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三郎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的時候,依舊沒有如願的看到自己的兩個好盆友,因為上是過于沉重,早就轉到了重癥病房,目前是不準家人探視的。
這讓任三郎覺得自己的心口憋了一口氣,還發不出來,內心又急迫又焦躁,就好像胸中有一團火在猛烈的燒著…
嗡嗡嗡的手機聲想起,任三郎茫然的拿出手機一看,是文的電話。
「…文」任三郎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文好像總能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出現,也許這就是緣分吧,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是求不來的。
文本來是照常給任三郎打電話交流交流感情,結果就听到任三郎低落的帶著哭音的聲音,一下子就慌了,上一次听到任三郎這樣聲音的時候,還是美惠子夫人殺人的那個案子的時候呢…
「怎麼了,任三郎,出什麼事情了?」文那電話的那頭皺了皺眉,突然覺得任三郎有些多災多難…
任三郎咬緊了嘴唇,然後盡量平穩語氣說︰「文,陣平和研二他們受傷了,被炸彈炸到了…現在還在重癥病房,醫院不讓探視,我也看不到他們…嗚嗚…」
文一听這件事,也是一愣,心里一沉,雖然他平時對于陣平和研二都不苟言笑,還很嫉妒他們能夠與任三郎天天在一起,但是心里也是承認這兩個朋友的。
而此刻,他唯三的朋友,有兩個都生死不知…真是…
「你別擔心,我這就過去。」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帶著安慰人心的力量。
任三郎在電話的另一邊,抽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不要來了,來了也不一定能夠看到他們,何況,你現在手上還有案子吧?你也剛剛晉升為警部(補),別在這種時候請假,多不好…」
文輕聲的笑了笑,也是那樣清冷的笑聲︰「沒事。」
短短的兩個字,讓任三郎覺得暖暖的窩心…這就是文,永遠都能夠第一個考慮他需求的人…
任三郎眨了眨眼,然後平靜了下情緒說道︰「別來了,等陣平和研二他們醒了,您再來看他們,乖,听話。」
小時候,任三郎就是這麼哄文的…
文在那一頭抿了抿唇,知道任三郎的倔脾氣又犯了,他也知道任三郎是為了他好…
「好了,我知道,我不過去了,要是他們兩個醒了,打電話告訴我吧。」文每一次面對任三郎的時候,都只有妥協。
任三郎在電話的那一頭直點頭,即使文看不到…
「好了,掛了,醫院不準大聲說話,也不和你聊了。」任三郎輕聲的說道。
「嗯,你先掛吧。」
掛了電話之後,任三郎頹然的坐在長椅上,靜靜的捂著臉。
他現在倒是不擔心陣平和研二能夠收到的治療水平,像這樣的因公受傷甚至是殉職,國家會給很多的不貼的,住院也都是最好的條件和設備,這一點日本做的還是很好的。
但是,任三郎還是去打點了醫院和醫生。
花錢不要緊,重要的是人沒事。
三天後。
當任三郎終于听到醫生說︰二人已經月兌離生命為了,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捂著臉開始嚎哭…
「喂,先生,你不要在這里哭啊…您冷靜些啊…」醫生看著本來還高大的男人瞬間變身淚包,當時就傻眼了…
「額,這里是醫院,不可以大聲喧嘩的啊…」醫生簡直要手忙腳亂了。
不過,這個醫生對任三郎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因為他是主治醫生,也是了解他的病人是什麼身份的,陣平和研二都是值得敬重的男人。
而這幾天一直守在這里的任三郎,醫生也了解到他是警察,而且還這麼重情重義,給人的印象真心是很好啊。《》
而且,看著這幾天任三郎一擲千金的樣子,也能看出他的家庭條件不錯,所以早就成為了許多小護士的暗戀對象了~
只有任三郎這個不開竅的呆子還沒看出來,總是在他面前晃悠的美貌小護士到底是什麼目的…
任三郎哭了一會兒,也知道自己很狼狽,低聲的道歉︰「抱歉,我只是有些激動…」
「啊…沒關系的,對了,你現在已經可以去看望他們了,但是時間不能太長。」醫生溫柔的笑著說。
任三郎感謝的點點頭。
然後分別給順平和研二的家人打了電話,通知他們這個好消息。
隨後就輕輕的推開了那扇重癥監護室的房門…
任三郎噗嗤的一聲笑了,重癥監護室里面現在放著兩個病床,將陣平和研二安排到了一起。
但是他們都用繃帶包的滿滿的,像是個木乃伊一樣的躺著,動也不能動,只露出眼楮和嘴巴。
「我就知道任三郎這個家伙會嘲笑我們…」一個氣若浮絲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響起,雖然虛弱,但是聲音中的朝氣卻仍能清晰的感覺出來。
任三郎驚喜的瞪大眼楮,陣平已經醒了麼?
