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Z國最大的金錦商城將進行一場商演,欒天印作為當下最為名氣的歌手,自然是在受邀的明星之中。
舞台下方,一群記者早已在此守候多時。
在眾多粉絲的叫喊中,欒天印唱完了兩首歌,便準備回到主辦方特意為他布置的休息室。這一路上,記者步步追隨,將其團團圍住。
「欒天印,據悉你這一次新專輯只短短的一個星期就突破了400百萬張的發行量,對此可有更高的期待呢?」
經過一番裝扮的欒天印此時猶如平時電視上看到的那般邪魅,微勾的唇角,狹長的眼眸閃著似笑非笑的情緒,深幽看不清底。尤其是那一側編起的銀色頭發配上他那比女人還白皙的膚色,處處散發著妖嬈的氣息,同時又不失讓女人著迷的男人魅力。
看著那群記者,欒天印微眯起雙眼,薄而性感的唇向上揚起,笑里藏著自己才明白的冰冷。
「不敢說有什麼更高的期待,只要有人懂得欣賞,我已經很滿足了!」
聞言,一個記者又連忙問道,「這次新專輯大賣,甚至比之前的5張專輯都來得好,你認為這次的專輯吸引人的地方在哪呢?」
欒天印從容笑道,「也許是因為這一次的風格和以往有所不同吧,這一次更顯得溫馨抒情,再帶點小憂傷!」
「請說為了這張專輯,還請了著名的音樂創作人皇甫良麟先生幫忙,這是真的嗎?」
「是的,我們合作得非常愉快,而且能和我最欣賞的音樂創作人合作,真的是件讓人很開心的事情!」
雖然外人總說皇甫良麟的脾氣有些古怪,但實力的確讓人十分欽佩不已。尤其是他寫出的抒情歌曲,字字句句都飽含著濃濃的思念與情感,不管是關乎友情親愛或是愛情,听著那旋律唱著那詞句,總能勾起腦中的深層回憶。
「這次新專輯的主打歌受到很高的評價,請問是什麼樣的靈感讓你創作了這首歌呢?還是因為本人真的戀愛了呢?」
某位女記者這問題一出,當下其他記者都安靜了下來,等著這最新最大的娛樂八卦新聞。
欒天印微嘟起唇,垂下眼瞼似是在做思考,那份美貌連長長的睫毛都帶著一絲魅,頓時讓眼前的那群人忘記了呼吸。就在大伙靜心等待的時候,只見欒天印突然抬首對他們揚起一個迷人的笑容,還拋了一個電眼,「你們說呢!」
欒天印說完便在助理的護送下走進休息室,留下那一片早已失去心神的記者群。
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欒天印接過助理送來的水飲了一口。望著杯子里清澈的水,腦中卻不自覺的想起那個問題。
還是因為本人真的戀愛了呢?
戀愛……真正戀愛的人是他的表弟吧。可是為什麼當他听到這個問題時,卻覺得那份感情仿佛是出于他自己的內心呢?以至于他當時竟然真的開始思考了起來,忘記了他正在面對的是一群等著八卦的媒體。
那個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吧。
情不自禁的,欒天印卻想起那天他和他下車後的情形。
他和那個模樣長得可愛的女孩在一起,兩個人看去是那麼的相配,女孩緊緊挽著他的手臂,笑得那麼叼,而他雖然故意撫亂了女孩的頭發,但笑容卻是那麼的溫柔和寵溺。
他們,他們也許只是對感情很好兄妹吧。這麼一想,欒天印便覺呼吸一時順暢了不少。
那清澈透明的水面,仿佛倒影著那抹銀白色的身影,狹長的雙眼失神望著,鼻間似乎又聞到那一縷屬于他的淡雅清香。
------------四弟太誘人--------
將碗筷都收拾完畢,米拉解上的凱蒂貓圍裙將其掛好。人剛回客廳里正好就看到準備去練習場切磋一番的雙胞胎兒子。
左瞧瞧右瞧瞧,確定其他的人都不在樓下時,米拉立馬快速上前將雙胞胎兒子攔下,不等他們問起,分別一把抓住他們的手拖到大門外。
「母親大人,什麼事情讓您這麼慌張?不會是爸爸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吧?」剛站穩腳步,皇甫良麟便湊近米拉,一手搭在她肩上,笑嘻嘻的問道。
「你這小子,說什麼沒大沒小的話呢!你爸是那樣的人嗎?」米拉一把將三兒子的手給拍了下來,清脆的掌聲在空氣中響起。
皇甫良麟趕忙揉了揉被袍的左手,苦著臉解釋,「我這不是說著玩的嗎?」
「這也能說玩的?」
「好了。」看母親的注意力這麼快就被弟弟給轉移了,皇甫良麒開口將正題拉了回來,「發生什麼事了嗎,母親大人?」難道和寶貝有關。皇甫良麒微蹙起眉。
听二兒子這麼嚴肅一問,米拉白了小兒子一眼才看向他謹慎的問道,「老二,我問你,你最近可有看到誰和你妹妹比較親近的?」
「什麼!有人和寶貝親近?誰,我要宰了他!」
還沒听清問題,皇甫良麟一听到親近二字便當下驚呼出聲。
哪知,就因為他這麼隨口的一吼,竟然將米拉心里的怒火全給點燃了。她伸出手指了指老三,再指了指老二,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因為你們幾個小子,還有你那個幼稚的爸爸,就是因為你們幾個才害得我的寶貝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的!嗚嗚,我的寶貝,我的心肝,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嗚嗚,都怪媽咪,怪媽咪啊……」
米拉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嘴里唏唏噓噓的念著。
「母親大人,寶貝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不能完全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雙胞胎兄弟也听出這和寶貝有關,急忙忙問道,就怕寶貝有任何閃失。
米拉冷哼了一聲,理也不理他們,轉身進屋又繼續哭了起來。
這下,皇甫良麟完全認真了起來,望著母親大人離去的背影,方才還想切磋的心思全沒了,「二哥,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寶貝有事從來不會瞞著我們的。」
皇甫良麒面不改色,心里已是擔憂,「我也不清楚,走,我們去練習場問父親。」
米拉坐在客廳的沙發里,一手模著下巴專心的思索。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將寶貝從偏軌中拉回來呢……」右手來回不停的模著下巴,沒有焦距的雙眼盯著茶幾,嘴里不斷重復著同一句話。
「要怎麼做才好呢……」
就在米拉要抓狂時,腦中突的靈感一閃。猛一抬首,銀眸一亮,米拉激動的一拳擊在掌上。
「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