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雅走後,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左右了。♀楊覺本打算躺在床上好好思考著一些事情,然後又是敲門聲。不用猜,楊覺都知道,肯定是歐陽五次那廝了。不過,這廝自從戀愛之後,學機靈了,不會在梁小雅還在的時候就進來打擾了。畢竟戀愛之後,很多人都會明白一個道理,驚擾一個吻的進行,也是一種莫大的罪名。
楊覺打開門之後,果然是歐陽五次那張猥瑣的臉。
「哥,實在不通?實在想不通?哥。」歐陽五次一臉苦逼的樣。
「你便秘拉不通才導致了你想不通。」
「哥,你這個時候別開著玩笑了。」歐陽五次的苦逼樣升級到了憋屈樣。
「我說,比賽輸的是我,你難過啥?」
「可是我押了三十萬賭你贏啊!這三十是我向姑姑拿的,她要是知道我拿這錢去賭了,而不是買杜雷思的話,她以後肯定不給我錢了。」
楊覺,一听,不禁沃了一個槽。也真虧這廝才會有這樣奇葩的思維。如果真是拿那三十萬去買杜雷思的話,估計直接可以用到他變成阿痿了。
「賭我贏?怎麼回事?我怎麼沒有听說過,我和日本人的比賽還有賭注?」楊覺好奇的問。♀
「我也不清楚,是小麗告訴我的。他叫我拿三十萬來壓你贏,然我就把錢拿給她了。是她下的注的。」歐陽五次說道。
又是小麗?楊覺總感覺這個小麗怪怪的,而且他選擇和歐陽五次在一起本來就很讓人費解。希望她和雷均沒有扯上什麼關系吧!
「哥,你接下來不會再輸給日本人了吧?不然,我那三十萬真的就輸掉了。」歐陽五次說道。
「這個可說不定哦,你還是做好輸掉三十萬的準備吧。」楊覺故意嚇唬他道。
「哥,你可別嚇我了。」
「真的沒有嚇你,你今天也看到了,日本人三下就解出了小強的夢的暗示。」
楊覺總感覺小麗怪怪的,所以自己故意在第一輪比賽輸掉給日本人的事情還是不告訴歐陽五次知道為好。
「靠,小強那王八蛋,我改天一定要扔他進屎坑去。直接說日本人解錯不就可以了嗎?還硬要說人家解對了。做他娘的雷鋒啊。」提到小強,歐陽五次就一團火。
「其實你也不能怪他,是日本人的解夢本事太厲害了而已。♀」楊覺說道。
「我不管,要是我這次輸掉了三十萬的話,要麼我就把他廢了,要麼那三十萬他就補給我。」
「靠,你還不如說直接殺了人家算了。」
「正有此意。」
歐陽五次說完,只听見外面傳來「啊」的一聲,然後就沒有了。
怎麼回事?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楊覺語感到事情的不好。
歐陽五次也好像听出了什麼,說道︰「大哥,這聲音怎麼那麼像小強的?」
「你確定是小強的?」
「是的,那廝經常發出啊的一聲的。特別是看小澤瑪利亞片片的時候,所以我很清楚。」
「不好,可能出了什麼事情。走,我們走出去瞧瞧。」
于是,楊覺和歐陽五次走出了房門,這個時候,他看到和其他的幾個人也相繼走了出來。
「楊師傅,到底怎麼回事?我剛剛好像听到小強‘啊’了一聲。」其中一個問道。
貴族國際酒店把兩方的人員住宿隔開了來,楊覺等人住在南邊的房間里,日本的解夢師住在北邊的房門里。南北相差的距離足足有0.57公里。
「五次,小強是住在哪號房間?」楊覺快速地問道。
「七號房,也就是最靠牆的那個。」歐陽五次說道。
「走,我們去小強的房間看看。」
于是,眾人跟在楊覺和歐陽五次的背後朝著小強的房間而去。楊覺來到小強的房間的時候,房門是緊開著的。然後,里面什麼人都沒有。看到這一切,大伙都感覺到事情的不妙。
「我們分開來找找,剛剛那聲音應該是在附近。」
楊覺說完,轉身發現他們並還沒有行動。于是,很好奇。問道︰「怎麼了?你們還不去找,愣著干什麼?」
「楊師傅,我們…我們…我們怕。剛剛小強的那一聲‘啊’喊得太淒涼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楊覺剛剛到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這幾個人都不會功夫。讓他們單獨去找的話,確實有點危險。于是,又說道︰「這樣,你們分開來找,每三個人一個隊伍,誰先發現了小強就立馬打電話給我們。」
話畢,大家相互點點頭,覺得還可以,才轉身出去找了。
「哥,我跟著你一起。」歐陽五次拽著楊覺的衣服說道。
楊覺看了看他,說道︰「好吧。你跟在我身後。噢,忘記問你一件事了,小強平時可有精神不正常的舉動。」
楊覺這麼問的原因是因為這麼晚了,按照一般人的思維的話,基本不是睡覺的話也躺在床上了。而小強這個時候卻不在房間里,又發出了「啊」了一聲。如果是平時就精神不正常的話,到是可以解釋的。
「如果經常看女人的文胸不算的話,那就沒有了。那家伙雖然是我的小弟,可怎麼說也是公司的人事部高管,應該正常的很。」歐陽五次說道。
小強既然沒有精神不正常的話,那這里面一定會有什麼問題了。楊覺不禁感到事情越來越不妙了。
「媽的隔壁,這廝不會是怕我怪他給日本人解對了夢,而跑樓上跳樓了吧?我那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都是兄弟一場,我怎麼會怪他呢。」歐陽五次說道。
「你本來就怪人家給日本解對了夢。我好像記得你剛剛還和我說如果輸了三十萬,你就殺了他呢。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楊覺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地問道。
「我沒說什麼啊?我就說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不會怪他的。畢竟都是兄弟一場。」
「不是,你前面那一句。」
歐陽五次撓了撓頭皮,其實可以說是撓了撓頭皮屑。因為這廝每次用這樣的方式思考的時候,他腳下的四周都會「雪花」一片,一片。
「我說,這廝不會因為給日本人解對了夢就跑樓上跳樓自殺了吧。大哥,你咋了?怎麼你也怪怪的?」歐陽五次說道。
「不好,走,我們到樓頂找找。」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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