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第170章不醉不歸
「都」都流血了,他還說沒事。ai愨鵡
「噓。」喬莫欒將食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指了指坐在他懷中,緊抱著他的軒兒。
「你不能這麼縱容他。」汝陽很是不贊同,她沒吐出聲,只是動著嘴唇,用唇語說喬莫欒。
「我的兒子,我不縱容,縱容誰?」喬莫欒也是用唇語回答。
汝陽心里一酸,在古代很重視血緣,軒兒不是他們喬家的孩子,不是他的親兒子,這是一種遺憾,令人扼腕長嘆的遺憾。
「軒兒,好好坐著,別抱著爹爹的頭,不然我打你。」汝陽妥協了,喬莫欒有分寸,汝陽也想懲罰他,讓他嘗嘗傷口裂開的痛,等回到梅院,看她怎麼給他上藥。
見汝陽坐回她的位置,軒兒才放開喬莫欒,乖乖的坐在喬莫欒懷中。「你們答應過軒兒,要陪軒兒吃晚飯。」
娘親不讓爹爹給他做飯吃,他也不執著,不讓就不讓,等下次娘親不再時,他再讓爹爹做飯給他吃。
「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陪你吃晚飯?」汝陽蹙眉,她現在只想快點帶著喬莫欒離開,給他處理胸口上的傷,即使她想懲罰他,卻也心疼他。
「好。」喬莫欒笑著答應,換來汝陽一個怒瞪。
「剛剛就答應了,娘親還不承認,還是爹爹最好。」軒兒嘟著小嘴,他現在偏向了喬莫欒,因為喬莫欒幫他說話,今天的娘親一點也不好,動不動就凶他。
汝陽默了,喬莫欒都答應了,她還能說什麼。
「娘親,問芙姨跟干爹要成親了嗎?」軒兒突然問道。
汝陽一愣,喬莫欒卻是蹙眉。
「你能解釋一下嗎?」喬莫欒看著汝陽笑著說道。
「回去後再向你解釋。」汝陽說道,紅塵跟問芙的婚事,她並沒有告訴喬莫欒,可以說是她一廂情願,她向問芙保證,卻沒問過紅塵到底願不願意。
問也白問,這種事只能用強,紅塵少了一條手臂,他很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問芙,不想耽誤問芙,可他卻不知道,只要問芙不嫌棄,他有什麼好自卑的,他少的只是一條手臂,又不是一條腿,或是失去了性*功能。
喬莫欒不語了,他等著她回去跟他如何解釋,紅塵是他的人,要成親了,而他卻不知道。
「你听誰說的?」汝陽問道,這事是她在秘密中進行,除了問芙,紅塵這個當事者都不知情,軒兒卻知道了。
這事她沒告訴喬莫欒,卻告訴了喬莫昂,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
「听府里的人都這麼說。」軒兒很也聰明,他說听府里的人都這麼說,卻沒有將喬莫昂出賣。
「瞎說。」汝陽不淡定了,府里人沒幾個知道,還敢跟她說府里的人都這麼說,指著軒兒,威脅道︰「軒兒,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不然,我就不帶你回家了。」
軒兒听到不讓他回家,小家伙不淡定了,求助的目光又看向喬莫欒,他不想出賣二叔,可是他又不敢不听娘親的話。
「我家軒兒消息真是靈通。」喬莫欒是真的夸獎,他都不知道,小家伙倒是知道了。
「那日在二叔的書房外面,我听到你跟二叔說,要為問芙姨跟干爹操辦婚禮。」小家伙攪著手指,提及此事,面露不悅之色,在見汝陽微變的臉色,聲音也低了下去。
「軒兒。」汝陽真是氣得不輕,小小年齡居然敢說謊。「喬以軒,你想我揍你嗎?」
「是二叔告訴軒兒的。」汝陽一說要揍他,軒兒立刻捂住小,果斷的將喬莫昂出賣了。
汝陽咬牙,好你個喬莫昂,答應過她,除了她指定的人,誰也不告訴,他居然告訴了軒兒,軒兒可不在她指定的人數之內。
喬莫欒看著軒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暗自決定,以後別跟他說秘密,小家伙不靠譜,禁不起汝陽的威脅,只要汝陽對他一凶,他就果斷的將你出賣,不過話又說回來,莫昂也真是極品,軒兒才三歲,能指望他保密嗎?
