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太危險了,理智告訴她趕緊逃走,尋死佔勝了理智,越是危險,下手越是重,她也死得越快。
汝陽滿腦里都是他一掌把她決絕,沒去想將她打殘,卻留有一口氣在。
「我只是一個丫環。」汝陽話一落,喬莫欒已經逼近她,一襲黑色錦袍,在黑夜之下神秘又逼人。
「丫環。」喬莫欒狠狠的嚼著這兩個字,抬手扣住汝陽的下巴,他想要看清楚這女子的面容,奈何黑夜之下,加之他目光渙散,所有的一切落入他視線,均模糊一片。
「你是誰?」下巴傳來痛意,汝陽壓抑著揮開的沖動,望著喬莫欒,努力想看清楚他的五官,卻眼不從心。
喬莫欒沒回答,扣住他下巴的手改去扣住她的後腦勺,驀地傾身壓向她,霸道地的吻住她的唇。女子特有的馥郁香縈繞鼻端,喬莫欒身下猛然繃緊,他用內力壓抑的沖動也瞬間崩潰,**復蘇。
汝陽猛地一驚,這不是她的初吻,對這具身體卻是,穿越到這具身體上她只有十歲。
「唔」汝陽手用力推搡,在他懷中費力的掙扎,卻怎麼也逃月兌不開他的鉗制,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是要他殺自己,而不是吻自己。
再次確定,她真遇到采花大盜了,不是只采大戶人家的小姐嗎?怎麼連她這個丫環也不放過?
喬莫欒給她一個窒息的吻,察覺到她快不能呼吸,才不舍的放開她,原本只是想懲罰她,在吻上她雙唇的一瞬間,心里沒來由得震蕩了一下。
除了她能給他帶來這種感覺之外,懷中這女子算是第一個。
趁他不注意,汝陽抬起腳重重的踩在喬莫欒腳上,出拳時喬莫欒卻先一步,鉗制住她的手腕,他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有第二次打自己的機會。「愚蠢至極。」
雙手被鉗制住,抬起腿準備用膝蓋攻擊他的主要部位,喬莫欒快她一步,扭動之下,喬莫欒重重的將她壓在身上。
還好是草地上,若是鵝卵石上,汝陽就遭殃了。
「流氓,放開。」汝陽依舊掙扎,手腕被他鉗制住,掌心抵在他胸膛,汝陽抓扯著,衣領被她拉開,手指直接觸踫到喬莫欒的肌膚,火燙灼人,汝陽嚇了一跳,這種體溫太不正常,好似被人下了藥。「你」
喬莫欒的眼神愈加炙熱,身體也愈加灼熱,特別是血液,他都感覺到沸騰起來。
對身下這女子莫名的渴望,喬莫欒理解為是體內媚毒作祟,中了媚毒,對任何一個女子,他都會有渴望。
「起開。」縱使看不清他的央面容,汝陽還能能從他墨黑的瞳仁中,看到狂亂的晴欲。
被下了藥的采花大盜,汝陽望天,有些懊悔自己病急亂投醫,他先殺後殲還好,若是先殲後殺,汝陽臉頰也染上不自然的潮紅。
喬莫欒深邃的眸中滿是濃濃地晴欲,藥性也被推上頂峰之上。
這並非普通的媚毒,是滲入血液的媚毒,由沸騰的血液,刺激著全身,若不與女子教合,焚燒致死。
身下這個獵物,是她自己送上門來,他給過她機會逃,是她去而復返,回來自遇死路,他豈有再拒絕之理。
他動誰也不會動府中的丫環,喬家祖規,凡是府中丫環,均不得納為房,否則趕出府中,踢出喬家祖籍。
但凡事都有例外,何必墨守成規。
「喂」汝陽一開口,唇立刻被他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