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他們知道杜菱兒不見了,卻又找不到她,這種無奈與擔心,想想都覺得不錯。g」龍雪說道,她那里很安全,只要她不主動,汝陽是不會讓莫欒去她那里,這對她而言,也是好事,他們發現杜菱兒不見了,就是找遍了整個喬府,都找不著,最後他們著急啊,然後她才將杜菱兒送回碧菱院,那時候的杜菱兒成了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雪兒」
「輕,你就別勸我了,我決定了。」龍雪打斷喬莫輕的話,丟下一句,讓他帶著杜菱兒跟丫環跟上,轉身離開。
喬莫輕望著她的背景,只能露出無奈的笑容,只要她喜歡,他都縱容。
吃過壽桃,又聊了一會兒天,汝陽總是心神不寧,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她急著想要回喬府,面對太皇太後的熱情,告辭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幾人聊到夜深,就連早床的小龍吟今夜都未睡,陪著幾個大人聊天。
「天色不早了」汝陽起身,準備要告辭,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兩道聲音打斷。
「我讓人安排房間。」
「我要跟三姨睡。」小龍吟舉起小手。
「這個」汝陽看著一老一小,拒絕的話說不出口,只能用求救的目光望著喬莫欒。
「放心,有莫昂帶著,軒兒不會找你。」喬莫欒說道,他的話等于是決定留宿在宮里。
汝陽望著他,緊抿著粉唇,這次她急著想要回喬府,並不是因為軒兒,而是因為杜菱兒,她總覺得菱兒會出什麼事。
「陽丫頭。」
「三姨。」小龍吟拉扯著汝陽的衣袖,可憐兮兮的望著她。「三姨,今晚你就留下來陪我,都沒有人陪我睡,三姨。」
「吟兒。」汝陽低眸看著小家伙,模了模他的頭,喬莫欒都要留下了,她若是再堅持要回去,都覺得很不合適。「好,今晚陪你睡。」
「真的嗎?太好了,三姨,你真好。」小龍吟歡悅的拍著小手。
龍傲看著小龍吟,心里一陣感嘆,喬莫欒只是冷睨了一眼小龍吟,汝陽喜歡孩子,對于小孩子的要求幾乎都是有求必應,對小孩跟他搶汝陽,他有絕招,等小孩睡著了,他就將他的女人抱走。
御書房。
「帝君,夜深了,該休息了。」太監總管提醒道。
「急什麼?」龍絕不耐煩的瞪了太監總管一眼,今天是皇女乃女乃的八十大壽,他知道皇女乃女乃不想要他陪她,所以他沒去仁慈宮,留在御書房內。
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家伙還時不時來煩他。
太監總管默默地退了下去,他再也不敢提醒了。
過了一會兒,龍絕批閱完奏折,看了一眼門外,是時候回去了。
龍絕回到自己的寢宮,他本想去仁慈宮看看,可又怕這麼晚了驚擾到皇女乃女乃,只好拖著疲乏的身體回到寢宮。
看寢宮里沒有龍傲的身影,龍絕有些失望,居然還沒回來,坐在床邊,揉了揉眉心,眉宇間全是掩飾不了的疲倦。
砰,門被人踢開,影衛扶著龍傲直沖內室,將龍傲送到龍絕懷中。
龍絕蹙眉,嗅到從龍傲身上傳來的酒味,眉頭皺得更緊。「龍傲,你好大的膽子,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還敢喝醉,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沾酒了嗎?」
「帝君,王爺是中了春葯?」影衛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
「什麼?」龍絕目光一寒,抱著龍傲的身子緊了緊,寒聲問︰「誰下的?」
狹長的鳳眸里布滿了寒意,他可不會認為是影衛為了促進他們的感情,連春葯都用上了,他跟小傲的事,別人不知道,他身邊的影衛卻清楚。
「不知道。」影衛搖頭。
「滾。」龍絕瞪著還站在原地的影衛,眸子里的血光越加清晰起來,這人杵在這里做什麼。
「是。」影衛嘴角抽了抽,轉身離去。
懷中人兒的體溫高得嚇人,見影衛離開,龍絕這才低頭看著龍傲,那紅腫的唇瓣一看便知被人狠狠的吻過,狹長的鳳眸微眯,冷如寒冰。
「莫欒。」龍傲親昵的叫著喬莫欒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又是喬莫欒。」龍絕咬著牙,一瞬間,眸中風起雲涌。「忘了我的警告是不?」
「嗯。」懷中的龍傲因春葯的摧殘,不安份的扭動著身體,大手伸進龍絕的衣衫內。
「小傲,如果你沒中春葯,也這般熱情,我會更喜歡。」龍傲的主動,將龍絕的怒意化為灰燼,托住他的腰,防止他動作太大,從他身上滑落。