軒兒很保密,卻禁不住汝陽的恐嚇。
汝陽氣消了,她並不生氣喬莫昂將此事告訴軒兒,而是氣軒兒對她撒謊,才三歲,就懂得對她這個娘親撒謊,長大了還得了,即使知道是喬莫昂叫他這麼做。
「娘親,你為什麼一定要逼干爹娶問芙姨?」軒兒很好奇的問道。
逼?這個字在汝陽腦海里炸響。
她這是逼著紅塵娶問芙嗎?她這是成全一對有情人。
喬莫欒輕聲笑了,看著懷中這小鬼靈精,問道︰「軒兒不希望你干爹娶問芙姨嗎?」
小家伙掘著嘴望著喬莫欒,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樂意,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喬莫欒不解的問道︰「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軒兒嘟著小嘴,想了想,很是糾結的回道︰「軒兒是想干爹娶問芙姨,可是干爹不愛問芙姨啊!」
「軒兒。」喬莫欒見他一臉的稚氣,忍不住朗聲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蛋。
「臭小子,誰說你干爹不愛你問芙姨了?」汝陽瞪著軒兒,對他的話很是抗議。
「如果愛,干爹為什麼不願意娶問芙姨?」軒兒很是認真的問道。
汝陽深吸一口氣。「誰說你干爹不願意娶?你干爹想娶,你干爹他是自卑,他是怕連累你問芙姨。」
「什麼是自卑,什麼是連累?」軒兒一臉茫然的望著汝陽。
「臭小子,你還給我裝,什麼愛,什麼娶?你都知道,還給我裝。」如果他不是她的兒子,汝陽真想抓起桌上的茶杯給他砸去。
「好了,軒兒才三歲,你那些字眼他听不懂。」喬莫欒忍不住出聲,他的話提醒了汝陽,她的兒子才三歲,懂什麼?
「誰說軒兒不懂,軒兒懂。」軒兒听喬莫欒如是說,很不高興的反駁。
喬莫欒嘴角抽了抽,看著小家伙一臉認真的樣子,模了模他的頭。「好好好,你懂,軒兒什麼都懂。」
軒兒滿意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趴在喬莫欒肩上,瞄了一眼對面的汝陽,俯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爹爹,你去和娘親說,我要去龍傲干爹府上住。」
喬莫欒一愣,目光落到汝陽身上,用眼神問她,軒兒為什麼要去傲府上住,傲都不在王府,軒兒去做什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汝陽什麼時候帶軒兒去王府了。
「皇宮。」汝陽小聲的說道。
「皇宮?」喬莫欒蹙眉,低眸看著小家伙滿是希冀的眼神。「為什麼?」
「軒兒想龍傲干爹了。」小家伙攪著手指,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謊,每次撒謊的時候,小家伙都有這個動作。
「爹爹不想軒兒進皇宮,軒兒還要去嗎?」喬莫欒說道,他跟龍絕如同水火。
小家伙眨巴著眼楮,問道︰「為什麼?」
喬莫欒看了一眼汝陽,說道︰「因為爹爹不喜歡你進皇宮。」
「為什麼爹爹不喜歡軒兒進皇宮?」小家伙不恥下問。
「因為」
「那有那麼多為什麼?」汝陽忍不住出聲,瞪了軒兒一眼,警告道︰「軒兒,你最好別給我動歪腦筋,否則我揍你。」
軒兒看著汝陽,咧嘴就哭了出來,邊哭邊問向喬莫欒。「爹爹,娘親是不是要生小地弟了?」
他的問題,讓汝陽跟喬莫欒同時一愣,兩人面面相覷。
「軒兒為什麼這麼問?」喬莫欒抬手,擦著小家伙臉上的眼淚,小家伙是真在哭。
「如果不是要生小地弟了,娘親為什麼不喜歡軒兒了,還不讓軒兒回家。」小家伙哭著指控。
他的話讓兩人又是一愣,不用想,這話肯定是軒兒在哭鬧時,喬莫昂沒辦法一氣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來嚇軒兒,言者無心,听者有心。
喬莫昂不知實情,不知軒兒並非喬莫欒的兒子,他這樣說並沒有惡意,只是他這樣說,不僅讓軒兒自危。
汝陽一陣心酸,起身將小家伙從喬莫欒懷中抱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擦著小家伙的眼淚。「軒兒,娘親最愛你,沒有不喜歡你,也沒有不讓軒兒回家。」
「有,明明就有,哼!」小家伙大聲吼完後,負氣一般的扭過頭不理她。
「軒兒」
「軒兒,你還太小,有很多事,你不明白。」喬莫欒來到兩母子身邊,蹲體,說完見小家伙看了他一眼,接著扭過臉無視他,抿嘴笑了笑。
「這樣好不好,如果軒兒听話,爹爹就讓你去龍傲干爹那里。」喬莫欒伸手將他的小臉扳過來,軟言哄著。
「真的嗎?爹爹說話算數不騙軒兒?」軒兒眼前一亮,滿是喜歡的望著喬莫欒。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喬莫欒面色一正,伸出手掌。
「爹爹,你真好。」小家伙頓時也笑了,伸出胖女敕女敕的小手,與喬莫欒重重一擊。
「但是,你得答應爹爹,小住可以,長住不成。」喬莫欒握住他的小手,胖女敕女敕的握在手中特別舒服。
「好好好。」小家伙歡心的答應。
安撫好軒兒,陪著他玩,又陪著他吃晚飯,直到喬莫昂跟紅塵回蘭院,汝陽將哄睡著的軒兒交給喬莫昂,才跟喬莫欒一起回梅院。
一路上,汝陽都是悶悶不樂,她的兒子,居然不听她的話了,還懷疑她對他的愛,這讓她很受傷。
「汝陽,別這樣,軒兒還小,他什麼都不懂,他是無心的。」喬莫欒攬過她的肩,將她摟在懷中,他感受到她的心情。
汝陽停下腳步,望著喬莫欒,很是認真的問道︰「莫欒,我哪里做錯了,讓軒兒這麼沒安全感?」
軒兒那句,「如果不是要生小地弟了,娘親為什麼不喜歡軒兒了,還不讓軒兒回家。」闖進汝陽的心扉,久久回蕩著。
「別胡思亂想,不是跟你說的了,軒兒是無心的,就算有錯,也是我做錯了。」喬莫欒安撫,心里狠狠的將喬莫昂罵了一通,沒事在軒兒面前說這些做什麼?
