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卓心里,哪兒也不如有末初地方。♀抵不過心中歡喜,思念了一天痛苦讓祁曜卓急著得到一些補償。
通過秘密通道,祁曜卓帶著末初來到頂樓。不過是分別了十來個小時祁曜卓卻覺得猶如有一個月那麼長久,緊緊抱著她借此安撫自己空蕩了一天心。如果有個能夠二十四小時都一起辦法,祁曜卓想他一定會不遺余力去嘗試。
落地窗前,祁曜卓從她背後環抱著她,玻璃上映刻著兩人深情相依畫面。
回想起法國那一次,他也是這樣站落地窗前看著外頭一片城市夜景,只是那會心情正值苦澀不堪與現幸福美滿全然無法相比。
果然,他這一輩子能過得好與壞,全由懷里這小女人所掌控。
末初背靠他胸膛任由他溫暖包圍著自己,管清楚感受到男人氣息讓她有些羞意,但她確不想離開他懷抱。
「末初。」
外頭風景再美好也不如她纏繞著自己一根手指,心中滿足感讓祁曜卓今晚不止一遍輕喚著她名字。末初表白讓他歡喜讓他瘋狂,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她回應。面對這樣意外驚喜他到現都還不知該如何平息那份心情。
末初幻想過自己對他表達喜愛之後他會是怎樣一個心情,而他方才情緒卻是完全出乎她所想象。也因為這,讓她明白他有多愛著自己,即便她現對他愛遠不如他給予自己千分之一。
知道他仍舊還沒平靜下來,末初突然想為他做一件事,「這里有鋼琴嗎?」
聞言,祁曜卓心中頓時閃過一絲慶幸。不久前秋木澤雨才讓人搬了架鋼琴放頂樓上。帶著末初來到頂樓西邊小廳,里頭就躺著一架白色鋼琴。
末初鋼琴前坐了下來,對他一眼微笑後雙手輕放置琴鍵上。祁曜卓期待之下彈起了今天下午巧巧李所唱歌曲。
听到末初開口唱出第一句,祁曜卓就覺得她一定是上天特意為他派來天使。今天看到韋晨發來視頻片段時,他就想,以後一定要讓末初親口為自己唱一次。因為,這是屬于她和他之間甜蜜。
望著跟前坐鋼琴前為自己彈唱小女人,祁曜卓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也可以這樣被人美好愛著。
他灰暗人生之中,他從未想過有那麼一天自己也可以愛得如此痴狂,甚至有一個人會願意他生命中停留。幸福,可以來得這麼意外。
有你樂,末初,我人生是因為有你才徹底亮了起來。
听著輕音樂旋律,兩人偶爾目光對視。祁曜卓站末初身旁,白色燈光輕籠他頎長身軀上變成溫柔光芒。這樣向來不知何為樂男人唇角高揚,望著她雙眼柔情溺愛。
祁曜卓心中一番波涌下,音樂終于結束了,祁曜卓朝她伸去手,末初微微一笑將自己右手覆他手掌上。兩人手指觸踫那瞬間祁曜卓就將她緊緊抓牢手中。
凝望著兩人交握一起雙手,祁曜卓雙眸閃動,聲音因為心中滿腔愛意變得格外輕柔,「末初,一旦就這樣將你抓住,至死我都不會再放開了……」
知道他是認真,末初卻沒有要收回打算,「好。」
暗暗吐了口氣,祁曜卓拉起她再度擁她入懷。
听著他漸漸平穩心跳聲,末初只覺一陣心安。如若能一輩子這樣,那也是美事一樁。
「末初……」
听他輕喚著自己,末初抬頭朝他看去,只見他一個俯首雙唇隨即被他奪去。
祁曜卓含住她紅唇嘴里細細品味著,這一次他只是想弄明白為何這雙唇能唱出這麼動听旋律,讓他不能自已。似乎迫切需要得到這答案,祁曜卓不斷末初口中探索著,火舌不肯放過她檀口中每一寸。
末初昂首迎合他索取,雙手放置他身後。她喜歡他給予吻,熱切之中是他滿滿愛。
兩人唇瓣緊緊貼合,濡濕雙舌彼此口中糾纏不休。祁曜卓雙手覆末初背後感受著她柔滑肌膚,不斷來回游移。今天末初穿演出服本就有些露背,只是被她長發蓋住讓人瞧不出。這會,祁曜卓手下意識從腰間撫向她後背,毫無阻礙肌膚接觸讓他為愛不釋手。
