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跟寧佳閑聊了一會兒,保持著深厚的「姐妹感情」,一看時間都11點50分了,高朝果斷走人,準備登陸游戲迎接即將面世的華山論劍。
這時候拉拉掐著時間打來電話︰「牲口,我就知道你這時候還沒進游戲。老實交代,昨晚你死哪兒去啦,怎麼干嘛關機?」
面對這一連串的問題,高朝只回答了︰「你懂的。」
拉拉訝然道︰「這麼快就上手了?你隔壁有四個妹子吧,是哪一個?」
高朝︰「不是隔壁的。」
拉拉︰「你又去逛夜店了?」
高朝︰「別說‘又’行不,我早就不是夜店小王子了。」
拉拉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那是誰?」
高朝如實回答︰「龍冰雪。」
「龍冰雪,怎麼听著耳熟?」拉拉興致更濃了,還爆發了猜謎的興致,嚷嚷道︰「等等,你別說,讓姐猜猜。噢,我想起來了,豬之心的妹妹,貌似是傳媒大學的校花,號稱大學城五朵金花之一,對不對?」
高朝笑道︰「她是不是五朵金花我不清楚,反正我知道她是那貨的妹妹。」
「小子,行啊你!真看不出來,這種傳說級的校花,你幾天就上手了?」拉拉姐這次是真的震驚了,對昆神把妹的功力刮目相看。
「哪有幾天,我認識她才一天。」昆神說了句實話。
這句實話是如此的真實,以至于其中的內涵太過于傲嬌,也太過于霸氣外露了,拉拉姐當場就生氣了︰「喲,你小子還抖起來了?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牛啊,怎麼搞的,難不成你現在魅力值翻倍了?」
高朝︰「可能是吧,好歹攢了七年人品,也該有點福利。」
拉拉的語氣突然有著三分小邪惡七分小︰「感覺怎麼樣?」
「感覺好極了。」昆神的語氣一點都不,反而有點冷。這是一種外人很難理解的冷漠,因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伸手模了模左臉的傷疤。
每當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心里總有一團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
「額……」作為這個星球上最了解昆神的人,拉拉一听聲音就知道那貨又要裝憂郁了,于是找了個開心的話題︰「加油,我支持你!不過你做得還不夠,應該再狠一點。照我的意思,你得把你這七年失去的加倍討回來!對付豬之心這種畜生,你就該砸他的場子,揭他的傷疤,傷他的自尊,搞他的妻,還日他的妹!」
「你……太邪惡了……不過,我喜歡!」昆神眼楮一亮,好像很受啟發似的,很八卦道︰「我先問問,那貨的妻是誰?」
拉拉︰「連這你都不知道?說起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遇到了豬八戒。那貨的妻來頭可大了,就是游戲頻道的當家花旦,首席女主播凌詩詩!」
高朝︰「哦,這女的我知道,前幾天我還看過她主持的節目。」
拉拉︰「去年他們就訂婚了,听說打算在今年七夕的時候結婚,那天剛好是你28歲生日,你怎麼能忍受在這大喜的日子里,眼睜睜看著豬之心抱得美人歸。」
「嗯,看樣子我得給自己準備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
「咦?這里面幾個意思?難道說……」
「嘿嘿,何必說的那麼直白呢……」
「去吧,少年,姐精神上和物質上都支持你!」
…………
根據能量守恆定律,當一個人幸福的時候,總有另一個人不幸福。
比如現在,當高朝和拉拉正在密謀著不可告人的幸福勾當的時候,在本市某個賓館的某個房間里,正有某個不幸福的姑娘發出了一聲尖叫。
「啊……!」
房間里那張大床上,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死死抱著被子,叫得撕心裂肺。
這個女人有著一張頗具古典美的優雅面容,氣質冷漠,裹在被子里的玲瓏身軀透著一種冷艷的感覺。
「啊啊啊……!」
雪白的床單上,有著些許血跡,還有著男女惡戰後殘存的痕跡。
看到這一幕,年輕女人又發出一連串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
她漲紅著臉看了看自己藏在被子里的身體,果然是一絲不掛。
她掐了掐自己,確信不是在做夢後,她尖叫得更撒歡了。
如果有狗仔隊出現在這里,並且發覺傳媒大學的校花兼國家隊隊長的親妹妹在這樣一個酒店里告別了初夜,不知會鬧出多大的動靜。
沒錯,眼前的女人,正是龍冰雪。
昨晚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太不真實,也太難以啟齒。
和昨晚那種稀里糊涂無法自拔的感覺不同,今天的龍冰雪開始用一種慣有的理智去思考昨晚發生的事情,也用她骨子里原本該有的冷靜去仔細琢磨昨晚那個男人。
說真的,看到那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她沒覺得他有任何亮點。
