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兩人身上的衣物很礙事,喬莫欒有些暴戾的撕扯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那些上好的織錦在他無情的手中不堪一擊,化成了片片碎布,被拋到了幔帳之外。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大手在她那光滑柔細的肌膚油走,喬莫欒一陣心悸。
「莫欒。」突然感受到一陣涼意,汝陽本能的縮了下。
喬莫欒低頭吻著她有些微腫的唇,沒有深吻,片刻離開,薄唇吻著她的優美的下巴,滑過她縴細的脖頸,來到那美得勾人心魄的鎖骨。
「嗯。」汝陽動情的吟出聲,對他來說無疑不是邀請。
他的吻狂熱而溫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吻著她的香肩,吻著她的豐滿,就是立刻滿足她。
「嗯莫欒」汝陽的身體在他的吻下微微顫抖著,尤其是當他的唇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身子不免一驚,縴細的手指插進他的發絲里,黑與白成對比,卻誘人不已。「莫欒別」
「別什麼?」喬莫欒故意問道,聲音因壓抑的晴欲低沉而沙啞,舌靈巧的挑xxxx逗著那雪峰上的紅豆,在他的嘴下變的堅xxxxx挺,如盛開的鮮花。
「莫欒」汝陽抱著他的頭,芊芊玉指抓住他黑亮的發絲,控制不住的拉扯著,頭皮一痛,喬莫欒卻沒有阻止她,任由她拉扯著自己的頭發,即使把發絲給拉扯斷,他也不在乎,而她嘴里時不時溢出歡愉的聲音,雖然很淺很低,卻撩人心弦。
這樣的她,他如何放得開,這樣的她,為何對莫輕特別,尤其是她對他的信任,好似無論莫輕對她做過什麼,只要她問,莫輕否認,她都會深信不疑,他也是疑惑,她對莫輕的信任到底來源于何處。
然而,當莫輕同出他藏在心底的疑問時,當她指著自己的胸口,鏗鏘有力的說。「這里。」
這是心,她對莫輕的信任是發自內心,這讓他沒來由的一陣怒意,然而怒意過後就是一陣心慌,至于心慌什麼,他也說不清楚,仿佛只要是莫輕的話,她都會听,如果莫輕讓她離開他,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這讓他很懷疑,她跟莫輕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曾經,他懷疑軒兒是古夜的,是那個神秘的岑晨曦的,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軒兒是喬莫輕的,他沒有問她,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敢問,怕問清楚,她就會帶著軒兒離開他,奔向喬莫輕的懷抱。
所以,他直接去問喬莫輕,喬莫輕沒有給他肯定的回答,卻勝過肯定的回答,他也沒讓喬莫輕給他肯定的回答,他怕自己承受不起這個真相。
軒兒是莫輕的,原本叫他大伯,卻叫他爹爹,原本該叫莫輕爹爹,卻叫他三叔,這不是重點,這也不是他的心結。
想到莫輕跟汝陽他們之間有軒兒,喬莫欒就嫉妒,更多的是無奈。
汝陽說,他不知道軒兒的父親是誰,他看得出來,汝陽不像在說慌,她也沒必要為這事騙他,軒兒父親是喬莫輕,連汝陽都不知道,他也不敢告訴她。
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跟他與莫輕都發生過她生下莫輕的孩子,卻嫁給了他,在他們兩兄弟之間都有過她一定會接受不了,一定會崩潰。
過去的事,他們不是神,誰也改變不了,他現在要做的,不是追究過去,而是與她享受現在與將來。
「莫欒。」汝陽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出神,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無法窺視他的內心世界,可她就是感覺到他不開心,這樣的他,令她很心疼。
喬莫欒頓時回神,定眼看著身下的人兒,勾起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唔」汝陽錯愕的望著喬莫欒,他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滑到了那私密的禁地。
