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國…。愨鵡曉
離天浩國都城有些距離的一座山峰下,這里的景色出奇的美麗。和山頂之上的雪相映成輝。
天浩國的「富山」在五國之中也是較為著名的景色。它以山頂之上、終年不化的積雪著名。富山名稱源于蝦夷語,現意為「永生」,原發音來自天浩國少數民族阿伊族的語言,意思是「火之山」或「火神」。山體呈優美的圓錐形,聞名于世,是天浩國的神聖象征。
富山的前方是一片海灣,天浩國的漁民一般情況下都集體出現在此處打漁。這處海灣名為「福海」
寓意「富甲天下,飄揚萬里」。海灣和富山在中心形成交匯,而這個地方,對于天浩國的民眾、乃至天浩國高層都不能深入的地方。
天浩國的民眾對于這一片神秘而美麗的地方充滿著好奇。可是,這里,你想進!可以,但是,就怕你沒命出。
這里戒備極其森嚴,天浩皇對于這里也是下了死命令。眾人不得打擾居住在這里的人,否則,死啦死啦地。
在好奇心和性命的兩相比較之下,還是性命比較重要。所以,這里沒有太多的人打擾。顯得很安靜,再加上雪的映襯更加顯得靜謐。
這里或許是因為有天浩皇的支持,幾座類似于華威國的建築建設的異常豪華。
突然,一整清脆的笛聲從豪華建築中飄揚而出。笛音裊裊,歡快清脆的笛聲訴說著笛子主人的好心情。
臨近房子,從里面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由此可知,這笛子的主人是因為這個笑聲的影響而顯得高興。
正在這時,從房間走出了一名僕從。稍稍打開的房門,恰巧可以看到有位身穿華美服飾的女子正伸手優雅的捂著嘴眼神看向正前方痴痴的笑著。
順著女子的方向看去,是一個一身黑衣。浣裝束發,白淨的面龐就連富山的雪都黯然失色。
芊芊玉指手執一把墨綠色的笛子,橫在嘴邊。明顯這悠揚歡快的樂聲就是由此而來。
一個人是沉浸在音樂之中,另外一個是沉浸在吹奏音樂之中。
忽然,一個黑色的身影閃身進入了房子,男子執笛得手微微一頓。轉而又繼續吹了起來。來人一看就是知道了男子的性子,也不焦不急的坐到一個椅子上安靜的听了起來。不時的還微微晃頭。
此人,也通音律。
男子身份特殊,是天浩國一個神一般的存在。這從天浩皇的重視就可以看出,一般人,就算有個事。怎能勞動天浩皇發布如此命令,
而旋身進入房間的人,是這名男子的摯友。名叫龍天——是華威國人,是在男子出游時結交的。兩人感情很深,男子覺得自己和龍天非常的投緣。又看他在華威國沒有安身之所,便將他帶在身邊。
現今,龍天對于男子來說是摯友亦是自己的助手。終于,一曲終了。男子抬起頭望向龍天。示意他說
龍天向著那位華美服飾的女子微微一笑,貌似已經習慣了她的在場。龍天稍微整理一下語言開始說道
「痕,他已經準備對華威國發動進攻了。」天痕一听,平靜的說道
「怎麼?他們不是很能忍嗎?忍不下去了?」天痕自是知道,有一股無名的力量對天浩國的中層官員進行了清洗。還將天浩國的太陽之神炸膛,這一切,天痕都看在眼里。
曾經有幾次,那個老頭來找自己,老頭想將天皇之位傳于自己。可是,自己根本無心朝政。跟何況,這還是他的國家。
但是沒接連發生的兩件事情,讓天痕也有些措手不及。天痕也不是無心之人,這些年老頭對自己和娘親確實不錯。
這讓天痕原本的恨意漸漸地消散,慢慢的開始關注起天浩國。不得不承認,老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在天浩國。只是,天痕並不喜歡老頭的管理方式。
尤其是那種洗腦之術,更是憎恨無比。只因自己是因為這種方式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且,還來到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國家。
「痕,你怎麼看?」龍天問道
天痕轉身望向天邊,緩緩說道
「這一切,不過是有人想要天浩國先開戰的挑釁。」龍天點點頭,說道
「嗯,仔細想來,確實如此,雖然世人經過長時間的和平年代渴望戰爭。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最先開動戰爭的人或國家必然站不住腳。」
天痕說道
「不錯,但是,他已經快上當了。卻還不自知,」龍天看著眼前的男子,剛想說什麼。一旁安靜多時的女子開口了
「痕兒,不管怎麼說,那是你爹。這個國家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你……」天痕凌厲的轉過來看著女子說道
「難道您忘了,他當初是怎麼對待你的嗎?,好,您忘了,但是,我忘不了。是他,是他,讓我來到了一個我不想來到的世界。」
