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衣的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她看到那堅固的門,竟然被人一腳踹了下來,正懶懶的掛在那里,一搖一搖的,一個不小心,那個病房的門,將會掉到地上。
病房門口的上官哲,朝著上官紫衣無耐的揮了揮手,表示他已經盡力了,但是這些人太凶殘,
而且都是老弱病殘的,他最懂敬老了,所以沒有擋住,而且他感覺上官紫衣的事情應該做好了,否則不會有東西摔地的聲音傳出來,從他的耳力來說,那個摔地下的東西,肯定會摔得鼻青臉仲,
所以他半推半舊之下,就讓人闖了進來。
院長連同醫院之中的一干醫生整體涌了進來,白胡子的老醫生,更是沖在最前面,現在社會要敬老,所以麼,白胡子醫生要在最前面,有什麼事情,他都擋著,而且他臉皮厚,不怕小丫頭的冷言冷語,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治療的,為什麼坐在那里?你難道不知道病人很需要你的治療嗎?」
白胡子老醫生,看到上官紫衣,就怒吼出聲,他們可是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看了半個小時,結果上官紫衣愣是沒有動一下,
他們眼也花了,頭也暈起來,就生怕眨了一下眼,錯過了最精彩的治療,結果了,她愣是整整半個小時動都不動一下,呼的一下,還停電了,在經過一翻人抑馬翻之後,他們就直接沖到這里來了,
他老人家,年紀一大把,胡子也白了,頭發也差不多掉光光了,他容易嗎?
直到停電,一干人越想不越不對盡,才全部趕來病房,病房門口還有個小子擋著,他們十來個人,自然二話不說,直接沖,
上官紫衣翻了一個白眼,尼瑪的,這叫神馬事,是你們自己要偷窺的,是你們自願呆在那里,眼楮都不眨一下的,與她有毛線的關系,
而且誰說她一動不動了,她可是治好了人,而且還讓珍寶閣又了進步的,這些個凡人,真是哆嗦,又多事,你們的肉眼能看到毛線?
「哎喲,疼死我了,你們不要踩我的手,讓開,讓開,」
「再踩一下,我通通將你們抓進警察局,」
「哎喲,我的背呀,哪個不要命的敢踩老子的背,走開,」
一道痛呼的聲音在他們的身下響了起來,同時白胡子醫生連同院長一干人,視線齊刷刷的往下看,
看著被他們踩在腳下的王大隊長,那大大的油肚貼在地板上,集體嘴角一僵,同時慢慢的移開腳步,剛剛明明進來的時候,沒有人的,怎麼王大隊長會在他們的腳下,
「媽的,你們瞎了,你們這是故意傷人罪,老子將你們通通關進大牢,」
王大隊長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胸口,扯了扯嘴巴,疼,一股鑽心的痛意涌了上來,後背更是被幾個老鬼踩了幾腳,渾身都痛,
他眯著眼楮,頂著一張鼻青臉仲的面孔,朝著一群白大褂醫生怒吼出聲,
「你醒了?」白胡子醫生第一個反映過來,隨之而來的驚喜,醒了就好,身為人民的公僕,自然要研究一下,而且要無條件的支持。
「你們兩人,將人放在床上,我再來檢查一下,看看他的身體情況,」白胡子一開口,另外四五個十分強健的醫生,二話不說,直接將王大隊長架到病床上,壓手的壓手,壓腳的壓腳,
「你們想干什麼,我要告你們,告你們,」王大隊長平時作威作福的,哪知道到了醫院,莫名的鼻青臉仲,現在還要成為被研究的對像,真真是晚杰不保,
上官紫衣唔臉,可憐的王大隊長,您老還是繼續當藥人,被眼前這群人當實驗品吧,
「王隊長,您老還是好好的配合一下,」上官紫衣輕聲開口,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只是這絲笑意,卻讓王大隊長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幾世修來的福份,才有當藥人的運氣,別的人想求都求不來,而且他們還是縣醫生數一數二的名醫了,你身體的老毛病,完全有機會可以全愈了。」
上官紫衣站著說話不腰疼,說出來的話,更是讓王大隊長,氣得雙眼翻白,身體不斷的抖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小丫頭,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嗚嗚嗚
若是成為藥人是在大的福份,那麼他寧願不要,誰愛要誰要,
嗚嗚,誰來救救他呀,
王大隊長千不願,萬不願,身體也不斷的掙扎著,可是他不願意又有什麼用,他體內的三魂可是听上官紫衣的,上官紫衣說了乖乖的配合,那麼他們自然會乖乖的配合,
至于本體的意願,與他們無關,同時王隊大長漸漸發現自己的身體的狀況,他明明在不斷的掙扎,也在怒吼,可是他杯具的發現,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想要一腳將同個醫生踢翻,可是他驚恐的發現,他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乖乖瞪在那里,異常的配合醫生驗血,抽血,實驗,扎針,一股接著一股鑽心帝痛卷席著他。
生不如死,他發摯,以後再算是病死,再也不要進醫院。
王大隊長想要尖叫,想要怒罵,想要打電話叫人,可是這些念頭只是在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他什麼也做不了,甚至臉上的表情,都像上官紫衣所說的一樣,表現的是異常的榮幸。
「哥,怎麼樣,我厲害吧,」上官紫衣朝著上官哲調皮一笑,淡笑的看著在那里非常配合的王大隊長,
王大隊長你老安息吧,以後你就會驚恐的發現,當您老人家的意願與三魂的產生矛盾時,你老人家就會成為杯具,不僅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還被三魂乖乖的牽著走,
嘿嘿嘿,聰明人都知道要怎麼做的。
上官哲的嘴角輕勾起來,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寵溺,同時大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一切都在無言中,表示著對于上官紫衣的無比的支持。
「哥,咱們去骨科,」上官紫衣拉著上官哲朝著骨科而去,她可沒有忘記,發生這件事情的終點,可是因李自強一干人等而起,
那麼現在也一起去解決了,省得麻煩,她雖然不怕麻煩,可是她也不想家人擔心啊,
骨科,病房之中,
「兒子呀,你告訴媽媽,你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上官紫衣那個濺丫頭打的,媽媽一定告她,讓她在溏縣呆不下去?」
李媽媽剛一醒過來,就飛奔病房而來,看著打著石膏的兒子,一臉的雄呀,同時其他的幾個家長的母親,都是同樣憚度,
雖然他們沒有說,可是學校之中不少的人都看到上官紫衣動的手,現在她們雖然也不明白警察局之中發生的事情,而且他們還是上官紫衣救醒的,
但是一馬歸一馬,怎麼能輕易的放過,
「媽,當時的事情,我也不記不得了,不過我的傷好像跟上官紫衣沒有關系,」李自強揉抓了抓頭發,一臉的疑惑,他還真記不起當時發生什麼事情,而且手上的傷好似也不怎麼疼了,應該是差不多好了吧,
「就是,伯母,我們可是整整十人,而且我們都長這樣強健,上官紫衣那個瘦瘦的小身板,能將我們打成骨折嗎?」
「就是,要打也是我們收拾她,她怎麼可能收拾我們,嘿嘿嘿」
……
上官紫衣斜靠在病房門口,優哉游哉諜著病房之中的聲音,原本她還想來收點利息的,沒有想到,這些人的本性還不算壞麼,那麼她是不是收一干小弟,等以後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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