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174章 你是我的

作者 ︰ 黯默

「軒兒很可愛。t」喬莫輕溫潤的聲音劃過,伸手捏了捏軒兒的小臉蛋兒。

軒兒瞪著他,不喜歡喬莫輕捏他,喬莫輕的速度太快,軒兒也沒想到喬莫輕會捏他,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被捏了個正著。

汝陽輕輕的搖頭,唇瓣掬起無奈的笑容,不露痕跡的在喬莫輕捏的地方模了模,只有他們兩母子才懂,汝陽這是在告訴軒兒,沒事了,娘親已經擦干淨了。

軒兒滿意了,乖乖的窩在汝陽懷中。

汝陽說道︰「軒兒,你三叔年輕有為,智勇雙全,又長著一張令人心動的臉,很多名門閨秀心中的良人佳婿,你不是總吵著要見三叔嗎?現在三叔回來了,你不該高興嗎?」

「見面不如聞名。」軒兒很不客氣的說道,汝陽怒了,輕彈了一下小家伙的頭,軒兒卻大吼。「軒兒不明白,娘親為什麼要逼軒兒接受這個不討軒兒喜歡的三叔。」

逼這個字,很有殺傷力。

「軒兒,他是你三叔,親生三叔。」汝陽特意將「親生」兩字加重音,余光瞄向喬莫輕,審視著他臉上的每一個變化,她就不明白了,軒兒不是很喜歡听她說博的事跡嗎?總是吵著要見三叔,現在三叔出現在他面前,他卻不能接受了。

橫看豎看,她都覺得這張臉很和藹可親,軒兒為什麼排斥呢?真沒眼光。

「軒兒不喜歡。」軒兒不懂得掩飾自己的內心,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喜歡就是喜歡。

第一印象最重要,很顯然,喬莫輕給軒兒的第一印象糟糕透了,可是汝陽百思不得其解,喬莫輕突然出現,她是很意外,卻也沒做什麼軒兒不能接受的事。

「軒兒要二叔,軒兒要二叔。」軒兒在汝陽懷中不安分了,他不喜歡眼前這個三叔,跟娘親敘說的差太多了,娘親又要逼他接受,他不要,他要二叔。

「軒兒,你這麼沒禮貌,以後沒人會喜歡你。」汝陽揉了揉軒兒的後腦,很是無奈,歉意的看著喬莫輕。「別介意,軒兒還小,他不懂事。」

「沒事,軒兒第一次見到我,一時接受不了突然出現的三叔,很正常。」喬莫輕說道。

汝陽頓時覺得有些進退兩難,一個是博的前世,一個是她的兒子。

軒兒畢竟是孩子,他只有三歲,跟喬莫昂折騰了很久,又在汝陽懷中折騰,沒多久小家伙就在汝陽懷中睡著了。

「給我吧。」喬莫輕見軒兒睡著,又見汝陽抱著他有些吃力,伸手欲將汝陽懷中的軒兒接過來。

汝陽想了想,他是軒兒的三叔,又是博的前世,將軒兒交給喬莫輕。

一入喬莫輕懷中,軒兒仿佛嗅到危險般,睜開眼楮,在喬莫輕懷中蹦著,小嘴里還在呼救。「娘親,救軒兒,壞人,放開軒兒。」

汝陽愣了一下,軒兒不喜歡陌生人抱,平常也不見他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尤其是那聲救命,牽動了汝陽的心,有一種重蹈覆轍的感覺。

心揪痛著,汝陽沒多想,上前將軒兒從喬莫輕懷中奪走,緊抱在懷中,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軒兒不怕,娘親救你了。」

這話沒經過大腦,在抱過軒兒,反射性的月兌口而出。

等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汝陽也愣住了,看著喬莫輕,蠕動了一下嘴唇。「別多想,我只是順著軒兒的話安慰他。」

