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衣一個機靈,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之中涌了上來,二十年前,女乃女乃跟爺爺因為誤會而分開,爺爺整整花了十年的時間,才找到女乃女乃,花了五年的時間,才讓女乃女乃原諒他,並且接受他,
那麼爺爺找到女乃女乃的時候,她已經兩歲了,兩歲?上官紫衣只覺得無數的響雷在她的頭頂上面響了起來,她一直以為她是女乃女乃的孫女,但是現在上官爺爺的話,生生的將她的這個念頭打斷,
十年,就算生得出來一個孩子,但是一個十歲的孩子,無論如何都生不了一個兩歲的小孩?
她的父母是誰?跟女乃女乃又有什麼關系?跟上官爺爺又有什麼關系?無數的疑問從她的心底之中涌了出來,
上官紫衣能想到這個問題,以上官哲的聰明,自然早就想到了,看著紫衣緊皺的眉頭,上官哲有些擔憂的看著上官紫衣。
希望這個父母的問題,不會給紫衣帶來太多的困擾,紫衣的父母是誰,到現在為止,一直是個謎。
爺爺女乃女乃從來不說,紫衣也從來不問,但是不管問不問,說不說,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或早或晚都要解決。
紫衣該知道的時候,到時候自然也會知道,只是現在,一切為時過早而已,上官老爺子此刻還在為這對無恥的母女而怒火沖天,至于他剛剛話中所透露出來的消息,他還沒有反映過來,就算反映過來,說都說了,以紫衣的聰明,很多的事情,她都能猜到,
「親生的女兒,嘿哼。」上官潤冷笑出聲,對于李嵐的無恥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
「潤國,」李嵐听著他語氣之中的嘲諷不屑以及諷刺,心頭好似被生生的挖了一塊,痛得她生不如死,可是現在,她寧願意相信上官潤拋棄她們母女,也不願意相信她跟上官潤連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你就算不願意認我們,只管離開跟那個女人就好,沒有你的十八年,我們生活得好好的,現在沒有你,我們同樣會活得好好的,你現在回來,沒有必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你不認我這個女兒,我也沒有你這個爸爸,」
藍映抬起臉,一臉陰冷的開口,你不認我們,回來干嘛,你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映兒。」李嵐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好似十八年來第一次認識她一般,她說話怎麼可能這樣尖銳,她怎麼可以這樣跟上官潤說話。
「藍映,你給我閉嘴,」藍老夫人怒喝一聲,看著眼前的藍映,如同看到了一頭白眼狼,藍家白白養了十八年,不管上官潤是不是她的父親,她怎麼可能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
難道藍映以為吃了白吃白喝了十八年,她就可以成為藍家的人,就可以這樣豪無忌憚的跟上官潤說話嗎?
她到底是不是藍家的人,還是一個問題。
「大嫂,映兒不懂事,你不要生氣,」李嵐看著藍映,含淚的解釋著,
「你爸爸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知道,我沒有那個福氣有這樣大的孩子,、」上官老爺子冷硬的開口,這樣免費送上門的孩子,他是沒有福氣,再說他已經有了紫衣跟哲小子,有兩個人就已經夠了,
「好了,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明天到醫院做一個DNA檢查,是不是一驗便知,」藍老爺子生硬的開口,其實從上官潤的言談之中,他們已經知道,藍映十之八九與藍家沒有關系。
「大哥,大嫂,你們不相信我嗎?」李嵐的身子輕輕的抖了一下,同時眼淚不要錢的般的再一次流了出來,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一臉不敢相信看著藍老夫人,
藍映同樣咬著唇,心里卻是莫名有些害怕,若是檢驗結果出來,她與藍家沒有關系,那麼她應該怎麼辦?
