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抬著頭望著伊騫的背影跟著他走。當我從悲慟的情緒中走出來我就有些後悔剛才自己了的無病毀了自己的自由。這大概就是一念錯!
一路無話,回了客棧,伊騫目送我進了自己的屋子才倚在門上輕輕的似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丫頭,你或許可以從回去後開始攢銀子等我下次再出現在你面前時你可以雇我帶你逃走。我有我的不得已,我需要那一大比銀子。」
「雇你要多少錢。」我歪了歪頭問道。
「一千金。」他淡淡的一句話就毀滅了我的希望,我上哪兒給他找那麼多銀子去啊。
我剛準備開口把他罵出去,他又開口道,「當然,如果那時候我解決了我的危機,我可以降低點身價。」
這無疑又是給了我一些希望,我驚喜的問道,「那下次是什麼時候?」
「在我想出現的時候,丫頭讓我留些神秘感哈哈。」伊騫大笑得退了出去,順手便關上了門。
我有些無語,窩回了自己的床上。以前在宮入睡的早就燃好了炭火,暖的倦人可是這里卻冷的讓我有些發顫。
我裹緊了身上的被衾,倚在床頭睡了過去。第二日伊騫早早便敲響了我的門,我去開門便見一只拿了糖葫蘆的手,有些驚喜的接過來。當然他接著說的話讓我不能開心,「該走了。」
我點頭,跟在他的身後走到了碼頭邊上,有官兵把守著他過去遞了些文書之類的東西便領著我上了泊在碼頭邊的大船上。
他上船才偷笑著告訴我,「我們只有一間屋子,你委屈下明天便到了自有人來接應我們。」
我點頭,越近齊國,我就有點控制不住的厭惡起眼前送我去地獄的人,雖然我也知道他是無辜的很。
與他進了床上的一間的屋子,氣氛很是尷尬。
「丫頭,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伊騫倒了杯茶推至我面前道。
「季初榕,不過許久沒人叫我這名了,他們都叫我榕兒。」是有多久呢,久到我都快忘記了。
「那我叫你初榕好了,爺必然是要獨特些的。」伊騫又恢復了我初見他時的歡樂模樣。
「你倒是蠢的很獨特!」我由衷的贊嘆道。
「彼此彼此。」伊騫輕蔑的撇了我一眼道。
「你是怎麼做殺手的?我很好奇!」
「一般情況下,那些人不會有跟我說話的機會,就死在我的刀下了!是不是很厲害啊我!」
將殺人這件事說的這般輕易還得瑟,若不是知道他的本性我肯定要被他嚇死。
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便開動了,沒來由的便是想吐,面色漸漸便難看起來,伊騫有些意外的望著我,「怎麼了!你哪里不舒服。」
「你說如果孩子沒了她會不會就此放過我,不要我回到那個討厭的地方去了。」我有些哽咽,這些不適這些困境都來自月復中的東西,如果沒有他,現在我還在周國雖然不能得到晨禾的心但我總歸每天都能看到他的。
PS︰我以為我會斷更的,如果不是我親愛的晨禾君!你碼字是什麼奇葩的拼字規矩!!!
還在卡文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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