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鶻落林混再次施展「燕子三抄水」的絕技雙腳在冰面上連點幾乎是踏雪無痕就連最薄的冰屑都不曾踏破整個人如同一道道殘影在微光的掩護下迅速靠近四合院
四合院靜悄悄的幾個老式的射電電子眼在機械地旋轉著發出輕微的軸承摩擦聲如同嬰兒深夜的鼾聲徒勞地尋找著可能存在的敵人
四合院之內三個巨大的鐵柱呈三角形排開林混知道這是生命探測儀的中樞能夠控制周邊上百個生命探測儀監控每一個進入雅訊島的生物一個異能者正將雙腿搭在探測儀之上無力地打這哈欠
可是林混卻是一個怪物一個能夠在喪尸間自由行走的怪物如果不適用異能他的身體在生命探測儀的畫面上只是一片空白
如同一片羽毛一般林混飄忽地落在了地上
突然監視器蜂鳴聲作響值班的家伙驚坐而起看看監視屏幕卻只有自己的影像警惕地看看四周卻是沒有半點異樣
「**又出問題了這老古董該送博物館了」值班人無奈地笑了笑拉下帽檐繼續打著瞌睡
林混手上捏著一團二氧化碳氣體跟值班人、生命探測儀三點一線緩緩向值班人走去待走到跟前的時候手中氣團直接塞進了對方的口鼻
「呼」值班人吸入氣體直接昏厥過去
高濃度的二氧化碳中毒致人昏迷這招屢試不爽也許是隨著閱歷的增長對殺人這件事尤其是對無端地殺害無辜者這件事他有一種本能的厭惡感
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如果轉換一下立場他們會同樣對待自己的朋友嗎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林混自己一跳他趕緊搖頭將這個想法甩出現在不是悲天憐人的時候
從值班人身上搜刮了磁卡拓印指紋繞過生命探測儀林混順著腳印進入了四合院最北的那個房間
刷下磁卡按下指紋林混很順利地進入了這個有些破敗的房間房間分主大廳和幾個偏室他現在所處的正是正廳
林混的雙眼和大腦如同一台精密的儀器快速掃描著房間內的所有角落這里的擺設很簡單中央一張鐵制桌子上面落滿了灰塵鬼使神差地林混來到桌子的一角撥開灰塵發現桌子有些凹陷尖角之上的血跡已經干涸
輕輕觸模血跡林混的心突然悸動心底的某一處的封印似乎被血跡上的力量撕開一點點的回憶和靈感沖出封印一點點融進自己的腦海
「叱」旁邊房間內電梯門被打開矮小的富山正從電梯內走出他的身體腫脹了一圈掛滿了綠色的水泡惡心的如同被水炮爛了的癩蛤蟆不過身高的增高卻避免讓這個侏儒避免變成氣球的厄運
林混趕緊矮體鑽進了鐵桌子之內
富山推開門走進了正廳向外張望看到值班人依舊躺坐在椅子上便放心地鑽進一個角落掏出通訊器撥通了一串號碼
屋子很靜以林混的耳力就連撥號的「滴答聲」都能夠清晰地听到
通訊器的對面很快就傳來了有些嘶啞的聲音「虎山怎麼現在才聯系」
「剛抽出空來黃田家的已經進入了北極海域他們只有一個暗號五千年一個輪回古老的磁山將繼續開啟將追逐逍遙的腳步」
富山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說話的時候眼觀六路耳听八方生怕有人發現自己的秘密動作
「什麼意思」對面一頭霧水卻是難以理解富山話中的意思
「這屬于絕對的機密誰能知道具體內容這句話是黃田天澤無意中透露出來的應該另有玄機平島先生應該有辦法解讀」
富山又跟對方聊了幾句便匆匆關閉了通訊器
平島一堂能夠探知這個秘密林混也同樣是一頭霧水難以理解富山話中的含義這種斷章取義的話語如果沒有了語境意思極有可能大相徑庭
「最高機密」林混反復咀嚼著這四個字「黃田天澤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很好過」
林混將頭向外探了探發現富山已經回到了地下他鑽出鐵桌子撬開電梯的門射出一扎蛛絲纏住電梯的鋼纜向下滑去
靜靜地伏在升降梯的頂部听著富山的腳步漸漸遠去林混這才爬下來尾隨富山向基地的內部走去
越走越心驚根據地下研究所的溫度林混能夠判斷這里已經在地面之下一百多米雙腳踏地能夠感到鋼鐵傳來的顫動和隆音
也許是為了省電走廊中的燈是關閉的僅靠大廳中的微弱的燈光勉強能夠看清前方的路
走在過道中為了防止眼球反光林混不得不眯著眼楮施展「壁虎游壁」的功夫幾乎是貼在牆壁上行走避免了靴子跟地面的鐵板踫撞發出聲響他不禁再次感謝死去的釣江客在不能施展異能的狀態下華夏的武術卻是他最大的救星
快到牆邊了林混很自然地落在地上順著燈光的死角蜷縮在一個角落中打量著整個大廳
「太像了太像了」林混不禁發出感嘆這個大廳跟偉德山基地之下的指揮大廳幾乎是一模一樣就連指揮室上單面玻璃上的花紋都一絲不差
「 」鋼鐵踫撞之音震耳欲聾繆影尖叫一聲如同一團影子一般向實驗室的門外竄去「該死的鳩尾木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再鬧就能把人鬧出神經病」
繆影這一吼在大廳左側里邊的生化室中傳來混亂的咆哮聲光林混能夠辨認的就有**個之多這些咆哮聲響巨大足以證明其主人力量的強大
鳩尾木听到這個名字林混大吃一驚鳩尾洪塘的弟弟鳩尾木在黑市拳賽上林混遇到的第一個自主生化拳手被他一招下落斷腰折斷了脊柱想不到還活著
「鬼叫個屁啊」富山突然出現在門口用他那帶著腐爛味道的聲音喊了一嗓子瞬間將咆哮聲壓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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