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中的諾蘭文森特終于看到了殿外一縷亮光心情頓時大好卻又怕來之不易的機會丟失他幾乎是一路瞬移向大殿的出口跑去
空曠中腳步聲再次想起
自己還在瞬移中怎麼可能會有腳步聲
諾蘭文森特刻意屏住呼吸如同受驚的貓一般弓起了後背瞬移到了一根大石柱的旁邊手中的匕首已經亮出了寒光
待看清來人是盈淼、仁和幾人的時候諾蘭再次放下心來沖黑暗中走了出來
「父親你???」盈淼依舊抱著林混發現了諾蘭文森特的窘態
「沒事只是找不到出路咦林混這小子出來了不錯」諾蘭心有余悸仍舊氣喘吁吁地警告著盈淼「這里進不得整就一個**陣」
「**陣這走廊不是直的嗎怎麼變成了**陣」盈淼有些不解回頭看看來路卻是進退維谷
「裝神弄鬼」仁和帶著忍者走在了前邊他絕不相信這個長長的走廊有什麼機關陣法
「哥哥不要冒失」盈淼有些不忍向要叫住仁和
仁和不以為意繼續前行
盈淼無法只能賭氣地跟在後邊
「優子~」諾蘭文森特嘆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跟著自己女兒前行
跟在隊伍最後的諾蘭文森特留了個心眼邊走邊灑下餅干粉
「我這是怎麼了」回想著剛才的驚悚諾蘭文森特感到一陣陣後怕
自打從和歌山監獄出來之後他就格外地懼怕孤獨格外地害怕回到那個冰冷而又婬?蕩的鐵欄之內
現在有了盈淼等人的陪伴諾蘭的心倒是沉穩了下來
跟隨仁和走了很遠諾蘭文森特感覺自己依舊在這個長長的走廊中漫無目的地行走著前方似乎沒有重點
高大而空曠的石柱走廊已經不滿了斑駁的星光諾蘭知道現在已經是黎明時分斑駁的星光卻是照樣照射而成
只要有陽光就能夠順利地走出這個幻陣
但是星光依舊璀璨這個長長的走廊似乎依舊沒有盡頭在沉靜的空間中只有沉重的腳步聲、重重的呼吸聲在回蕩
別樣的壓抑涌上心頭就如同黑暗的牢籠一般鎖住了人的思維和呼吸
仁和耐不住心中的悶氣低聲詢問「這個走廊到底有多長為何還不到盡頭」
忍者們唯唯諾諾卻無人回答
「這似乎是一個兩儀陣在托普利茲湖底遇到過平島等人正是通過上下兩個方向計算出陣眼走了出去可是我們卻沒有計算機」
諾蘭文森特情緒低沉為了掩人耳目保持低調遠遠地躲著平島只是記住了黃金通道的陣眼
「計算機能夠計算出陣眼的方位」仁和有些懷疑
「沒錯傳統的計算機就是用根據陰陽學說的二進制來編碼的跟兩儀陣吻合只是不知道具體的計算方法」
諾蘭文森特老實回答畢竟現在他的每一句話都關系到破陣剛才要不是林混的海豚音穿破時空打破幻想否則他根本走不出這里
「上」三個白衣忍者紛紛打開手腕上的光腦快速順著石柱向上爬去
諾蘭文森特的提示給了他們新的希望
「你會瞬移為何不直接瞬移出去」仁和有些奇怪地問
這句話卻是揭了諾蘭的傷疤他苦笑道「我這個所謂的瞬移只能在二維半空間中移動也就是說前後左右的移動卻不能上下移動即使能上下瞬移沒有了支撐也會被摔得半死」
「笨蛋你站在石柱前將石柱平面作為瞬移的坐標不就成了」
說話的正是林混他迷迷糊糊中听到諾蘭文森特的牢騷不假思索地說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林混你醒來」盈淼驚喜地看著林混蹲跪在地上將靠在自己的膝蓋之上稍作休息
林混卻掙扎地站起身來示意盈淼他現在沒事
連續運用兩個時空之門卻是超出了他身體的承受能力
「天皇陛下前方依舊是走廊看不到邊際」忍者從石柱上滑下向仁和請罪
「林混你一定有辦法出去吧听說正是你破了八門、四象、兩儀、一氣四個陣法才把刺客聯盟的人送進了琥珀宮殿」仁和帶著非常欣賞的目光看著林混仿佛自己就是良主
「沒錯兩儀陣其實就是一個幻陣托普利茲的兩儀陣是通過地磁影響腦電波來完成的而這里的幻陣的根源卻是來自那個雙頭鷹」林混笑了笑看著仁和手中的強聲波槍意味深長
仁和當然看懂了林混的意思竟然直接將槍扔了過來「喜歡的話送給你了世界上僅此一只無法復制」
林混卻不知道仁和從哪來的自信但是槍一入手就感覺出問題所在
槍身竟然傳出致密的骨感
「人類的尺骨」林混疑惑地看著仁和但是這尺骨卻也太大了一點
「沒錯是京怪的尺骨只是可惜京怪的右手卻被黃田天澤搶了去」仁和似乎有些可惜不過他十分滿意林混表現出來的驚訝
京怪林混再次回想起在釣魚島的那個怪物活了至少上萬年的老怪物可是京怪的橈骨在哪里如果仁和得到了整條手臂不可能只有尺骨
京怪的身份太過神秘但是林混隱隱感覺他並非只是北京人那麼簡單
林混又突然想起了那個天照聖者
從瘟疫之變到釣魚島之謀再到湖泊迷宮還有上古之城這些事件聯系到一塊似乎總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整個事件的發展
天照聖者想起這個名字林混有些不寒而栗
撫模著手中的聲槍林混想都不想將自己殘存的靈魂之力直接灌注到槍身之中扣下扳機
「嗡」強大的聲波對著兩個柱子之間的空隙狠狠地撞了過去林混的精神之力夾雜其中如同一個螺旋錐子一般刺向整個空間的薄弱之處
林混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在這幻境之中殺出一條血路
兩儀陣說白了就是運用電磁波來干擾人的腦電波給人造成一種無窮無盡的錯覺
這股電磁波的來源正是天空之城底部的癮石而雙頭鷹正是運用自己強大的實力將這股電磁波變成了腦電波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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