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年終似乎大家都很忙碌的樣子,只有她閑的跟什麼似的。
浴室里,梁以安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臉忍不住的發紅。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想要將身上的衣服換掉,可是最終還是沒能那麼做。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出了房間。就一次,反正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知道。
顧祁南今晚回來的比以往要早的多,可是回來之後沒跟自己說幾句話,就又去了書房,然後就再也沒出來。她發現他現在耗在工作上的時間越來越多了,難不成現在自己對她越來越沒有吸引力。
她走到書房門口,靜靜的站了一會兒,便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顧祁南淡淡的說道,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什麼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卻不見人推門,他疑惑的抬起眼。然後他就看見一只手,伸了進來,然後慢慢地推開了門。顧祁南在看見門口的人的時候,心沒由來的漏了一拍。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自己的黑色的襯衣,她皮膚本就白皙,黑白的鮮明對比,讓她顯得越發的白女敕。
而他的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可是卻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韻味。下擺剛好及臀部,修長白皙的腿露了出來,撩人心弦。她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殊不知這樣不經意間的撩撥,反而更讓人心癢難耐。
他坐直身子,拳頭虛握,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思緒。可是行動卻先一步思想,他對著她招了招手。梁以安笑了下,便朝著他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側,手後撐著靠著的書桌,畢竟是第一次穿成這個樣子,還要做這樣的事,難免有些羞澀和不自在。
顧祁南目光從她的移開,向下看去,見她連鞋都沒穿,就這樣光著腳,終是沒能忍住的蹙起眉頭。現在是什麼天氣,她穿成這樣,感冒了怎麼辦?
「怎麼不穿鞋,感冒了怎麼辦?」他開口說道,她總是不能好好地照顧自己。
梁以安看了看自己的光著的腳丫,其實她本來是有穿著拖鞋的。可是怎麼都和身上穿著的這件衣服不太搭,而其他的鞋子,她又不能穿啊,索性就光著腳了。反正家里都有空氣,也不冷。但是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沒能抓住重點,真的是一個沒有情趣的木頭。
想到這她不滿的嘟起嘴,抬了抬自己其中一只腳,踢向他的腿,算是一種挑釁。顧祁南無奈的嘆了口氣,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
梁以安倒是很主動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抬頭看著他。
「你最近好像很忙啊!」她看著他,語氣里帶著一些抱怨的情緒。
「不高興了?」顧祁南听到她略帶抱怨的語氣,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笑著說道。
梁以安沒說話,靠在他的胸口,听著屬于他的心跳,心里說不出的踏實。其實比起那些事情,她更喜歡他這樣抱著自己,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在他的懷里,听著他的心跳,她就覺得特別的心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就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粘人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和葉凌葑在一起的,雖然她也很想時時刻刻的都能和他呆在一起。可那時候她就喜歡他帶著她到處去玩,和自己一起做許多浪漫的事。可是和顧祁南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覺得只要這樣讓他抱著自己就覺得很幸福。
顧祁南摟著她,他的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胸前半遮半掩的風光。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絕對是赤果果的誘惑,而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婆。不過他想到自己腿上的傷,便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絕不能因小失大。
他不由自主的將她摟緊了幾分,手橫過胸前,放在她的腰上,遮住這要命的風光。梁以安明明感覺到他的變化,可是他卻只是緊緊的抱住自己而已。不會吧,這樣都不行,難不成現在自己真的對他沒吸引力了。
她抬起頭看著他,卻見顧祁南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里夾雜著她熟悉的情緒和熱切,還有苦苦壓抑。她揚起一抹狡黠的淺笑,唇毫不猶豫的覆在他的唇上。溫熱的觸感讓他們彼此不由得一震,但是只是在一瞬間顧祁南就反應過來了。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發狠的吻,這個小東西,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可是她偏偏就要湊上來,她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大手隔著襯衫,放肆的貼著她,撫模著她的曲線,體會著那幾號的柔軟觸感,發現她的身上除了這件襯衣,竟然不著一縷。這樣的認知讓他更是對她又氣又惱,她還真敢穿。想到這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像是一種懲罰,又像是一種迫切的索求。他就如一頭饑餓已久的野獸,對她放肆掠奪,那種野性那種野性的激狂令她的心髒抑制不住地顫動著,想起跟他之前有過的激情,她開始蠢。蠢。欲。動。
