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正明,東陽露出了半張笑臉。
此刻沼澤地帶,五六個人拿著刀槍在坑窪地之間不斷跳躍著,一步步之間甚是活躍,好像很熟悉一般。
……
「劉哥,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沒事啊。」一個身穿綠色背心,背著一把長槍的青年有些擔心的看著旁邊人說道。
「哼。」劉洋不這麼認為了,怒哼了一聲,抬頭望天想了想,臉色有些掙扎,然後大笑道:「不要長他人威風!再說了,他還帶著一個女人,到這里恐怕已經天黑了吧,難免會點燈點火,哼哼」
「嗯!對!還是洋哥高見!這里的蝙蝠在晚上只要看見光亮之物都會群起攻擊,不知道現在還剩不剩骨頭,哈哈……」一個長頭發的青年嘻笑的道。
「拉德,你少他媽的拍馬屁。」劉洋撇了一眼一個叫拉德的長發青年,挑了一下巴,有些得意忘形的繼續道:「走!過去看看咱們的寶貝,那可是軍用槍啊!有了它,咱不愁報不了仇。」
五人被劉洋這麼一說,頓時來了勁兒,腳步輕盈了幾分。
「洋哥,你說包三他們會去那里嗎?」又一個抗刀青年小聲嘀咕道。
「放心吧,他們肯定去,老大交給他的任務他敢不親自操刀!」
這五人都與包三匪徒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不女朋友被搶就是爹媽被殺。他們一心想要報仇,所以才匯聚一起,奈何包三是大土匪,身邊小弟幾百呢,彈藥充足,而自己呢?不過幾個小蝦米而已,已是無能為力,又因為劉洋在混混中功夫最好,所以五人都跟著他混。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好在幾個月前,包三突然被一支精良小隊給一鍋端了,霸佔了他的老巢,讓其沒辦法,帶著剩下的十幾人投奔一個較好的老大。這才讓幾人退縮之心漸漸復燃,結果又遇到了杜見這麼個「程咬金」,劉洋心生一計,干脆來個網中捉鱉,也來個一鍋端!
……
沼澤盡頭,兩座大山斷了去路,一座寬敞的峽谷是唯一的通道,也是通往越國的唯一通道,唯一自由通入的道口。原因是,沒有人敢踏足這里分毫,峽谷內滿地是巨蟒,蜈蚣,等毒物,長年被毒死縈繞,入者死,也有不少準備充足之人想要偷渡越國販毒,沒想到去多少死多少。最後這里成了禁地,無人問津。
峽谷越往里越窄小,最後只能容納一個人進出。在一處微有些光亮的石板路上,此時正有一個人影背著一個人正緩緩前進著。順著走動,兩人身上不斷滴落些許鮮血,一滴滴,染紅了一路。細細一看,這人正是杜見與季雨。
當時杜見從昏迷中醒來時,天色漸亮半邊,看著眼前的處境猛然才覺醒,自己會不會被劉洋那小子耍了?自己差點就死了,可是不像啊!為何偏偏要自己來這里送死呢?隨便把敵人引來不就得逞了。想了半天也沒明白個大概,最後杜見背起昏迷中的季雨選擇了離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沼澤地肯定不能走,太危險了。那麼只有峽谷了,杜見還不知峽谷的凶險程度,要是知道了,恐怕退都來不及了。
峽谷外閃過幾道人影,在一堆亂石上觀望了一會後,只見到遠處地上有幾處血跡,正準備過去瞧瞧,不想之人悄悄傳來一個消息,在場之人迅急躲進了一旁的亂石之中。………
「洋哥,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啊!」一個叫拉德的找到一堆亂石藏住了身體便焦急輕叫道。
「別急!槍都給我打開保險咯!沒想到杜見這麼快就走了,看樣子是進峽谷內了,唉,終究難逃一死,唉可惜了一身功夫,我還沒學呢,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本想他能把蝙蝠解決,肯定會受點傷,但是憑借他一身功力肯定也會一展身手,然後和包三兩敗俱傷,自己坐收勝利。」劉洋輕聲回道,接著又是一陣嘆息,像是誰欠他二百五不還逃跑似乎,苦著一張臉。
