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寶 117 在路上

作者 ︰ 花折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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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西樓禁煙何處好?綠野晴天道。馬穿楊柳嘶,人倚秋千笑,探鶯花總教春醉倒。

劉勝坐上了通往津市的高鐵,想著第一時間回到家鄉。繼‘釣島事件’的第二次全國規模的反日浪潮如火如荼的進行,但已經與他這個始作俑者無關,清明就要到了,劉勝接到了家中的電話。

《淮南子.天文訓》中說:「春分後十五日,斗指乙,則清明風至。」

相傳春秋時期,晉公子重耳為逃避迫害而流亡國外,流亡途中,在一處渺無人煙的地方,又累又餓,再也無力站起來。隨臣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點吃的,正在大家萬分焦急的時候,隨臣介子推走到僻靜處,從自己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塊肉,煮了一碗肉湯讓公子喝了,重耳漸漸恢復了精神,當重耳發現肉是介子推自己腿割下的時候,流下了眼淚。

十九年後,重耳作了國君,也就是歷史上的晉文公。即位後文公重重賞了當初伴隨他流亡的功臣,唯獨忘了介子推。很多人為介子推鳴不平,勸他面君討賞,然而介子推最鄙視那些爭功討賞的人。他打好行裝,同悄悄的到綿山隱居去了。

晉文公听說後,羞愧莫及,親自帶人去請介子推,然而介子推已離家去了綿山。綿山山高路險,樹木茂密,找尋兩個人談何容易,有人獻計,從三面火燒綿山,逼出介子推。大火燒遍綿山,卻沒見介子推的身影。火熄後,人們才發現背著老母親的介子推已坐在一棵老柳樹下死了。晉文公見狀,慟哭。裝殮時。從樹洞里發現一片衣襟,上寫道︰「割肉奉君盡丹心。但願主公常清明。」為紀念介子推,晉文公下令將這一天定為寒食節。♀

第二年晉文公率眾臣登山祭奠,發現老柳樹死而復活。便賜老柳樹為」清明柳「,並曉諭天下,把寒食節的後一天定為清明節。

逕直夫何細!橋危可免扶?遠山楓外淡,破屋麥邊孤。宿草春風又,新阡去歲無。梨花自寒食。進節只愁余。

隨著交通的日益發達,如今早已感受不到古人的愁緒,但依舊牽動著每一個身在外地游子脆弱的心緒,望著家鄉的方向早有千千結。只恨時間太匆匆。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劉勝也沒了心思欣賞,雙目微合,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向了何方。

「先生,我們能聊聊嗎?」甜糯糯的聲音忽然在劉勝的耳邊響起。讓他不由得精神一震。

「嗯。」劉勝收起了懶散,看向對面,不自覺得正坐危襟,禮貌地沖對方點點頭。

劉勝自覺自己的意志力還是比較堅定的,尤其是與孔婉儀、歐陽冰這樣的美女呆在一起。免疫力更是比一般人強大得多,不過劉勝還是著實驚艷了一把,又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女擺在了眼前。

一襲雪白連衣裙,腰間的黑色束帶將她的美好身材突出的淋灕盡致,盈盈不堪一握的縴腰,如拂風的楊柳,帶著無限的嬌弱,露出的肌膚帶著美玉的瑩瑩潤潤,眉如遠山蔥蔥一點,朱唇微啟似怨似羞,明眸忽動宜嗔宜喜,仿佛一束雨露初晴的百合花。

劉勝微微顫動了幾下,干巴巴的說了句「︰小姐也準備去津市嗎?」

寂寞的旅途能有美女聊天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不過劉勝與美女交流天生帶著弱勢,即使與孔婉儀那也是日久生情,最後水到渠成,中間並不存在什麼或是浪漫或是激情的追求,難道還期待著他能有什麼妙語連珠的話嗎?

「噗嗤。」

陸小婉不禁捂嘴輕笑,一時間百花燦爛,明眸中溢滿了愉悅。

「難道你就是這樣跟女孩子打招呼的嗎?」皓月明眸似嗔似羞白了他一眼。

「那個,那個不是這樣的。」面對陸小婉的質疑,劉勝忽的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有些慌亂地結結巴巴應付道。

陸小婉忽然覺得劉勝很有意思,平常的時候哪個男人不對自己趨之若鶩,講起話來那個滔滔不絕,仿佛開屏的孔雀,生怕別人不注意。

「好啦,好啦,不為難你了,咱們認識一下,我叫陸小婉,臨杭人。」陸小婉大大方方地說道。

劉勝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叫劉勝,燕趙人。」

他遇到美女一般都是惜字如金的,從不主動搭訕。孔婉儀這位號稱京大歷史系有史以來最美麗的女神跌碎了所有人的眼鏡,居然跟劉勝在一起了,這也讓京大歷史系多了一個未解之謎。

