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汝陽驚叫一聲,睜著惺忪的眼楮,驚魂未定,懵懵懂懂看著喬莫欒,當汝陽清醒時,頓時大怒。「喬莫欒,你要死啊?哪一天你不跑到我房間里來吵醒我,你這一天就不好過是不?嗯?」
汝陽正在做美夢,突然被吵醒,夢如泡影般消失,她想挽留都挽留不住,而這個罪魁禍首還一副惱火的看著她,自己被從他睡夢中吵醒,該惱火的是她。
一次就算了,汝陽發覺,喬莫欒很喜歡跑到她的房間來叫自己起床,她在梅院又沒什麼事做,讓她睡到自然醒會死人嗎?
听著汝陽莫名的指控,喬莫欒深邃的眸中盈起一股蕭殺之意,抓住她肩的大手一陣緊縮,仿佛要將她的肩骨捏碎。
「痛!」汝陽痛得呲牙咧嘴,也徹底清醒了,喬莫欒就是一只老虎,為了不受皮肉之苦,她不該挑釁他。
听到汝陽喊痛,喬莫欒微微一頓,在他的意識里,他就是把她的脖子捏碎,她也不會喊痛示弱,這女人的傲骨很強,也很倔強。
手下的力道還是減輕,喬莫欒板過她的臉,讓她能看清楚房間,冷聲說道︰「給我睜大眼楮看清楚,這是誰的房間。」
看著房間里陌生的擺設,汝陽嘴角一抽,一時之間只知道自己走錯了房間,卻不曾想這是喬莫欒的房間。
他們的房間雖挨著,汝陽住進梅院,喬莫欒的房間也在她房間隔壁,她卻一次也沒進過喬莫欒的房間,一時不知道是誰的房間也很正常。
「你一個女奴,敢闖進主子的房間,還敢爬上主子的床,汝陽,你真把我昨天拿來搪塞女乃女乃的話听進心里,並且有了非分之想。」喬莫欒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射像汝陽,她剛想否認,喬莫欒的聲音又響起。「汝陽,我明確的告訴你,別妄想,就算我真把你怎麼樣了,也是你身為女奴的職責,也別妄想擺月兌你女奴的身份,只要你一天在喬府,你就是我喬莫欒的女奴。」
「喬莫欒。」汝陽揚起手就朝喬莫欒冷艷的臉上揮去,左一個女奴,右一個女奴,佛都有火,他女乃女乃的毛線,就算她是女奴又怎樣?女奴就不是人了嗎?女奴就是天生下來,自尊就該被人隨意踐踏嗎?說一次就算了,還一直說,有意思嗎?他沒說累,她都听累了。
「汝陽。」喬莫欒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薄唇中溢出,嘴角噙著的笑冷冽駭人,緊扣住汝陽揮過來的手,大力之下,他都快要將汝陽的手腕捏碎,痛意傳來,汝陽卻倔強的瞪著他,不呼一聲痛。「以下犯上這個壞毛病,看來我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怎麼改過來。」
喬莫欒扣住她手腕大手又是一緊,擠壓著她手腕處的骨頭,肉與骨頭擠壓著,那該是怎樣的痛,汝陽痛得額頭溢出冷汗,而她卻不吭一聲,她堅毅的傲骨,不容任何人踐踏,即使代價會很慘,硬踫硬之下,汝陽很吃虧。
她越是這樣,越助長喬莫欒想要粉碎她傲骨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