,像是一朵微微綻開的花。

他終于滿意勾唇,也許只有在他身下的時候他才能感覺這個女人是需要他的,他猛地挺直,利劍如同巨龍一般撞進了顏如初的身體,他仿佛听到她重重的悶吭。

依是沒有求饒,哪怕再疼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求饒過。

這樣想,他眉眼的戾色更是沉,顏如初,我看看你隱忍的性子到底要撐到何時。

顏如初疼得幾乎失了理智,那種瞬間被撕裂開的感覺讓她疼得想縮成一只蝦米,可是她不能,男人還停在體內,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以及她被撐到極致的那種痛。

他稍稍一動,她便生不如死。

原來,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感情和心情的,比如眼下,是最不合適的,可誰知道呢?

夜染了沉,染了暗,男人的身體瘋狂在女人身上馳騁︰「顏如初,你叫啊,你叫出來啊!」他動作凶猛卻語氣卻低沉悅耳,仿佛是聖潔的天使。

「啊——」她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子痛撕心裂肺的叫了出來。

「顏如初,這是你自找的。」莫叢遠的聲音更是冷硬,近乎不留情的說出這句話。

顏如初死死咬著唇,瞪大眼楮看著他︰「我心甘情願!」他沒有看到,她眼底那一抹痛是多麼沉痛,沒有人經歷過那種痛永遠體會不到她當時的絕望,一如七年前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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