「唔……」終于她沒法呼吸了,伸手努力的推了推他。他終于放開了她,她重重的喘息著,胸口在劇烈的起伏。他目光炯炯的鎖著她,那飽含情。欲的眸子不滿地看著她,梁以安感覺自己的心快蹦出嗓子了,一雙盛滿霧氣的水眸看著他。
顧祁南猛地起身,一把將梁以安抱起,放在書桌上,讓她坐在上面,她的手臂還環著他的脖子,他站在她的跟前,低著頭,吻著她。一手解開她身上的襯衣的紐扣。大手探進襯衫八百里,從里面覆上了她……
梁以安嚶嚀一聲,手忍不住穿插在他的發間,抓住他的頭發,閉上眼,享受著那股觸電般的快,感。直到他將她整個人推倒在書桌上,背上傳來的一陣刺骨的冰涼,將她的意識拉回。她這才注意到他們是在書房里,這里不行的。她抓住最後的一絲理智,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不行……不要在這里。」
「沒關系。」
「不,我冷。」她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說道。她真的冷了,再這樣下去她非被凍了不可。
「小東西,你可真會折磨人。」顧祁南猛地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扣在懷里,努力的調整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他很想立馬就辦了她,可是他也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痛快,就讓她生病了。
好一會兒,顧祁南才抱起她,大步的跨去了臥室。到了臥室,他將她丟在床上,然後俯身下去。
她身上就一件他的襯衣,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所以顧祁南輕而易舉的就將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解除。梁以安感覺到有些涼意,雖然屋里有開著空調,可是皮膚驟然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冷。她看了一眼顧祁南,發現她除了身上的領帶有些歪之外,其他的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而她呢?
她伸手揪住他的領帶,三下五除二的將領帶拆開,然後丟到一旁。接著就是外套,顧祁南很配合的遷就著她的動作。顧祁南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然後唇落在她的額前,一點一點的溫柔的向下。難得見到她這麼的主動,的確是件讓人感覺很舒心的事。
他們也確實有些日子沒在一起了,這次她又這麼的主動,難免有些激動和失控。梁以安曲起腿,不小心蹭了一下顧祁南大腿上的傷口,顧祁南皺緊眉頭,差一點咬到梁以安的舌尖。
「怎麼了?」梁以安感覺到他的異樣,半眯著眼看著他。
「沒事,只是難得見你這麼熱情,有點受寵若驚。」顧祁南勾起嘴角,眼里帶著幾分迷醉。單手勾起她的腰,將她重重的往懷里一帶,讓她整個人更加的貼近自己。柔軟細膩的肌膚和自己的剛健冷硬形成鮮明的對比,明明是兩種對立的極端,可是這一刻卻是那麼的契合,毫無違和感。
軟弱無骨,顧祁南覺得這個詞就是為她量身而造,渾身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似的。密不可分的貼著他,她是為他而生的,不管她曾經走了多遠,最終她還是回到自己的身邊。而她不需要做什麼,就這樣看著你,就能讓你棄械投降。他在她之前他也有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可以讓他這麼的痴迷,讓他這麼的瘋狂。她的身子就像是有一種魔力,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或許他過盡千帆,為了就是等到她吧。為了她,他可以連命都不要,更別說這點小傷。顧祁南想,這若是在古代,他一定會是一個色令智昏的昏君,只為博美人一下,縱使散盡江山又如何。
大概也能明了夏桀周幽王的心情了,或許子啊別人看來江山比什麼都重要,丟掉江山的就是昏庸的亡國之君。可是在他們看來,他們做的不過是讓自己最愛的女人開心的事,他們只是選擇了對他自己來多更重要的而已。
作為一個君王,他們是失敗的。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們是楷模。有誰有這樣的勇氣,將至高無上的權利兒戲,將愛人視為心中最重。大概很少會有這樣的男人吧,所以大部分的男人將這一切的罪過推到在女人的身上。因為做不到,所以才會將這一切扭曲的解釋,甚至讓人們忘記這些人本身,只看到在他們身上的光芒。
顧祁南不知道自己會為她做到哪一步,但是他知道自己還在一天,他就會用自己的一切去護著她,不惜一切代價。因為在她來到自己的身邊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能和她相比了。比起她來,那些都已經成了不重要的東西。
「乖寶,真想立刻吃了你。」顧祁南在她的耳邊低啞,真想現在就將她給辦了。可是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越是喜歡的,他就越是有耐心的將一切做到盡善盡美。
听到他的話,梁以安臉更紅,神色有些窘迫的羞澀。他現在越來越愛在這種時候說些露骨的話,有些話真的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她發現自己好像並不是很排斥,這個時候的顧祁南和平日里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這樣的他,只屬于她一個人,想到這她就有種說不出的心悅。
也許,這就是愛所表達出的最直接,最簡單的信號,讓兩個人想要得到對方,與之激烈地糾纏在一起……
