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燈火點亮了夜的寂寞。
夜總會包廂里,女子雙眼迷離,臉上紅得不正常。
「嗯……好熱……」沐曉晨感覺自己渾身燙得嚇人,她胡亂的用手去撥開胸前的障礙物,扣子一顆又一顆的散落開來。
忽然耳邊響起了腳步聲,她雙手撐在床上,想要爬起來,卻渾身無力,頹然的跌倒在床上。
男子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你就是沐芊慧的妹妹,沐曉晨?」
「你是……」沐曉晨努力的撐開眼,室內光線昏暗,他雕刻般的五官顯得更加深邃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嚴肅而冷峻,仿佛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大字。
他的臉湊了過來,一股刺鼻的酒氣席卷了沐曉晨的鼻息,他的氣息噴在她臉上,「這張臉蛋長得真是清純,就拿你來替你姐姐贖罪好了!」
女子烏黑的的長發垂落下來,襯得一張小臉又尖又長,那是一張很清純的臉,皮膚宛若陶瓷一般晶瑩光滑,女敕得仿佛能掐出水來。此刻因為藥物的作用,她臉頰爆紅,難受的喘息著,十分誘人犯罪。
司徒浩澤低咒一聲,「該死的!」
他的居然對這個女人有了反應!
她是他的仇人,他應該狠狠折磨她的,該死的,他只是命令那些人把她昏迷了弄過來,沒叫他們對她下媚藥!
他的觸踫讓她渾身莫名的,一股熱流上涌,她無意識的呢喃︰「我……我怎麼在這?」
她雙眼迷離,燻染著桃色,雙唇難受的嘟著,兩條秀眉微蹙,此刻別有風情,讓人想狠狠蹂躪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處,能干什麼?」真是個笨女人!
「熱……我要……」沐曉晨卻好像無法消化他的話,發出嫵媚的聲,像是在迎合著他。她難受的蹭著床上的被子,又扭了扭,她只知道自己渾身好難受,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感盤踞在心頭。
司徒浩澤暗忖,他剛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個女人傻乎乎,明明已經進了狼窩,卻意識不到危險,單純得像只小白兔。
看來她已經被藥物左右了!
司徒浩澤眸子里一道冷光閃過,他可不會讓她這麼好過的!
「很熱是麼?我現在就如你所願,讓你舒服舒服!」司徒浩澤一把抱起她,走進浴室,打開花灑,冰涼的冷水從花灑里沖了出來,瞬間澆濕了沐曉晨的身子。
「啊……」沐曉晨渾身濕透了,頭發凌亂的粘在臉上,狼狽不堪,卻忽然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我怎麼在這里!」她胡亂掙扎著,她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一雙燦若黑寶石的雙眼,兩道濃眉犀利似劍,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氣場,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沐曉晨迷糊的下了個評論,他長得真好看!
雖然她頭腦迷糊,可她認得這男子,就是即將要和她姐姐訂婚的男子。
她的姐夫!
他是她的姐夫,現在卻和她單獨呆在浴室里!
「姐夫!你要干什麼!」沐曉晨臉上一熱,一雙水靈靈的眼楮怯怯的瞪著他,似乎意識到了不對勁。
「我可不屑做你的姐夫!更不屑和一個殺人凶手結婚!」司徒浩澤嘲諷的勾唇。
沐曉晨錯愕,殺人凶手?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要回家。」沐曉晨咬著唇,作勢就要提腳離開。
司徒浩澤一把擒住她的腰,將她扛在肩上走出浴室,目光充滿了侵略性,「既然來了,今晚你就別想逃!」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里?」沐曉晨拼命的掙扎著,奈何男女的力量太懸殊,她的掙扎只是徒勞。
司徒浩澤把她甩在床上,沐曉晨在床上滾了幾圈,渾身已經濕透了,白色的襯衫緊緊地貼著她的身軀,近乎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粉色內衣,她能感受到有一雙炙熱的眼楮在盯著她。
她下意識的抓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司徒浩澤走到吧台上,拿起伏加特,仰頭喝下幾口。
「姐夫……你是不是喝多了?」沐曉晨著聲音說,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沐曉晨急記得幾個模糊的片段,她記得她好像是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忽然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下,幾個男人將她拖了上車,然後她被人用布捂住了唇,再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這里了。
離奇的是,她一醒來,她的姐夫竟然在場。
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不是她在做夢,那就肯定是姐夫喝高了!
司徒浩澤幾步走過來,勾起她的下巴,眼神里閃爍著憎恨,濃重的酒氣噴在她臉上,「真是個蠢得可以的女人!記好了,我叫司徒浩澤,不是你姐夫!」
音落,他強勢的拉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大手一扯,本就已經散開的衣服輕而易舉就被扒開。
沐曉晨驚呼一聲,身上襲來一股涼風,身子毫無遮攔的在燈光下,僅溜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衣包裹著那兩團豐盈,她皮膚雪白,散發著晶瑩的光澤,她小月復平坦,雙腿修長,一雙玉足秀氣,這是上帝對她的厚待。
她頭發濕漉漉的站在兩側的臉上,一張紅唇因為害怕而著,顯得楚楚可憐。
司徒浩澤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艷。
真是個尤物,性感而不是清純!
該死的,他居然對這具身體感興趣,這是對雯倩的侮辱!
「姐……司徒先生……你不能這樣……放了我……」沐曉晨胡亂的揮著手想推開他,她腦子里亂得一團糟,這到底是為什麼,他的姐夫要對她……
「閉嘴!」司徒浩澤有了一絲不耐煩,他索性攫住了她的唇,吞沒她所有的聲音。
本來他只是淺嘗輒止,卻不想她的唇清涼可口,讓他加深了這一吻。她身上仿佛有那熟悉的味道,令他情不自禁的響起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呢喃著,「雯倩……」
有一瞬,他有一種幻覺,他的雯倩又回來了!
于是,他放緩了舌尖上的節奏,改為溫柔的吮吸著她的唇。
沐曉晨口里被他的氣息被佔據,酒精在她口中彌漫開來,帶著燻燻醉人的力量,或許是藥力的作用還沒全部散步,她竟然他的觸踫,默默的承受著他狂潮驟雨般的吻。
可她尚存的理智將她從qing欲的懸崖邊給拉了回來,余光忽然瞥到放在床頭上的酒瓶,她目光一緊,伸手拿起酒瓶朝他頭上砸了過去。
酒瓶沒有砸碎,卻把司徒浩澤的頭砸得‘ ’的一響,司徒浩澤頓時臉色鐵青,朝著她撲了過去。
「能上我的床你應該感到榮幸!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膽大!」
沐曉晨驚覺自己惹到了一頭獅子,她著唇,「姐夫……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盡管她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卻很清楚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獸欲蓄勢待發著。
「不要……」她忽然很害怕,她感覺眼前的男人要將她狠狠的撕碎。
「已經晚了,不要也由不得你!」司徒浩澤冷酷至極的說,他解下領帶,兩三下就將她制服,用領帶把她的雙手綁在床上。
「沐曉晨,你姐姐千方百計都想得到我的愛,可我偏偏要給你,我要讓你們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