汝陽的聲音,讓軒兒安靜下來了,乖乖的窩在她懷中睡覺。

「我理解。」喬莫輕笑著說道,只是那笑容不到眼底,看著軒兒的眸光也深沉的許多。

汝陽將軒兒放到床上,軒兒卻不干,汝陽沒辦法,只能抱著他睡,有一句沒一句的陪喬莫輕聊天,直到紅塵回來,汝陽將軒兒交給紅塵。

在紅塵接過手,將他放在床上,軒兒沒折騰,仿佛他很體量紅塵只有一條手臂。

喬莫輕跟汝陽走出蘭院,汝陽問道︰「要去梅院看看你大哥嗎?」

「看過了。」喬莫輕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將大哥照顧得很好。」

汝陽笑了笑,又問道︰「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看情況。」喬莫輕給出一個不確定的答應。

汝陽哦了一聲,兩人向前走著,在分路口,喬莫輕問道︰「大嫂,雪兒沒給你帶來困擾吧?」

汝陽愣了一下,問道︰「如果我說有,你會將她帶走嗎?」

「我想帶她走,可是她不願意走。」喬莫輕無奈的說道,沒有誰比他更希望雪兒離開喬府,他也在擔心,擔心在恩情下,喬莫欒放棄汝陽,娶雪兒為妻。

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雪兒成為他的大嫂,即使這是雪兒想要的,三年了,三年沒見雪兒了,他卻知道雪兒了一切情況。

在喬莫欒心中,只將雪兒當成妹妹,這是他慶幸的事,可是雪兒卻不將他當成哥哥,這是他擔心的事。

汝陽懂他的無奈,喬莫輕看龍雪的眼神,痴纏的情愫。

「你愛龍雪?」汝陽問道,即使大家都看得出,喬莫輕愛龍雪,因為喬莫欒的關系,大家都心照不宣,這還是汝陽第一次問喬莫輕本人。

「愛。」喬莫輕也毫不掩飾自己對龍雪的愛,眸光黯淡下來。「雪兒愛的人是大哥。」

汝陽默了,這也是她苦惱的事。

汝陽回到梅院,院子里很靜,汝陽輕手輕腳的蹭到門口,並沒有推門而進,而是將耳朵貼在站上,想要听里面的動靜。

她知道歐陽懷寒有事要跟喬莫欒說,她故意這麼晚才回來,是給他們充足的時間說事。

「沒動靜,難道歐陽懷寒走了。」汝陽低聲自問,眼珠轉了轉。

依舊沒有反應,汝陽笑了一下。「看來這次喬老大是真的鬧情緒了,連我靠近他都沒察覺到。」

若是以前,喬莫欒會很不給面子,讓她別躲了。

汝陽象征性的敲了兩下門,而後推開門進去。

「滾出去。」汝陽剛跨進門檻兒,被一聲冷冷的厲喝嚇住。

汝陽僵硬在門口,待回過神,無奈的嘆了口氣,深深吸了口氣,來到喬莫欒面前,輕聲斥喝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你身上有傷,不能隨便發火,你怎麼就是不听,沒一點輕重,你到底要養到什麼時候才讓它愈合了。」

汝陽的話一落,站在窗下的喬莫欒猛的轉過身,在汝陽沒反應過來時,將她抱起,朝最近的桌子走去。

「喬莫欒,你身上的傷。」汝陽驚呼出聲,他的傷口才處理好,又想要裂開嗎?

