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誘妻成癮 NO23 她不是你能動的

作者 ︰ 玉樓春

回到夏苑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陸亦寒坐在客廳里,對著陸雲說道︰「你把你媽叫起來,我有事要問她。」

「是。」陸雲點點頭,便去了母親坐在之處。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可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因為陸亦寒從銘夜出來,臉色就一直很不對,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有這麼大的情緒變化了。

「二少爺,你找我。」匆匆而來的雲姨,走到陸亦寒的米拿錢小心翼翼的問道。

「最近夏夏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沒有啊,最近夏小姐一直都挺好的,只是很少出房間,其他的都很正常。」雲姨照實說道,她並未想太多。因為平日里,陸亦寒也會向她問夏小姐最新的狀況。

「沒有。」听到這個答案,陸亦寒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更加的緊繃。

「二少爺,是出什麼事了嗎?」這會兒雲姨也感覺到陸亦寒的情緒有些不對,便開口問道。

「沒事,你下去休息吧。」或許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你也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出門。」陸亦寒對著陸雲說道,然後自己站起身來,往樓上走去。

雲姨看著陸亦寒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這才轉身問道自己的兒子。

「阿雲,出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媽,你去休息吧。」陸雲搖了搖頭,盡管他從小就跟在陸亦寒,但是他從來猜不透他的心思。

上了樓,陸亦寒伸手開了二樓走廊的燈。這會兒她應該已經睡了,最近事情一大堆,每晚他回來的時候她基本上已經睡了,早上他出門的時候,她還沒起來。幾乎沒能見面,她心里應該很高興吧。

三年了,盡管她呆在他的身邊已經三年了,可是她對自己的排斥和戒備卻一點都沒減少。盡管她已經很努力地在掩飾了,可是卻還是能被他捕捉到她眼里的懼意和厭惡。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掩藏自己,更別說心思那麼單純的夏夏。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想放開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著了迷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這種感覺真的好陌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陌生的讓他很心慌。所以這些日子,他也有意識的在避著她,說不上是因為什麼,只是他開始意識到這會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目光掃到角落里的那個房間,那是夏夏的房間,盡管她從不住在那里,可是她卻很喜歡呆在那個房間,他也很少去那里。所以那里也就慢慢地成了她的私人領地,他看著那扇門。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推開了門,按開了牆上的開關。

房間里很干淨,看得出來經常有人在打掃。他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不知道為什麼晚上在听到顧祁南說的那一番話的時候,他的心里就一直很不安。這種感覺就很像小時候,每一次在家里見到父親和三弟的時候。

視線落在床頭櫃上,他看著那上面的抽屜,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拉開。里面有一個白色的塑料袋,他提了出來。里面是一些衛生紙,可是衛生紙里面卻裝著白色的顆粒狀的藥丸。

看著那不明的白色藥丸,陸亦寒瞳孔猛地收緊,心也沒有來得跟著顫了一下。

他掏出手機,給樓下的陸雲打了個電話。

「趕緊上來一趟,我有事要說。」說完就掛了電話,誰會無緣無故的用衛生紙來放藥丸。

那邊陸雲剛換好的衣服,準備睡覺,接到老板的電話,他快速的換回正裝。迅速的上了二樓,有些意外的發現陸亦寒竟然在夏小姐的那間房間。

見到他走進來,陸亦寒走到他的面前,將藥丸放在他的手上,對著他說道︰「查一下這藥里是什麼成分,有什麼功效,天亮之前我要結果。」

「是。」陸雲接過藥丸,便匆匆離去。

陸亦寒也出了房間,去了主臥。伸手輕輕地推開了門,他沒有開庭,一步一步的向著床邊移去。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接著昏暗的光線打量著熟睡的夏夏。也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才能看到她這樣毫無芥蒂,放松自然的樣子。

他似乎有很久沒有見到她了,這些日子她好像清瘦了不少。陸亦寒伸出手,想要去模模她的臉頰,可是手停在半空中,她收了回來。然後他猛地站起身來,出了房間。

天快要亮的時候,陸雲終于回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和猶豫。

「結果怎麼樣?」陸亦寒看著他問道。

「陸哥,你自己看吧。」陸雲開口說道,將單子遞到他的面前。他們倆小的時候,陸雲都叫他陸哥,後來長大了,便很少再開口了。而這次他竟然這樣叫自己,還這麼吞吞吐吐的,讓陸亦寒也證實了心中的想法。