軒兒這麼小,他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汝陽垂眸,接著邁步,心情卻依舊很壓抑。
回到梅院,汝陽將軒兒給她帶來的陰影壓制在心底,將喬莫欒扶到床前,以命令的口吻說道︰「月兌衣衫?」
「什麼?」喬莫欒一時沒反應過來,汝陽何時這麼主動過,居然叫他月兌衣衫。
「耳鳴了嗎?叫你月兌衣衫。」汝陽瞪著他,她可沒忘記,他由著軒兒在他懷里折騰,傷口都撕裂開了。
喬莫欒頓時反應過來,扯著汝陽的手,說道︰「無礙。」
「有沒有礙,你月兌了衣衫,我有眼楮能看到。」汝陽沒好氣的說道,他越是說無礙,汝陽越是擔心。
在她面前,無論他受多重的傷,就沒見他說過有礙過。
喬莫欒嘆口氣,他還以為因軒兒那句無心的話,她再郁悶一夜,忘了他身上的傷。
「月兌不月兌,不月兌我來月兌了。」汝陽瞪著他,她沒動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手下沒個輕重,無論將他弄得有多痛,他都咬牙撐著,硬是說不痛。
第一次給他換藥,他痛得額頭上都溢出冷汗了,他依舊嘴硬的說沒事。
在汝陽的強勢下,喬莫欒只能妥協,乖乖將衣衫月兌掉,干了的血與衣衫沾在一起,在月兌下衣衫的時候,如同撕下一塊皮。
看著他胸口上的傷,汝陽吸了口冷氣,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得多,同時也慶幸,她沒有心軟帶軒兒回來,她精心照料的這些天,全毀在軒兒手中了。
汝陽讓問芙打來一盆水,汝陽先給他清洗了一下血跡,再給他上藥,最後包扎。
汝陽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幾乎是一氣呵成,等處理好了,她才問道︰「痛嗎?」
「因為是你上藥,所以不痛。」喬莫欒握住她的小手,深情的望著汝陽。
汝陽抽出小手,板著臉訓斥。「喬莫欒,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的勞動成果,這些天我這麼照顧你,把你當神一般供著,就是希望你早點好起來,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
「歐陽懷寒都說你身子素來強健,恢復得比別人快許多,在我看來,全他媽的放屁,我這麼照顧你,躺在你身邊,連翻一,我都怕擠到你,讓你胸口上的傷裂開,你倒好,抱著軒兒,任由他在你懷中蹦,任由他扯裂傷口。」
「喬莫欒,在我看來,你平日里待外人雖然淡漠了些,卻一向內斂,卻沒想到你也有如此沉不住氣的時候,軒兒隨便一說,抱怨幾句,你就沒原則了,你知不知道,軒兒要去的是皇宮,不是龍傲的六王府,你居然也同意了。」
「每個月,你不都要帶軒兒進宮一次嗎?」喬莫欒順口接下汝陽的話。
「所以說,你不服氣,你是故意的?」汝陽清眸閃了閃,這句話他早就想說了,他跟龍絕是敵人,她卻每個月都要帶著兒子去見他的敵人。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此刻終于暴發了。
喬莫欒收起唇邊的笑意,反駁道︰「我承認我是不服氣,但我不承認我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為了哄軒兒,他才不會同意讓軒兒進宮小住,還有宮里有傲,否則他更加不放心,讓軒兒進宮小住,這不等于送羊入虎口嗎?