「陣平,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任三郎快步的走到陣平的病床前,輕聲的問道,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放心,死不了,我可是禍害,禍害是要遺千年的。」陣平的嘴唇好像咧了咧,像是笑的模樣。
任三郎覺得有些心酸,但還是露出笑臉︰「恩,沒事就好。」
研二也醒了,聲音破碎悲戚︰「松田陣平,你這個瘋子…為什麼那種情況下還要沖進來啊…會死是…」
當時,炸彈已經倒數十秒,研二卻被地上的一個繩子絆住了腳,陣平不管不顧的沖了進去,將研二扛了出來,結果還是沒逃出炸彈的範圍…
陣平哼了一聲︰「切,我才不會死呢。」
研二閉上了眼,沒再說話,眼角劃過一絲水跡。
任三郎看著氣氛不大對勁,就努力的開玩笑︰「對了,你們就像是埃及金字塔里面的木乃伊一樣,O(n_n)O哈哈~你們升值了呢~木乃伊超級昂貴的說~」
陣平天然的開朗派,听著任三郎的話,抽了抽嘴角︰「我才不要被埋在金字塔里面,多憋氣。」
任三郎看著陣平欠揍的樣子,調笑說︰「陣平你本來就是卷卷的頭發,這回一燒,就變成爆炸頭了吧…滋滋滋,真可憐~」
陣平一听這話,炸毛了,他可是最寶貝他那一頭「優雅的微卷發」了,瞪圓了眼楮,想要用眼神殺死任三郎。
任三郎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陣平和研二,然後欠揍的開口︰「對了,听說你們全身都是傷痕呢,肯定是毀容了吧,呀呀,以後肯定是找不到媳婦了~搞基恐怕都沒市場了呢~對了,關鍵部位沒有燒焦吧?」
陣平被任三郎一句話氣得都上不來氣了。
而研二在一旁倒是笑的溫柔。
隨後,陣平和研二的家人就趕了過來,任三郎也就識趣的離開了病房,回到了警視廳。
「哎?白鳥前輩…你從醫院剛回來麼?」和白鳥第一個打招呼的居然是一直比較怕白鳥的佐藤美和子,這讓任三郎有點奇怪。
但還是點了點頭︰「陣平和研二剛剛的月兌離生命危險,已經開始好轉了。」
听了任三郎的話,辦公室的同事們都松了一口氣,干他們這一行的人…哎…
佐藤臉上放松的表情也很明顯,然後咬了咬嘴唇問道︰「白鳥前輩…我能去看看松田警官麼?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啊…」
任三郎有些奇怪…佐藤怎麼看起來很關心陣平的樣子…
佐藤的臉紅了紅,然後說道︰「那天,我也在現場,還離得挺近的,是松田警官呵斥我趕快離去,我還親眼看著松田警官背著那位荻原警官出來,然後被炸倒…他是個很堅毅也很勇敢的男人吧…我只是想去當面的感謝他一下…那個…」
佐藤自己也說的亂糟糟的,但是任三郎卻听出來了…
這個警視廳的第一警花恐怕是芳心暗許了吧…☉﹏☉b汗
陣平人雖然很好,但是和佐藤在一起的話,總覺得很違和啊…
任三郎笑了笑,禮貌的回答︰「陣平他現在每天清醒的時間很短,不過你也可以去看他的,只是他現在全身都包著繃帶…要認出他來比較難,O(n_n)O~」
佐藤看起來好像很心疼的樣子︰「嗯,我能認出他的。」
任三郎無語的看著佐藤轉身離去,覺得緣分這個東西果然是很奇妙啊…
任三郎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之後,就舒了一口氣,這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終于過去了,只要月兌離生命危險,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
傷可以養好,毀容了可以整容,職位沒了也可以重新找,只要命還在就好。
「喂,文,陣平和研二都月兌離危險了,真好。」
「嗯,這個星期天我過去一趟。」
「好,我在醫院等你吧,你直接到醫院來,陣平和研二看到你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嗯。」文自戀的應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更新,透明在評論里面請假了,因為實在是太忙了最近
而且也快要放假了,假期之前都會很忙,還有買票訂票什麼的,趕回家也要好長時間,估計放假的當天也會斷更一天╮(╯▽╰)╭
總之,親們理解理解吧,透明大三了,正是最忙的時候呢,四級也沒過,還要繼續考
話說,最近冒泡的人也很少,一直都是固定的幾個親,哎透明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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