「吞吞吐吐的干什麼,說。」陸亦寒看也沒看一樣他遞過來的東西,語氣平靜的開口問道。

「這主要是消炎藥,有是甲硝唑、司帕沙星、頭孢類等藥物。簡單的說,這些要是用于女人流產之後吃的。」陸雲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說實話在听到醫生這麼說的時候,他也很震驚。

想不到夏小姐竟然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偷偷的將孩子流掉了。竟然他們都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太可怕了。

陸亦寒听到他的話,臉色越發的變得陰沉可怕,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盡管已經有了心里準備,可是在听到這個事實的時候,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

「陸哥,你還好吧。」陸雲見他久久沒說話,心里不免有些擔心。雖然外面的人都說陸亦寒冷血無情,暴虐成性,其實只有他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那樣的家庭,那樣的父母,他如何能成為一個正常的人。所以很多次他在看到三少爺的時候,心里就很是為他抱不平。明明同樣都是兒子,一個充滿光明的長大,而另一個卻從小就面對的陰暗,受著非人的折磨,痛苦的長大。

其實也難怪沒有人會發覺,最近年底了,他每天忙進忙出的,基本上就沒時間踫她。而她曾經做過母親,若是有心要避,就算是雲姨也不一定會知道。他還真是小看了她了,她竟然可以做的這麼的悄無聲息。

陸亦寒沒說話,邁開腳步走出了書房,陸雲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你在門口守著,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許進來。」走到主臥室的門口,陸亦寒面無表情對著陸雲說道。

「是。」陸雲點點頭,然後站在門側。

陸亦寒「 」的一聲踹開門,回腳將門帶上,將外面再次隔絕起來。陸雲一動不動的站在門邊,夏小姐這次的確是做的太過分了。

夏夏被驚醒,猛地睜開眼,接著燈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照亮了整間屋子。

「陸亦寒。」她坐了起來,在看到陸亦寒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睡意全都被驚跑了。

陸亦寒沒說話,一步步的朝著她走過來,臉上的表情陰鷙森冷,讓夏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抓著被子輕輕地往後挪了挪。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對上她的目光。

「你怎麼了?」夏夏猶豫了一會兒,有些膽怯的開口。她似乎很久沒看到他這麼可怕的樣子了。

陸亦寒抓住她的一只手,將她整個人拖到自己的面前。

「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貼著她的耳朵,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

「什麼為什麼?」夏夏被他抓著手腕,有些痛,她抿了抿嘴唇,開口問道。

「你說呢?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聰明,竟然還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耍手段。」陸亦寒的手緊了緊,冷漠的說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听到他的話,夏夏心里一下子就沒有了底了,可是面上還是強裝鎮定。

「不懂?」陸亦寒松開她的手,將她推回到床上。

「夏夏,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可以這麼的狠心。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以眼楮都不眨的就弄死,看來我們真是同類人呢。」

「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夏捂住自己的耳朵,情緒有些失控。不是的,那不是她的孩子,她沒有。

「不過這事我們沒完,等我收拾完了他們,再和你算。」陸亦寒站起身來,一把揪住夏夏的領子,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兩人面對面。

然後也不等她說什麼,便一把松開她,出了房門。

「你想做什麼?」夏夏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追了出去,拉住他。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那麼那些人他就一定不會放過的。

「你說呢?」

「我求你,這事和他們沒關系,你要做什麼就沖我來吧,不要傷害他們。」夏夏沒想到陸亦寒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疚知道了這件事,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我們之間的賬,等我收拾完他們一定會好好地跟你算。現在你給我乖乖的呆在這里,哪都別想去。」

「陸雲。」

「老大。」陸雲听到他的呼喚,便推門而去。

「找幾個人來,給我好好守著,不許她和任何人聯系。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為你是問。」陸亦寒不耐煩的推開夏夏,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陸雲說道。

「是。」

陸亦寒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而在樓下李權早已等候在那里了。陸亦寒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下,然後對著李權說道︰「給你一個小時,我要見到一切相關的人,我等你。」

「我去上個廁所。」過了有半個小時,夏夏對著陸雲說道。

「去吧。」陸雲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現在他們幾個人在房間里,外面還有那麼的人,應該沒什麼問題。

夏夏起身去了洗手間,她鎖上門,站了一會兒,然後這才踩在馬桶上,模著上面的一個縫隙,從里面拿出一個電話來,然後開機。

在陸亦寒身邊這幾年,她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什麼給自己留一手。還好有這手機在,她憑著記憶給陸亦航打了個電話。她沒有顧祁南的電話,所以只能找陸亦航。