再如何長久吻始終都無法滿足祁曜卓心中渴望,不僅不能滿足令他變得有些貪得無厭。多日下來隱忍讓祁曜卓現只要一觸踫到末初,就渴望著與末初有著多親密。
血液之中欲念早吻上她那一刻就已悄然復蘇,尤其今天听到她對自己表白讓祁曜卓理智全然崩斷,光是這稀少肌膚踫觸遠遠不夠。
緩緩拉下那短短後背拉鏈,祁曜卓雙手通暢無阻柔雪滑女敕肌膚上肆意游走。末初因他熱吻陷入迷亂中渾然未覺自己衣服已被解開了一半。
令人心猿意馬觸感讓祁曜卓得為急切,連濕熱吻也變得為激烈。得到越多越是貪婪,將這雪白柔美後背得透徹,祁曜卓雙掌自她身側緩緩向前移去。
當那柔暖雙峰充斥著整個手掌,祁曜卓只覺整個神經末梢都足以因此而摧毀,這美好至極撫觸令人欲生欲死。
胸前突來火熱溫度和小心翼度和小心翼翼揉撫讓末初猛然一驚。正想伸手將他推開,祁曜卓忙伸出一手將她抱緊一手仍舊停留前方不動,濕熱唇移至她耳邊喘息輕呢,「別怕,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說著伸出舌頭將她耳垂卷入口中吸允纏綿。
末初雙耳敏感得很,被他這麼一糾纏腦中頓時又是一片空白。察覺到她不再反抗,祁曜卓一把將末初抱起放坐鋼琴上,困自己身前無法隨意動彈。火熱唇自她耳邊緩緩下移雪白細頸上旖旎流連,熱燙雙掌仿佛有意識般自她背後再度慢慢向前移去,直到全然擁有。
祁曜卓覺得自己瘋了,如此美好撫觸簡直就是個致命折磨,他不知道日後若是徹徹底底品嘗到末初甜美後自己是否還能全身而退。♀那根本是要他命。
「嗯……」
末初月兌口而出低yin讓祁曜卓身體緊繃,隨即雙掌由原本小心翼翼霎時變成為灼熱撫模,怎樣都覺得不夠。
熱唇自雪頸滑至鎖骨,末初無力放縱讓祁曜卓為放肆,急切吻再度下移隔著絲綢柔軟前方吻住不放。
「鈴鈴……」
就這時,突然響起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這極度曖昧氣氛。末初猛然驚醒過來,胸前溫熱讓她連忙伸手將他推開。怔怔看著跟前祁曜卓,末初這才意識到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老天,若不是這電話來得及時,她真不知道後會怎樣。
想起方才曖昧親密,末初忙側過身去雙手掩去胸前不敢再看他,雙頰緋紅熱燙得很。
末初正暗暗慶幸著祁曜卓心里卻並非這麼想,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她味道就被電話打斷,心里頭甚是懊惱。現,他只能盼著末初不要因為這一時逾越而對他有所防備才好,好不容易才等來了她感情表白。
那鈴聲久久為停有著誓不罷休趨向,祁曜卓拿起口袋中電話轉過身去。
趁著他這會接听電話空檔,末初忙從鋼琴上下來,雙手將後背拉鏈拉上。然而,末初低首一看,見衣服前襟上有著一片濕潤痕跡,當下恨不得有個洞可以鑽去。
一心全末初身上祁曜卓很就掛了電話,轉過身時候正好瞧見末初將幾縷長發放置跟前,而蓋住地方恰好是他剛才……
末初見他目光落此時為尷尬地方,咳了咳幾聲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拘謹,「那個…你有事話就先下去吧,我,我待會再走……」雖然剛才她心情很是慌亂,但隱約听得出那電話是韋晨部長打來。一想起方才曖昧,末初心想這估計得花好長時間才能讓自己情緒徹底平復下來。
見她並沒有因為剛才事情而疏遠自己,祁曜卓暗暗松了口氣。知道她現需要時間,祁曜卓面若自然說道,「嗯,那我先去韋晨那了,晚點一起回家。」
