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寶現在很高興,從他哼著小曲離開競寶閣的姿態就可以看出來,金元寶眯著眼楮,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出了競寶閣之後,左拐了一個方向,就離開了。而就在他出了競寶閣之後,又有兩個人同樣離開了,正是之前和金元寶爭搶地圖的兩個人。奇怪的是他們所走的路線恰好和金元寶完全一樣。
而就在不遠處,三個人卻沒有注意到有一雙眼楮在緊緊的注視著這一切。
寒月從街邊的角落里走出來,他在這里等很久了,他雖然在三人之後離開,可是他卻比三個人更早的等在這里。因為現在他要做的是跟蹤這三個人,他實在是想看一看到底金元寶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走在前面的兩個人走的並不是很快,走的路程也不是很長,大概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他們在一棟很大的房子前邊停下了。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和尚上前在門上敲了三下。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兩個人走了進去。
寒月靠近了一看,不禁笑了。這里可不是什麼居民的住宅,而是一家青樓,只是這個時候還沒有開門罷了。和尚逛青樓,在沒有比這更人寒月感到奇怪的事情了。抬頭看了一眼,這家青樓的名字很平常,叫紅院。寒月並沒有听說過,京城里最出名的應該是翠淵閣,這可是一家在全國開有大量分店的名樓。
不過,看起來這里並不像表面一樣,而是一處十分隱秘的據點。
寒月按照之前和尚的樣子,在門上輕輕的敲了三下。過了一會兒,門果然又開了。開門的是個很胖的女人,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胭脂味,看起來施了很重的妝。不過在見到寒月之後,吃了一驚,正想詢問。寒月卻像游魚一樣滑了進去,那人還來不及阻攔,等到她把門關上的時候,寒月已經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慢慢喝著。
「你是誰?」那個女人看到寒月溜了進來,雙手插著腰氣勢洶洶的問道。
寒月不著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突然站了起來,繞著整個大廳開始轉,可是寒月轉來轉去也沒有發現剛才進來的兩個人,看起來這里就只有他和面前的這個胖女人一樣。寒月轉累了,終于又坐了下來,這才開始審視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真的很胖,不是一般的胖,長的也不漂亮,偏偏又在自己的身上抹了很重的妝,寒月的鼻子已經是癢的不能再癢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寒月拿出了一個銀錠放在了桌子上。
胖女人的眼楮已經開始冒光了,本來她對于這個貿然闖進來的人感到十分的憤怒,可是現在看在銀子的面子,讓那些都隨風而逝吧。
「什麼問題?」胖女人吞咽了自己的口水,艱難道。
寒月道︰「你這里有沒有來過兩個人?一個很急躁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和尚
胖女人听完之後笑的花枝招展,捂著嘴道︰「來我們這里的天天都有心急的年輕人,可就偏偏沒有一個和尚。這個問題我回答完了
寒月眉毛翹了翹,這個回答他並不是特別滿意,不過他還是把手里的銀子遞了出去,就在他左手把銀子遞出去的時候,他的右手又變出了一錠銀子。
「第二個問題,你們這里剛剛有人來過嗎?」
「有胖女人又輕易的得到了第二錠銀子。寒月皺著的沒有卻並沒有絲毫的松懈,反而寧得更緊了。
「誰?」寒月問道。
胖女人卻伸出了一只手,擺了擺,這個世界上在沒有比這更快的賺錢方式了,寒月撓了撓自己的額頭,他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帶太多的錢在身上,這已經是最後一錠了,可是他還是把錠銀子放在了胖女人的手上。
「張三和趙武。張三是隔壁張大娘的兒子,而趙武是他的一個朋友,不過他卻是一個禿子
「禿子?」
「對,禿子,就是頭上沒有一絲的頭發
「一點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
寒月的眼楮又開始冒光,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銀子並沒有白花。他幾乎要跳起來了,于是他又問了一個問題,他實在太激動了,激動到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銀子了。
「他們現在在哪?」
胖女人這次卻沒有問寒月伸手要錢,她看寒月的眼光也在突然將變了,之前看他就像是看財神,現在卻像是自己才是財神。「這個問題我可以免費的告訴你,他們兩個人啊,不遠不近,就在你的身後
胖女人的話音一落,一掌蒲扇般的大手出現在寒月的頭頂,而就在下一刻,寒月所坐的椅子已經四分五裂的散了一地。幸好,打散的是一把椅子,不是寒月的身子。打散椅子的是一個和尚,不對,應該是一個禿子。此刻他正閉著眼念叨著。
「阿彌陀佛,佛祖原諒,佛祖原諒!」
「你讓佛祖原諒你你什麼?」一個奇怪的聲音出現在禿子的耳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也出現在禿子的面前。
「你沒死禿子大吃一驚,向後退了一步。
「我為什麼會死?」寒月伸了個懶腰,一臉詫異的問道。
「因為有我在!」
說這話的人,就像這句話一樣,帶著暴躁,帶著憤怒,咆哮著沖向寒月,可是寒月靈活的就像是一條在東海里活了上千年的泥鰍一樣,滑溜的讓人怎麼抓也抓不住。可是這個人的憤怒已經讓他把房子里座椅板凳毀的一無所有了。
「你們都退下吧!」
之前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戲的胖女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搖了搖頭,終于道。
「你難道不來試一試?金元寶
寒月突然出現在胖女人的面前,一掌打在她的頭上,將一個發套打落了下來。原本濃艷的胖女人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男人,一個胖男人——金元寶。
一直在寒月面前的竟然是一個男人?難道這里不是一家青樓,而是一家魔術館。正在進行的是一場魔術表演?
金元寶惱怒的站了起來,想要去抓寒月手中的發套,可是他並不會輕功,只能干瞪眼的看著,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是我假扮的?」
寒月落到了金元寶的旁邊,笑道︰「那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貪錢的人了,所以即便是你化妝成了女人,我也認得
金元寶聳了聳肩,這個玩笑開得一點也不好,他又問道︰「你來干什麼?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為了一件事
「什麼?」
「拿回我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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