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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在座誰沒有吃過喪尸的苦頭誰沒有因為喪尸的肆虐而深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更有不少人卻是眼睜睜地看著親人被喪尸撕扯至今那撕心裂肺的痛呼聲依舊激蕩著我們脆弱的靈魂為了躲避喪尸我們來到了海上但喪尸依舊追到了海上不僅僅是喪尸更是喪尸的創造者真正的惡魔她給我們下了無比狠毒的詛咒僅僅是為了讓我們俯首听命當成奴隸一般使喚你們甘心嗎」
靜會議室中死一般地沉靜看來德雷克的話語深深打動了這些以凶殘聞名的海盜
「蒂夫曼面對死亡你退縮過嗎托克提面對死神你顫抖過嗎薩馬面對地獄之門你猶豫過嗎回答是沒有為什麼因為我們有信仰有榮譽但是面對詛咒你們卻變成了懦夫逃兵膽小鬼我們的信仰呢我們的榮譽呢我們的驕傲呢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在詛咒面前我們任由那個該死的女人擺布對她俯首稱臣任她頤指氣使任她盛氣凌人任她打罵懲罰我們在她面前的卑躬屈膝、奴顏婢膝僅僅成為她取樂的題材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任由那個該下地獄的女人騎在頭上作威作福我們缺女人嗎不是我們缺的是男人的氣概和真正的骨頭」
會議室中依舊沉默好多海盜都低下了頭面對傷痛、面對叫罵也許這些海盜連眼楮都不會眨一下但是德雷克的當頭棒喝卻讓他們羞愧難當
「老兄弟們該是雄起的時候了讓我們去操那個娘們一萬遍」
德雷克突然竄到桌子上舉著拳頭高聲大喊
「耶」海盜們頓時暴動了所有人都站起身來發出驚天的吶喊聲更爆出一股濃烈的殺氣聲音遠遠地傳出遠方的海獸听到這吶喊聲竟然一搖尾巴深深地鑽進了海水深處
「喂他們在干什麼」剛忙完活計的路飛好奇地問身邊的蓋亞和薩哈
「不知道」蓋亞很干脆地回答
「你們先忙我過去看看」路飛說完「嗖」的一聲人一下子竄到了桅桿之上
牧海號的桅桿是加粗、加厚的外邊甚至包裹了一層高彈金屬桅桿頂上有一塊篷布做成的彈弓包皮
路飛已經坐上了包皮桅桿受到重壓竟然彎下了頭來下邊的薩哈開動了機器將桅桿再次下拉變成一個更大的弧形
「發射」路飛一聲令下薩哈切斷了繩索桅桿如同拋石機一般將路飛給遠遠地拋了出去
「咚」鐵甲馬號的鋼鐵加班被砸出一個人形的凹洞路飛如同被壓扁的口香糖一般將自己從甲板上揭了下來
當海盜看清來人是路飛的時候都紛紛退後看來他們沒少吃牧海號的苦頭
「真爽哈哈不過力度似乎小了點這船竟然都不晃」
起身拍拍身上碎布有些不滿地向會議室走去海盜們沒有得到命令誰也不願意招惹這個魔王所以紛紛讓道讓出了進入會議室的路
「這樣的會議怎麼能沒有我呢我可是海賊真正的王者」
路飛毫不客氣地推開門會議室的門已經上鎖但是哪能承受路飛的大力「倉啷」聲絕鐵鎖和拴木飛到了會議圓桌之上
狸行貓跳路飛直接竄上了圓桌這張能夠承受導彈轟炸的鐵桌子卻是發出了不安的申吟聲
「路飛舀下」
當看清路飛的面容時海盜頭子紛紛後退拔劍聲、槍栓聲響成一片
「這些東西對我沒用你們就別丟人現眼了現在我可是救你們命的最後稻草最好客氣點我沒有野心只要當一個海賊王就行了」
「哈哈」如同爆炸一般海盜頭子之間爆發了一陣哄笑路飛雖然剛出道但是流傳的事跡卻是不少海盜哪一個不是老油子自然不會把一個小小的路飛放在眼里
「你的意思你也有解藥」
薩馬模著胡子向前一步但是整個人依舊保持著防御的勢
「那是當然林混把解藥舀來」路飛一個竄跳就來到林混面前從他的懷中掏出了藍色的小瓶子重重地頓在了鐵桌子之上
海盜們立刻圍了過來把腦袋探了過來盯著這瓶中藍色的液體
「這藥顏色太淺不是真的」
一個胖大的海盜搖了搖頭他的話立刻被海盜附和
「哼有眼無珠如果跟那個老妖婆給的解藥一樣你們的毒同樣解不了不信你們找個醫生驗驗血就知道了」
路飛很聰明並沒有直接回答海盜的話而是先給了他們一個選擇
鐵甲馬的大副很快招來一名醫生帶著驗血的工具走了過來
大副貢獻了自己的鮮血他自然也有自己的私心
針管中的鮮血在燈光下發出妖異的淡紫色而不是鮮明的紅色這下即使這些海盜再神經大條也知道血液被污染解藥有問題
當血液滴進酒杯中暴露在空氣、光明之下的癮石迅速氧化變成了翠金顆粒沉澱在酒杯的底部
「但是有這個就不一樣」
路飛舀起針管從藍色的小瓶中抽出一點液體滴進了大副的血液中那些翠金立刻溶解不見就連原來藍色的解藥也消失不見血漿重新變成了鮮亮的紅色
海盜們頓時沸騰了在生的希望面前他們都有著無限的斗志
「這真的能永久解除我們體內的詛咒」
迷信對海盜來說是絕對的科學所以他們將這瓶解藥當成了巫師的煉金藥劑而非科學的合成藥劑
「詛咒當然當然能夠解除德雷克船長你先給他們做個示範」
接過路飛扔來的針管德雷克毫不猶豫地給自己扎了一針跟林混已經綁在了一條戰船之上而且自認為是林混一個非常重要的籌碼所以德雷克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林混不會害他
這就是林混的魅力所在能讓惡人改邪歸正棄暗投明梁心懷、貓臉、德雷克也許還會有更多的惡人加入林混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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