「你也渴望我,對不對?」喬莫欒笑得愈加邪肆,帶著繭子的手指輕輕撩撥
他的手帶著火,點著了汝陽身上所有的點,那些熟悉的敏感在他的手指撥弄下仿佛身體過了電一般,讓她渾身都在顫抖著,不想阻止他帶給她的這種歡悅,只想要更多。
急促的呼吸聲和淺淺的低吟聲相互輝映,屋內飄著一股yin靡的氣息,空氣中充斥著女子體香和男人身上那淡淡茶香混繞的氣息。
這些氣息都是彼此無形的邀請,他們都可望著彼此。
「對不對?」得不到她的回答,喬莫欒依舊不放棄,執著的想要她在他面前,承認她對他的渴望。
身下的腫脹早已經高高昂起,再不發泄,喬莫欒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為了她,他依舊忍著,只為了讓她享受此刻,享受他給予她的。
「嗯。」汝陽點頭,撇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在這個時候讓她承認,無疑不是對她
「我听不懂,對,還是不對?」喬莫欒故意裝不懂,非要她說出來。
汝陽瞪著他,她不相信他听不懂,你再裝,再裝。
「對不對?」喬莫欒執著的問,非要她給個答案。
「對對對,我渴望你,我渴望你。」汝陽豁出去了,抱著他的脖子,送上她的香吻。
听著她的回答,喬莫欒很是滿意,他要的就是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相信我,我比你更渴望。」喬莫欒俯在她耳邊,心情特別好,忘掉了那郁悶的心結。
「看得出來,人家都說男人是禽獸。」汝陽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喬莫欒笑出聲,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我也只對你一人禽獸。」
「你敢對別人,我就」汝陽瞪著他,剩下的話吞回肚子里。
「你就怎麼?」喬莫欒眸光閃了閃,雙手按在她頭兩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要還是不要?不要就起開。」汝陽動怒了,她從來不知道,在做這種事情時,他還能磨磨蹭蹭。
對于她的保留,喬莫欒沒有執著的逼問,有些事問出來後,只會讓他更加郁悶。
「寶貝,怎麼會不要呢?」喬莫欒詭異一笑,低頭吻上她胸前的紅梅,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他的唇離開了已經高蜓的雪峰,一路上移
他將自己置身于她悸動的跳躍著。
喬莫欒看著汝陽,見她雙眼迷離的看著他,抵著的灼熱讓她心里有著迫切,可是,那人卻停止了動作,汝陽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迷離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不滿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想去迎接些什麼。
感受到她的急切,喬莫欒卻仿佛故意一般,她弓起一分,他便離開一分,她越是想要,他越不給她。
汝陽白希的臉頰羞的漲紅,喬莫欒這樣拒絕不像拒絕,讓汝陽覺得自己像一個饑不擇食的**,最後,忍無可忍,嬌嗔一聲,負氣的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要,喬莫欒,你給我痛快點,要就要,不要就給老娘起開。」
她真是被逼急了,連老娘都用上了。
她如此說,女兒家的嬌態盡顯,不免讓喬莫欒心里悸動不已。
同時,也讓他想起新婚那一晚,其實,他們什麼都沒做,因為顧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只是摟著她,他就激動。
看到喬莫欒嘴角的笑,汝陽越發的怒了,感覺自己好像饑渴一樣,在**上,女人的控制力不一定就輸給男人,正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被那人擒住了手。
隨之而來的是
「啊!」喬莫欒趁她不注意,猛然一個挺身,將他那灼熱的腫脹深深的埋入了她的身體里,讓她險些無法包容他的碩大。「喬莫欒,你個」