末初避開他目光點了點頭,「好。」
渾然不知自己打斷了別人好事韋晨還自己領域里等著祁曜卓到來,休息室門一推開,就看到臉色深沉得可怕身上散發著冰冷氣息祁曜卓朝i自己走來。
「額……你這是什麼了,沒見到末初丫頭嗎?」曉得他是特意為了末初趕來,還以為兩人見著面之後應當十分甜蜜才是,沒料到他會是這麼一副冷酷表情。
提到末初,祁曜卓不禁想起方才那不可思議甜蜜,放入口袋之中雙手緩緩握起,看向韋晨目光卻為銳利森冷。若不是兩人認識時間夠久,韋晨估計也承受不住他這樣眸光。
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韋晨不怕死訕訕笑了幾聲,「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這是因為欲求不滿……」
話落,只听祁曜卓淡淡說道,「你也該找個好好過日子了。」
「不是吧!」韋晨顯然被他這突然不搭邊話給嚇住了,雙眼睜得老大,「喂!你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現覺得愛情是個好東西所以也想把別人一起拖下水吧?」
其實祁曜卓並沒有韋晨想那麼偉大,他心里只要能和末初一輩子好好相守著,其他他全然不管不顧。而之所以會對韋晨說這話,則是因為今早琴玉晴前來祁家關系。
祁家和韋家相交甚好,斷然不會因為末初不能嫁入韋家而斷了聯系,琴玉晴對末初喜愛還是有,祁曜卓想是,只要韋晨結婚了這麼一來琴玉晴對末初幻想才能徹底破滅。
「你要這麼想也無所謂,總之多收點心為自己幸福想想吧。」
韋晨仍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眼神看著站對面祁曜卓,隨即嘖嘖嘖幾聲搖了搖頭,「愛情果然是個可怕東西啊……」
頂樓繼續呆了不少時間,直至確定前襟那一片已是毫無異樣,末初這才放心重返回rselub。
走出電梯正往慶祝廳室走去,身後一人輕輕拍了拍末初肩膀。
回頭望去,見是衛郗然,末初向他打著招呼,「郗然部長。」
「恭喜你了小野貓!」
面對衛郗然祝賀,末初笑然接受,「謝謝郗然部長。」
「關于這幾天比賽前開笑話……」衛郗然頓了頓,卻是極為認真看著她,「其實這些都是我真心話,因為我相信以你能力一定可以得到勝利,而事實也證明我想法沒有錯。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對此末初自然不會將它放心上,既然衛郗然都如此解釋,她沒有理由耿耿于懷,「當然,而且我也要感謝郗然部長如此看得起我,是我榮幸!」
衛郗然細望著她,將她帶著謝意笑容收入眸中,「我剛看到曜卓前去韋晨領域了。」
「嗯?」
他這突然牛頭不對馬嘴話語讓末初微怔,衛郗然笑了笑讓她不要意。
末初見他沒其他事情于是便先行離開,但沒走幾步卻被他出聲喚住。回過頭,只听他問自己,「小野貓,你是不是,戀愛了?」
衛郗然望著跟前顯然愣住末初。不是他目光太過敏銳,也不是他有著神通廣大消息來源,而是今天下午她彈琴時候,那幸福而甜蜜樣子完全就像墜入情網中小女人。
就算他再如何欺騙自己,可那顯而易見結論仍舊讓人無法忽視這樣結局。
末初看著他,雖然知道真話有些傷人,但她沒法因此而否認自己和曜卓關系。淺淺笑道,「是!」
人,已經走遠了,衛郗然仍舊站那看著她離去身影。♀
剛才為何會突然開口提及曜卓連他自己都不曉得,只是听到她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答案後,衛郗然一直刻意埋底下答案也跟著破土而出。
是他發現她,喜歡她喜歡得太慢嗎?
