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曉晨思考了幾秒,然後果斷的鑽上他的車,「麻煩你送我去XXX醫院。」
「OK,沒問題。」端木磊帥氣跌上車,然後迅速發動油門。
車開到了醫院,沐曉晨解開安全帶下車。端木磊忽然開口了,「喂,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沐曉晨微微一笑,「我得名字叫沐曉晨,不過我們以後也許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了,再見~!」
「我叫端木磊。」端木磊帥氣的捋了捋頭發。
「嗯。」她把車門一關,走進了醫院。
站在病房窗口上看風景的司徒浩澤剛好看到醫院樓下面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將沐曉晨送回來的畫面,司徒浩澤眸子一眯,深邃的眼楮像是激起了漩渦流。
沐曉晨來到炎烈的病房,一推開病房門,炎烈已經醒了,司徒浩澤就在他身旁。
她低垂著頭,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冰冷的氣氛僵持了幾秒,炎烈開口道︰「曉晨,你進來呀,別站在門口了。」
沐曉晨深吸了一口氣,她使自己冷靜下來,誠懇的說,「特助,對不起。所有的醫藥費我會承擔下來的,。」
炎烈愣了愣說,「曉晨,你說什麼傻話。是我自己吃東西不小心,這不關你的事。」
沐曉晨搖頭,「可畢竟是我給你吃了人形糖,才會讓你進醫院,我有責任承擔後果,這樣做我心里也會舒服一點。」
「你是該承擔責任。」司徒浩澤意有所指的說。
「總裁,對不起。」沐曉晨低下頭來,沉默。
房間內安靜了幾秒,炎烈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開口問︰「對了,和吉田森合作簽合同的事情是不是耽擱了?」
沉默……
司徒浩澤和沐曉晨都不說話,炎烈意識到不對勁,忙問︰「曉晨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沐曉晨看了看司徒浩澤,咬了咬唇,才艱難的開口說,「合約談不成了。」
「是不是因為我?」炎烈一急,猛的咳嗽了幾下。
「特助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所以合約沒有談成。」沐曉晨忙安撫道。
「不行,我去找吉田先生解釋去。」炎烈有些激動,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司徒浩澤制止了他,沉聲道︰「你好好在病房里帶著,事情有我處理。」
炎烈搖著頭,看了看沐曉晨又看了看司徒浩澤,「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們兩個人看起來怪怪的。」
終于沐曉晨說,「合約被恆宇公司拿走了。」
炎烈一怔,隨後看著司徒浩澤,「怎麼會那麼巧?」
司徒浩澤哼了哼,睇了一眼沐曉晨。
炎烈定定看著司徒浩澤,「你懷疑曉晨?」
司徒浩澤冷哼,「你相信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嗎?」
炎烈搖頭,「這也不能說明是曉晨的錯啊,況且她也不知道我對海鮮過敏。」
司徒浩澤皺著眉,沒說話,炎烈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是如果一個人有設計謀害之心,一定也不會錯過他身邊的人。
雖然合約失敗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大家都沒再提起,可是沐曉晨很明顯的感覺到司徒浩澤對她變得冷漠而疏遠了。
因為炎烈需要留院觀察幾天,于是三人推遲了回國的日子,沐曉晨每天寸步不離的照顧著炎烈,和炎烈的感情增進了不少。
終于炎烈可以出院了,司徒浩澤把炎烈接回了酒店,然後三人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國。
臨走前,司徒浩澤在書房開視訊。
「總裁,地標建築的工程案子我們競標失敗了。」案子的負責人匯報。
司徒浩澤面色不驚,撫了撫額,問︰「跟我們搶這個案子的最大競爭對手就是恆宇公司,除了寧雨辰,我再也想不到是誰搶了這個案子。」
「是的,總裁您說對了。這次恆宇公司以八十億零四千萬搶下了這個案子,僅僅比我們最初的預算多了一千萬。」總經理愧疚之余,有著懷疑。
「整整一千萬。」司徒浩澤沉吟著,這個數字還真是無比的巧合,無比的諷刺。
他打開抽屜,打開筆記本,取出夾在紙張里面的兩張畫展門票,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發現已經過期了。
他不禁勾了勾嘴角,笑意帶著諷刺。不知在嘲笑自己買了這兩張過期的門票,還是在笑什麼。
隨即,他將兩張門票在手中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里。
三人定的是頭等艙,上了飛機後,司徒浩澤沉穩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帶上墨鏡,雕刻般的臉上顯得更加冷漠了,隨後閉目養神。
沐曉晨把行李放好後,拿著機票找了找位置,忽然腳步停在司徒浩澤身邊,她睜大眼楮看著他旁邊那個位置的編號一遍又一遍。
這也太作弄人,怎麼他們兩個的位置時安排在一起的。
剛好服務小姐推著推車經過,沐曉晨看了看周圍空蕩蕩的位置,又看了看司徒浩澤,她小聲問︰「小姐,那些位置都沒有乘客坐,請問下我可以那邊的位置嗎?」
空姐得體的微笑說,「小姐這個是不可以的,每一張機票的座位號都是買好了保險的。如果您想換位置,看看能不能跟別的乘客換一換機票。」
「好的,謝謝。」
