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時間也不早了,楊覺打算著就原路返回,原路返回的話,他必須要經過一個賣小吃的廣場。這里的小吃比遠達市的豐富了許多,楊覺看得都有點口纏了,正盤算著買點什麼吃的時候,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頭就攔住了楊覺。
楊覺見狀,瞬間菊花一緊。靠,要是對方來一句︰娃啊,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爹啊,那就太他娘的小澤瑪利亞了。
老頭笑了笑,然後說道︰「靚仔,要不要冰糖葫蘆?」
楊覺也有一陣子沒吃過這東西了,看在對方是老人家賣點東西賺點錢也不容易的份上,打算買一串試試。于是問道︰「老爺爺,你這冰糖葫蘆甜不甜?」
老頭一听,喝了口「景田百歲山需泉水」,然後說道︰「靚仔,不是我老頭吹,我這冰糖葫蘆是那個甜啊!怎麼說好呢,反正你想不甜也不行。」
楊覺說︰「是嗎?這麼甜啊!有什麼證明呢?」
老頭這時候興致大發,學著磚頭教授講解時把手都用上了,呲牙裂嘴的大說一套︰「靚仔,告訴你吧,其實我回家總是被老伴和孫子罵的。老伴罵我太傻,把冰糖葫蘆做的太甜,浪費調料,沒利可賺。孫子吧,覺得我的冰糖葫蘆太甜了,不願多吃,怕長大了對牙齒不好。唉,這做生意的難處是比唐僧取經時還多。」說話的速度可謂行雲流水,估計讓孔夫子也自嘆不如啊!
楊覺可憐這個誠懇的老頭,畢竟這世道能像老頭這樣做生意的人不多,用一個惡心的比喻--------比秦始皇的大便還難找。
楊覺也不想再為難老人家了,直接問︰「多少錢一串?」
老頭說︰「靚仔,看你這孩子挺善良的,就一百塊錢賣給你吧。不,還令外送你一串超大超甜的。」
楊覺一听,懷疑自己听錯了,再次問道︰「多少錢一串?」
「一百塊錢一串,外送你一串超大超甜的。」
楊覺立馬沃了一個槽,心想︰難道花海市的消費有那麼貴?一串冰糖葫蘆都要一百塊錢?不可能啊,京都都不用這個價格啊。這老頭也太他娘的會坑人了吧。
楊覺是要做個善良的人,不是做個被人騙的善良的人,所以自然沒有買老頭的冰糖葫蘆。正挪步打算離去。
老頭見狀,立馬跑到楊覺的面前,攔住了楊覺,然後說道︰「告訴你,你不買也的買了。」
「為什麼?」
老頭「哼」了一聲,然後身後就出現了一個大漢,那個大漢用凶光看了一眼楊覺,然後秀了秀手臂上的肌肉。意思是要告訴楊覺,如果楊覺不乖乖的買下冰糖葫蘆的話,那就讓他嘗嘗厲害。
楊覺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也不想傷害這個老頭,雖然對方有意騙自己,可畢竟還沒有被他騙到。
「老爺爺,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走吧。我不會買你的冰糖葫蘆了。我勸你還是別再出來坑人了。」楊覺好心的說道。
「你說我坑人?兒子,他居然說我坑他。你要為我做主。「老頭向那個大漢說道。
大漢走到了楊覺的面前,指著楊覺說道︰「你剛剛說我老爹坑你,沒有的事,我現在要你賠償我老爹的精神損失費。哼,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噢,賠償多少?」楊覺故意問道。
大漢估計以為楊覺是真心怕了他了,嘴角笑了笑,然後伸出了五個手指在楊覺面前晃了晃。
「五十塊錢?」
「我五你妹,我爹老了,受不了這打擊,你剛剛打擊到他了,要五萬塊。」大漢說道。
楊覺也懶得再在這個老頭身上浪費時間,直接一腳就把那個大漢踢飛了。然後說道︰「我五你祖宗。」
小澤瑪利亞的,我一心要做好人,你他娘的卻想著坑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覺回到酒店的時候,看到柳天等人都在酒店的大廳里坐著,甚是不解,為何他們都還不各自進自己的房間呢?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于是,楊覺問道︰「各位怎麼還不睡覺,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這個時候,柳青雲走了上來,說道︰「我們剛剛去你房間,沒看到你,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了,所以就出來大廳商議著如何分頭去找你。」
「為何不打我手機?」楊覺問道。
「你別提手機了,我們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看到你接。」柳青雲說道?p>
?p>
楊覺一听,心想︰不可能啊,自己的手機明明沒有響過。
楊覺模了模口袋,打算舀手機出來看電話記錄。手剛踫到口袋的時候就感覺口袋空空的,然後手機的身影就他娘的不見了。
靠,難道本掌門今天注定被人坑的?
不見了手機,楊覺不免有點失落起來。不過想到那台破手機也該換了,心里才舒服了點。人生有時候就是需要點啊q精神,那樣會活得快樂些。
「柳老板,我都說了不要那麼迷信請些什麼所謂的解夢大師過來,你還說得他多神奇,能預知未來發生的事情。看,他自己的手機被人偷了都預知不出來。」那個叫做薛強的市場分析師在這個時候說道。
「老薛,楊覺這是大意才導致的。畢竟現在的小偷手法是非常熟練的,連警察都有被偷的歷史。」柳天為楊覺辯解道。
「這和大意沒有關系,如果他真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知道自己今天會被人偷手機的話,還會帶手機出去嗎?不帶手機出去的話,還會有人偷得到嗎?我看他就是只會忽悠人,什麼解夢預知吉凶,我從來沒有听說過。」薛強說完,就直接上樓睡覺去了。
楊覺也不想理會他,要在這里三天,三天內自己總會有機會讓他見識自己的解夢本事的。所以,也不必要急著一時表現自己。
其他人人見楊覺安全回來了,也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楊覺還想著回來後再給梁小雅打電話的,沒有想到手機卻被人偷走了,所以,此時,他只能推開窗戶,對著月色揮發著自己淡淡地思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