這是一件神聖的儀式,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這一切就變得是那麼的聖潔,她喜歡這樣的他。彼此坦誠相對,只有他,他是這個世界上屬于你的,最親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和你的身體最貼近的人,能讓他這麼零距離的靠近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愛。
身體往往總是先一步思想知道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上身的衣物早已讓她盡數除去,兩人現在算得上是坦誠相對,她的手順著他的胸月復慢慢地往下,模到褲子上皮帶。顧祁南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分開按在兩側。看著她的眼楮,四目相對。
「寶貝,雖然我比較喜歡你的主動,可是有些事情還是老公做比較的好。」他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清欲,眼里還保持著最後的一份理智。
他不能讓她發現自己身上的傷,抽身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承認面對她青澀的引誘,他沒有半分的自制力。
梁以安不明白,為什麼每一次她都被他壓在身下,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被動。所以她想也沒想的就一個翻身將顧祁南壓在了身下,這若是在平時,她是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翻轉力。可是顧祁南大腿受了傷,承不了太大的力氣。這就讓她輕易的就得逞了,而她剛好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嘶—」他畢竟不是鐵人,被梁以安這麼一坐,腿上的傷被狠狠地壓住。他再也沒能忍住,臉色疼得都發白了,額前的汗珠也冒了出來。
「怎麼了?」梁以安這會兒才真的覺得有些不對勁,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擔憂的問道。
這會兒,顧祁南也只有死撐著不讓梁以安發現。他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一下,然後按在自己的懷里,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抬首,重重地攫住了她的小。嘴,狂肆的吸。允,帶著野蠻的力道。
可梁以安這會兒,心里早已有了疑惑,哪能由著他混過去。她伸手推了推他,努力掙扎著坐了起來。
顧祁南今天穿的一套銀灰色的西裝,顏色很淺,所以這會兒大腿上的血就滲出來,染在了褲腿上。
「血?」梁以安翻起身,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視線落在他的褲子上,看到大腿處有絲絲的血跡,她有些愣住。
然後迅速的反應過來,想也沒想湊到他的面前,伸手解開他的皮帶,快速的將褲子給月兌了下來。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她整個人呆住,好半天沒能找回自己的語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傷口,就算有些結疤了,可是剛剛的運動讓傷口再次的裂開了,鮮血流了出來。
她幾乎能看到傷口,很深的一道口子,可能都見骨了。到底是誰?他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隨便月兌男人褲子可不是個好習慣,以後這種事情只能對你老公我做。」顧祁南見著她的樣子,不想她太太擔心,便語氣輕松的調侃似得跟她開著玩笑。
「你還說。」梁以安緊皺眉頭,對著他大聲的說道。都這個樣子,他還開這種玩笑。他就是這樣,該嚴肅的時候,竟然變得沒個正行。
顧祁南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麼嚴肅慎重的樣子,也是第一次听到她這樣大聲的跟自己吼,不由得一愣。
「你怎麼受傷的?」沉默了好幾秒,梁以安輕聲的開口問道。看著他大腿上,現在都顯得十分猙獰的傷口,眼楮變得有些酸澀。怪不得他這幾天都一直睡在書房,原來是怕自己發現了。可是剛剛她還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且他還抱著自己走了那麼大一段的的路呢。她怎麼這麼粗心,連這麼嚴重的事情她都沒有發現。
難怪他這幾天的臉上看上去也不是那麼好,她還一直以為他是因為最近太忙了,所以累著了。這傷口傷的這麼深,這麼重,到底是誰干的。
「我沒事,剛剛你坐的是右腿。而且都好幾天了,只是看著很嚴重,其實沒那麼的嚴重。」顧祁南一眼就看出了梁以安在想什麼,笑著安慰道。不過看著她這樣為自己擔憂,他心里變得暖暖的。
梁以安听著他不在意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像是有股火。伸手一把按在他的大腿上。
「啊……」這次顧祁南真是忍不住的大叫一聲,心里也覺得不好受,抬眼想要質問。卻見她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里大顆大顆的滾落。,滿眼的委屈,還有些讓人讀不懂的情緒。他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哪里還記得什麼啊。沒辦法他就是見不得她,她只要一哭,他還真是沒轍,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辦法給她弄來的。
「你哭什麼啊?你倒是比我還委屈了。」顧祁南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對著她說道。