真是悲劇,頭等機艙就三個客人,司徒浩澤、炎烈以及她自己。如果她沒猜錯的是話,這次航班的頭等艙是被司徒浩澤給包下來了,所以她只能找炎烈換位置了。
她正好看到炎烈坐下,于是提起腳步準備走過去,這時耳邊響起司徒浩澤冷冷的聲音︰
「每一張機票都是根據購買的時間安排位置的,你是認為我故意把你安排在我身邊,還你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坐在我旁邊會感到心虛,所以你不敢坐在我身邊?」
司徒浩澤的話里帶著很明顯的敵意,沐曉晨不禁一怔,抿了抿唇,他真是莫名其妙,她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干嘛要躲避他,她否認的誰,「當然不是。」
于是,她握了握手中的機票,從司徒浩澤身邊經過,坐在他旁邊。
很快的,飛機定時起飛了。
頭等機艙里十分安靜。司徒浩澤在閉幕眼神,沐曉晨索性帶著耳機听歌,看著窗外的風景,盡管只有一片白雲和地上一望無際的綠地,可總比對著司徒浩澤讓她感到舒服。
途中,她起身想去洗手間,剛解開安全帶,突然飛機一陣強烈的顛簸,沐曉晨一趔趄,身子重心不穩的倒向司徒浩澤的方向。
眼看著就要撞向司徒浩澤了,沐曉晨一只手急速扣在了司徒浩澤的背後的椅子上,這才勉強支撐住她即將跌落的身子。
這時司徒浩澤不知是被沐曉晨吵醒了,還是被剛才強烈的顛簸給弄醒了,他抬起頭,去下了戴在眼楮上的墨鏡。
近距離的對視讓沐曉晨倍感壓力,她急著想站起身,突然飛機又劇烈的顛簸了一下。
沐曉晨大驚尖叫,她的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滑落,猝不及防的,身體也重重的壓倒在司徒浩澤身上。
飛機里傳來廣播︰「各位乘客請注意,前方突遇強烈的冷氣流致使飛機強烈顛簸,請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帶,做好一切安全措施,謝謝您的配合。」
緊接著,機艙內又是一陣劇烈的震蕩,就在沐曉晨驚慌失措的時候,一雙遒勁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她。
是司徒浩澤!
沐曉晨的胸口頓時貼在了他的胸膛上,這種緊張的氣氛下,如此緊致的擁抱多了一種慰藉人心的溫暖。
司徒浩澤什麼也沒說,他有力的雙臂,堅硬的胸膛,傳遞給沐曉晨的是十足的安全感。
沐曉晨的頭埋在他下巴處,她沒有掙扎,或許是太害怕了,她緊緊拽著司徒浩澤的腰不放,只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踏實和放心。
不知過了多久,飛機的晃蕩終于歸于平靜,機艙內的光線也明亮了起來。
沐曉晨如夢初醒,發現自己緊緊的抱著司徒浩澤,于是身子一彈,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司徒浩澤的範圍。
司徒浩澤卻忽然用一只手握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聲音很蠱惑人心,「你不覺得應該報答我剛才的救命之恩?」
他的眼神讓沐曉晨意識到不對勁,她掙扎了兩下,「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話音一落,他攫住了她的唇,沐曉晨抗議的呼喊聲淹沒在他強勁的一吻之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司徒浩澤的吻似乎帶著懲罰,吻得很凶狠,沐曉晨除了呼吸困難就是感覺很痛苦,她不停的掙扎著,嘴邊一直溢出嗚嗚嗚嗚抗議聲。
最後司徒浩澤覺得夠了,才離開了她的唇。
沐曉晨嘴唇紅唇,喘著氣,有些惱怒的瞪著他,「總裁,我希望你能自重,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司徒浩澤眼底掠過一抹邪笑,「你的意思是我隨便了?剛才是誰對我投懷送抱,摟我摟的那麼緊的?」
沐曉晨辯解道︰「剛才那不一樣,剛才是緊急情況,我根本沒有往那種方向想。」
「哪種方向?」司徒浩澤眼神帶著幾分輕佻的看著她,握著她腰肢的手忽然往下伸去,「可我就看到剛才是你在勾引我。」
沐曉晨身子一僵,「我沒有。」
剛才不過是發生了一段意外的小插曲,所以她才會掉在他懷里。她不知道是不是司徒浩澤三觀有問題,就是他故意就是在戲弄她嗎,總之她快要崩潰了。
沐曉晨努力使自己冷靜襲來說,「站在我是公司一個小職員的身份,我敬重的叫您一聲總裁。希望您對得起這個稱呼,放開我。」
司徒浩澤漫不經心的說,然後在她臀上一模,「我不介意你稱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浩澤,那些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都很喜歡這樣叫我名字,尤其是在床上。」
沐曉晨尖叫的掙月兌,跳起身,「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司徒浩澤目光忽然一厲,諷刺的說,「你不想獲得更多的商業資料麼,隨時呆在我身邊做我情婦,這樣資料不是來得更加容易麼?」
沐曉晨愣了愣,又疑惑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情婦?我是不會做的你情婦的!」
似乎司徒浩澤被她激怒了,眼神格外冷厲,聲音陡然升高,「我在說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地標建築那個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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