衛郗然知道不是,只能說有些人有些事緣分早已是注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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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及到末初這幾天些忙著比賽較為辛苦,栗迎曼讓末初早早回家。回家路上,末初慶幸車上還有韻瑤陪著自己說話,否則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身邊祁曜卓。
和他若無其事神然相比,末初發現自己反而太過意。既然決意和他一起,有些親密舉動自是無可厚非,想到日後兩人還會發生比這讓人羞怯事情,末初心想自己也該學會如他一樣坦然面對。
如此一想,末初心情放松了不少,臉上笑容也漸漸多起。
看似一心專注于開車祁曜卓實則注意全然系末初身上,見她從上車後就只對著韻瑤說話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知道今晚越過甜蜜還是嚇到她了。但即便如此,他仍舊未曾感到一絲後悔。
到達祁家,累了一天祁韻媱便隨即上樓準備休息去。祁曜卓停車回來見末初還樓下等著自己,一陣暖流頓時劃過心口。這輩子有她伴著,他還需強求什麼。
不願讓他一人面對這空蕩蕩房子,末初樓下等著他一起回房。見他回來了微微一笑,「走吧!」
那清雅笑容沒有任何芥蒂,祁曜卓知道她還是原諒了自己,走到她身側時習慣牽住她手,「嗯。」
和往常一樣仍舊是將她送回房間,許是擔心再發生晚上那樣一發不可收拾曖昧,祁曜卓沒有再向她索吻,兩人互道晚安後便各自回房了。
音樂比賽結束後便只剩下後一個比賽項目,為了讓進入後決賽五支隊伍能得到為充分準備,不夜城將後一項比賽時間定一個星期之後。而做出這樣決定後高興,莫過祁曜卓了。
之前就因為比賽關系,祁曜卓一直不敢對末初有著過多打擾。這會末初難得有七天閑假日,自然是得多加利用。這不剛吃完早飯,祁曜卓就讓末初陪著自己一同上班。祁韻媱早已接受了他這重色輕妹事實,于是自個開車前去公司。
不用說,來到公司後祁曜卓自然是將末初活動領地規劃自己辦公室里頭,兩人手從坐上電梯之後就始終沒有分開過。若不是礙于末初面皮薄,祁曜卓真想將她抱懷中然後安安心心辦公。
喲不過他,末初後只能挨祁曜卓左手邊位置坐著,兩人左右手緊緊相牽,無奈之下,末初開始學會一只手看文件整理文件技能。
「叩叩叩!」
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能上來這頂層辦公樓人向來不多,除了祁家人、韋晨,還有便是祁曜卓心月復助理。
「進來。」
那毫無起伏聲音讓末初下意識轉首看他,實難以將這樣祁曜卓和自己平日里看到柔情男人混為一談。
助理推開門進來時候就看到祁曜卓和末初同坐辦公桌後頭,而末初正側首看著身邊祁曜卓。揚唇露出一絲笑意,助理走過來將幾分協議書呈送上,同時說道,「關于上次總裁說撤銷廣告,我已經通知底下幾個部門了,到時候廣告部人員會五天之內重設計出幾份心廣告!」
「嗯,很好。」一點也不意被別人瞧見兩人緊扣左右手,祁曜卓用空出右手拿起送來協議書簡略看了幾眼。
听到要撤銷廣告,末初微怔。如果她沒記錯話,今年公司廣告都是由她著手拍攝,這會要撤銷,不就是撤銷她所拍廣告嗎?