「你」陸小婉嗔怨地看著劉勝,縴縴玉指指著劉勝,忽然泄了脾氣。

她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劉勝了,簡直就是一根不解風情的大木頭,讓整天被一群公子哥包圍的陸小婉有點兒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

「你是回家嗎?」陸小婉輕抿著朱唇,忍著心里的微微郁悶,扯開了話題。

「是啊,這不清明節快到了嗎?」劉勝點點頭順口問了一句「︰你去津市干什麼啊,是上學嗎?」

清明節又叫踏青節,在仲春與暮春之交,也就是冬至後的第18天,中國傳統節日之一,也是最重要的祭祀節日之一,是祭祖和掃墓的日子。不過這都是男人們的活,絕少有女人參加。

陸小婉滿意地臻首微頷,「我在京城上班,保利拍賣行你知道吧,之前請假回家了,這不現在才回去上班。」

劉勝看向陸小婉,心里不覺得有些訝然,「你在保利上班?那可是一個好地方啊,尤其是它的博物館,可是收藏有十二生肖銅首的存在啊,去年我有幸參觀了一次,在里邊真是受益匪淺啊。」

保利拍賣行可是他們這些即將面臨畢業的歷史系大學生最為理想的工作之一,畢竟除了考古之外,就業面狹窄的歷史系也終有各大國營的博物館,剩下的就是大大小小的拍賣行、博物館了。

「那有什麼好的。」陸小婉帶著幾分不屑。在她眼里那些破破爛爛的東西還沒有化妝品來得重要,而且他作為一個行政工作人員根本接觸不到什麼。

「當然好了,你不知道嗎,每一件古玩都承載著歷史的滄桑,本身的華美在歲月的侵染下愈發的沉靜,而且它們本身就一個又一個故事,充滿了神秘色彩,吸引著人們揭示其中的謎團,歷史、文化、藝術就是它們最大的魅力所在。」提到古玩劉勝找到了話題,兩個人的聊天似乎也漸入佳境。

「呵呵,原來古玩有這麼大的魅力啊。」陸小婉對于古玩的興趣怏怏,有些敷衍的應付道。

「那是當然了,只是可惜的是現在大多數人早已習慣了用金錢去衡量一個古玩的價值,他們哪里知道每一個古玩承載的歷史價值那是無限的,只知道那古玩作為金錢投資或者作為事業的敲門磚,收藏也變得市儈起來。」劉勝眼中帶著興奮,說話也有些滔滔不絕,根本沒覺察到陸小婉明眸里閃動地不耐。

陸小婉青蔥玉指敲擊著桌子,干脆利落地反駁道「︰這有什麼,市場經濟決定一切。」

作為保利拍賣行的後勤行政人員她早就見慣了一個個富豪在拍賣場上一擲千金的好爽,在她的印象里古玩就是由成千上萬的現金堆砌起來的。

「額,也許吧。」劉勝這才發現陸小婉明眸里閃動地不耐,看來自己一廂情願的興奮地過了頭了。

「劉先生對古玩這麼感興趣,想必是從事這方面事業的吧。」陸小婉不愧是大公司出身的精英,立馬照著由頭改變了話題。

劉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我現在還是學生,京大歷史系。」

陸小婉暗暗點頭,心中的疑惑頓去,「原來是京大的高材生啊,我是杭大畢業的,跟你可比不了啊。」

劉勝自嘲地笑了下「︰什麼高材生,歷史系可是僅次于哲學系的冷門專業,就業面非常窄,向你們拍賣行要求鑒定師的素質非常高,不會要我們這些剛畢業的女敕鳥,那些大大小小的博物館更不用說了,沒有門路哪里能進去啊,看來畢業之後也只有回家種地的命咯。」

陸小婉發現劉勝頗有點兒冷幽默,雖然人有些木頭,「劉先生,千萬別這麼說,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相信到時候以劉先生的能力一定會找到理想的工作的。」

「難啊,到時候我可得拜托一下陸小姐為我引見一下保利拍賣行,那樣又可以和陸小姐在一起了。」劉勝半開玩笑地說道。

「好啊,只要你有那個能力。」陸小婉爽快地答應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漸漸熟識,天南海北的高談闊論,雖然劉勝屬于宅男一枚,以前平時了只在京城晃蕩,不過平時博聞強識的他,各地的風土人情都能說上一二。

劉勝看著陸小婉皓腕上的一灣凝綠,欲言又止「︰陸小姐,你這鐲子」

忽然一聲怒吼如石破天驚,將整個車廂里的人都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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