女子听到這些,有些黯然的低下頭。自己居然會為他說話?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把他是怎麼對自己的忘得一干二淨了嗎?還是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天痕看著低下頭的女子,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重。又轉過身去,不再說話。一旁的龍天實時開口說道
「藍姨,您今天也累了我陪你下去休息吧!」被叫做藍姨的女子抬起頭看看站在窗邊的天痕,點點頭向外走去。
走到外面,龍天說道
「藍姨,您別和痕一般見識。他就是那個樣子。越是在乎,越是大脾氣。」藍姨知道剛剛的表情讓痕兒和龍天以為自己生氣了。
「小天,藍姨沒事,快回去看看痕兒。」女子笑著說
「好的,藍姨放心,有我那!」龍天說著拍拍胸脯。女子笑笑開口說道
「幸好,痕兒還有你。快去吧!」听到這句話,龍天微微有些呆愣,但是,一小會便喜笑顏開。
「嘿,小伙子,美男生氣要如何紓解?這真是難啊!難!」龍天回到房子中,故作老成的說道
「得了,說正經的,你覺得我應該回去幫助他嗎?」雖然,他說得很正經,但是臉上的笑意萌生。
「哇哇,閃亮了我的眼。美男,簽個名吧!」
天痕作勢就要開打,龍天看見趕忙求饒。說盡各種好話,乖乖,這要是來上一拳。不傷筋動骨,也得少塊肉。
龍天看著天痕嚴肅的面龐,也嚴肅起來。說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當你問我的時候,你的心已經告訴你答案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天痕無奈的笑笑說道
「貌似,我從沒有在你這里得到答案。」龍天笑了一下,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那該放下的就放下吧!龍天看著天痕嚴重已經恢復的清明。知道痕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龍天心中也是如釋重負,不管怎樣,自己沒有對不起痕。
也沒有辜負使命,這是最好的結果,這也是自己為什麼每次都沒有給過痕答案的原因。
痕是一個在乎感情的人,否則,自己早就不介意用雷霆手段將其誅殺。可是,痕的溫情感動了自己。
那種感情,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以痕身份,對于接近他的人,肯定是要經過一番盤查的。但是,痕,對自己卻是無條件的信任
就連其他人想要調查自己的身份,也都被痕擋了下來。要知道,這樣做,只是得到了我一個人的「心」卻有可能讓痕喪失人心。
龍天看天痕的心情不錯,提議說道
「怎麼樣?趁你現在還有時間出去玩,現在不享樂更待何時?」天痕一听有理,忙吩咐眾人收拾行囊。
華威國…。
劉楓滿含笑意的站起恭送上大人。凌兒又多了一層助力,劉楓的臉上閃現著笑意。抬起輕快的步伐回家了。
夏國…。
凌兒和雲黎見面,和其它相比要平靜很多。兩人對望很長時間都不覺得累,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定力。
雲黎望著凌兒,心中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這一個月,估計是自己最難熬的日子了。見不到凌兒的日子,讓雲黎心中總有一種抓不牢的感覺。
現在終于見到了,雲黎激動地抱著凌兒。越抱越緊,漸漸地凌兒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忙出聲道
「雲大哥,先…先將我放開。」雲黎嘴角彌漫著笑意說道
「凌兒,想我沒?」凌兒臉色有些微紅的說道
「你先將我放開。我就告訴你,」雲黎听話的將凌兒放開,凌兒眼中閃過一絲慧黠。剛剛得到自由的凌兒,就像小鳥一樣快速的跑離了雲黎的懷抱。
邊跑邊說「我不告訴你,嘻嘻」雲黎知道被耍了,在後面說道
「好啊,凌兒,竟敢耍我。看我逮到你怎麼懲罰你。」兩人歡快的在街道上來回的跑著。
客棧的上方,一個俊美的男子看著地下奔跑的兩個人有些失落。星辰不知道怎去形容這種感覺,貌似,自己不願意看到凌兒和其他的男子在一起?
自己以前可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就在星辰哀傷的看著凌兒時,有一個女子也在看著他。女子看著星辰,想到,我終于找到你了。