他現在在外地,不過也只有他能幫忙了。

「亦航,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什麼都別問,听我說。」

「夏夏,怎麼了?」陸亦航一下子就听出了夏夏的不對勁,趕緊問道。

「亦航,你別問,你現在就給顧祁南打電話。告訴他,孩子是我的,梁以安出事了,讓他趕緊去救她,晚了就來不及了。」夏夏沒空時間給陸亦航嗦,對著他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

「你別管,趕緊打電話,不然就來不及了。」說完也不等陸亦航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喂……喂……」陸亦航一下子就變得不安起來,安安出事了。可是會出什麼事啊。他再撥回去的時候,已經是關機了。

想到這他也不敢耽擱,趕緊給顧祁南撥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顧祁南才接起來。這會兒顧祁南已經在辦公室里了,早上開機的時候就看到梁以安一連串的來電顯示。這會兒電話又響了,他以為還是梁以安,所以沒有接。這是上班時間,他又不能關電話,所以就放在一邊不接。可是電話一直打,他看了一眼,發現時陸亦航,這才接起來。

「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啊?」陸亦航有些暴躁,口氣不免有些不滿。

「有什麼事嗎?」顧祁南淡淡的開口。

「算了,夏夏剛剛打電話給我說,要我給你說,孩子是她的,安安出事,讓你去救她。顧祁南,到底出什麼事了?」陸亦航開口問道,他現在是急的不得了,可是遠水又救不了近火。

「什麼?」顧祁南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想起昨天晚上梁以安的話。夏夏說那個孩子是她的,也就是說做手術的人是夏夏。

「你趕緊去,剛剛听夏夏的語氣,好像很不對勁。」

不等他說完,顧祁南就掛了電話,然後沖出了辦公室。

「喂……喂……」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掛他電話。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了,想到這他也坐不住了。

「JOY,趕緊給我頂一張回A市的飛機票,越快越好,我馬上就要回去。」

「拜托,這廣告才剛開始,你走了,誰來拍。」JOY看著陸亦航說道。

「愛誰誰,反正我立刻要回A市。」陸亦航不耐煩的說道,現在他是一刻鐘也呆不住。

梁以安睜開眼,意識還有些模糊,她記得早上剛出門,就有人捂住了她的鼻子,然後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這是哪兒啊?

「老大,他們醒了?」屬下見著躺著幾個人都醒了,便開口說道。他們藥下的輕,這會兒也該醒了。

梁以安抬頭,就看見了坐在不遠處的陸亦寒。

「陸亦寒。」她看著他,然後叫著他的名字。這是哪兒啊?

「我們這是在哪兒啊?」她還在想這是什麼地方,就被旁邊的聲音給打斷。她轉過頭,發現身邊竟然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她有些熟悉。不就是之前在私人醫院的那個醫生嗎?她看著他們,然後又看了看陸亦寒。心里的預感越發的強烈,難道被他發現了。

顧祁南告訴他了,可是也不對啊。如果真是顧祁南說的,他應該也不會任由陸亦寒將自己抓到這里來啊。

「醒了。」陸亦寒站起身來,朝著他們走過來。

「醒了正好,咱們好算賬。」

「先從你們倆來吧。」陸亦寒越過梁以安站在那兩個醫生的面前。

「你……你是誰?」其中一個醫生看到陸亦寒,不免有些害怕。這些人看著就不像是好人的樣子,可是他一個醫生,平日子也沒做什麼事啊,怎麼會被這些人盯上。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今天一定要你們的兩只手。」陸亦寒冷漠的說道,然後站起身來,對著手下吩咐。「動手。」

「你們干什麼?」

「你有什麼你就沖我來,他們做醫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我騙了他們,是我一手策劃的。」梁以安擋在那兩個醫生的面前對著陸亦寒說道,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陸亦寒剁了雙手。他們醫生啊,沒有了手,以後要怎麼過活。

而且這事本來就和他們無關,去醫院做手術的人那麼多,他們也只是職業需要而已,哪里會去理會那麼多。她不能讓他們受到牽連,不然她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思在這里管別人的事。梁以安,我告訴你,今天不管誰來,都救不了你。」陸亦寒看著她大義凜然的護在那兩個醫生的面前,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冷漠。愚蠢之極的女人。

「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我沒指望誰會來救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牽扯無辜。」

「無辜?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包括你。給我把她拉開。」陸亦寒站起身來,懶得去和她廢話。

「不要,不要,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陸總求你手下留情,我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啊,不然我們也絕對不會去做的。」

兩位醫生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見著唯一能幫助自己的人也被拉走了,心里一下更加的慌亂,連連求饒。