收到末初極為不解眼神,祁曜卓朝助理說道,「沒事話先下去吧。」
「是,總裁!」沒有多看一眼,助理隨即離開,走之前不忘重將辦公室門關上。
待助理一走,末初就開口問了,「是我拍廣告不對嗎?」
末初不認為這些廣告技術上有出現什麼問題,至少拍攝過程中導演一直說效果不錯,她自己看了後也覺得表現上仍舊可圈可點。
祁曜卓看向她,抬起左手她手背上輕輕一吻,「不,沒有任何不對。只是我不想讓別人欣賞到你美。」或許她會覺得這樣理由有些不可理喻,甚至從公司利益來說簡直就是胡鬧,但祁曜卓確打算這麼做,而且也已經執行了。
拍攝下來幾支廣告里雖然並沒有什麼太過露骨畫面,甚至連躺浴缸里露腿也是別替身模特,但他就是不允許別人瞧見她美,不容許別人對她抱有幻想。廣告里一顰一笑全部都該是屬于他,他有權利不與他人分享。
原本末初已經做了壞打算,大不了再重拍攝一次,但听到他這樣回答後末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听來,貌似錯人還是她。
「你不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任性嗎?」末初錚錚看著他,沒想到這麼清冷男人也會說出這樣話來,而且臉不紅氣不喘。
祁曜卓與她對視,大方任由她打量著自己,「如果你想話,我還可以任性。」
若不是顧及到她感受,也許他早就可以用各種手段讓她答應與自己結婚。如此一來,他也不用每晚對著那一堵牆思思念念。明明近咫尺卻觸踫不得滋味讓他夜夜不成眠,這樣痛苦她絕對不會知道。
對他這話徹底無言,末初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將注意力重放回文件上,嘴角卻是不由自願微微彎起。
祁曜卓瞥了眼她正看文件,想起之前自己一直做一個計劃,「末初,等你贏了這次比賽後,我們去度假村共度一晚吧。」
這句話祁曜卓說得十分平淡,可听末初耳里卻是分外曖昧灼熱,轟一下雙頰頓時熱燙了起來。這下是不敢回頭看他,哪怕明知道他一直盯著自己瞧。
「等比賽結束之後再說吧。」似是為了抹去他心中不該有幻想,末初又接著說道,「況且比賽沒到後一刻輸贏還不知道呢。」
「這場比賽只有你能贏。」
听出他話中意思,末初微挑著眉終于肯看他,「你要作弊?」
祁曜卓面色不改,一副十分認真表情看她,甚至連說話語氣都像是商討一件極為重要事情,「既然你這麼要求我了,那我會好好考慮。」
「不是!我沒有這意思--」末初當下百口莫辯了。隨後,知道這事上自己根本說不過他,于是干脆不說改成雙眸直直盯著他許久不移,久到某人終于承受不住她這目光有些不自然轉首重看向桌上文件。
「曜卓……」
輕柔略帶幾分撒嬌聲音突然耳邊響起,祁曜卓身子一僵。末初從來不會這麼溫柔而甜語調喚著自己名字,只除了兩人熱吻時不經意。
「曜卓,你現連看都不願看我,是嗎?」拼命忍住心中笑意,末初明顯感覺到握住自己那只手有些微微施力。
「沒有,你想多了。」祁曜卓速看了她一眼後又轉回文件上。
因為昨晚一時失控讓祁曜卓徹底達到貪得無厭程度,他知道現光是吻已經不能夠讓他有所滿足了。然而一旦向她索取話,那後果根本是末初無法承受。他可以忍受渴望折磨,卻無法忍受她因為自己一時失控而遠離自己。
那他寧願忍著,哪怕這足以要他性命。
原本末初已經打算放棄了,但瞧見他這可愛反應後是玩心大起。似有意無意朝他湊近,他耳邊輕聲問著,「曜卓,資料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可以處理。」看向她那一眼不是沒有發現她眼中閃過頑皮,明知拿她沒轍卻又沒辦法順著她玩心任由她將自己勾走,祁曜卓心里真是進退兩難。
「曜卓,你,好像有些緊張?」
「沒有,一點也不緊張。」
末初也擔心自己玩得太過,畢竟對于祁曜卓忍耐底線她完全沒有把握,若是一不小心玩過了頭後失利人還是自己,「其實我只是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這讓祁曜卓緩了口氣,「你說,只要你說我都答應。」只求她別再這樣折磨自己。
「不要撤銷掉那些廣告……」
「不行!」
沒有一絲考慮,祁曜卓當下給予否定答案。見她露出有些失落神情,口氣連忙緩了下來,「很抱歉,這件事情上我恐怕很難答應你。」
沒想到後他竟是沒有上當,末初不禁有些小失望。本還想能通過這些廣告讓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知道自己現過得很好,也能讓他們多看看自己。但看祁曜卓這態度儼然沒有商量余地,末初也只好打消了這念頭。