不到一刻功夫,一個果身九尺大漢帶頭急忙從沼澤地跳了出來,一手拿把手槍,一手橫握把鐵錘,氣勢洶洶。
……
「杜見小兒,給爺爺滾出來!」九尺大漢怒聲一錘咂地,頓時石地蹦為數快激飛,當大漢看見遠處一攤攤血跡時便不再發話,兩手抱胸的退在一旁。
「羽兒啊,別那麼大火氣,火大傷身!遇事要冷靜,以後我怎麼放心讓你獨擋一面啊!!」一位白發黑袍老者在幾十人的簇擁下慢慢走了過來,看見大漢火氣甚旺,于是便嚴厲道。
「是的,父親大人。」其實大漢就是白發老者的兒子,有了父親發話,自己當然得注意了,于是這叫羽兒的大漢便安靜了下來,手緊了緊手里的巨錘站在一旁等候命令。
包羽,天生神力,力大無窮,八歲便能力舉百斤大石,十歲便能勇斗野豬。四歲習武,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唯獨愛大鐵錘,說這才有殺傷力。包三便想起了楚霸王項羽,想當年,霸王舉鼎,無人能敵,于是便給自己的兒子取名為羽,包羽。名意便是要像霸王項羽般英勇無敵,威震天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威視。
包三眼楮凝望著遠處血跡,一手撫模著那一抹山羊胡須,表情有些疑惑。地上有兩攤血跡,卻只有一個人的腳印記,依包三多年經驗來看,一人肯定是重傷或者昏迷狀態。老者看著血跡不斷向峽谷內部延伸,更驚訝的回首看了看,疑問道。
「死神峽谷什麼時候可以通過了?」
下面之人一陣騷亂,不知如何回答,有一心月復之人連忙回復道:「三爺,這死神峽谷至今為止無人通過,別說里面的巨蟒不答應,就是答應了,里面的毒氣可不會答應,進去只有死路一條。」
……
「洋哥,我們要不要收手,他們人太多了,除非我們有挺機槍,不然只有送死啊!」亂石堆下,一個青年混混有點著急了,萬一被發現就死定了,便輕聲提醒的說。
「噓……安靜,看情況!」劉洋鎮定自若的回答了一句後,靜靜的觀察著一切,打算怎麼月兌身,或者怎麼可以把包三他們全干掉。
——「啪「一聲槍聲點燃了和平氣氛,一顆子彈從劉洋身旁飛射而出,正中包三眉心,包三應聲而倒。「好槍法!——拉德你槍法雖好,也不能亂來啊!」劉洋輕輕夸贊一聲,突然回神轉頭,居然是拉德,便有些憤怒的道。
「洋哥,我們來就沒想過活著回去!是吧!兄弟們!」拉德憤怒回擊道,便把幾個想要報仇的兄弟給帶上了。一年前,拉德的妻翠兒在回家的路上被包三土匪頭子瞧見了,並揚言帶回去作夫人,翠兒哪里肯答應,包三看軟的不行,干脆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于是現場開辦,不想,翠兒力大的出奇,包三也是年老半百之人,雖說老當亦壯,但是一時疏忽讓翠兒逃了,在慌亂之下開槍打死了她,正巧被路過的拉德看個現行,于是立馬沖過去,還沒來得及過去,包三身邊又圍來幾人,拉德無奈退了下去,隱忍到現在,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你!……準備逃吧,對方二三十人。」劉洋無奈稻息著,然後摔手轉身就溜之大吉了。剩下幾人轉眼一想,仇已經報了,還是小命重要,便起身退走,拉德死意已絕,提起槍便沖了出去。
「」父親大人!!」包羽一把接住倒下去的包三,哭著嗓音喊著。突然奮力起身,轉身交代了一句,提著大鐵錘便躍起身快如飛追擊而去。
大戰一觸即發。
夜夜孤單寂寞,
月月烏雲縱意,
誰冷淡我的心系。
長夜綿綿觀不盡滿天繁星,
一曲天邊泛青的美夢,
從此你我遙與望。
淒淒烈風江邊問候,
那一朵殘菊散落一地,
被風小心收藏,
而我怎能發覺。
常逐流,隨處游,
寒亭又添一味,
不具名的悲傷,
小草斜,黃了顏,
雲端已散多時,
獨憶哪夜溫存?
(獨憶送給大家!!!求收藏,推薦,如果寫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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