「陸亦寒,你這個沒人性的家伙,你會遭報應的。」梁以安被人架著,心里更加的焦急。

「報應?我從來不信那些,動手。」陸亦寒冷眼看著她。

「你們敢,你們要是不怕你們老大斷子絕孫,你們就做。」事到如今,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本來上前的兩個手下,听到梁以安這麼吼,當下也不敢動了,回頭看向自家老大。

「梁以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陸亦寒揮手讓那些人退下,他看著梁以安。

「我是在為你積褔,像你這麼心狠的人,那些報應當然不敢報在你身上,而是報在你最親近的人身上。這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說什麼?」陸亦寒鉗住她的下顎,陰冷的說道。

「我說我覺得我和夏夏所做的決定都是對的,這個孩子就算生下來,也會因為你壞事做的太多而招到報應。」

「再說一遍。」

「再說一千遍,一萬遍都是一樣的。像你這種動不動就拿別人的生命出氣,從來不尊重別人的人,沒有一點人性的人。憑什麼就讓別人尊重你,憑什麼讓一個女人愛你,甚至為你生孩子。就算生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夏夏說的一點沒錯,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也不過就是生了一個小惡魔,然後繼續像他那個父親一樣為非作歹,作威作福,所以她才會把這個孩子打掉。你活該沒人愛你,一輩子注定孤獨終老。」梁以安用盡所有的力氣大聲的對著他吼道。

陸亦寒眼里冷的像一塊冰,他猛地甩開她,從身後掏出槍來。身旁的人一個個嚇得臉色都變了,他們好多年沒在看到老大親自動手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趕去阻止。就連李權也沒動,一方面是不敢,一方面他也確實被梁以安剛剛一番話給激怒了,也不想上前為她開月兌。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的惡毒。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的時候,一陣槍聲響起。

「啊……」

而隨之趕來顧祁南听到里面傳來的好幾聲槍聲,心里一緊,趕緊快速邁開腳步。跟在後面的陸雲,也是趕緊追了上去。

顧祁南一腳蹬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陸亦寒拿著槍,指著某處,順著往下看。然後他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梁以安,那一瞬間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想也沒想,伸手拽過身側的陸雲,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從他的身上,拔出槍。顧祁南雖說不是軍人出身,但是對槍並不陌生。跟陸亦寒打交道這麼多年,陸雲作為陸亦寒的第一保鏢,身上肯定是會配槍的。比起陸雲的身手一點不差,所以能輕而易舉的奪過他的槍也不意外。

拿著槍指向陸亦寒二話不說的就開了槍,而站在另一頭的陸亦寒根本就沒能反應過來。

好在站在他的身側的李權反應快,抱著陸亦寒一個測翻滾,不過因為顧祁南出手太快,他沒能完全躲過,手上還是挨了一槍。

陸雲這下子反應過來了,趕緊從顧祁南手里奪回槍,兩人迅速打起來。陸亦寒站起身來,看著門口的人。

「陸雲,住手。」

听到他的話,陸雲便停下手來,生生的挨了顧祁南幾拳。

「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開槍打我。」陸亦寒看向顧祁南,眼里泛著冷意,剛剛如果不是李權反應的快,現在他估計都死了。

顧祁南沒理他,三兩步的走到梁以安的面前,抱起她。反反復復的檢查了幾遍,發現她的身上並沒有槍傷,便放下心來。

「放心吧,她只是暈過去了。」陸亦寒見那緊張樣,冷笑著開口。想不到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還比不上一個女人。

剛剛他雖然被梁以安的氣得不行,可是也不至于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他什麼風浪沒見過,要是被一個小丫頭的話,就氣得失去了理智和分寸,那樣的他說不定早死了。

「她不是你能動的。」顧祁南將梁以安抱起來,對著陸亦寒甩了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消失在門口,陸亦寒才回過神,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老大,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顧祁南就來了,然後逼著我來找你。我沒想到他剛剛突然會來奪我的槍……」

「算了。」陸亦寒揮了揮手,制止了他的話語。以顧祁南的身手,對付陸雲,根本不在話下。

「你帶李權去把傷口包扎了。」

「是。」陸雲點點頭,剛剛還真是驚險,要是反應慢一下。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等人都走了,陸亦寒這才將視線又重新回到那兩個醫生身上。

「陸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陸總,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立即給我消失,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那一天就是你們的死期。」經過這一番折騰,陸亦寒也沒了心思,又或許是剛剛梁以安的那一番話,讓他起了放手的心思。

「是。」

「是。」兩人听到他的話,如同大赦,連連的磕頭感謝。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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