祁曜卓不想她不開心,尤其讓她不開心人還是自己。腦中迅速思索著何事能夠極好轉移她注意力,祁曜卓無意瞥向對面牆,心中頓時一喜。
「等我下。」
末初不明所以,看著他走到對面那堵牆跟前。她不解眸光中只見祁曜卓拿下唯一掛牆上那幅畫,露出竟是個小機關。隨後末初是清楚看到他按下幾個密碼,如果她沒想錯話,這應該就是祁曜卓放存著公司重要事物保險箱了。
那被裝飾得很好小門打了開來,祁曜卓從里頭拿出一樣紅色飾品盒。
末初愣愣看著他,見他拿著那飾品盒走到自己跟前。祁曜卓打開那飾品盒,里頭是兩條男女配對寶石項鏈。即便表情仍舊那般平淡,口吻卻輕柔得很,「這是母親送給我們。」
祁曜卓沒有說得十分透徹,但末初還是明白這項鏈算是祁家傳家之寶,是給他還有祁家未來媳婦。
雖然現她離結婚事情還言之過早,可她知道自己不會拒絕他。沒有理由,她就是知道。
「我為你戴上?」
這回,祁曜卓是真正緊張了,如果末初拒絕話,他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強行嗎,他不舍。
見他故作平靜,眸底卻閃過一絲不安,末初微微一笑,「嗯。」
若不是這幾十年來冷漠性子,這頓然自心底浮起心思若狂讓祁曜卓幾乎忍不住想吶喊一聲。仍舊一派平靜,祁曜卓忍下心中翻涌拿出盒子里一對。
之後,兩人像完成某種儀式般十分神聖為彼此佩戴上項鏈,從此圈住對方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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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栗迎曼因為比賽關系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大多時間都不夜城度過,不禁對這好不容易相聚一起妹妹有些愧對。好栗曼曼也時常有事不家中,這讓栗迎曼心安了不少。
這會趁著栗迎曼不家中,栗曼曼將田之堯還有楓都喚來自己家中。商討主題,便是圍繞著盛易集團。
田之堯沒想到自己全心關注于美食時候,末初竟然要面臨著這麼困難事情,為自己失職感到愧疚。盛易集團是祁曜卓和韋晨共同打下來一部分江山,這他自然是知道。但是他知道末初和祁曜卓兩人現正交往,要是讓祁曜卓知道是末初奪走了他公司,這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國王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怎麼可以讓公主殿下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田之堯隨口而出抱怨隨即引來栗曼曼一聲厲喝,「之堯,不可對國王陛下如此無禮。」
撇了撇唇知道是自己一時失口,田之堯沒再開口說話。
「我也知道公主殿下為難,但正因為她遲遲未能動手,所以我才不得不請你們過來看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到公主殿下。」
栗曼曼和田之堯面對面而坐,另一人楓則雙手環胸倚靠牆上沉默不語,臉上面具叫人不看出是何表情。
「曜卓不是很喜歡公主殿下嗎,讓他直接把盛易給公主殿下不就成了?」田之堯自認這是完美辦法了,不僅速度而且對誰都不會造成傷害。
「如果這可行話我也不用麻煩你們了。」關鍵于,國王陛下要求以強奪手段將盛易集團要到手。
許是她錯覺,栗曼曼覺得這國王陛下是為有意拆散公主殿下和祁曜卓。雖然她認為祁曜卓遠不如伊蘭重要,但她不希望公主殿下為此傷心。這是她跟隨公主身邊多年,第一次見她為自己活得如此樂。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可怎麼辦啊!」田之堯頓然覺得還是做菜來得簡單多了,不僅感到樂而且沒這麼多讓人頭疼事情,雖然想菜式時候是苦惱了些。
听聞這話,栗曼曼面露愧意,「我身為公主殿下騎士之一卻沒能為公主殿下排憂解難,實罪不可恕。實不行話,我就偷偷向祁曜卓殺去,逼他交出盛易集團!」
田之堯听到這話當下揮手表示反對,還沒來得及開口說,立後頭楓輕聲說道,「這念頭我勸你還是打消吧,你打不過他。」