「不用管。」喬莫欒將汝陽放坐在桌子上,他卻站在她身前,漆黑的眼眸有些暗沉,灼灼的注視著她。

「誰說不用管,你的唔」汝陽的話還沒說完,卻不料喬莫欒猛然間低下頭,重重的吻上了她,將她未出口的話堵住,汝陽還想說話,卻只能化為曖昧的聲音。

他的唇有些涼,但依然很柔軟。

汝陽有些不明所意,卻清楚的感覺到他變化的情緒。

歐陽懷寒到底說了什麼,將他打擊成這樣,只有吻她才能發泄心中的情緒。

「莫欒」汝陽扭開頭,好不容易躲開他的吻,剛叫出他的句字,喬莫欒又霸道的吻住她的唇,這次是直接闖進她口里,急切又熱烈的糾纏著她。

在他痴纏的深吻下,汝陽有些失神,忘了反應。

喬莫欒見她呆滯的樣子,主動拉過她的小手,直接繞上他的腰身,加深了這個本就十分**的吻。

汝陽感應到他強烈的不安,她不喜歡他用這樣的方式發泄,卻也沒有排斥,因為她接受不了他對其他女人這樣,在沒選擇的情況下,她寧願他這麼對自己。

柔順的環住他的勁腰,溫柔的回應,想要將他的不安吻掉。

「汝陽。」喬莫欒的聲音因染上晴欲而有些沙啞,他放開她的唇,濕潤的吻滑向她的玉頸。

「莫欒。」汝陽不受控制的微仰起頭,承受著他不似往日溫柔般的霸道纏綿,低聲昵喃著輕喚他。

「我想要。」透著隱隱的**,一手緊摟著她的縴腰,一手已將她衣裙的前襟拉開了些,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

汝陽身子一僵,她想說好,可是她並沒有失去理智,就算她願意給他,可是他身上的傷。

若是兩人都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不會有事。」喬莫欒感覺到她的遲疑,炙熱的眸光緊鎖在她的胸前,呼吸已有些急促,微微向後退了一小步,俯子自她的玉頸一路向下吻去。

「不行嗯」汝陽身子有絲顫抖,微啟朱唇吐出拒絕,卻在喬莫欒隔著肚兜,用牙磨蹭著那紅梅時,情不自禁的輕逸出一聲淺淺的嬌吟。

喬莫欒听著那聲嬌吟,很滿意的揚起嘴角,仿佛要將她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抹殺掉,愈加用心用力,在他大膽的挑*逗下,汝陽已快被他逼瘋了。

他們是妻婦,三年了,歡愛無數次,也不是沒在大白天做過,桌子上也瘋狂過,可此時的喬莫欒卻失了從前刻意的隱忍與自持,他身上又有傷,汝陽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將自己給他。

今日的他似乎十分脆弱,如果是狠心拒絕他,汝陽都覺得是種罪過。

「我向你保證。」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喬莫欒笑得一臉曖昧,笑得格外迷人,汝陽堅持不從他,無非就是擔心他身上的傷。

「如果你胸口上的傷口再裂開,未來的一個月內,你休想再踫我。」汝陽的話一落,喬莫欒重重的在她唇瓣上印了一下,抱起她的身子,朝床走去。

深夜,染上了一層迷離,房間里,粗重的喘息聲,迷情的嬌吟聲,空氣中散發著曖昧旖旎的味道,還有一股血腥味。

「喬莫欒,停下來,傷口裂開啊」汝陽拍打著喬莫欒的胸膛,這家伙迷失在晴欲里,早已經將他的承諾拋之腦後,她就說不該妥協。

「沒有。」喬莫欒嘴硬,胸口上傳來的痛意,並沒有讓他清醒,反而是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痛與快樂並存。

「喬莫欒啊」汝陽有些承受不了他所給的,這家伙真是做起來就沒完沒了,如果是她受傷,他會顧及,會憐惜,但他自己受傷,完全不在意傷口。

「莫欒輕一點夠了。」汝陽的身體被壓得死死的,身體酸痛得幾乎不能動,只能任由喬莫欒在她身上索取,承受一波一波羞澀的歡愉。

「不夠。」喬莫欒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輕笑,扳過她的臉,重重的覆蓋在被他吻腫了的雙唇上。