他的發型是老掉牙的越獄頭,留著包圍上下唇的口字型胡渣子,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個子比較高,整體沒多少吸引人的地方,這樣的男人大街上一拉一大把。
很奇怪,看到那個男人第二眼的時候,龍冰雪突然覺得他有點帥,只是帥得不明顯。
在她看他第三眼的瞬間,突然有一種中招的感覺。
當時她以為自己一見鐘情了,終于邂逅了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
仿佛一切都是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她和他發生了命中注定的故事。
但是,這只是她昨夜的想法。
畢竟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今天的龍冰雪沒有那種想法。
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上當受騙了。
她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被那個電眼男迷住了,那種鬼迷心竅的過程太詭異了,她回想起來完全不相信當時個花痴小女生會是自己,這根本就不科學。
來到浴室里,用冷水沖刷著飽受那個男人糟蹋過的身體,在冷水的刺激下,校花終于找到了一種比較科學的答案。也許那個電眼邪惡男跟電影里的男主角一樣,擁有超強的催眠能力,不動聲色間把她催眠了?
這听起來原本是天方夜譚毫無根據的猜想,可是龍冰雪卻越來越認為這個猜想很靠譜。因為她只有在和那個男人目光交匯的時候,才會被他控制,而現在她一個人獨處,立刻就恢復了應有的冷靜。
她還記得昨晚,在那個男人難以描述的目光注視下,自己竟然不舍得拒絕他,就那麼中了邪似的被他索取了初吻,月兌掉了裙子,解開了內衣,最後奪走了她的初夜……
更讓校花感到難以置信的是,昨晚她實在太瘋狂了,好像等到了白馬王子的灰姑娘一樣,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心中的王子。在那個瘋狂的過程中,她把身體里壓抑了二十二年的全部被激發出來,後來居然動作生澀地采取了主動……
「不可能!這不可能!」
後面的事情龍冰雪不敢再回憶下去了,她絕對不能接受自己被那個邪惡電眼男糟蹋過的事實,她更不能接受半夜里用嘴幫那個牲口吹過的事實,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在那個壞蛋的花言巧語迷惑之下,自己居然鬼迷心竅的被他采了菊花……
再後來的事情她想不起來了,印象中好像是兩人瘋狂了大半夜,昏昏入睡。
當她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
昨晚發生的一切,再次變得像一場游戲一場夢。
回顧起那個男人難忘的眼神,校花依然感到續加速。她唯一保持冷靜的方法,是根據女人的直覺,昨晚當他和她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出自女人那種無法解釋的第六感,校花悲哀的發現︰那個男人,並不愛她……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只是本能的感受到,那個男人根本沒有愛過她。
甚至,她還有一種感覺,好像那個男人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發泄什麼。
更奇怪的是,她又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個男人並不像一般的浪蕩子那樣純粹找女人發泄獸欲。至于他到底在發泄什麼,她不知道。
洗完澡她在酒店里枯坐著發呆,整個人仿佛丟了魂兒一樣。
她設想過無數次自己的第一次,每次設想出來的主角都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她希望有朝一日和一個深愛她的完美男人在陽關燦爛的日子里陽關燦爛的日。而現實也過于殘酷了,自己的第一次不僅給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還給了一個連他尊姓大名仙鄉何處都不知道的男人。
那個男人就那樣走了。
她不知道他從哪里來。
也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
龍冰雪沒敢回宿舍,她不知該怎麼跟田晶晶講述自己的離奇經歷。
到了中午,她總算是勉強調整好了心理狀態,也發現了解決問題的辦法。盡管她不認識那個奪走了她初夜的男人,但是她認識游戲里那個死黑胖子。
只要進游戲里找到他,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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