他的小傲無論跟他有多少次,在床遞之間何曾如此放蕩過,有幾次他主動求歡,也總是保留著一部分嗯,矜持。
今天在春葯的推動下,讓他有些饑不擇食,龍絕又心痛,又痛恨,不覺深凝了眉。
「嗯,給我,給我熱難受。」龍傲的理智雖近乎崩潰,可他清楚,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似乎還不知道怎樣去解他的衣服,臉膛磨蹭著他微微拉開的衣領,再也承受受不了了。
雙手纏住龍絕的脖子,臉膛在龍絕冰冷的面容上磨蹭了一番,接著一陣亂吻,最後將火熱的唇貼在他冰涼的唇瓣上。
雙唇貼在一起的一瞬間,龍絕再也忍不住,迅速將龍傲推開,力出其的大,在龍絕的身子快與地面接觸的一瞬間,龍絕快速將他撈了回來,大手在他臀上重重的一拍。「該死的,你敢用剛吻過別人嘴的唇來吻我,小傲,別再挑戰我的底線,我會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會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懷出來,所以,小傲,千萬別再挑戰我的底線了。」
龍絕沒有潔僻,也沒說別人動過的東西,他就一定不會動,可在他在乎的人身上,誰要是敢動他的人,他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小傲是他愛的人,是他愛到心尖上的人,誰敢踫,誰就得死。
「嗯。」龍傲皺眉,身體內的火熱,讓他難受的扭動著身子。
「說,那個吻你的男人是誰?還有,小傲,那個給你下藥的那個人是誰?你在仁慈宮,在跟皇女乃女乃祝壽,為什麼會被人下藥?說。」龍絕大手慢慢撫上他的臉膛,動作異常的溫柔,像珍惜一件稀世珍寶般輕撫著,冰冷的指月復卻給龍傲帶來一陣的顫栗,忍不住吟出聲。
而這聲音,對龍絕來說,如天籟的吟聲,若是以前,準備能挑起他的**,而這次,並未挑起他的獸欲,卻是點燃他的怒火。
這個該死的,被春葯折磨的理智盡失,現在別說是他,就算是任何一個男人,他都會給予熱情的反應,想到他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美麗,綻放著只為他釋放的美麗,龍絕心中的怒火狂燒起。
指月復在他火熱的唇瓣上,粗魯的擦拭著,大力之下,皮都被擦破,滲出血絲,龍絕還不解氣,愈加用力。
「擦掉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記,擦掉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記,你身上只許留下我的印記,只以有我的印記。」龍絕霸道的說道。
「痛。」龍傲整張臉皺成一團,雙手攀上龍傲的大手,冰冷的溫度傳入他手心,減輕些許體內的燥熱,拉著他的大手,放在臉上磨蹭著。「嗯,真舒服。」
「該死的,該死的,你還敢說舒服。」龍絕一聲咆哮,怒火與浴火糾纏著他,讓他的理智頻繁面臨崩潰,抱起龍傲朝寢室內的浴池走去,邊走邊質問︰「說,是誰給你舒服?是誰讓你舒服?」
「莫欒汝陽」龍傲叫著兩人的名字。
而這兩個名字,讓龍絕更是在怒火中燒,居然還是汝陽。
「龍傲,你再叫他們兩人,信不信我要了他們的命。」來到浴池,龍絕重重的將他丟進浴池里,溫熱的水瞬間濺起,垂落回水里,蕩起一波一波水紋。
「啊!救命,救命,我不會水,莫欒,救我,汝陽,救我。」龍傲像溺水的人,在水里掙扎著,雙手在空中亂抓卻什麼也抓不到。
听著他的話,龍絕別提有多火了,連叫救命都不是叫自己。
龍絕再也看不下去,跳進水里,一把抓起在水中掙扎的龍傲,澆起水擦著他的嘴唇,他要擦去別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擦去別的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因水而濕透的衣衫,緊貼在龍傲的胸膛上,衣領微微拉開,露出他胸前一大片惷光,明明是白希的肌膚,此刻上面布滿了吻痕。
這如同證據確鑿,龍絕眼中的烈焰,驟然一涼,換上滿目的冷冽,令人背脊發冷,驚出一身冷汗。
手下一用力,將龍傲身上的衣衫撕碎,身上滿是青紫的痕跡,觸目驚心。
「說,那個人是喬莫欒,還是柳汝陽?該死的,你居然讓除了我以外的人踫你,該死的,龍傲,你告訴我,是誰?他們兩夫妻中的誰?」龍絕突然扣住龍傲的脖子,大聲咆哮,眼中泛起濃郁的憂傷與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