「嗯。」汝陽嗯了一聲。

而喬莫欒在吻她的同時,身下的動作不僅沒停,反而愈加快,狠狠地撞擊著汝陽的身子。

窒息的吻結束,汝陽松開緊攥著床單的手,抬起手貼在喬莫欒溢滿汗的臉上,嘴角扯出一抹淡笑。「莫欒,歐陽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喬莫欒一愣,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緊摟著她的腰,野蠻的撞擊,嘶啞著聲音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看著喬莫欒眼中的佔有欲,汝陽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環抱著喬莫欒的脖子,低聲道︰「我是你的,這顆心只屬于你一人。」

身體也只屬于你一個,這樣的話,汝陽不說出來,因為她心里清楚,她的身體不是只屬于他一人,軒兒的存在提醒著她,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

喬莫欒心顫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愛著她。

直到半夜,喬莫欒緩緩從汝陽體內退了出來,看著因承受不住他瘋狂的需索而昏厥的她。

紅腫的嘴唇,深深淺淺的吻痕、咬痕布滿她優美的頸項和潔白的前胸,肩頭甚至有兩排滲出血的齒印,深邃里流露出一抹憐惜之色。

「對不起。」手輕輕地撫模著那些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記,昨夜他是真的徹底失控了。

歐陽的話本就讓他處于低潮中,龍絕突然造訪,他的挑釁徹底激怒了自己。

他並非一個控制不住情緒的人,只要是關于她的事,情緒就會崩潰,只想要在她身上泄憤。

夜空中,一輪彎月斜掛著。

月光朦朧,夜影朦朧。

月光之下,龍雪一雙清澈如水的黑眸特別明亮,她微仰著頭,望著眼前的喬莫輕,唇角帶著柔美的淺笑。「輕,我不會跟你走。」

莫欒對她的恩情,超月兌她的想象,龍雪堅信,總有一天,莫欒會休掉汝陽而娶她。

這次的事,她更有信心了,發生這樣的事,她不相信柳汝陽沒告訴莫欒,莫欒沒來找她,這就是最好的說明,在他心中,她比柳汝陽更重要。

她還有一張王牌,只要她告訴莫欒,當年那場火是柳汝陽放的,她今天的下場全是拜柳汝陽所賜,就算莫欒看在妻夫份上,不殺了柳汝陽,也會將柳汝陽攆出喬府。

「大哥不愛你了,甚至說,大哥從未愛過你。」喬莫輕握住龍雪的肩一陣猛搖,似乎要將她搖醒般。

「胡說,我感覺得到,莫欒愛我,以前愛,現在也愛,只是在我出現之前,他娶了柳汝陽,如果我早點出現在他面前,他就不會娶柳汝陽。」龍雪甩開喬莫輕握住她雙肩的大手,幽怨的瞪著他,都是他害的,她說要去見莫欒,是他阻止她,如果不是他的阻止,現在莫欒的妻子是她,才不是柳汝陽。

想到喬莫輕是她的救命恩人,幽怨的目光斂了起來。

「輕,你舟車勞累,這麼晚了,快回竹院休息。」龍雪起身,月色下,一身雪白的紗衣,包裹著她曼妙的婀娜身姿,任誰都想不到,紗衣下的肌膚不是女敕滑如水,而是猙獰的燒傷。

「雪兒。」喬莫輕扣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的五官,眸含秋水,唇似櫻桃,膚若凝脂,這張臉不是她原來的那張,卻依舊讓他心動。

給喬莫輕的感覺,她渾身散發出一股白蓮般,清淡秀雅的飄逸氣息。

「輕,放手,我不想被人看到。」龍雪蹙眉,心里很是抱怨,他為何要回來,走了三年,三年未見他,不可否認,偶爾她是會想他,可她清楚自己的心,她愛的人是莫欒,在這節骨眼上,只要她再努力,她很有把握,莫欒會休了柳汝陽,會娶她。

龍雪最後一句話,傷到了喬莫輕的心,她對喬莫欒有多痴情,他對她就有多痴情,她看到他對她的情,卻不肯接受他,追逐喬莫欒的身影,她可知,她越是這樣,他對喬莫欒的恨就越深。

