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不是說過,不許隨意幫人看面相嗎?就算看到,也不能說出來嗎?」上官哲寶石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上官紫衣,語氣之中有一絲責怪的意味,鳳眼一挑,有一絲迷人的味道。
「哥,我看王雅呃運纏身,最多一個月,王家就會轉運,既然如此,我還不如送給王家一個人情,」上官紫衣淡淡的開口,眼神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上官哲,剛好看到他上挑的鳳眼,心里暗罵一聲狐狸男。
王家倒霉最多一個月,之後也會遇上貴人,從而平步青雲,而且從王雅的面相之中,甚至可以看出來,王家此次之災,甚至可能跟……
既然如此,這個貴人,還不如讓她來做,至少可以讓縣長欠她人情,她敢肯定,王雅肯定會回去說的,王縣長做到現在這個位置,誰敢說手底下是干淨的。
俗話說得好,朝有中人好辦事,再說,爺爺跟的人參雞,可是要從縣長身上出來的,
不過上官紫衣還真沒有想到,本主竟然也會看相,會醫,那麼她現在表現出來不同,應該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吧,
上官哲定定的看著上官紫衣,眼神之中有些復雜,半響之後,上官哲長長稻了一口氣,好似認命,
罷了罷了,既然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那麼只能這樣下去,她將會成為他一輩子的負擔,他會照顧她一輩子,
既然想通了,上官哲的嘴角上揚,嘴角輕勾起來,身上那一絲淡然消失,整個人變得溫柔起來。
「走吧,回家了,」上官哲伸出自己的大手,握著上官紫衣略冰的小手,也不管她的掙扎,將她手緊緊的握在手里,兩人一大一小的走出學校,走上熟悉碉梗小路,朝著家里走去,
兩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另外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兩人剛剛消失在地方,少年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堅定,直到兩人的身影完全看不見,少年才甩甩頭發,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紫衣,哲哥,等等我,等等我呀,」楊明海懷里抱著書包,憨厚的包子上面,滿是汗珠,朝著走遠的兩人,大叫出聲,甚至還不斷的揮著手,可惜那兩人已經走遠,好似沒有听到身後的聲音,
不過說算听到,以上官紫衣的性子來說,她也不會等,從來只有別人等她,她可從沒有等過誰。
「爺爺,,我們回來了。」看著房門口那個蒼老的身影,上官紫衣遠遠的揮手,同時松開上官哲,小跑的跑了過去,
「紫衣回來了,」上官滿臉慈愛的開口,同時粗糙的大手,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將她牽進院子之中,
不管多忙,不管刮風下雨,在他們放學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在房門口遠遠調望著他們,等待著他們的歸來,
「哲小子,紫衣,早上我打了一只野兔,今晚上,咱們一起嘗嘗,」上官潤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堂屋之中傳了出來,同時一股香味從廚房之中涌了出來,
「宮爆兔肉,」上官紫衣的秀氣的鼻子一吸,小跑著跑進廚房之中,看著正在鍋里炒得吱吱作響的兔肉,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真香。
「小饞貓,馬上就可以開飯了,」上官潤大笑的開口,同時將鍋里面的肉翻炒一下,一盤香噴噴的兔肉出鍋,
「爺爺炒的菜最香了,」上官紫衣亮晶晶的眼楮,緊緊的盯著那一盤冒著熱氣的兔肉,嘴巴之中說的話,更是將上官潤逗得哈哈大笑。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炒的,」
「好了,哪里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吃飯了,」上官含笑的打斷正在不斷自夸的祖孫兩人,示意兩人吃飯,
這是上官紫衣重生之後,吃得最歡快的一頓飯,她本喜辣,兔肉又是她的最愛,自然吃得不亦樂呼,
上官紫衣揉揉自己的小肚子,整個人懶懶的靠在椅上上面,不想動了,也真的吃不下了。
「紫衣,吃撐了吧,跟哲小子去洗碗去,」上官潤將上官紫衣拎了起來,讓她運動一下消消食,
「哦,」上官紫衣應了一聲,看著拿碗出去的上官哲,眼皮不由跌了一下,好像昨晚上也是上官哲洗的碗,該不是會是晚上的碗都由他們兩個洗吧,
好似證實她的猜測一般,她的右眼皮再一次猛跌了兩下,
好的不靈,壞的靈。
水池旁邊,上官哲正優雅的洗著碗筷,沒錯,正是優雅,他卷著手袖,露出一段堅實的手臂,如同藝術品一般,正在一點一點,細細的洗著,
明明洗碗沒有任何的一點美感,可是上官哲做著這樣的動作,上官紫衣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瀟灑的風度。他手下的碗好似變得的藝術品,
「看夠了嗎?」上官哲的聲音有一絲沙啞,同時將手上洗好的碗,遞給上官紫衣,
「哥,你洗碗真酷,」上官紫衣順手接過碗,嘴巴之中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上官哲有一種撞牆的沖動,
要不是上官紫衣不願意洗碗,他一個大男人,一個純爺們有必要,在這里拿著碗洗嗎?
現在紫衣竟然說他洗碗酷?
「哥,你慢慢洗,我先回房了。」感覺到從上官哲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冷叟叟的,讓上官紫衣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她最恨洗碗了,
這樣優雅如同藝術品的活,還是讓上官哲干吧,這才是純爺們該干活兒。
她說完,她將碗一放,直接跑回自己的房間,踫的一聲關上房門,沒了,還不忘喊一聲,
「爺爺,我要睡了,今晚不識草藥了,請假一晚,明天補上。」
上官哲黑著臉,認命的繼續洗著剩下的碗,每次都這樣,紫衣怕洗碗的毛病,不洗碗的毛病,還是沒有改過來,
上官潤跟上官兩人相視一笑,看來,他們的紫衣還是那個紫衣,雖然有一些改變,可是再變,本質還是那樣,那個劫,終于過去了。
「今晚休息,明天周末再補上,」上官潤含笑的開口,很大方的放兩人一個晚上的假,可以自由活動。
紫衣得意了,上官哲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