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成葷,推倒嬌柔妻 142、自做孽,不可活

作者 ︰ 卿綰綰

對上莫叢遠的眼眸時,顏如初咧著唇討好的笑了笑,視線相交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那股子沉,那股子黑,如同波濤洶涌的海浪,一重一重騰上來,近乎把女人湮沒在里面,而里面跳躍的火苗是危險的。愛睍蓴璩

男人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並沒有懲罰的動作,可她莫名感覺自己的頭皮麻了麻,盡管雙手雙腿都還能動作,她好象覺得像是被綁了四只腿的兔子一樣無力,她想逃離,潛意識的,可卻不知能逃到哪里,有一瞬間她後悔自己的動作了,這擺明了是引誘男人強烈的再度出爐,她近乎听到自己的嗓音害怕的微顫︰「莫少,你不是要開會?」因為她一直在莫叢遠身邊,剛剛听到了所有談話內容,包括等會兒有一場視頻會議。

莫叢遠抬眼瞄了一眼牆上時間,淡淡說了句︰「不急。」

他仍是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她,保持兩三尺的距離,僅,呼吸有些沉而滾燙,落在她的肌膚上一片焚熱氣流,顏如初感覺身子一顫,卻鼓足勇氣再接再勵的笑了笑,聲音有些討好︰「莫少,人家餓了。」她嬌滴滴的說了句。

「我知道。」他頷首輕應。

顏如初嘴角扯出一抹溫婉的花︰「那我們下去吃飯吧?」她總覺得男人的目光太燙太沉,壓在她心尖上沉甸甸的,讓她幾乎失了順暢的呼吸,感覺每一次喘息都是要了命的緊張。

莫叢遠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伸手將她撈進懷里,顏如初的雙眼倏地圓睜,生怕他有進一步動作,她眼底的害怕與無措一下落入他眼底,他語氣縱容︰「現在知道怕了?」

錦被下他的身子貼著她的,她的大腿內側已經踫觸到男人硬邦邦的東西了,如昨晚和今早一樣火熱滾燙,如同心髒上最溫暖的一處地方,她明白他的意思,甚至企圖,這男人八成又想要了,她心底哀嚎一聲,可身子還沒有蹭開兩步男人的大掌已經叩住她的腰身,這次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一個微涼,一個滾燙,她的聲音害怕的顫抖,如同抖落的秋葉一般︰「莫少,我錯了,求你了,不要——」

莫叢遠低低一笑,不知道從哪兒找到她的領帶然後從容的綁住了她的手,顏如初想反抗可男人的力度大的足以令她動彈不得,看著他熟練的手法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眼楮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莫叢遠,你敢——」

「小妖精,我會讓你滿意的。」他低低,唇稍染上壞笑,眼底更是魅惑。

顏如初弓起雙腿想要阻止男人的進攻︰「莫叢遠,你不能這樣對我!」她的語氣依舊有些顫,像是怕的要死,空氣中的微涼接觸到肌膚上,她又是一陣微顫。

可男人的滾燙的大手貪婪地延著她的胳膊一路下滑,猶如寵溺的口吻隨之落下︰「你點了火由你滅掉,初兒,我會輕點的。」

「別鬧了,叢遠,你不是要開會嗎?」顏如初忍著心尖的微顫好心的出言提醒。

「不急,現在最重要的是——」他淺笑如煙,話鋒一轉︰「吃了你。」

她害怕的身子往後縮了縮,可男人的大掌突然固定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顏如初這回活生生的做了一回綁著四只腿的兔子,眼楮里都是惶惶不安。

他低低一笑,如同貓逗老鼠一般,看著她在他身下不安的模樣,她不知道這樣更無異激發他體內的獸欲,恨不得將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揉虐,她還在怕,可緊接著,男人熟悉的吻一枚一枚印了下來,落在她的眉,她眼,她的鼻,甚至她鎖致的鎖骨,她敏感的胸脯,以及她的小月復,她的溫熱。

顏如初手指死死的叩在一起,身子顫抖地如同一朵微綻的花,想尖叫卻不敢叫,那種要命的感覺盤旋在心湖之上,既害怕又惶恐,既抗拒又想要,畢竟,這是她的錯。

如果不是她剛剛故意捉弄他,他現在不會又起性了,她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哆嗦,腿間的酸痛讓她潛意識的想要逃離︰「叢遠,人家錯了,你原諒我吧——」