「顧祁南。」梁以安猛地撲進他的懷里,伸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說不出的委屈和難過,還有一些害怕,以及自責。她漸漸地收緊手臂,死死地抱住他,淚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沒想到他會受這麼重的傷,可是自己還在那邊胡思亂想,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而他呢,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一直瞞著自己,非但如此還隨著自己這麼胡鬧。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她心里真的對他又恨又氣,可是又說不出的心疼和難過。她覺得自己被他一直這樣呵護著,保護著,可是她卻從未為他分擔過什麼。
「我真的沒事,別哭了。」顧祁南環著她的肩,下顎抵著她的頭,柔聲的安慰道。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你不跟我說就算了,你還這樣跟著我胡鬧,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啊?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跟我說,什麼都自己擔著。」梁以安做了起來,邊哭著邊對著他大聲的說道。
「我真的沒事,不就一點小傷嘛。別哭了啊。」顧祁南沒見過她這樣子,一時間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什麼叫沒事?這叫沒事嗎?流這麼多血,走我們去醫院。」梁以安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見著他腿上的血有越來越多的趨勢,便想著先去醫院再說。說完也不等他答話,便徑直跳下床。
還好顧祁南反應快,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
「不用去醫院,書房有醫藥箱,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後拿過來。」這些東西都是歐聖源之前準備好的,這些日子這麼忙,他哪有時間去醫院啊。而且他也不想讓梁以安發現,所以都是他自己在書房里處理傷口。
「行嗎?」梁以安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一眼傷口,有些不確定。顧祁南則將剛剛她穿的那件襯衣遞給她,梁以安伸手接過,給自己穿上。
「之前我都是自己這麼包扎的,你去拿吧。」
梁以安點點頭,便直接奔去了書房,不一會兒便將醫藥箱拿了過來。
「你去弄一盆溫水過來。」顧祁南伸手接過醫藥箱,對著她說道。
「哦。」
等弄來了水,顧祁南便將自己的傷口清洗了一下。本來梁以安是想幫忙的,可是她看見那麼多的血,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于是她也只能站在一旁,等著他清洗好傷口,便將水端出去倒了。
顧祁南有條不紊的為自己上了藥,然後用紗布一層層的包好。
「真的沒事嗎?剛剛流了那麼多的血。」梁以安還是很不安的樣子,覺得還是要去檢查一下才是好的。
「真的沒事。」他說著便拉著梁以安坐了下來,安慰著她。
「你這傷傷怎麼來的?誰傷了你啊?難不成是仇家?」梁以安也沒心情去計較剛才的事,轉而問道其他的。
按他這樣的身份來說,已經自身的身手,應該很難得有人會傷到他的。那到底是誰啊?會不會有危險啊?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我真的很高興,真的。」顧祁南將她攬在自己的懷里,剛剛她沖著自己大吼的樣子,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他能感覺到她言語之中的關心和心疼,她是真的在關心自己。這樣的發現讓他覺得就算是受傷也值了。
「廢話,你真當我那麼的沒心沒肺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听到他的話,真是有種說不出的心酸。她以前有那麼的壞嗎?
「沒事,就一點小傷。」
「到底是誰傷的?」梁以安可不許他這樣蒙混過關。
「我自己。」顧祁南見他那麼的執拗,便選擇坦白。
「你自己,你瘋了,你干嘛啊。顧祁南,你真是……到底是為什麼啊?你什麼都瞞著哦,什麼都不跟我說?」
顧祁南便將事情給她大致的說了一遍,梁以安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還是為了自己,她闖的禍卻還是要他來承擔一切。雖然說她至始至終都沒覺得自己是做錯了,可是就像是姚倩說的一樣,他們之間是立場不同而已。她不該強求他來認同自己。
她忍不住起身,跪在他的身側。
「顧祁南,你怎麼這麼傻啊?」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他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可是卻默默地做了這麼多。讓她怎麼能不感動,這樣的男人,就算是鐵樹也會開花的。她梁以安真的是何德何能,能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還能有一個這樣的男人守在自己的身邊,為她做盡一切。
她閉上眼,唇覆上他的,主動地伸出紛女敕的小舌,舌忝舐著他的唇,舌尖撬開他的唇,在那緊閉的兩排貝齒上掃了掃,席卷上他的牙齦,他似乎感受到了一陣酥麻,忍不住分開,她的小舌得逞地侵佔了他的口腔,捉住他的火舌,與之翻攪。
熟悉的,甜美的味道,令他心悸,裴亦修無法再抑制自己,忍不住伸出舌頭,開始回擊,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圈著她的腰……
寒冷的夜色里,溫暖的房間里,一個女人跪在男人的身旁,雙臂環住男人的脖子,擁吻在一起。燈光柔柔的灑在彼此的身上,畫面唯美,動人,這個冬天,似乎不再那麼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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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肥吧,好吧,我完全又見劇情寫偏了,果然大綱什麼的,對我來說是浮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