「你就是故意的。」汝陽堅持原點,卻顯得有些胡鬧。「你就是不喜歡每個月我帶軒兒進宮一次。」
「如果是你,你願意嗎?」喬莫欒反問。
汝陽啞然,將心比將,她還真不願意,但她會妥協,在她的堅持下,他要理由,她又答應了龍絕,他得不到理由,還是妥協,心里雖不高興,卻默認她帶軒兒進宮,就如她,在龍雪的事情上,她也妥協了。
龍雪是她的心結,龍絕卻是他的心結,汝陽想笑,他們幾乎被恩情給糾纏著,龍雪對他是恩情,龍絕將軒兒還給她,對她來說是恩情。
這一夜,兩人僵持著,最後還是汝陽受不了周公的邀請,她卻拒絕與喬莫欒同床,抱著被子睡在榻上,還警告喬莫欒,若是敢趁她睡著,偷偷將她抱到床上,她就跟他沒完。
听到平穩的呼吸聲,喬莫欒起身,來到榻前,注視了汝陽的睡顏一會兒,伸出手點了她的睡穴。「青楓。」
「家主。」青楓听到喬莫欒的召喚,立刻出現在他身後。
「保護她。」喬莫欒說道。
「是。」青楓得令。
調青楓回來保護汝陽,是歐陽懷寒的主意,他問原因,歐陽懷寒並沒有說,只是說她有需要。
也正巧,昨天青楓回龍國,向他稟報一件重要的事,他將青楓留下了,另外派了一個人去齊國頂替青楓的位置。
喬莫欒縱身施展輕功,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下。
酒肆,歐陽懷寒一進酒肆就見角落里,豪飲的喬莫欒。
一股怒意沖上歐陽懷寒心頭,一個箭步,將喬莫欒手中的酒壇奪走。「你不要命了,傷口被打了一掌,現在又喝酒,你想死嗎?」
「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喬莫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歐陽懷寒心咯了一下,抱著酒壇,微微掠眉,有些幽怨的眼神瞅著他。「莫欒,你這是什麼話,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
「真沒有?」不知為何,喬莫欒隱約覺得歐陽懷寒有事瞞著他,而且還不是一件事。
「那你覺得我有什麼事瞞著你?」歐陽懷寒將手放在桌面上,落坐在他對面。
「汝陽的事。」喬莫欒說道,除了汝陽的事,其他事他也不會上心。
龍傲走進酒肆,當听到喬莫欒說的話,愣了一下,第一反應便是腳底板模油。
「傲,這里。」歐陽懷寒眼尖的見到龍傲,抬起手朝他揮了揮,既然來了,還想走,可能嗎?
有龍傲在,他心里也有底,喬莫欒懷疑他,也不會懷疑龍傲,所以說,你最信任的人,往往騙你的時候,你都不會覺得他在騙你。
龍傲狠狠的冷剜了歐陽懷寒一眼,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將他拖下水,不過,這家伙將他拖下水,又不是一次兩次。
「來,不醉不歸。」歐陽懷寒見龍傲坐下,一壇酒推到他面前。
「我戒酒了。」龍傲淡然的說道,喝酒誤事,喬莫欒是千杯不醉,他們三人就是聯合起來跟莫欒拼酒,也不一定拼得過他。
他真怕被莫欒灌醉了,然後莫欒問一些問題,他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告訴他。
「戒酒,我拜托你,能不能別找這麼蹩」龍傲咳嗽了一聲,歐陽懷寒突然醒悟過來,立刻改口。「我也戒酒了。」
現在莫欒對他起疑了,他可不能放下警惕,可不能被莫欒灌醉了,莫欒醉得起,他們可醉不起。
「你們什麼意思?不陪我不醉不歸,你們來做什麼?」喬莫欒目光凌厲,薄唇輕啟,這兩個一定有問題,看他的同時都有做賊心虛的感。「傲,你告訴我,歐陽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龍傲愣了一下,對上歐陽懷寒幸災樂禍的目光,腦海里靈光一閃。「是。」
「傲。」歐陽懷寒瞪著龍傲,他該不會要將實情告訴莫欒嗎?
「什麼事?」喬莫欒直接問,在他看來,只要他問,龍傲就一定會告訴自己。
龍傲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歐陽懷寒,那目光落入誰的眼中都是,「兄弟,對不住了。」
「傲。」喬莫欒見龍傲遲疑,催促的叫了一聲。
「莫欒,你得答應我,無論我說了什麼,你都不對歐陽上火。」龍傲說道,他還是有兄弟情,給歐陽懷寒要了一塊免死金牌。
「龍傲。」歐陽懷寒笑意凝結在嘴角,這家伙擺明了在報復,他是想將自己拉下水,太沒義氣了,這黑鍋他背一下會死嗎?
從他嘴里泄露出去,這個後果理當由他背,把他扯出來,無疑不是給他墊背或是陪葬。
「我答應。」喬莫欒承諾,在歐陽懷寒听來,他只是敷衍,只要告訴他什麼事,他一定會對他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