莫叢遠終于止了吻,嗓音盡是魅惑,低低在她耳邊交錯︰「喂飽我再說。」

她又哼哼了兩句︰「叢遠。」她的聲音軟的不得了,像是沾了蜜的糖,墜落在雲端上。

「嗯。」他含糊不清應了句。

「昨晚和今早你都……我吃不消了。」她可憐兮兮的說著,染了淚的眼格外動人。

可莫叢遠卻笑了,薄唇更是魅惑,因為女人無心的話更具催情之效,她的模樣滿足了男性的虛榮心,可她的話語卻激發了他又一波的情潮,他的眼如同黑浪浮出水面︰「小初兒,你這是在you惑我嗎?」他的嗓音粗啞,帶著一股子沉。

「我沒——」她不爭氣的紅了臉。

「放心,我會輕一點。」他許諾,修長的大手已經主動分開了女人緊緊並攏的雙腿,手指準確無誤的模到那熟悉的溫熱,直到確定她的身子可以接納他了,他才猛一挺身,徹底將自己埋了進去,身下的女人情不自禁尖叫了一聲,聲音像個孩子一般柔軟。

那種滾燙的令人尖叫的溫度再一次的燙化了顏如初的心,也燙化了莫叢遠的心,他趴在她身上,等著她徹底適應,沉重的嗓音近在咫尺︰「初兒,喜歡嗎?」

她羞紅了臉,不敢有所回應,自昨天重逢到床上噬骨纏綿她只覺得恍若失了真一般,從未想過在周莊與他重逢,也從未想過見他時那樣激動澎湃的心情,也從未想過兩人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可莫叢遠,真的是她一生的良人嗎?

她有資格擁有他嗎?

「初兒?」像是感應到她的失神莫叢遠忍不住輕喚了句。

「叢遠,這樣的你我感覺好不真切。」她融化在他的愛憐中,聲音透著淡淡的哭腔。

「為什麼?」他的嗓音溫柔,像是低低誘哄。

「因為太美。」她輕吐出這兩個字。

「初兒,我們會幸福的。」他低聲保證,身子緊繃的厲害,原本徐徐緩緩的動作再也忍不住變得急促起來。她忍不住輕喘,還沒有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陷入了又一次的盛世愛戀中,久久的,她整個人如同飄浮在海面上失了方向的小船一樣,隨著他的沖撞顛簸搖晃,昏死過去的那一刻,閃入她腦海里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何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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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淡淡的余暈透過窗紗朦朧的灑進室內,平添一股子秋葉般的醉美,奢華的大床上,女子全身赤luo,像是貓一般踡縮在被窩里。

而男人,神彩奕奕的站在床邊,目光里滿是愛戀。

昨夜,那一場盛世歡愛差點要了她的命,到現在她都昏昏欲睡,而他早已清醒,處理了些公事後又趕回酒店,瞧見她忍在睡,忍不住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她,難得的是,這一次她的睡相十分香甜,沒有任何的一絲陰霾,每一次她睡夢中無意識的驚呼都會刺的他的心髒微微的疼,一陣勝似一陣,說真的,莫叢遠心疼她。

床頭的手機又響了,還是她的,莫叢遠把手機遞給她,顏如初接過手機嬌羞的一笑,難得的是竟然紅了臉,而莫叢遠在她額上輕鉻一吻才起身去幫她準備衣物。

接通電話,不成想是陸北晨打來的。

「初兒,你現在在哪里?」陸北晨的聲音听起來執拗認真。

「怎麼?」她的聲音恢復了冷,連眉眼都染了疏離,許是感覺到莫叢遠的目光後,她沖他露出安撫一笑。

「我想見你。」陸北晨聲音前所未有的沉。

「可,我不想見你。」顏如初聲音依舊淡漠疏離,連眉稍都染了一絲冷硬,她撐起身子,感覺身體里有液體流出,炙熱的,臉一紅,下意識的看向臥門外,男人高大的身影正微微蹲在她行相箱旁替她準備衣物,而他手上正是自己的紅色內庫,她忍不住臉又一紅。

電話那端陸北晨不知道說了什麼,她一個字都沒有听進去。

「沒有什麼事,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她語氣稍顯涼薄,對于陸北晨,她已經決定徹底忘記了,這個人,無論今後怎樣,再也與她無關了。

「念念,我想起來了——」他的嗓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饒是顏如初在電話這端也听出了他話音里的沉,那股要命的疼痛倏然在心房炸開。

他想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一窒,語氣依舊冷漠淡然︰「可惜晚了。」說完,不等對方說話便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她曾經以為陸北晨于她再見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可為什麼听到這句話心還是會那麼疼呢?

憑什麼,你說想起來了就想起來了,你說忘記就忘記呢?

「初兒,是誰打的電話?」莫叢遠替她拿了一套衣服,進了臥室,見她神情怔怔的不由輕聲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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