風輕雲淡一語對對方實力確實極為肯定,這讓栗曼曼眉頭輕蹙。
「罷了,」只見楓站直身子,朝窗外看去,「這件事就由我來完成吧。」
栗曼曼一驚,轉首看向他,「但是你和他踫面話--」
「我除了是公主殿下騎士楓之外,其余都不是。」
不宜多言話語輕落下,便不見楓身影。栗曼曼不由輕嘆一聲,國王陛下,這回你這讓公主殿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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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有著七天閑假日,但末初到底是rselub工作人員,到了晚上仍舊前往不夜城。而有她地方自然也能看到祁曜卓身影。
一點也不浪費屬于兩人獨處空間,現祁曜卓全然成為末初專屬司機,載著她一同來到不夜城。將車子交給門口工作人員,祁曜卓牽著末初雙雙進入自己私有電梯,目地直達rselub。
趁著這會還沒達到目地幾秒鐘時間,祁曜卓似有似無她掌心中輕饒著,雙眸凝望著她掌心。
今天公司里,好幾次,末初實忍不住那份癢意試圖將手收回,見他始終不肯松手微微朝他瞪了去,祁曜卓這才收斂了些,但沒過多久又是故技重施。
眼看rselub就到了,就電梯門打開那一瞬間,祁曜卓放開她手邁步直往前頭走去,與身後末初就如陌生人一般。
末初站電梯內,望著那凜然前去挺拔身軀,突覺那背影布滿濃濃悲愁與寂寞。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他感受了。
祁曜卓知道末初還不想讓其他人曉得兩人關系,所以還沒得到她允許時,他也會如她所願保持著距離。哪怕他心里有些失落。果然,愛得多那一人總是容易感到受傷,可他除了努力去愛末初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為她做什麼。
對前方一切視若無睹,祁曜卓猶如以往那不可一世孤傲王者,帶著一身壓迫氣勢朝rselub走去。
祁曜卓正想著身後末初是否已經跟隨自己腳步,突覺一道身影如風一般朝自己奔來,尚未看清那人面容時一只柔暖手已是覆上他。
下意識側首望去,對上卻是末初那秀美笑容。
末初微微一笑,「怎麼可以丟下我自己先走呢。」
「你……」祁曜卓怔怔看著她,竟是什麼話也收不出口。他再看了看此時兩人已經牽一起雙手。她意思是--
末初緊緊握住他手沒有要放開意思,依舊笑道,「走吧,迎曼姐還等著我去幫忙呢!」說著便往前走,祁曜卓卻是站那一動不動。
末初回身看向他,卻被他手一拉頓時跌入他懷中。
祁曜卓雙臂緊緊抱著她,顫動身體言喻著激動心情。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突然改變了注意,願意將他們兩人關系告知于全世界,但不可否認,這感覺真好極了!
「末初……」
祁曜卓覺得,自己似乎感覺到她對自己愛。
是吧,是因為愛,是因為喜歡,是因為乎,所以末初願意為了他做出這樣改變。
栗迎曼從廳室里出來看看末初到了沒,不想卻看到bss朝這兒走來。看到bss那一刻栗迎曼正想和他打個招呼,卻見電梯里末初跑了出來而後站他身邊,一手牽住他,對他盈盈一笑。
看來,她是已經準備好去面對了。
末初願意將兩人戀情公開,無疑是對這段感情和對他肯定,這突來喜悅讓祁曜卓歡喜無比。不知該如何表達祁曜卓突然一把抱起末初兩人大庭廣眾之下轉著圈。
「啊!」
末初起先被他舉動嚇了跳,雙手忙環住他,可低首瞧見他雙眸中欣喜若狂後也只能隨他去了。飄起裙擺和柔逸秀發,兩人周身好似綻放著滿滿小花朵,竟是如此浪漫。
見大伙突然都往外頭跑去,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祁韻媱忙也跟著跑出來一瞧。瞧見那抱一起飛舞兩人後,祁韻媱扶額搖了搖頭,「真是受夠大哥了!」
仿佛沉浸二人世界中,祁曜卓渾然不知此時自己舉動有多麼驚人,早已將這上下幾個樓層人群給震撼住了。
直至許久之後,他們才徹底明白,原來那個總是冷面凍人城王其實是會笑,而且可以笑得這般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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