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去認清這個事實,我不過是出來逛了一圈就失了身並且我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並且這地方明顯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萬一有人來見了我我便如何也解釋不清楚了。
畢竟我還是個妃嬪,是皇上的妾。這若是被人發現了,那損了皇上的顏面。皇上沒臉了我也就沒命了。
按著記憶中的路線迷茫的模回了喜樂庭的時候天已經亮的很了,隨手抓了個婢女讓她帶我回阿姐的落芳殿。
可是某些地方帝痛卻是越走越讓我整個人都不好。我自小就對痛這事的很,所以若說起童年的陰影,一定是白夫子的戒尺。這麼多年,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打過我的人。
兩年沒見,不知道他如何了,是否娶妻成家了。可又想,他那麼喜歡阿姐,一定不會輕易移心別戀的吧。
我在進宮之後漸漸才認清了我對夫子的感情,可是卻是再不可能了。
如今還發生了這黃的事,我很是頭疼那個人究竟是誰。
宮中的男人,本應該除了太監只剩下皇上一人。可是昨夜家宴,王宮貴族都進了宮,這事便無從入手。
我正思量著,那宮女便福了個身道,「榕嬪,落芳殿到了。奴婢先行告退了。」
我咬緊了牙關才邁了進去,便看見姐姐爹身侍女錦繡帶著堆人急急忙忙的往我這邊走來。
「錦繡。」我喚了一聲。
「榕嬪!」錦繡舒了口氣,疾步向我這邊走來,「可算是找到您了,貴妃都擔憂了一個晚上。」
我很是愧疚,可我現在這樣子若是去見阿姐阿姐怕是要起疑心的,「錦繡,我覺得我身體不大好,先回去躺著了。等我好了些再去找阿姐。」
我與阿姐同住落芳殿,這殿分東西兩座樓,中間只隔了一座橋,雅致的很。
只是阿姐的東殿很是熱鬧,總能見著皇上隔三差五的往那兒跑以及許多打扮的花枝招展妄阿姐提攜一把的妃子。阿姐這一生,美滿的讓人生羨。唯有一件事,是阿姐的心病。盛寵兩年多了,卻不見阿姐的肚子有點動靜。
中宮之位空懸已久,如今宮中有資格競爭此位的只有阿姐和木貴妃了。誰若是為皇上誕下長子,誰便握穩了中宮之位握緊了一生榮華。
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只是常听阿姐念叨了才明了些這宮中的局勢。
任後宮如何血雨腥風,也絲毫不關我這落芳西殿無人問津的榕嬪一點事。反正有阿姐在就算是如同棄妃一般的存在我也可以過的比尋常妃子滋潤許多。
西殿的寂靜著實是個很養人的地方,雖不能像阿姐那般沉穩知禮懂事,可也不會再像從前一樣到處惹事。
從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在這終日的沉悶中消失了許多,我只是很害怕,終有一天,所有的稜角所有的輕狂都會被埋沒在這深宮之中。
PS︰一天一更我覺得我好棒哈哈哈>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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