「想要知道他們有沒有父女關系,不用那麼麻煩,」稚氣的聲音在大廳之中響了起來,
「紫衣,你有什麼辦法?」上官潤皺著眉頭的開口,雖然他不想理會這對母女,但是她們的糾纏讓他感到無比的頭痛,他更加不願意讓遠在溏縣的上官老婆子掛上一個小三的稱號,
所以現在想要讓這對母女死心,必須拿出證據來,他被纏了十八年了,他也遠走十八年,現在也是時候做一個了斷的時候。
再說現在紫衣跟哲小子都大了,有些事情,還是快些解決的好,省得以後麻煩,
「一個連毛都沒有長齊的丫頭,」藍芸冷冷的諷刺出聲,
「姑姑,紫衣妹妹很聰明,也很厲害,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會有辦法,」藍昱快速的打斷了藍芸剩下的話,他怕藍芸再說下去,紫衣會不會直接發彪,
「藍昱,」藍芸嚴厲的盯著藍昱,怎麼出去一趟,胳膊就開始往外拐了。
「姑姑,這件事情還是交由爺爺跟二爺爺自己處理吧,」藍昱緊緊的掐住自己的手,語氣盡量平和的開口,同時他的眼角掃了一眼上官紫衣,看著她嘴角那似笑似嘲的笑容,他的心跳不由的加速起來,後背莫名的有些發涼,
「你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不用去醫院,就能檢驗得出血緣關系?」藍老爺子略帶沉著的開口,同時凌利的眼神再一次打量起上官紫衣來,
稚女敕,這是藍老爺子打量之後,下定的結果,這樣一個稚女敕的小孩,藍昱為什麼一而在再而三的忌憚?
難道她有什麼過人之處?自己的孫子自己明白,對于藍昱的性格,藍老爺子知道清楚。
「大爺爺,這個丫頭的話,怎麼可能信?」藍映尖叫出聲,她一點兒也不喜歡含笑朝著她走過來的孩子,
「信不信不是用嘴巴說,」上官紫衣淡淡的開口,同時嘴巴輕輕一動,她的雙手在虛空之中快速的結了一個符印,與此同時,藍映杯具的發現,自己不能動了,連同聲音都不能出聲,
她瞪大眼楮,一臉驚恐的看著上官紫衣,嘴巴不斷的張張合合,可是一個字也發不了,
「爺爺,我要您的一滴血,」上官紫衣的嘴角詭異的勾了起來,朝著上官潤淡淡的開口,
「恩。」上官老爺子應了一聲,一滴鮮血的血滴從他的手指之中揚了起來,鮮血的紅滴朝著藍映的額頭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李嵐的手指上面,一滴鮮血的血滴同時揚了起來,同時與上官老爺子的血,一左一右的朝著藍映的額頭飛了過去,
紅光一閃,李嵐的血快速的沒入藍映的額頭之上,消失無影,而上官老爺子的血則是直接從她的額頭流了下來,並沒有沒進去,
整個客廳之中除了沉靜還是沉靜,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戲劇性的一幕,剛剛上官紫衣的動作雖然快,但是不少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嵐跟藍映是母女,所以她的血能融入藍映的體內,與上官老爺子沒有關系,所以種非直接流了下來,
「神婆,」兩個大字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之中,雖然不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樣簡明直了的事情,誰都清楚,
李嵐的身子巨烈的抖動起來,她的面色青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樣是不是太兒戲了?」藍芸有些困難的開口,雖然她們誰也不願意相信,但是剛剛一幕,卻是活生生的發生在她們的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你們可以試一下,」上官紫衣輕笑出聲,同時藍老爺子,藍老夫人,藍北,藍北的夫人,四個人突然感覺被人束縛一般,連動都不能動,更加不要說說話,
同時幾滴鮮紅的血滴快速的沒入他們的額頭,同時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從他們的心底之中涌了出來,他們的視線更是不由的看像給他們這樣強烈感覺的孩子,
藍昱,藍旭,藍北,上官潤,藍芸的血,這是血脈相連的感覺,
上官紫衣的雙手在半空之中快速的一揮,禁固消失,藍映幾個也同時能動彈起來,
「怎麼樣?血脈的感覺作不得假,」上官紫衣淡淡的開口,嘴角更是嘲諷的看著藍北以及藍映。
什麼證據都比不上自己親生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比千言萬語都有用,只有自己親身經歷過,才明白這種冥冥之中的血脈。
藍映面色蒼白,看著搖晃著的李嵐,上前扶住她欲要跌倒的身子,她的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想要說話,可是現在她才發現,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用,
今天上官紫衣有辦法,能讓她們感應到血脈,不管她做什麼,都是虛的,
剛剛她在李嵐的身上感應到一種親切的血脈感應,她的血更是直接融入她的體內,但是在上官潤的身上,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他的血脈,她感應不到,甚至隱隱有一種自我的排斥。
她跟上官潤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是一對陌生的父女。
整個客廳之中一片寂靜,誰也沒有說話,藍老爺子跟藍老夫人,同樣一臉震驚的看著上官紫衣,藍北任由自己的夫人扶著,面色不斷的變化,不知在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