「雪兒,喬莫欒不會娶你,也不會納你為妾。」喬莫輕說道。

「他會。」龍雪很堅定的說道。

「他若是會,當初在你出現之前,他就不會娶汝陽,而改娶你了,這種事喬莫欒又不是沒做過,否則杜菱兒也不會成為他的妾,現在也不會懷上喬莫欒的孩子。」喬莫輕說道,他明知杜菱兒月復的孩子不是喬莫欒的,而喬莫欒卻默認,他這麼說只想讓龍雪放棄喬莫欒,別再執迷不悟。

卻不知道,因他這句話,造成了一段悲劇。

「你說什麼?」龍雪震驚的望著喬莫輕,她听錯了,一定是听錯了。

莫欒怎麼會讓杜菱兒懷上他的孩子,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喬莫輕離開後,龍雪躺在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腦海里全是喬莫輕的話。

心里有情,龍雪怎麼也睡不著,她不相信喬莫輕的話,卻深知喬莫輕不會騙她。

于是,龍雪起身,她要去碧菱院查證一下,否則她不會心安。

伴著這清冷的月光,龍雪朝碧菱院走去。

碧菱院。

「不知雪姑娘這麼晚了來碧菱院所謂何事?」杜菱兒在丫環的攙扶下來,來到外堂見龍雪。

「你懷孕了?」龍雪死死的盯著杜菱兒的肚子,因為只有兩個月,根本看不出來。

杜菱兒愣了一下,笑著回答。「我有沒有懷孕,我想這與雪姑娘無關吧?」

對龍雪,杜菱兒本就沒什麼好感,加上她現在跟汝陽成為了好姐妹,對于龍雪的存在,更是反感了。

只要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來,龍雪是利用她對喬莫欒的恩情,硬是賴在喬府,想擠進喬莫欒跟汝陽之間。

「孩子是莫欒的?」龍雪又問道,杜菱兒雖沒有直接回答她,她卻知道,杜菱兒懷孕是真的,這讓她很不能接受,莫欒怎麼會讓杜菱兒懷孕?

杜菱兒又愣了一下,一點也不心虛的說道︰「雪姑娘真愛說笑,我是家主的妾,不是他的孩子,難不成還是你的。」

「你」龍雪氣極,杜菱兒一口一個雪姑姑,龍雪覺得特別的刺耳,杜菱兒又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真想沖上去,將杜菱兒推倒,想懷莫欒的孩子,也要看她同意不。

理智卻阻止了她,她不能這麼做,有人見到她來碧菱院,又這麼晚,杜菱兒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不怕莫欒怪她,她怕這事傳到老太君耳里。

這事她不能沖動,得從長計議,柳汝陽的事都讓她有些焦頭爛額,現在杜菱兒又插了進來,看來這段時候,她有得忙了。

「你有幸懷,希望你也有命生下來。」龍雪冷哼一聲,狠狠的冷剜了杜菱兒一眼,轉身走出房間。

杜菱兒因龍雪的話,心里極度不安,她想去找汝陽,要將龍雪來她碧菱院的事告訴汝陽,看了一眼天際,只好作罷,現在汝陽肯定睡了,她又要照顧受傷的家主。

龍雪憤憤的離開碧菱院,走在花園中,突然,背後傳來奇怪的聲音,龍雪警覺的轉身,借著月色,看著發出聲響的地方。「誰?」

隱隱約約,她看清是個人影,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花院中,直覺告訴她,應該是個男子,女子沒有那麼高挑的身影。

對方沒出聲,只是陰沉的笑著,那笑聲讓龍雪一怔,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見男子步履沉重的走了出來,龍雪更是受驚了,縴縴指尖,一手輕輕地掩住唇,一手緊揪著衣襟,身子不安的輕顫。「你是什麼人?」

稍後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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