bt兩個字沒有來得及溢出口,嘴就被喬莫欒噙了去,隨著那火熱的吻,他開始了瘋狂的沖刺,一進一出之際,他都將自己的腫脹深深的埋入,每一次,都將他送入她的最深處。
嬌吟聲由淺到瘋狂,汝陽在喬莫欒那肆意的沖刺下,不由自主的溢出曖昧的囈語。喬莫欒在她身上瘋狂的索取著,直到他最後的低吼一聲,將自己愛的熱液揮灑。
喬莫欒壓在汝陽身上,屋內旖旎惷光,伴隨著兩個人喘息的呼吸聲,到處充斥了曖昧的氣息。
緩和下來,喬莫欒從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倒一側,長臂攬過汝陽,拉過錦被蓋住二人,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輕輕的闔上了眼楮。
汝陽有些意外,才一次他就放過她了,若是以前,他一定不會只做一次,這讓她意外的同時,也擔心。
「莫欒,出什麼事了?」汝陽手撫模著他的下巴,這男人心里一定藏著什麼事,她並不是貪心的女人,並不想窺視她的內心世界,可是這樣的他,令她心疼。
「沒事。」喬莫欒愣了一下,低眸看著懷中的人兒。
「你撒謊。」汝陽嘟著嘴,她才不相信他說的話,他不願意告訴她,汝陽心里猜想,片刻就猜出是什麼事。「菱兒的事,有困難嗎?」
喬莫欒又是一愣,很想告訴他,杜菱兒的事,他根本沒找,他現在只想找到軒兒,軒兒失蹤一個月了,隨著時間越久,他越不敢告訴她。
他真的很擔心,不敢想象,若是軒兒有什麼閃失,他該如何向她交代。
此刻,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知道軒兒不見了,害怕她崩潰,害怕這刻的擁有將會是永別,他會失去她,徹底的失去她。
如果可以,他希望時間在此刻停止,他將永遠擁有她。
「別胡思亂想,睡覺。」喬莫欒給她掖了掖被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選擇了不回答,他騙了她,在軒兒失蹤的事上,他騙了她,不想再騙她。
騙人,看似容易,實則很難。
汝陽抬眸,望著他的下巴,想說什麼,話到嘴邊,還是被她吞了回去,他不想說,她若是再問,會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心里清楚,那是敷衍。
如果得不到真實的答案,她也不想他敷衍自己,雖說有時候敷衍也是一種愛的表現,是為了保護你,但是她不要這樣的敷衍,她有能力與他並肩作戰,雖說現在沒有,但是她堅信,只要她怒力,就一定會有這麼一天。
她會用自己的能力,堵著那些人的嘴巴,不會讓他們以為,她是高攀了喬莫欒,她要做配得上他的女人,雖說她一直覺得自己配得上他,但是她覺得沒用,要別人覺得。
蘭姨做好飯,準備叫他們吃飯,推開門,見床上相擁的兩人,蘭姨沒打擾他們,輕輕的將門給關上,她知道,這段時間來,他們為了找人都很累。
住進梅院一個月,而這一個月里,她沒見到小少爺,姑爺說二當家帶著小少爺離開京城,去外面玩了,可是她隱約覺得,這事不簡單,她又不敢對小姐說。
深夜,龍雪看了一眼身邊的喬莫輕,他睡得很沉,不似累得睡著,而是被人下了藥。
「輕,別怪我,這藥對你沒危害,只是讓你安心的睡覺,明天一早你就會醒來。」龍雪模了模喬莫輕的臉膛,她讓他睡覺,不是怕他破壞她的計劃,而是怕他看到她殘忍的一面。
龍雪起身,穿上衣裙,披上披風。
來到她以前的住處,看著她住了七年的院子,龍雪心里一陣感處。
三年多沒來了,她還記得,闊別七年,第一次與他重逢的場面,龍雪閉上眼楮,三年多了,她也懷上孩子了,可惜,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輕的。
龍雪貼在月復部上的手一點一點的緊縮,不是說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嗎?為什麼柳汝陽沒有遭到報應,上蒼卻要這麼對她。
這個孩子,她不會要,即使輕承諾過,就算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依舊會將親自骨肉般,可是她心里沒底。
「柳汝陽,你永遠不會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將杜菱兒藏在這里。」龍雪狠惡惡瞪著院子,邁步朝關杜菱兒的房間走去。
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