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生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便听到父親的叫喊,微探了子,便看到二哥皇甫良麒和三哥皇甫良麟的身影。
「二哥,三哥,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喊了聲,涵生微笑的下了樓。兩年沒見,她真的好想念他們。
「寶貝--」
皇甫嚴拓正想大步上前第一個到達涵生的身邊,怎知站在身邊左右側的雙胞胎兄弟快速各抬起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將他緊緊的定住。
「嗨,好久不見了我的公主,昨晚睡得還好嗎?」
「寶貝,好久沒看到你了呢,有沒有想三哥呀?」
皇甫良麒和皇甫良麟微揚著另一只手,笑眯眯的對涵生說道。就是另一只架在父親肩上的手牢牢不放。
涵生看著跟前那站成排的父子三人,在外人看來還以為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好到如此稱兄道弟。
當眸底映入著屬于他們的笑容時,涵生只覺心頭一暖,仿佛回到了年少時候的他們,微微一笑,很是感動,「二哥,三哥,我很想你們!」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年少的他們是如何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去表示他們對她的喜愛,更不會忘記他們為了暗暗保護好她,逼自己承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磨練,他們用他們的痛苦來換取他無憂的童年。
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她能平安,她能快樂的生活著,都只是,為了她。
看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寶貝,皇甫良麒和皇甫良麟那搭在父親肩上的手往後推去,而後紛紛張開雙臂抱住那牽動他們一生的存在。
皇甫良麒撫了撫寶貝的頭發,手上傳來那柔滑舒服的感觸,一如他此時的心,「我的公主,在那還好嗎,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雖然人已經見著了,也十分肯定他所看到的寶貝仍十分健康,但終究不是在他眼皮底下生活,他還是不放心。
「嗯,當然!不然二哥會傷心的不是嗎?」
她怎會不明白自己對他們有多重要。
「呵呵,知道就好,我想寶貝也不舍得二哥傷心的!」
身高1米84的皇甫良麟彎子將頭枕在涵生的肩上,臉頰不停的著,閉上眼安心的呢喃,「寶貝!寶貝!我的寶貝……」
聞著屬于寶貝的味道,這感覺,真好。
「寶貝,在那有沒有很想三哥,沒有三哥給你唱歌你一定很不習慣對不對?三哥每天都有錄首歌哦,等你回來的時候你就可以帶去那慢慢諜!三哥,三哥很想你呢……」
每想寶貝一次,他就會寫下一首歌來記錄他的想念。現在他是娛樂圈里炙手可熱的創作人,每個人都希望能從他手中得到一首曲子,可他不為別的,只想讓全世界的人都听到他的感受,哪怕那些人根本不明白。
說寶貝不習慣,其實真正不習慣的人,是他自己。
年幼的皇甫良麟不管訓練後身上的傷有多痛,可他每晚總是堅持一臉笑容的對著她唱著歌曲,盡管涵生一開始拒絕,可不這麼做,皇甫良麟便會睡不著。
涵生剛開始離開的那些日子,他幾乎夜夜無眠,最後索性放棄掙扎,用那些時間來創作歌曲。
所以,和皇甫良麟合作過的人都知道,絕不能選擇在晚上時間打擾皇甫良麟的工作,不管是多大的事。
涵生彎眼一笑,伸手輕輕在皇甫良麟的背上安撫著,「我也很想三哥呢,再也沒有比三哥更好听的歌聲了!」
「對嘛!對嘛!我就說,這世上怎有人能比得過我!」
听到寶貝的贊美,皇甫良麟得意的笑了笑,環著寶貝的雙手收得更緊。
涵生看著他們,笑道,「二哥三哥怎麼過來了,今天不用忙了嗎?」
听寶貝問起這,方才被雙胞胎兄弟推至後頭的皇甫嚴拓立馬一步上前,撥開兩兒子,霸在涵生跟前燦爛的笑道,「寶貝女兒,是這樣的!寶貝回來幾天了,爸爸想你這麼久沒和你哥哥們見面了,一定會想念他們,所以我昨晚就催他們今兒一大早就得趕到家里來讓你看看!」說完,皇甫嚴拓雙眼閃亮閃亮的,微紅著臉也等著涵生的稱贊,「寶貝女兒,爸爸的做法是不是讓你很感動啊?!其實也不用太謝謝爸爸的,這都是身為一個偉大父親應該做的事情!」
「呵呵!」涵生低聲輕笑出聲,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出聲的米拉心里卻更是為親親老公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只有她看到那雙胞胎兒子的眼中閃著邪厲的光芒。
「謝謝爸爸!」涵生揚唇一笑,眉宇間的溫柔蘊含著幾分她自己明了的動容。
是啊,若沒有他和媽媽,也許現在的她也享受不了這一份讓她無法割舍的親情。她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因為有了他們,她有了一個完美的家。
皇甫嚴拓心中狂喜,正想張開手也給寶貝來個擁抱時,突覺得肩膀猛的一沉。
雙胞胎兄弟倆再次伸手紛紛搭在父親的肩上,微狹長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冷意。老二皇甫良麒一手松了松西裝上的領帶,十分自然的說道,「父親大人,很久沒有和您過招了,今天回來看到您,我現在又開始手癢了!」
「是啊,父親大人,」老三皇甫良麟靠在父親的耳邊,一臉笑嘻嘻的說道,「最近一直關在屋子里寫曲子,很久都沒有好好的活動活動身子,這一身的骨頭都快僵硬了!被二哥這麼一說,我現在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喂,我不--」
根本不給皇甫嚴拓拒絕的機會,雙胞胎兄弟倆牢牢架住的雙手就這樣帶著他一同前去皇甫家專用的練習場。
「走吧,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可別手下留情啊,我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不過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出手的!」因為他們,是不會客氣的。
「喂喂!你們倆放開我!我、我肚子餓了……」
然而,不管皇甫嚴拓如何叫喊,只听他的聲音,漸行漸遠。
眼睜睜看著親親老公被兒子們帶走,米拉心里深深稻了口氣。
早就說過那個方法是不可行的,他偏不听,這下好了!
哎,我可憐的老公,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